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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自小就和别的狗不一样。我用锤子敲东西,我敲几下,它就用爪子在地上拍几下。”接着他又拿出两家地方报纸刊登的有关他和这狗的文字及图片的报道给我看。我看了,不仅嗟叹这狗的聪颖,也钦佩老者的别出心裁。
第168章 飞车
某男,一天早上四时从淮北相山骑自行车去单位上班。半小时后,他到了郊区的一座大桥。桥长五十米左右,两边水泥护栏高约一米,桥下水面宽近四十米。时雾大若堵,他行至桥上时,不知怎么如同飞的一样,一下子就连人带车落到了河中心。所幸河水只深及腰部,他没挣扎几下,就扛着自行车上了岸。到岸上试试自行车,居然还管骑。他一身湿漉漉地到了单位,在灯光下检查了身体和自行车,发现不仅自己毛发无损,自行车也无被撞被剐的地方。他大惑不解:人和车翻过桥的栏杆落入河中,怎么会都没伤着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到了白天,他专门来到桥上,察看桥的护栏有无被拉被碰处。在找遍桥的两边,也没发现哪里有时,他断定:既然桥和人车都无伤,就说明人车在腾起落到河里时,并未碰撞到桥的护栏。可果若如此,那让人车高高飞起的巨力,又来自何处?至今事过已二十余年了,他还是大惑不解。
第169章 拍古
一个周末的阳光明媚的上午,淮北市某高校的一位教师领着儿子来到校园的一处山坡上。在山坡的一角有一块美石,美石旁有一棵美树,在石和树的后面是一小片平地。他让儿子坐在石头上给他拍了照。
三天后,当照片出来时他惊呆了。拍照时儿子身后的小平地是一无所有的,但在照片上却出现了众多人物。这些人物身着宋时服装,围成圈,在津津有味地看杂技。杂技的表演者正舞刀弄枪。多出的这些人物图像清晰,清晰到了可以看清人物的表情和衣服上的镶边。
第170章 红毯子
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夜间,宿州司机高某从山东驱车往回赶。在车要通过某地的一座桥时,始终在路中心行驶的他,因见桥的分道线凸出路面,就把方向盘向右打。就在这时,他看到桥西北角的边上背向路站着一个人。人一动不动,头上蒙条红毯子。因下着小雨,毯子成紫色。毯子顺着那人身体搭拉下来,高司机清楚地看到他没被毯子和裤子遮住的小腿肚。他骇得转过脸来时,看到表上的时间是凌晨两点零一分。
第171章 逃犬归群羊
在淮北老汪湖边的冲疃庄西头有户李姓人家,不仅养牛、养羊,还养狗。这一年的冬季,当地政府因养狗成风导致养狗成灾,决定开展一次打狗活动,捕杀所辖范围内的所有家犬。李家养的这条狗不仅体魄健壮,且聪明乖巧,通晓人性,颇受李家人喜爱,李家就决定设法保住它。经过一番思索,终于有了妙法:他们将喂牛的石槽的底板掀开,在下面挖了一个能容下狗的洞,把狗藏在洞中后,再把槽底板盖好。说起来这个法子也真管用,竟成功地躲过了打狗队的几次搜捕。那狗似乎也深知自己面临的危险,懂得主人的用意,平时信马由缰的它,竟一连数日躺在洞中一动不动。但是好景不长,由于很多家犬已被捕杀,他家已成了“重点户”。更为严峻的是,类似的藏狗方法在其他村庄已被识破。在李家得知第二天打狗队就要来他家拆槽彻底搜查时,夜间,他们把狗放了出来,给它喂饱了食,然后对它说:“我们保不住你了,你吃饱就走吧,走得越远,越没有人的地方越好。等过了这风头,你再回来。”
那狗也真是聪明,听了这席话,在吃饱喝足之后就出了家门,往直向庄西头湖的中心方向跑去,瞬间就消失在夜幕中。过了两天,这家人趁打狗队不备,果然在湖心的一个偏僻处找到了它,给了它一些食物。这样一晃过了七八天,打狗队去他家扑了几次空后,渐渐地也松懈了。李家暗自祈愿他们的爱犬能躲过这一劫。他们隔三叉五地去给狗送些吃的,专等着打狗令的解除,好接它回来。
