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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指尖轻柔的抚摸着胸前那道恐怖的疤痕,净延低低的笑出了声,每一道伤痕他可都是记得清清楚楚呢。特别是这个,被人硬生生的想要把心脏从胸膛中挖出来的感觉,啧啧。那人也不想想,他怎么可能会有心呢?身为净主,怎么可能有心呢?又怎么可以有心呢?真是愚蠢。
那么,这次就看谁胜了。对于送上门的游戏,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长长的发丝披洒在水面上,净延脸上是餍足的神色,但他的眼里却是无边的空洞,仿佛这只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身体一般,冷的惊人。而这一面,是他从来就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现过的,这也是他最为真实的一面。灵魂,是什么?
在一桶水快要凉透了的时候,净延终于迈出了浴桶。动作不紧不慢的把早已准备好的新衣换上,脸上又是那副温暖而蛊惑人心的笑容。“蓝苍。”
“是,主上。”仿
佛只是一瞬间,蓝苍就出现在了净延面前。“我这就去准备。”
“嗯。”理了理虽然擦过了,但依然有些湿润的头发,净延眉目间有些疲惫。看来,还是有些勉强了,这里,毕竟不是神界了,而他,也在下界的那一瞬,放弃了那个身份。
已经进了屋的两个小厮在犹豫着要不要帮净延擦一擦头发,虽然担心这样主上会不会着凉,但他们到底是没有那个勇气去碰净延。毕竟,净延的洁癖整个冥紊楼还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主上,请用。”蓝苍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有一个白玉瓶,玉瓶很小,但是里面的东西却弥足珍贵。这是冥紊楼特有的一种的花液,每一滴都是由千朵刚刚盛开的青莲之心淬炼而成,而青莲在这个凡界之中本就是种稀有的珍贵花朵,盛开的就更不容易见了,更何况是有那么多的青莲来淬炼一滴花液。别小瞧这只是一滴,据说只需要一滴,就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所以,仅仅是一滴花液,就足以让几个国家争得你死我活。
而为何掌握着这个技术和所有资源的冥紊楼没有受到外界的任何打击,这显然是要从净延的手段说起了。要知道,他可不只是会练好药,毒药他也很在行。
所以,在波及到整个国家的国民以前,掌权者们终是妥协了。不仅妥协了,还立下条约,任何国家不得私下找冥紊楼的麻烦,而拉拢,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这也是后来冥紊楼会发展的如此迅速的原因之一,毕竟基本所有国家都不但不遏制它的发展,还反而在自己国家内为它肃清道路,这样一来,想要不壮大都不行。当然了,净延还是会给这些国家一点适当的好处的,毕竟,他做的是长期的生意。
这也是蓝苍之所以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净延的原因之一,在他眼里,净延可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已,甚至多少政客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跟着他有肉吃。
对于蓝苍拿上来的东西,净延身后的两个小厮虽然听说过,但他们也并没有见过,他们还没有资格。
其实这种花液并不像传闻中的那么神奇,不过,由那种奇异的方法淬炼出的东西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起死回生不至于,但包治百病的效果还是有的。
这种花液,是净延每日必须喝的东西。其实对于净延来说,这只是一种解药罢了,而他体内的毒,呵呵,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竟然会
以为这样就可以绑住他了。
拿起玉瓶,净延并不急着喝,只是静静的看着它,似乎在神游天外,又似乎格外的认真。直到他的手快要拿不稳这个小小的瓶子了,他终于把瓶口递到了嘴边。
两个小厮已经懂事的退下了,蓝苍大人在,他们不必插手。
蓝苍皱了皱眉,跟了净延这么长时间,对于净延的身体状况,他自然是知道一些。虽然净延在外面表现的很是正常,甚至是强势的,但他却明白每次发病时他的主上是多么的痛苦不堪。他只是看着都觉得绝望。
所以,蓝苍从来都不会忘记给净延准备花液,但让他不解的是,明明每次他都把花液先给了净延,但他从来都不会提前喝。他总是要等到开始发病了,痛了一阵之后才会慢慢把花液喝下去。
蓝苍不解是应该的,毕竟谁会让自己明明在不用痛的情况下自讨苦吃呢?
