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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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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瑜见有人似乎明白过来,淡淡一笑,道:“这是你们几人全家的丹书。”
    所谓丹书朱符就是后世大家俗称的卖身契,在这个时代,若是你卖身为奴,成为奴隶了,那么就和牲畜没有什么区别,可被人随意交换赠送,任意定生死,而决定你成为奴隶身份的便是这片写着朱红色字符的丹书,而能够解除你奴隶身份的,也是这张丹书。
    是以,一听到是自己全家人丹书,跪着的人眼睛都亮了。
    夏瑜眼看着这几人的反应,转头对站在一旁侍立的菏泽,道:“你觉得他们几人有什么共同点?”
    菏泽微微皱眉,半响,才小心翼翼试探式道:“他们都是商人,不同国的商人。”
    夏瑜看着菏泽笑了,然后没在对菏泽说什么,而是转头对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道:“你们都是商人,有吴国人、楚国人,也有晋国人、秦国人,而且,你们几乎都是全家都在我的陪送之列。”
    跪在下面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被从不同的吏役那里找出,彼此之家并不相识,是以也不知道大家都是商人,还都是几乎全家都在这陪送之列。
    夏瑜从木箱之中抽出那片片丹书,像摆扑克牌一样一张一张在案几之上,道:“现在,我可以把你们的丹书还给你,不仅如此”,夏瑜抬了抬手,身侧有侍从捧着一个一个较小的木箱放置在案几上,在夏瑜的示意下打开,只见里面俱是明晃晃的“金块”,夏瑜看着眼前几人,道,“这些,也是你们的。”
    跪着的几个人都是商人出身,或是因为战乱流离,或是因为家族衰落多舛,变成了奴隶,此时一见有望恢复平民之身,怎能不欣喜,但好歹商人出身,知道万事都是利字当头的相互交易,眼见那案几行的一箱箱“金子”,心中明了这等好事落在头上,作为主人的夏瑜必是要所有要求的。
    几人中有大胆的已经开口道:“主,我等卑贱之躯,若得主仁慈得以恢复平民身份,自是恩同再造,但我等实不知,又何可谓主效劳之处,得主如此大恩相赐?”
    夏瑜面上没有表情,但心中却颇为满意,他用“卫星”观察了这许多时日,反复考量挑选出这几个人选,看来是没挑错,算是头脑清醒之辈,遂道:“我给你们平民身份,给你们金子,我要你们去各个诸侯国,去替我买些我喜欢的东西,可能是工匠,可能是土地,可能是珠玉,我要你们做回商人的本行,替我往返于个诸侯国之间,买卖财货,行商贾之道。”
    顿了一下,夏瑜接着道:“我给你们五年的时间,也会给你一些要求,你们办到了,我会烧掉你们家人的丹书,给你们的家人平民身份,你做的好,我会给你的家人土地财货,让你们的家人过人上人的生活,而倘若你们觉得天高地远,拿了这些金便跑路了,那么不用我说你们应该知道你们的家人会有什么下场。”
    跪在地上的人相互之间看了几眼,内心都在盘衡,他们本都是商人之家,因为生逢乱世,遭遇种种,才全家俱都沦为奴隶,一朝为奴隶,终生为奴隶,连后辈子孙也是奴隶,却是如何甘心,此时有机会得脱隶籍,又是做得商贾本行,怎能不奋力一搏。
    是以,最后几人齐齐跪拜道:“小人敢不用命。”
    当着这几人的面烧了他们的丹书,然后吩咐身侧的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衣物官凭取来,连同挑选了几名护卫送与这几人,准备妥当后,命菏泽带这几人去与家人告别,便趁着夜色让这几名商贾离开。
    这一切新上手的菏泽办得有条不紊,很会妥当。
    夏瑜看着回来复命的菏泽,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入境燕国前要他们几人入夜离去吗?”
    菏泽低头不语。
    夏瑜道:“我让你做管事,是因为我觉得你能胜任,日后我们会有很长的相处时间,所以有些话尽量直说,藏拙在我这里行不通。”
    菏泽听夏瑜话说到此,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不语,便道小心翼翼的道:“主,您是不是想留后路?”
