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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净延此时已经基本上知道了这孩子的身份了。不过,试探他吗?呵呵,还太嫩了。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抚上了孩子的脸,温柔的指尖慢慢的勾勒着那小小的精致的轮廓。眼神温暖得如同看着自己多年的情人一般,周遭众人都忍不住向那被抚摸的人投以嫉妒怨恨的目光,恨不得扒了那人的皮自己去替代他一般,尽管那人还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子。
可那孩子的感觉和
其他人完全不同,他分明感觉到了眼前这个人眼里的血色。他不敢叫,不敢哭也不敢动,他觉得,只要自己一动,那么,这个人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脖子拧断。
果然,小孩子的直觉都是最灵的。净延的确是在思考怎么处置这个孩子,他的手好几次不经意的碰到那小小的脖子,感觉到那跳动的血脉,真是温暖。
那妇人此时似乎终于感觉到了什么,趁蓝苍愣神期间,猛地挣脱了蓝苍的控制,两只手不断摸索着,跌跌撞撞的想要向前寻找她的孩子。
可蓝苍哪里会如她愿?只见他眼神闪过一道狠戾,一个闪身追到了妇人面前,伸手轻轻一拧,“咔嚓!”一声脆响打破了这场无声的戏。
妇人此时脸色苍白,面上以完全扭曲,已然折断了的双腿软绵绵的拖在地上,可她似乎还不甘心,两只手撑着地面,拼命想要往前。蓝苍静静的看着,眼里闪过一道不知是好笑还是悲哀的颜色。
众人此时倒吸一口凉气,眼里都是对净延几人的愤恨。可他们却不敢往前去扶那妇人一把,毕竟谁都不想被如此残忍的对待。
女人双手很快就鲜血淋漓了,看不到的双眼没有目的的望向前方,可她不知道,她爬行的方向完全不是她孩子所在的地方。不断的用双手支撑起整个身体的重量,石板地上被她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那么红,那么刺眼。
而净延似乎并没有看到这一切,或许他看到了,但是没有阻止。当然,背对着女人那方的孩子更是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
细细的看着眼前略显熟悉的脸,净延突然升起了一个有趣的主意。也许,这样更好玩。
“那么,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勉强了。”他脸上绽开了一抹温柔如水的笑,“既然我答应你娘要给你好的生活了,你就和我走吧。”
此时的净延仿佛一个和蔼的邻家大哥哥一般,让众人觉得分外温暖,心里都不禁疑惑刚刚那个残忍的人是不是一个人。
而那孩子似乎也在这样的笑容下显得轻松了一点,“我要我娘。”声音很是怯怯。
“傻孩子,你娘不是让我照顾你吗?那你从今以后就跟我过了,至于你娘,我会让她过上好生活的。”摸摸孩子的头,净延的眼神干净而真诚。
“可是……”
“没有可是,好了,我们走吧。”伸手抱着孩子就往酒楼的方向走去
,路过之地众人纷纷让路。
蓝苍心里震惊,平时碰都不准他们这些人碰一下的主上竟然会主动抱着一个孩子?!还是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记住我的话。”似乎没有体会到属下的震惊,净延在快要进酒楼的那一刻,头也不回的对着蓝苍说道。
“是的,主上。”虽然震惊,但蓝苍绝对不会漏掉净延的每一个表情动作的,更别提他亲口说过的话了。
看着净延在两个小厮的护送下进了酒楼后,蓝苍转过头来看着依然锲而不舍的向前蠕动的妇人,叹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是铁石心肠,特别是对女人。但是不能违背命令,这是他的第一要义。
他当然知道净延说要让妇人过上好生活的意思。那么,就这样吧,正好解脱。
没有一丝声响,妇人被鲜血染得血淋淋的脸朝着天空,空洞洞的眼看不到往日的温柔。那么冷。
没有回头,蓝苍知道自然会有人来处理这具尸体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写,手生了,要鼓励~~~
话说我果然不适合写血腥的场面呐,抖
☆、第五章