但净延不一样,他只是用这种方式来铭记而已。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忘记,曾经他受过的苦。现在这点痛算什么?呵。
刚刚缓过劲来的净延揉了揉此时还有些生生的疼的眉心,神色有些疲惫。“公子。”门外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
在司秦的精心照料下,这个刚刚还有些脏兮兮的小家伙已经初步显露出了他璞玉的光芒。小小的脸蛋精致而细腻,五官仿若玉匠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此时脸上虽然还有些惴惴,但他的眼睛却是现出了灵动的光芒。
真是一块好料子。净延感叹,不过,可惜了,这样的玩具不会很好玩,也玩不了多久。
“带他去休息。”司秦作为一个面面俱到的主管,自然不会忘记在打理孩子之后让他进食的,所以净延才会如此干脆的让人带他下去。
“是,主上。”蓝苍走到焚甚身边的时候焚甚还是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眼神里还有些愤恨。毕竟,他可是记得他娘身上的血都是这个人弄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要问我净延的过去是什么~
自个儿猜(捂嘴偷笑~
☆、第七章
“小少爷,请随我来。”虽然说的是客套话,但蓝苍的表情却依然严肃得吓人。
又看了看一脸慵懒的净延,焚甚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纠结。对于蓝苍,他既是愤恨又是害怕,小小的他似乎还并不明白他娘的遭遇都是作为主子的净延的要求,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严肃的人的作为。所以,仇恨值当然是在蓝苍的身上了。
见焚甚一直没有要和他出去的想法,蓝苍的耐性虽然向来很好,但主上的命令,他是绝对不会怠慢的。
“焚甚少爷,请随我来。”再次提醒正一脸防备的看着他的小孩子,蓝苍此时的表情更加的吓人了。
“蓝苍。”净延的语气很平静。
“是,主上。”没有再询问焚甚,蓝苍迅速上前把小家伙拎在手里,完全不顾焚甚的挣扎和吼叫,把他带出了门。出门后还不忘把门带上。
终于清净了,净延静静的坐在那里。只是坐着,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仿佛在思考,或者只是在发愣。直到眉目间的疲惫再也难以抑制了,他才缓缓起身。
明运城的清晨总是喧嚣的,大街上叫卖的人络绎不绝。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要讨生活的人总是早早起身。
刚醒来的净延还有些恍惚,他的眼前不断浮现着刚刚那段梦境。照理来说他一般是不会做梦的才对啊,而且,还竟然梦到了以前的事情。这对于一个神来说,至少是曾经的神来说,这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或者,是不吉利的事情。
呵呵,真是有趣。净延脸上皆是难以让人难以明了的玩味。
“主上。”
“进。”
蓝苍端着一个盆子推开了房门,他的身后还跟着显然已经顺从了许多的焚甚,看来小家伙是被蓝苍好好的调。教过了。
“主上,请洗漱。”这些事情怎么说也不该蓝苍这个大男人来做的,但是净延的洁癖绝对不会允许更多的人进入他的生活空间。所以蓝苍很自然的成为了净延的生活助手了。
焚甚很安静,直到净延洗漱完毕他也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似乎是被禁言了一般,就连动作也少的惊人。
在蓝苍刚想给净延准备早餐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闹哄哄的喧哗声,而且,那喧哗声还越来越近,显然是冲着在莫句楼三层的净延等人来的。
“清漪清涟,去
看看。”没有出门,蓝苍语气冷肃的向门外的两个小厮喊道,声音不大,但那两个小厮也不是普通之人。
“是,蓝苍大人。”两人默契的回答道,随后迅速消失在了门口。至于净延的安全问题,自然不用他们来考虑,蓝苍大人可比他们厉害多了,而且,净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主上,请用。”仿佛当做外面的喧嚣声不存在一般,蓝苍似乎只是尽职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而他的事情,当然就是把他的主上照顾好,这也是他唯一的任务。
净延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似明非明,若笑非笑,他在等。
果然。很快,砰地一声,大门就被生生的踹开了。
那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年轻人,一张俊俏的脸愣是被他嚣张而高傲的表情折腾成了猪头三。
