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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您还是回去歇息吧。我帮你去叫浅瓷。”着实不愿在面对那样的目光,我转身准备落跑。
“卿……你干嘛!”他的一只手突然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打横抱起。
“你究竟要做什么?撒酒疯吗?”我挥着拳头胡乱砸着他的胸口。
可恶,一个醉汉的力气怎么也这么大?难不成他是装醉?但闻这满身的酒气,几乎将我惹的微醺。他是真的醉了,他……他会对我做什么?
“卿弗离,我可是要杀你的除妖师!你放开我!”我猛捶着他的胸口,几乎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他的脚步依旧平稳,只是玄色的衣襟处像是被水浸透,一片濡湿。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动作比以往都要温柔。然后整个身体覆了上来,用嘴封住我的唇。
“卿……唔……嗯……”他死死地压着我,紧紧地拥住我。灵巧的舌尖舔过我口中的每一处角落。混着酒香的津液注入我的咽喉,我想我真的醉了,竟然忘记了反抗。
醉酒微醺。我的行为,我的思想,我的身体,仿佛都由我身上的那名妖人操控着。也许,他是对我下了玉妖的妖蛊,这妖蛊的内容便是我爱他。
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却还是义无反顾。这是我除妖未遂,所落得的报应。
我闭上眼睛,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肩膀。他的身体一颤,将揽住我腰际的手缠的更紧。像是铁钳般牢牢桎梏着。
卿弗离更深的吻着我,舌尖滑入更深的咽喉处。我像是被榨干了身体内所有的氧气,喘息声愈发急促。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他抬起头望着我。同身处烈焰时一样的目光,说不清是悲悯还是哀伤。
我头脑一阵恍惚,思绪飘渺到很久以前。听慕容长渊讲过,曾经有一只被年青猎人救过的小老虎,老虎知恩图报,为了避免猎人在其他猎人面前尴尬,就一直悄悄陪在猎人身边,帮猎人捕猎。每每猎人回到家,都会有一堆的猎物堆在门口。
后来,大雪封山,方圆几百里的雪地,根本见不到一丝动物的身影。猎人每日受冻挨饿,受尽了折磨。直到有一天,一只暴走的老虎向猎人扑了过来,猎人一刀便刺杀了老虎。剥了虎皮取暖,割了虎肉解饿。最后等到猎人成家发达,还不忘同人调侃,野兽之心果然是人类感化不了的。
其实,若不是老虎有心,饿的两眼发昏的猎人又怎能是其的对手,将其捕获?
所以,究竟是人类无法将野兽之心感化,还是人类根本就不懂野兽之心?
我现在已经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判断。所以,请允许我真的醉了。我现在只是个醉人。
“弗离……”我用手抚过他的眉骨和剑侧,他一脸茫然的望着我,琥珀色的眸中竟露出一丝无辜和可爱。浅色的唇也在方才亲吻的过程中被蒙上了红晕。
我扬起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瓣上轻轻蹭了蹭。说实话,接吻什么的我委实没有经验。只是单纯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舔舐了一番。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我也一愣。我现在只希望卿弗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然后一下趴在床上睡死。不做可惜,做了……真不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卿弗离将我捞进怀里,诱人的酒香再次将我包裹。然后他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
“哈哈……内个……尊上……”我一身冷汗,柔软的床单好像变成了硬邦邦的石头。
“内个……啊啊,好痒……”他在床上抱着我,手指顺着衣衫裂开的口子游走在我的后背上。
卿弗离弹了一个响指,原本殿内明晃晃的烛光尽数熄灭。只剩月光被窗台切成碎碎的方块,斑驳在地上。
我开始后悔自己方才那个挑逗性的亲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卿弗离雪白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幽冷冰凉。他托起我的腰身,用他的身体轻轻摩擦着。
“别……别……嗯对,就是那里……不不不,对个屁……”
他动作也够快,不知什么时候我的上衣已经没了踪影。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烧鸡等着卿弗离来吃。明明上了案板,居然还挥着鸡翅挑逗他,告诉他来吃我呀,来吃我呀。
卿弗离一只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抚摸着,另一只手捏掐着我胸前已经变硬的凸起。
黢黑的夜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我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尊上……别……别这样了,我和你不一样……我……我玩不起啊……”
他也不理我,手依旧在我的身体上下抚摸着。原来和一个醉汉,还是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醉汉交流居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
我推搡着他,手无意间滑入他的衣襟里,却发觉他胸膛处缠绕着厚厚的绷带,而且绷带已微微湿润。
我双手并用,流氓一般的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借着一束月光,那白色的绷带上浸出乌黑的液体。若在明处,想必那液体便是鲜红的血液。
“弗离……你受伤了……”我欲要从他身下坐起来,却又被他按回了床上。
他桎梏住我在他胸口处乱摸的双手,紧接着又是一个令人神智迷乱的长吻。
我已经全身酥麻无力,手软软地环住他的脖子。他的手像蛇一般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最终落在我的□上。
随着他上下的抚摸,舒爽的快感如浪潮般不断袭来,简直是醉生梦死。
第二十七章 欲火焚身 下
我微抬起头,含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侧吹了几口仙气,轻声道,“尊上……您这次……可要轻一点,真的很痛的,不然,您试试就知道了……”
他又堵住我的嘴,舌头滑过唇齿间。而这次,我也是积极的回应着他。男人的□一旦点燃,绝不是一碗凉水就能熄灭的。
我俩拥吻着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我的裤子也不知是第几圈滚落下去的。
他将粘了白液的手指试探性的伸入我的后/穴,我闭紧眼睛抓住床单。
“说好了……你轻点……”
果然,这次他的动作放缓了很多,一点一点地慢慢来。可是,还是他娘的疼啊。而且这速度,搞得老子又要硬了好不好。
“好了,好了,你……进来吧!”反正大黑天的他也看不见我脸红。
“啊……靠!我说进你还……啊……真他娘的进啊……”疼死老子了,我紧紧抓住床单,他扶着他的□一点一点的推了进来。
后/穴内壁紧紧含住他的分/身,他在我体内慢慢地律动着,动作不断加快。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声不断。
“唔……好痛……”汗液将枕头浸湿,床单也被我挠漏。
他的动作忽然停了。
果然酒喝多了的人再聪明也会反应迟钝。
“……尊上……难不成你是想这样半进不出的干一晚上?啊……”
他一个挺入,进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他娘的,卿弗离今晚怎么这么听老子话?
