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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舞灵一下子被问住了，试探性的说道，“墨墨难道‘吃醋’了？”
“……”另外三只一同静默。
“那个娃娃懂得什么叫做‘吃醋’吗？”瑶伯有些怀疑的问道。
“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吧。”元诺冷静的回答着，“但是现在的墨墨也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娃娃了。这三年来，墨墨的心智还是有进步的。”
“……”众羽灵又是一阵沉默。
元诺一挥手，结界轻易被解开。但是平时最爱看热闹的几只羽灵却没有一人飞到浴室里打扰父子二人——并非害怕擎苍，而是他们知道，有些事情，需要银墨自己想清楚、弄明白，他不可能一直做一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喜欢”和“讨厌”的小娃娃。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需要银墨自己用心去体会、用行动去体验、用言语去证明……
元诺口中再念出几句咒语，整个翔天阁被一个巨大的透明结界笼罩起来。
“嘭——”
两个八只黑羽的可爱女孩纷纷撞在了透明屏障之上、被弹了回去。
“——”其中一个女孩揉揉碰红的鼻子，小声嘟囔着，“十二真是小气。连偷听都不许。”
另一个年龄看起来稍长一些的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是十二，是元诺那只羽灵。”
“元诺？”年少一些的女孩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那个面瘫小羽灵？”
“嘭！”一声闷响。
“啊！”年少的女孩抱着后脑勺惊叫，猛的转回身，原来正是元诺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哈哈，活该！岚琳，谁让你敢说诺诺是面瘫，这可是诺诺的禁语~~”舞灵笑的在半空中直打滚。
“——”元诺回头狠狠瞪了舞灵一眼，舞灵立刻噤声。乖乖，诺诺发起火来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别的不说，把他的嘴巴用结界封住三天三夜不让他说话，那岂不是要活活憋死他舞灵。
“芬雪，你怎么又带着这个疯丫头来偷听啊？不知道前两天锦绣和芸柳刚被擎苍派了苦差事去吗？”冥血幸灾乐祸的看着元诺吃瘪，回头对年龄稍长的女孩说道。
“听涵风、涵雨说梅姬来过。”芬雪依旧是冰山脸，眼中却是流露出关怀的情愫。
“墨墨在生气。都离远点。”元诺淡淡说道。
“诺诺你太宠墨墨了啦！！”舞灵有些不依的整个挂在元诺身上，小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样。
“一边去！”元诺毫不留情的把舞灵甩到一边，冷冷说道，“你们一个个有谁不宠他？舞灵，你为了让墨墨灵力快点增长，没日没夜不停吸收灵力。瑶伯，你每天趁墨墨睡觉的时候帮他疗伤，缓解白天练功辛苦过度的肌肉紧张还有恢复体力。就是冥血也是，墨墨欺负你的时候，你多数都可以躲开的，禁地众多羽灵里属你煞气最重，神力低的普通羽灵都不敢靠近你，可是和墨墨在一起时候的你，根本连个翼人族的小婴儿都不会怕你。”
“……”众人无语。
“我，我那不是看娃娃每天练功太拼命了吗。而，而且我的治愈能力，不经常用一用很容易生疏的。”瑶伯磕磕巴巴的解释着。
“我我我——我本来就是喜欢吸收灵力的，嘛~再说墨墨要是没了神儿，整天窝在房里，舞灵也会很无聊的嘛~~”舞灵一副强词夺理的模样说着。
“哼，老子那是懒得和娃娃计较。”冥血故意摆出一副冷酷的模样甩头说道。
“你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自己清楚。”元诺也不去戳穿几只显而易见的借口和谎言，只是凉凉的丢下一句，便径自飞着离开了翔天阁。
“喂喂！诺诺，等等我啦~”舞灵连忙紧跟着元诺离开。随后瑶伯和冥血同样离开。
看着四只羽灵纷纷离去的身影，芬雪和岚琳互相看了一眼，岚琳耸耸肩，说道，“既然今天没有热闹听，那我们也散了吧。”
“——”芬雪瞥了岚琳一眼，冷冷的问道，“要去把丽姬处理掉吗？”
“哎呀哎呀，芬雪姐姐也是很宠爱小十二呢！”岚琳水灵灵的大眼忽闪忽闪凑到芬雪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