当净延抱着孩子进入酒楼时,酒楼主管早就等候在门口了。毕竟,门外堆了那么多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当然绝对不会错过。要知道,这里可是他们慕容世家的地盘,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插手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至于为何他们会允许净延这个不明身份的人在他们的地盘撒野?这点眼力劲儿他们还是有的,特别是长期接触各种人群的主管,从第一眼看到这几个人时,他就觉得不简单。而事实证明,他的猜测完全正确,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不禁在心里为自己擦了一把冷汗,还好他没有贸贸然的到就上前管闲事,而是静静的观望。
慕容家的酒楼有一个统一的名称,而不是像冥紊楼那般一个产业一个名字。慕容家的酒楼全都叫做莫句酒楼,莫句是取的莫拒的谐音,是为天下皆客来者不拒之意。
“客人请进。”那管事恭敬的招呼道,看着眼前要多和善有多和善的年轻男子,见谁都不紧张的他竟然会手心里冒冷汗。也对,净延的手段从来都不怎么让人赏心悦目,但他这个人却是绝对的让人忍不住狂热。
可是现在司秦却怎么也不会觉得这个男子会如他表面一般温润善良了,早在那个女人被那个蓝衣人割掉舌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心里默默为这个称得上美丽的男人下了一个定义——恶魔。不,他要比恶魔更加可怕。
要是净延知道眼前这个面上恭敬的人在想什么的话,他绝对会笑出声来。呵呵,说他是恶魔?怎么可能?他可是曾经的天界净主呢,怎么也不会和恶魔那种低级的东西挂上钩吧。
没有理会司秦的招呼,净延兀自向内走去。他的小可爱饿了呢。
莫句酒楼分为三层楼,一楼为普通平民就餐的地方;二楼是小包厢,为小贵族就餐的地方,有一定的保密性;而三楼很少有人能够上去,所以具体是什么样子,很少有人知道。而这个价钱嘛,当然是楼层越高越昂贵咯。而至于为何三楼很少有人能够上去的原因之一当然就是价钱太过昂贵,在那里吃一顿饭的金钱足足够一个大富之家半年的开销。
但是净延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径自向三楼走去。此时他怀中的那个孩子完全平静了下来,毕竟是小孩子,终归是好奇的,眨巴眨巴着大眼不断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净延此时很后悔,他干嘛要自讨苦吃抱孩子啊?此时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上粘着一个不知道有多脏的东西就想把他狠狠的扔
下去!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有扔,毕竟,这个孩子,不简单呐。
所以尽管厌恶,但净延还是撑着把他抱上了三楼。而他选择三楼的原因,自然是他知道三楼是完全独立的套房,可以供客人住宿沐浴和消遣。至于怎么消遣,这点完全不用担心,只要你想到的,莫句楼都会尽力安排的。
对于以上这点,净延很是满意。
而钱的问题,这不是问题。他目前就只想好好的沐浴一次。把身上的脏东西都洗干净。
那孩子自然不知道净延的想法,看过那些没看过的东西之后,他就开始发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别人的怀里的感觉。刚刚有那么一瞬,他似乎感觉到失去了什么。
“我娘呢?”那孩子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牵挂已久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告诉你你会告诉我我娘怎么了吗?”孩子的眼睛很干净。
“是的。”净延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此时那自觉带路司秦已经把三楼最好的一间房的门推了开来。
“我叫焚甚。”这是一个古怪的名字,不管对谁来说都是如此,而且,就连焚甚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他会叫这个名字,而他娘,始终不愿意说。
但净延似乎确定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让本来就在心里对这人下了数道警戒的司秦也不禁对眼前此景产生了恍惚之感。随后惊醒,心里暗暗盘算着,看来这个人的身份绝对不会简单,那么,他有必要向家主汇报了。
既然进了房间,净延自然是把焚甚放了下来。他转身向还在分神想着什么的司秦挑了挑眉,“我现在需要沐浴。”仿佛他面前的不是这个楼的主管,而是一个小厮一般。
“主上……”这时他身后的两个小厮有些着急了,主上的生活起居应该全权让他们来负责才对,若是被他们抢去了,就是他们的失职,就算是主上吩咐的也一样。
“让他去。”净延自然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想的,但这与他何干?