我狂抓床单,咬紧牙关。卿弗离牵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肩上。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抱着你?你是傻啊?床单都被我挠漏了,若是抱着你,你会被我挠死的……”
黑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垂下头,舔了舔我的唇,然后与我十指相扣。
温热的液体沿着尾椎流在床单上,殿内渐渐弥漫起一股血腥。卿弗离的□从我的后/穴中抽出,颇为怜惜的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呼……我没事……接着来……”我抱住卿弗离的腰身,又将他按入了自己的身体里。
似乎有更多粘稠的血液沿着尾椎流了出来。很疼。仿佛每多一些疼痛,我心中的负罪感就会减少一分。明明身为除妖师,却觉得欠了妖怪莫大的情。
“你不用顾及我。你……你舒服就好。是我害你在先,这是我的报应……”天啊,我一定是中了卿弗离对我下的妖蛊。
他来来回回在我身体内抽/插了很多次,一次次的冲撞经我几乎晕眩。醉汉的体力当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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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我看他是睡熟了,便撑起下巴望着他。几缕长发遮住脸侧,雪白的睫毛像羽毛一般浓密纤长,眉心处的妖印绯红得令朱砂黯然。突然觉得,把我家尊上的胸前揣两个馒头,再梳个小辫,卖到青楼定能做个头牌。
罢了罢了,我家尊上的身材还是太男人了……各种尺寸各种极品……
我强撑起酸痛的身体,轻手轻脚地解开他胸膛处的绷带。果然,原本强健光滑的胸膛上有三条赤红色的疤痕,还在汩汩的涌出鲜血。
玉妖集灵气而生,应该是无心无血者才对。可为何卿弗离却有心有血?他虽然是个妖孽,却有一副人类的五脏六腑。想来昔日花九阙受伤,身上只有肉色的疤痕却从未流血,这其中定有什么缘故。
难不成,卿弗离,是人类或者神仙?!可是,他的伤口并没有愈合,依旧是血淋淋的。
由于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我扶着腰爬起床,在桌上摸到了那柄青玉匕首。
我拔出剑,卿弗离依旧看似安详地睡着。我举着剑笑着在他面前挥了挥,然后一剑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将流出的血液洒在他的伤口上。血液交融在一起,伤痕不断缩小直至消失。
看来我真是一碗好血。
我将剑收回剑鞘,突然一只大手将我捞进了怀里。
“……尊上。”
他不语,用手握住我的手腕,温暖的光晕笼罩在割痕处。
我打开他的手,说道,“这样不行,你要是又给我愈合了伤口,又费了灵力,我的血不就白白浪费了么?”
我随意用绷带裹住手腕,然后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了几个圈,羞赧道,“不过你那个愈合力可以用来愈合……我下面的伤口么?”
“……”他点了点头,然后搂着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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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我惬意的打了个呵切从床上坐起来,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十多个侍从模样的人托着各种糕点果盘现在床下。
我揉了揉眼睛,重新倒下。
靠!居然能梦见这么多服侍我的人,我又是做什么春秋大梦了。
突然,有不明生物体的爪子揉了揉我的头。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结果打中了自己的头。
“哎呦!”我又坐起来,揉揉脑袋,身边还是一群侍从环绕。而且有一个领头的还有点眼熟,怎么长的跟面瘫浅瓷似的?
“玉儿,可醒了?”
我一回头,卿弗离坐在床边凝视着我,笑的那叫个让人如度春风、春心荡漾。
这绝对是梦,我昨天,我昨天和卿弗离过夜了?!
我躺死。
“别装睡了,莫非你是在祈求我将你吻醒?”
妖怪都是臭不要脸,我睁开眼睛眨了几眨,卿弗离那张美到欠凑的脸近在咫尺,我猛地坐起来,磕中他的额头。
丫的,脑袋真硬!这会我眉毛中间也得和他的妖印似的红一块。
“啊啊啊,大家听好了,以后谁起不来床你们尊上就赠每人香吻一个!”果然,端盘的妖怪们脸“唰——”就红了。就剩浅瓷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瞥了卿弗离一眼。
卿弗离依旧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笑的那叫个让人毛骨悚然。端盘的妖怪脸又“唰——”的白了。
他突然从后面揽过我的酸软无力的腰,捅了一下。我整个人因为过度的酸痛倒进了他的怀里。
“你以后下不了床了。”
“为什么?!”我瞪大眼睛怒视卿弗离。
“也好,最近心情好,想找人侍寝。你若是下去了,马上就有新人上来。”卿弗离的一双眼睛弯成月牙。
“好啊,那我回毋笑斋找止念玩去了。”不料,却被他突然按倒在床上。
喂喂,大庭广众之下他要做什么。他轻轻舔了一圈我的耳廓,喃喃道,“我昨日已经说了我喜欢你,所以你今后只能陪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