“不过，那个疯女人好歹也算是十二的娘亲，要不要处理掉，还是让十二自己决定吧。”岚琳刚才还一副天真的模样，此时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狠厉。
“走吧。”
“唉？这就走了？”岚琳又恢复天真烂漫的模样，大呼小叫道。
“真的坏了族长爹爹的好事，到时候你不要缠着我哭就好。”或许是错觉，芬雪冷若冰霜的脸上仿佛闪过一抹戏谑的笑意。
“呜~芬雪好无情，芬雪不要岚琳了吗？”岚琳扯着芬雪的衣袖，不住摇晃着。
“再装？”芬雪眯起一双美目，危险的说道。
“切~”见芬雪全然不吃这一套，岚琳无趣的放开芬雪的衣袖，“走啦走啦。锦绣那边忙到头大，我这个做妹妹的也要尽一份心意嘛。”
“你明明就是今天没听到热闹，要去找锦绣发牢骚。”芬雪平淡的话语中似乎含着一丝笑意。
“你还不是每回都听得津津有味？！”岚琳撇撇嘴。
“哗——”芬雪、岚琳纷纷张开八只黑色羽翼，腾空飞去。
卷一 父与子 第三十一章 预收福利吧！
……
就在翔天阁外热闹非凡的时候，元诺隔音结界之内，浴室里，只剩下银墨和擎苍无言对视。
“墨儿这是在对谁生气呢，嗯？”擎苍见银墨默不作声，只瞪着他瞧，再次问道，声音又是哑了几分。这小东西，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墨儿也不知道在气什么。”银墨低着头，一只脚蹭着地板，嘟囔着，却从没想过对擎苍有半点隐瞒。
被爹爹这么一问，银墨这时也有些迷茫了。他在气什么呢？
“唉——”再次叹息，擎苍一把将小东西拉进浴池里。
“爹爹！”被擎苍突如其来的动作弄了个措手不及，银墨只得随着擎苍的力道撞进擎苍结实的胸膛里。
“咚咚咚，咚咚咚——”银墨又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墨儿是在气丽姬近了爹爹的身吗？”擎苍一边动作轻柔的帮银墨除去身上早已湿透的衣物，一边引导着银墨的思绪。
“嗯——”银墨点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为什么？”擎苍的手微微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手中的动作，“为什么丽姬近了爹爹的身，墨儿会生气？”
“因为——那样爹爹身上会沾上别人的味道。墨儿……墨儿不喜欢！”银墨一边艰难的思考着理由，一边说着，最后坚定地扬起头对擎苍诉说着心里不喜欢的事情。
“就像墨儿不喜欢爹爹对其他的孩儿好，是吗？”擎苍将银墨湿透了的衣衫丢到一边，抱起光溜溜的小东西，注视着眼前一双不染一丝尘埃的大眼睛。
“嗯……”银墨有些迟疑的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好好想一想，哪里像，哪里又不像？”伸出手挑起银墨的下颚，擎苍深沉的声音蛊惑着银墨的心智。
银墨听着爹爹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爹爹平时的声音虽然也很好听，可是现在……现在……心里又是觉得痒痒麻麻的。银墨只觉的自己脑袋里面一片混乱，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爹爹光滑的手指、指腹却有一层薄薄的茧，现在不住磨蹭着他的下颚，让他有些留恋这种感觉，又有些想要逃开。
“……爹爹……”有些无措的张开口呼唤着爹爹，银墨的清透的眼神中此时却是透着一丝迷离。
“墨儿，告诉爹爹，告诉爹爹丽姬和其他孩儿，对于墨儿来说，哪里像，哪里不像？”注意到银墨双眼有些失神，有些无措、有些茫然的模样更加令人怜惜，但是擎苍却并没有给银墨逃避的理由。或许今天是一个契机，可以让这个像白纸一样单纯的小东西懂一懂“情”为何物。
“丽姬和爹爹的其他孩儿……”银墨此时早已丧失了思考能力，只是顺着心意、依着擎苍的问话，本能的回答着，“他们都会分去爹爹的注意力。但是……但是丽姬是爹爹的女人，她说她‘爱’爹爹。爹爹的孩儿们只是爹爹的孩儿，他们——不会‘爱’爹爹……”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爹爹的孩儿不会‘爱’爹爹”的时候，银墨觉得心里一阵刺痛紧缩，仿佛要无法呼吸一样。皱起小小的眉，银墨努力想要弄清心里的不快是为了什么。
“墨儿——”擎苍注意到银墨表情的细微变化，终于不忍心小东西难过，托起银墨小小的身体搂在怀中，低下头在银墨的脸上细细的啄吻着，“墨儿以为，爹爹会对其他孩儿这样做么？”