又过了几天,这家人发生了这样一件事:他们天天在河滩上放牧的羊群不见了。平时这群羊一到傍晚的时候,既使主人没能及时把它们赶回家来,它们也会聚集在一个老地方等候着主人。但这一次它们不见了,这家家主找遍了上游和下游的河滩,都没找着。天黑了,又请几位邻居去找,也是没找着。他忧心忡忡地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一个拥有十几只羊的羊群,对于普通农家来说不是个小数。他虽是躺在床上,却是转辗反侧,不能入睡,一直在盘算着天亮后如何去找羊。约莫到三更天,鸡都叫了,他忽听门外有噪杂之声。细细地听听,似乎有羊叫。他腾地起身,披衣打开院子的大门一看,一群羊成扇形正整齐地站在门外,羊群的后面是他的狗。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跑上前去抱住他的爱犬,深情地抚摸它一阵后,去给它弄了吃的,等它吃饱之后,他生怕被人发现,又赶快让它走了。
过了两天,在他再去给狗送食物时,他看到在狗躲藏的周围有羊的粪便,他知道是羊走失到这里了,而狗又认出了是主人的羊,就冒着生命危险把它们连夜送回了家。可是令人痛心的是,这只狗并没有逃脱灭顶之灾。五天后,它被另外一个村子的人发现后杀死了。
第172章 黑白无常
濉溪某小学五年级学生某生,早上一到教室就讲:“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朱老师跟着一个穿黑衣服的男的和一个穿白衣服的女的走,我喊他,他不答应也不回头。”一个学生接过来说:“可得是黑无常、白无常?要不要告诉他?”众皆哑然。
当天,朱老师照常工作,把该上的课都上了。到了傍晚,一个学生在校外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他还说去烈山镇。不想第二天天亮就传来噩耗,说朱老师暴逝家中。
有胆子大的学生到他家去看他,见他死后两眼向上翻着,口角有流出的血。请医生来检查他的死因,医生也没看出他有啥病。
第173章 刮船底
灵璧人赵某说:一年的一天,他祖父带着家人驶船从灵璧县城返家,途中夜宿野外。他让家人睡在岸上,自己在船上睡。至夜半,身下忽然传来刮船底的声音。此刻风平浪静,那一下一下的刮拉声,听起来格外刺耳。开始他没在意,在刮拉声老是不停以后,他担心刮漏了船底,便决定下水看看是怎么回事。他让家人把船往岸边拉,待响声处显露出来后,他对着跳了下去。他潜水在水下摸了一阵,抓到一件硬物,拿到水面上一看,是牛头。他把牛头丢到岸上,又在船里睡起来。此后刮拉声就没了。
第174章 女谜
这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宿县一带一个深秋的一天,晚上二十三时许,天虽然下着密密的面条雨,但月光还是透过云层照射下来,天仍是显得很亮。从宿东煤矿筹备处往宿县城里赶的李君,在孤身一人走到既无村庄也无行人的县园艺场附近时,看到前方路边坐着一位妇女。妇女低着头,散乱的头发搭拉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穿件丝光蓝褂子,身下铺着一块布,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雨淋。他感到奇怪:“这女人为什么一人坐在这里?”这么想着,在走到她跟前时止步说:“你这个人干啥?”女的不答,也不动。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想用手碰她一下,只是因为她是女的,手才从她很近的地方划过。他又说:“你把布拿上来,顶在头上。”那女的还是不说话,还依然像蜡人般地纹丝不动。他骇怕了,一阵透骨的恐惧掠过他的身体,他感到自己的头发刺棱一下竖了起来。他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女人,生怕她会突然有什么动作,手中紧握着临出门时为防万一而携带的长螺丝刀,后退着一步步离开她。在退出约五十米时,他才敢转身跑。
第二天早晨,他回宿东煤矿筹备处再经过这里时,见这里什么也没有。
第175章 兽嗥