    夏瑜听得菏泽的回答,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菏泽,就在菏泽已经有几分忐忑不安时,夏瑜笑了,然后道:“我没看错人,你很不错。”
    燕国边境,太子服人正带着一队人马星夜赶往边关,行程虽是急迫,但毕竟是迎亲,还是要有起码的礼仪,是以太子服人是称作漆车,由迎亲使太傅孤竹存阿相陪赶往边境。
    一路上,孤竹存阿都眉头紧皱。
    太子服人与孤竹存阿师徒相处如此多年,自然知道孤竹存阿心中所想,道:“老师但有所忧,不妨直言。”
    孤竹存阿也知服人的性子,本来不想在太子大昏之前再多嘴惹人不快,但听得服人有问,却是忍之不住,道:“太子,这在边关大昏,是不是太过仓促了?”
    孤竹存阿饱学之士,对礼法虽不像儒门弟子那般执着,但也是有几分坚持的,不比此时燕国国俌狄氏北狄人出身,对礼法是既不熟悉也不那么在乎。
    太子服人脸上的神情却颇为复杂,良久,才叹息了一声,道:“不瞒老师,现在我一想到要去见夏瑜,我就背后寒毛直竖。”
    孤竹存阿听得此言瞪大眼睛,道:“太子,你当初可是软磨硬泡,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才说服国俌的,此时怎能出此言?”
    太子服人有些尴尬道:“彼时我欲救夏瑜脱困,问计于老师,老师出计让我向齐求亲,我当时只是急着把夏瑜弄到燕国来,并没做他想,此时要见面了,我觉得吧……”太子服人顿了一下,道,“以夏瑜的性子,我真怕他砍了我。”

☆、第116章

太子服人与孤竹存阿一路星夜疾驰到了边关;修整边关大堂,然后派出使节前去与齐国送亲队接洽;约定齐国送亲队至边关行大礼的日期。
    燕国使节赶至齐国送亲队中,与齐国送亲使商谈大昏事宜。
    按照礼节;两国联好;又是太子求取内室,而燕国却如此仓促,齐国送亲使是不可能答应的;然此间情况却是与常理不同:一则;夏瑜适燕个中内情复杂诡谲,夏瑜虽然是沙场战将,声名显赫,但适燕之时已经获罪遭贬,地位尴尬;二则,如国府宗室适子他从,那陪产及陪送家奴应是宗室所出,护卫乃是国府指派,但夏瑜的陪产及护卫都是太师府所出,这太师府的人,自然是听夏瑜的话多谢,哪里轮到送亲使去插嘴吩咐什么。
    是以,与其他送亲使不同,这送夏瑜适燕的送亲使,这一路,是要多没存在感就有多没存在感,不管夏瑜做什么,都是半点都不敢干预的。
    燕国使节一到齐国送亲队中表达来意,这齐国迎亲使立刻鼻子眉毛都皱起来了,强打精神与燕国使节寒暄完毕,安置了来人,便苦着一张脸去找夏瑜了——这等大事他哪敢做夏瑜的主,自是要听夏瑜拍板的。
    “边关行礼?”夏瑜皱眉,看着送亲使道,“太子服人已经到了边关了?”
    那送亲使低着头,十分谦卑的道:“燕国来使言,只因山戎扰边,太子服人不日要赶赴边关迎敌,时间仓促,不得不权宜行事,边关行礼大昏。”
    夏瑜面上看不出喜怒,半响都没回话,让在下面应命的送亲使心里直打鼓。
    良久,方听夏瑜道:“告诉燕国来使,国之大事在戎在祀,边关有战事,当以御敌为先,既然太子已到边关,已见诚意,边关行礼,齐国无异议。
    送亲使听得此话,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未等低头称是,便又听夏瑜道:“只是来我方未免有些委屈,你替我转告燕国来使,就说既然我方已到边关,太子也已至边关,相距咫尺,那么请太子亲到我送亲营地来,迎我等入燕国。”
    送亲室一听后面这话顿时就有些头大,微带试探的语气问道:“若是燕人不许?”
