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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牙仔乐不可支地求卿弗离蹂躏它时,慕容长渊款款地走了过来,眯着狐狸眼,道“小榆树,你可让为师好等,怎么样,花九阙弄来没有。”
“师父……”我冲着慕容长渊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师父,小的尽力了。”
“尽力了?”慕容长渊的笑意更深,“那就是没弄回来喽。”
“师父,虽然我们救不了赵灵犀就赚不到钱了,不过这对赵灵犀也挺好,你想赵灵犀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就忘了那花麻雀了,也算是皆大欢喜……”越解释,越别扭,慕容长渊彻底把我笑毛了。
“小榆树!”慕容长渊把我拎过来就暴打一顿,“臭榆树崽子!你以为人类这一世的性命都是白来的吗?你怎么不去投胎试试,看看下辈子是投上来继续做人,还是真变成了一棵榆树!”
“啊啊啊师父我错了!”我和慕容长渊扭打在一起,准确的说是我被他骑着打,“师父你太沉了该减肥了吧!我不在的时候你又偷吃什么好东西来着是不是?都不给我留啊啊你还是不是我师父啊!”
“小榆树,你信不信我废了你?”然后裤裆处的某个东西被师父用膝盖顶住。
“……啊啊啊弗离救命啊,谋杀亲徒了!!”
咦?卿弗离呢?
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从慕容长渊身下挣脱出来,却发现走廊上已没了卿弗离的踪影,只有小小的牙仔,在风吹柳树摇下,暗自神伤。
“小榆树,你日后还是离卿弗离远一点。”慕容长渊对我说,“他可不是你能驾驭的类型。”
“啊?什么意思?”我把牙仔从地上捡起来,扔到脑袋上,牙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然卧下。
“你不是喜欢他么?”
“我又没有断袖之癖,是牙仔喜欢他啦。”我摆手笑道。
“那可不一定,是不是断袖,关键在于感觉。小榆树,你对卿弗离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慕容长渊把脸凑近,今天这厮绷带绑的倒是结实,一点都看不到那颗金色的异眸。
“没感觉啊。”
没感觉才怪!
“那就好。”说罢,慕容长渊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待今日我将赵灵犀的魂魄亲自送到地府,我们就要接着去找凝玉血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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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白风清,戋戋桃瓣拂月影。
我同慕容长渊用晚膳时也没发现卿弗离的身影,后来我把牙仔交给了师父,自己先回了清雅阁。
清雅阁中亮着一盏昏黄的小桔灯,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扉,烛火被渗进一缕春风带的晃动了一下,仔细地关好门后,却发现卿弗离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他侧身睡着,昏黄的烛火笼罩在精致的侧颜上。我轻轻拉过一旁的被子,为他盖好,又不忍心爬过他的身体去后面睡觉。一怕惹醒了他,二怕就此错过了一个吃美人豆腐的大好时机!
“卿弗离。”我小声叫着他。
那张面如冠玉的脸清晰无比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墨眉间的美人痣赤红妖艳,睫毛比女子更甚纤长,在眼睑下方布下一层浅浅的阴影。就如水中皎月,宁静从容的安眠着,没有一丝风来吹皱着湖中月色。
“卿弗离,你的下巴怎么这么瘦。”
看他睡熟了,我便奓着胆子捏捏他的下巴。
果然是睡着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卿大美人,你皮肤真好!”说着又摸了一把他的脸,“弗离啊弗离你说这世间有没有能把人变成姑娘的法术,你变成姑娘嫁给我算了。”
嘿嘿嘿睡着了的人就是好欺负!
“卿美人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呀,哼哼,不说话我就给你编小辫!你梳起小辫来肯定更像姑娘!”我轻轻捧起他的一缕头发,握在手中,分成三股,开始编麻花辫。
“卿姑娘,你头发真香,还滑溜溜的,一看平时就没少保养吧?”
他不说话,还是那么安静地睡着,许是太累了的缘故,他不动不说话,连睡姿也不换一个,就像灵魂出窍了一样,我便也失了给他编小辫的兴致。
我打了个呵气,解开他的小辫,轻声道,“美人,我也困了,不过我还没玩够怎么办?”
“反正我明天也要走了,所以卿美人,我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好不好?你可别把我给忘了,我可是第一次给别人留这种印记呢,不说话就默认了哦。”
我坏笑着看着熟睡的卿弗离,然后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了……
卿弗离的眼睛……什么时候睁开的?!
凝视着那双乌黑剔透的眸子,心跳加速到无法正常的呼吸。
“唔……唔。”
我欲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被卿弗离整个圈在了怀里。
他的身上清清凉凉的,而我的体温却在直线上升,简直就像一只熟透了的大红虾。
卿美人啊卿美人,你什么时候醒不好,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醒。
“奉开唔啊……”
我一张嘴,他的舌头就灵巧的滑了进来,缠住我的舌。
直到我快窒息,临近昏迷的时候,他才放开了我,将我放在床上。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天啊我刚刚做了什么?还是我刚刚被人做了什么?我彻底凌乱了。
卿弗离望着我,嘴角勾着笑意,细细长长的眼睛弯成月牙,眸子泛着狡黠的光。
“卿卿卿卿……弗弗弗弗……离离离离……”我又叫不好卿弗离的名字了。
“嗯?”他抬起手,微凉的指尖游走在我的脸颊上。
“卿卿卿公子……您是不是有梦游症?”
“反正我明天也要走了,所以卿美人,我在你身上留下个印记好不好?”卿弗离笑道,手指滑到我的领口。
“美人,我也困了,不过我还没玩够怎么办?”他倾头俯在我的耳边,那低沉清越的天籁之音让人越听越想死……
“卿姑娘,你头发真香,还滑溜溜的,一看平时就没少保养吧?”