一九四六年,宿、灵、泗等地共产党所领导的武装力量和地方政权奉命东撤时,灵璧县城几乎成了一座空城。在少数留下来的胆子大的居民中,有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后任灵璧县水厂会计的张某。这年农历八月的一天晚上,月色如昼,关门闭户待在屋子里的他突然听到一阵紧似一阵的非人嚎叫。他因听说过城内有鬼嗥,出于好奇又自以为安全有保障,就趴在门的裂缝向外张望。一看,见目光所及处,遍地都是狐狸、黄鼠狼、獾及一些他所不认识的动物。这些动物都蹦着嗥着,有的还互相撕打。嗥叫声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方停。
第176章 某老太
二零零七年春季的一天晚上,家住淮北市相山的某老太,在下午又和儿媳妇吵闹一阵后,睡觉前喝了农药。由于喝下去的药量太大,她很快就昏迷了,并在昏迷状态下吐了丈夫一身,把丈夫身上烧烂了好大几片。她迅速被送去医院抢救,但还是死了。
她的追悼会是两天后在淮北殡仪馆举行的。除了她丈夫因伤住院未来之外,亲族们都来了。追悼会结束后,参加追悼会的人陆陆续续地上到他们开来的面包车上,准备回去。在先上车的人中,有某老太的小姑子。她一坐到坐位上,就变貌变色地用某老太的声腔讲起话来。她说:“我得给你们讲清楚,不是我心眼小容不得人,儿媳妇吵我骂我我就去喝药,就去死,不是的,是她打我,是她在没人的时候打我。她不打我,我不会咽不下这口气。”本来就对某老太的儿媳妇不满的某老太的侄辈们听了这话,立即就要下车去揍她。某老太的次子在车门口拦住他们说:“我妈喝药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不能只怨我嫂子一人。就是怨她,咱有话也到家再说。”有和某老太的儿媳妇关系近的人见状赶忙下车,把车上的情况告诉了她,她吓得从另外的方向躲走了。这时候某老太的小姑子还在说着,有人就劝道:“你讲的大家都知道了,会说她的。你妹妹身体不好,别老附在她身上,你走吧。”她说:“不行,我得到医院把情况给老头子讲清楚,让他也知道。”有人说:“我们会给他说的,你别去医院了。”她坚持说不行。这样一来,本来要回家的车子,只好开去医院。到了医院,某老太的小姑子瘫着不能走,几个人就架着她来到某老太丈夫的病床前,她把刚才在车上讲的又说了一遍。某老太的丈夫说:“我知道了,既然已到这一步,你也想开点,别老憋在心上,你走吧。你不走,大家都不安。”这话一说了,某老太的小姑子就不说话了,一会就恢复了平常态。
第177章 怕针
二零零二年夏季的一天中午一时许,中煤三建在凤台县张集煤矿搭建的临时建筑的一间屋子里,疯了般冲出一位只穿着裤头背心的年轻女子。女子在门前的院子里边狂奔乱跑,边还声嘶力竭地反复喊着:“俺家盖了两层楼,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突兀的喊声惊动了住在院子里的所有职工,已经午休的和尚未午休的都到院子里来了。看着这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展身露体,大家的第一感觉是她中了“邪”了。包括女子丈夫在内的几个人试图将她拉回室内,几次都被她挣脱。在此情况下,人们也就不再顾忌,抓胳膊抓腿地把她硬抬着弄回室内。到室内后她还是大喊大叫。有人说用针扎手指肚,就去找来了大针。有人为了将她镇住,还请来了他们单位的一位身材高大、相貌威严的李姓人士。李姓人士来了后高声喝道:“再叫,我用油锅炸你!”女子不理,还是不停地喊叫着。李姓人士又说:“把大针给我!”他接过大针,伸手抓住女子的手腕,就要用针对着她的手指肚扎下去。这时那女子说:“我走。”话一说了,只见她身子一倒,呼呼睡了起来。
事后他们得知,他们住地附近的村庄,是有一家人盖了两层楼,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的母亲是被水淹死的,其坟就在那女子的屋后。
第178章 变猪
这天,宿州城关镇张某等几个十八九岁的小伙从该镇东方红电影院看完影片《白毛女》出来时,约是晚上十点。他们沿胜利路西行,到安徽省第三监狱后面,几个人停下商量了一会,决定到北边三四里处的鱼塘逮几条鱼吃。一行人带网来到塘边,看到整塘的鱼都大张着嘴将头露出水面,就像天气不好时鱼由于缺氧而造成的“翻坑”一样。所不同的是鱼的密度太大,几乎是头靠着头地铺满塘面。有人要去下网,张某止住他说:“平时不是这样的,等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