“不会……么？”银墨下意识的更加凑近爹爹的唇，这个时候，心里觉得一片朦胧，他只想多多感受爹爹的存在。
“不会。”擎苍坚定的回答道。
擎苍又顺着银墨的脸颊一路吻到两片香甜的柔软，轻柔的摩挲着，低声问道，“那么墨儿以为，爹爹也会对其他孩儿这样做么？”
“不会。”银墨这一回肯定了许多。
“没错。那么墨儿以为，爹爹会对其他孩儿这样做么——”擎苍满意的眯起双眼，趁着小东西微微张开小嘴之际，灵巧的舌轻易滑入，不住逗弄着小东西口中的一片丁香。
银墨想了想，想要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头已经被爹爹牢牢扣在手中。爹爹不会对其他孩儿这样，那么，爹爹会对谁这样呢？丽姬？梅姬？还是其他男人或者女人？
想到这里，银墨心中又是一阵不悦，隐隐的怒气让银墨觉得平时最喜欢的爹爹的吻，此时也有些讨厌了。
不喜欢吻过别人的爹爹用同样的方法吻自己，银墨用自己的小舌努力的推柜着爹爹在他口中肆意妄为的舌。
谁知对于擎苍来说，这却是小东西第一次主动迎合他的动作，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擎苍不但没有退出，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嗯……”不自觉由口中泄出一声呻吟，银墨更是觉得面如火烧。今天爹爹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跟平时的“吻”有点不一样，更加……更加让人脸红心跳——
就当银墨着恼的正要发作时，擎苍在银墨口中肆虐的舌却突然退出。
暧昧的舔了舔自己红艳的唇，擎苍第一次对银墨说出极富挑‘逗意味的话，“墨儿的味道，真甜。”
银墨的脸“腾”的一下红到了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头顶在冒着白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的银墨干脆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大半张脸。
“墨儿以为，爹爹是会和谁做这种事情，嗯？”擎苍此时抬起手摩挲着自己的唇，眯起眼沉声问着银墨。
“——墨儿不知道！”捂着自己的脸，银墨模模糊糊想到一个答案，却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第一次，他对爹爹说了谎。
银墨的心里翻江倒海——他怎么能把自己和丽姬、梅姬她们放在一起比较呢？太奇怪了！他是爹爹的孩儿，又不是和爹爹“欢爱”的男人女人……啊！！他怎么能想到“欢爱”这种事情，虽然他不知道“欢爱”具体是要做些什么，但是一定不是孩儿和爹爹该做的事情不是吗？
“墨儿——”擎苍仿佛知晓银墨的心事一般，一边摩挲着银墨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边缓缓说道，“如果爹爹告诉你，‘吻’，是‘欢爱’时才会做的一件事，墨儿就不喜欢爹爹‘吻’墨儿了么？”
银墨感觉到爹爹的一双手仿佛自己有了意识一样在他身上不停游走，他感觉到爹爹的一只手轻轻滑过他胸前的一颗小红豆，让他情不自禁颤抖了一下。同时他又感觉到爹爹的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背后不断往下滑，最后停在他的小屁股上，还不住的揉捏画着圈圈，银墨眼中瞬间腾起一片水雾。
“爹爹不要，墨儿感觉很奇怪——爹爹——”银墨不知所措的抓住在他胸前肆虐的一只大手，带着哭腔的说着。
“墨儿还没有回答爹爹的问题，墨儿不喜欢爹爹的吻了么？”
“喜欢——喜欢。嗯……”在擎苍前后夹击下，银墨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只能倚着本能回答着擎苍的问题，还不时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那么，爹爹的吻如果给了别人，墨儿会怎样？”
“不要！不准！嗯……”原本听到擎苍的假设，银墨心中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反对声，他也顺着心意喊出了口，但是原本只是轻轻揉搓着胸前小红豆的手这时却是微微用力一捏，惹得银墨全身的力气全部被掏空一般，口中又是发出一声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