    夏瑜挑眉道:“那我们也不用入境了。”
    送亲使顿时苦了一张脸,答了声“诺”,便退下了,转而去向燕使节转达夏瑜之意。
    孤竹存阿一听完夏瑜的要求,顿时皱了眉,对太子服人:“我们不能答应,太子你身份尊贵,如此贸然到齐国营地去,太过冒险。”
    太子服人位于主座,低头沉思,良久,抬头对往返传递消息的使节道:“你去回复齐人,就说我们同意,明日黄昏亲赴齐营,以示诚意。”
    燕国使节领命而下,孤竹存阿见状微有不豫,道:“太子,这是不是太危险了?夏瑜其人,您也是知道的,素来狡诈多计,就这么贸贸然到齐营去,是不是……”
    太子服人微笑道:“太傅多虑了,夏瑜再怎么狡猾多变,是也用在战场上而已,我倒是觉得,夏瑜其人,于世事倒是有几分单纯直爽;再者,齐人扎营之处,已经十分接近燕国边境,离我方城池不过咫尺之遥,我方边城驻军人数不少,而齐国送亲队伍之中多为奴隶工匠,可战人数不多,夏瑜沙场战将,哪会不知彼此战力差距,他若对我不利,岂非自寻死路。”
    孤竹存阿虽觉太子服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仍是心有疑虑,毕竟服人此时身份不同,已经贵为燕国储君,不日便可继承燕国国君之位,,他一生心血尽在夫人身上,在此大功将成之时,却是万万容不得有所闪失的。
    是以孤竹存阿还想再开口劝阻,却见太子服人摆摆手道:“老师不必多言了,服人心意已定,即刻前往齐营,老师放心,服人会携带三千兵马随行,不会有闪失的。”
    太子服人言毕,便径自吩咐下人准备种种以便即时启程,孤竹存阿见状,虽有不满但也不便多言了。
    齐国营地,夏瑜扫了眼面前人,道:“我吩咐你们办的事情都办好了吗?”
    菏泽、质、椽、丘、吴豹、吕、杞熏,俱在近前,齐道:“均已准备停当。”
    夏瑜笑了道:“不错,既是都已准备停当,那我们就在这里好好恭候燕国太子驾临吧!”
    作者有话要说:很短,被最近严打的事情闹得,半点码字的心情都没有,作者之间传出的很多消息满吓人的,额,好吧,我觉得我不会那么倒霉被查水表什么的,不过,就算没到那份上现在这样也够受的了。
    据说最大的一波打击还没来,哎,不知道以后123言情还会不会有*站了,这难道是要逼所有*写手放弃写*的节奏吗?

☆、第117章

太子服人携三千甲士前往齐国营地;距离齐国营地十余里处,远远便看到有人在路旁设酒案迎接。
    太子服人有些诧异;遣人前去询问是何人设酒于路;有意劳军。
    斥候领命而去;少顷;回来禀报,道:“齐国送亲使节得知太子亲至,不敢怠慢,出营相接,设酒于道;以飨太子之尊。”
    太子服人远远看着那在路旁持酒尊侍立等候的人,面上半分表情也无;最后下令道:“甲士分队;前队五百骑,后队两千五百骑,后队原地待命,前队下马,随我步行!”
    太子服人治军日久,三千甲士令行禁止,迅速变队,前队五百骑下马,跟着太子服人向前步行至那齐国送亲使近前,然后禀手施礼,深深一拜。
    齐国送亲使一见太子服人行如此大礼,十分惶恐,道:“太子尊贵,如此可是折煞于我了。”
    太子服人礼毕,看着齐国送亲使,神色诚恳,道:“服人求取之人,礼节当重,份数应当。”
    太子服人长相本就“憨厚”,加之如此陈恳谦逊姿态,倒让这一路被夏瑜压制的大气都不敢喘的齐国送亲使有几分见了亲人般的感动,不自禁的深深一拜还礼,道:“在下奉命于此地飨师,恭候太子,向来太子随行燕国勇士长途跋涉必是极为辛苦,此地略背薄酒肉食,慰劳燕国勇士。”言毕,便使身边下人一个一个用漆盘端着早已倒入酒尊的杯杯美酒,翩翩而出,送至那五百甲士近前。
    太子服人治军何其严谨,他为开口,众甲士如何敢擅自饮酒,是以虽然那端至近前的美酒香气飘飘,引人馋虫,却是没有任何一个甲士敢于妄动。
    这送酒的下人一个个端着漆盘站在甲士面前,与僵直在那里的甲士面面相觑,甲士不得公子服人命令不敢接受敬酒,那些端着美酒的下人不得送亲使命令,不敢扯下来,这便僵持住了。
    一见此等状况,送亲使可怜巴巴的看着太子服人,道:“这……这……太子,在下亦是奉命行事啊。”
    送亲使虽未开口说是奉何人之命,但服人又怎么可能猜不出这十有□□是夏瑜的意思。
    看着送亲使节那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又转头看了眼自己身后的五百甲士,又转头看向齐国营地的方向,服人面上不见喜怒,只是眼中神色深沉几许,良久,服人队齐国送亲使节行了一礼,道:“多谢来使飨师之美意,尊使所言不差,我燕国勇士随我长途跋涉,确实辛苦,是当稍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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