他的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其中就有这个酒楼的管事司秦。此时他的脸上却满是不赞同但又无可奈何之色,此时他也不禁在心底后悔自己之前的作为了,他就不该把净延出现的事情传到家族中去。
对于一个酒楼的管事来说,不能随意泄露客人的资料显然是第一要义,而现在,显然证明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管事人员。
本来嘛,司秦只是想要报告家族族长这件事,但他心里也知道,照慕容家的规矩来看,家主是绝对不会对这个事情上心的,而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更加有保障一点。
可司秦怎么也没想到,收到他的信的,竟然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慕容家二少爷慕容航。
这慕容航可算是慕容家的一朵奇葩了,他并不是慕容家的正室夫人所生,也不是嫡系,甚至在别人眼里,他只是慕容家的家主在外面不小心留下的一个贱种。
但是,他竟然得到了慕容家里所有长辈的喜爱,这对于不明就里的外人来说显然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要知道,慕容世家虽然是个大家族,但家主慕容寒却并没有多少夫人。仅一妻一妾两人而已,小妾一无所出,而嫡系夫人唯一的一个孩子,也就是慕容家的嫡系大少爷慕容钦又体弱多病,根本不适合管理这么大的家族事业,所以,慕容航的出现显然是慕容家的一个福音。
所以,无端的宠爱最终造就了一个飞扬跋扈的世家纨绔少爷也是合理的了。
“我听说这里来了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啊!快过来给爷看看!”眼睛在天
上的某人显然连房间都没看,就直接无理的嚷嚷着。
“哦?”净延的声音很是轻柔,如同对着情人的轻声细语一般,让人觉得从心底开始痒痒,当然,这只是慕容航单方面的感觉,而他身边的那些人却是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仅仅只是一个字,就让慕容航对净延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当然,作为一个纨绔子弟,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想法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的声音很好听,一定是个美人。
净延此时脸上的笑容很温柔,两只眼柔柔的看着来人,似乎在看着好久不见的故人。可他身后的蓝苍却是隐隐的对这个慕容家的二少爷的同情,不知道这次主上又要玩什么游戏了,但愿这个人不会死的很惨。当然,要是净延允许的话,他也不介意帮帮忙。
而焚甚此时正躲在蓝苍的后面,对于眼前这个慕容二少,他可是印象深刻。
不过此时的慕容航已经呆住了,果然是美人啊。两只眼瞪的大大的,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美人儿,跟爷回去吧。只要你跟我走,你要什么爷就给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些bug,有更,不是伪更哟~
☆、第八章
“哦?”净延脸上的笑陡然变了味,带着一丝丝难以言明的玩味和危险。
此时蓝苍已经完完全全的为这个不知所谓的人而祈祷了,不过,敢调戏主上,呵呵,这个人看来是不想活了,就算主上不介意,他也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
“那是当然!我慕容航是什么人?说出口的话自然是绝对会实行的。”说这话的同时,一只手还不断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啪啪响,仿佛这样会让他的话更加可信一般。
挑了挑眉,没再理会兀自垂涎的慕容家二少,净延把视线转向了蓝苍身后的焚甚,“过来,吃饭了。”
似乎没有听到净延的声音一般,虽然像是躲在蓝苍身后的焚甚眼神恨恨的盯着此时不知道在幻想着什么正在傻笑的慕容航。
而慕容航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么一个小家伙,他只是还在幻想着他得到了这个世间少见的绝世美人后的场景。
“少爷,少爷。”司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于慕容家出了这么一个很可能是继承人的人,连这么一个外围人士都觉得丢人。
“啊,啊?”嘴角的哈喇子还没来得及擦干,脸上的傻笑也没来得及收敛,这显得慕容航更加的惨不忍睹,就连他身后的小厮们都忍不住摇头叹息。
司秦从来没这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