“是的,公子。”司秦恭敬的躬身向后退了出去。正好,他可以趁这段时间向家主禀报。
“公子……”看到司秦关上了房门,焚甚期期艾艾的开口,小脸上皆是着急与担心,他显然还惦记着刚刚的问题。
“你娘已经到了好地方去
生活了。”是的,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有痛苦了。净延并没有骗人的习惯,他只是适当的隐藏一点而已。
“可是,我看到我娘刚刚流了好多血。”焚甚突然想起了他刚刚被这个家伙抱进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他娘全身是血,地上也都是血液。
“有人治好她。”蓝苍当然会让她好过的。
“那我以后还会见到我娘吗?”焚甚还是锲而不舍。
“当然。”你死了,就看得到了。
“那,我什么时候见得到我娘?”似乎是放轻松了许多,焚甚脸上的表情也开始自然了起来。
净延手上的纯白色手帕缓缓飘落,偌大的房间内竟然没有一丝的声音。焚甚眼巴巴的望着净延,眼里是好不掩饰的渴望,他的娘虽然不是什么富人也没让他过上什么好生活,但在他的心里,就算是风餐露宿,他的娘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娘。她会把好不容易讨来的馒头全都给他吃,冷的时候她会把他严严实实的捂在怀里,尽管她的身上见不得温暖,甚至称得上是寒冷,但他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拥抱,干净而纯粹。
他还小,很多事情不懂,但他记事早,他知道他的娘这几年来为了他有多么的辛苦,他做梦都想早点长大,然后让她过上最好的日子。可是,现在一切都产生了变化,起因就是这个男子。
“呵呵,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要是你表现好的话,我就会让你早点见到你娘哦。净延脸上的笑容很是干净,让人想起冬日里的暖阳下干净的雪。
“嗯嗯,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焚甚的眼里尽是坚定的光芒。
“叩叩。”“客人,已经准备好了。”轻柔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司秦的声音依然沉着。
“进来。”净延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仿佛刚刚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司秦指挥着两个小二把浴桶搬进来,蓝苍就跟在司秦的身后进来了。他站定在净延身前,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主上,任务已经完成。”
在焚甚的耳朵里,自然是认为他把自己的母亲安顿好了,脸上不禁露出了看到净延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嗯。”对于无关紧要的事情净延向来不是很在意,他现在在意的,是这个游戏要怎么玩才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今天双更哟~
☆、第六章
“公子,请沐浴。”小厮下去后,司秦再次恭敬的向净延说道,“请问公子还有何需要吗?”
司秦刚刚把信鸽放了出去,暂时还不清楚家族中是何反应,所以,他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和这个人结仇,甚至,他还要试试好好的与他们搭上关系。
看了看一旁的焚甚,净延挥了挥手,“把他带下去好好打理一下。”
没没有看向突然有些不自在的焚甚,司秦行礼,“是的。”
“可是我……”
“小少爷,请与我一同去沐浴更衣吧。”没有理会小家伙的抗议,司秦的语气让人有一种难以拒绝的感觉。到底是久居高位的人,要是连一个小孩子都震慑不了他还怎么管理这么大一个酒楼还不让任何人觊觎,所以司秦的实力自然也是不容小觑的。
看到焚甚跟着下去了,两个小厮和蓝苍也自觉地退到了门外为净延看门。毕竟,主子可不是他们能看的。
缓缓褪□上的狐皮大髦,净延内里穿的是一件纯白色的里衣。细细的解开身上稍显繁复的衣带,渐渐露出的却不是一个绝顶大美人应该有的粉嫩嫩的皮肤,恰好相反,本该是白皙如玉的身上布满的一道道狰狞的伤痕。特别是胸前的那一道,似乎曾有人想要挖开他的心一般,到现在都还可以看得到一道深深的疤。
而这些伤,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堆积而来的。从他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身体来看,也可以想象,他曾经是怎样的痛过。
白皙的指尖轻柔的抚摸着胸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