他开始解开我的衣扣。
“卿大美人,你皮肤真好。卿弗离,你的下巴怎么这么瘦。”他挑起我的下巴,幽幽的笑着。
而此时我的印堂一定已经布满了青云……快死了……
“卿卿卿大哥,您您您是不是做做做做春梦了?您您您睁开眼睛看一看我我我我是于木琊。”
他不管,接着慢条斯理地解我的扣子。
“卿卿卿卿美人!小人不行了,小人肚子疼要如厕啊啊啊。”说罢我打开他的手狂奔出了清雅阁,他倒也没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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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跑到慕容长渊睡的地方,一脚踹开门。趴在“断情”剑上睡觉的牙仔被我吓了一跳,惊掉了好几根羽毛。
见慕容长渊没在床上,我便一下扑了过去,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我肯定做梦了,对对对,睡醒了就好了。
第二十章 两情相忘
翌日清晨,蒙眬之中只觉得有些事情不大对劲。
都这点了卿弗离应该起了啊,怎么我身后还有个人?
我翻过身,睡意朦胧间,看见的是左眼绑着绷带的慕容长渊……
“师父?你怎么跑到我这儿来睡了?”
然后我就被一条飞腿踹下了床。
“我还想问问你!昨天我就出去看了一会赵灵犀,你怎么就爬到我床上来了?”慕容长渊□着上身,清晨的阳光笼罩在麦色的肌肉上。
“你半夜去看赵灵犀干嘛?”我揉揉眼睛,从地上爬起来。
“昨天花九阙来过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请来么?”
“是啊,是没请来。”我顿了顿,“你说神马?!花九阙来过了?!”
“是啊,昨天花九阙说他有几句话要和赵灵犀说,然后我就在门口等,等我感觉到花九阙气息消失的时候,我再去看赵灵犀,赵灵犀的病就已经好了。”
慕容长渊打了个呵气,从床上爬了下来,穿好衣服。
“你是说,赵灵犀的病好了?那花九阙呢?”我疑惑。
“不知道,反正赵灵犀的病好了。”慕容长渊拾起一旁的问情剑,问情剑锋芒锃亮,全身沐浴在晨曦之中,颇是朝气蓬勃。
“问情剑也解禁了?”
“嗯。”师父笑笑,然后他扯下自己左眸出的绷带,灿若长空的金色瞳孔露了出来,他指着自己的异眸,道,“有时候最难的方法就是简单的方法,问情根本就没有断,不过是妖物造出来的幻象。”
“如果你还想知道更多的话,就去问卿弗离吧,他知道的事情可比我多多了。”说罢,慕容长渊迎着晨曦走出了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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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英缤纷,桃花的时节已经悄然过去了。
卿弗离正站在一株桃木之下,任落花簌簌缀上衣袍。
“弗离!赵灵犀病好了是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
“唔,看来那个玉妖渣子花九阙也没渣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对了,那赵灵犀要和花九阙一起回去么?”
“花九阙消失了。”卿弗离淡淡道。
“呃……消失?是失踪了么?”
“他的身体受过太多的创伤,他说他不需要凝玉血,所以南林那边也尊重了他的选择。他用身上最后的妖力救了赵灵犀。”
玉妖,虽然法力高深莫测,可一旦受伤却无法自主愈合伤口。直到体内的灵力慢慢流失,直到灰飞烟灭的一刻。
“那赵灵犀知道么?”
卿弗离摇摇头,“花九阙抹去了赵灵犀与自己有关的所有记忆。”
所有……记忆?
我怔住,“他居然会这么做。”
“两情相忘与两情相悦也都算是喜剧一场罢,至少彼此间不会再有任何伤害。”
卿弗离将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揉了揉。他说一厢情愿比你情我愿的爱情要付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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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灵犀病好以后,赵云知的身体渐渐衰弱了下去。所以赵灵犀撑起了赵府中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务,就连赵云知的员外之职,也将不久落于赵灵犀的头上。
一场桃花开败,春意阑珊。赵灵犀也自此搬出了紫花堂。
那日,当府中的小厮打扫紫花堂时,赵灵犀对着那门庭中的两幅画作发愣了许久,却还是将那两幅画尘封在了紫花堂中。
一副烟雨楼台,柳绿墙红,桃瓣飘摇盈入花窗。画中少年手持紫毫,书写长卷。
一幅幽谷深处,云舒缱绻,桃花怒放染红天涯。画中倩影一袭紫衣,广袖翻飞。
起初我们不明白这画中景画中人的意思。但现在,我们明白了,而赵灵犀却淡忘了。
『以前,我只能喜欢春天,因为爹爹说冬日太冷,夏日太热,秋又太凄凉,所以一年中我有三个时节都要呆在屋里,哪都不能去。』
『侍从们只照顾我,却从不和我多说一句话,怕越了规矩。姐姐又恨我……爹每日也都很多事务要忙。所以我只能画画,却并非是喜欢画画。我只是喜欢自己那些永远无法触及的美景,每一幅画中的景色都是我失去的,或是不曾拥有的。』
『所以,九缺,我希望你能和春日里的桃花一样,永远,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的画作里。』
花九阙从此成为了赵灵犀脑海里不复存在的记忆。
已到了初夏时节,府中新挖出一条条水渠,种满了碧绿的荷叶。想必在今年的炎夏,赵府中的荷花应是袅袅婷婷,分外好看。
『九缺我发现民间真的好好玩,你以后能经常带我出来吗?以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