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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林立刻应声答道:“果真如此,吴林愿听号令!”
刘均道:“刘均也不后人!”
大悟笑道:“很好很好,两位坐会儿,贫僧去去就来,必将两位的心意转达葛将军知道,我敢说,葛将军会待你们如同兄弟!”一顿,郑重的接着又道:“不过我话可说在前面,你们若是虚情假意,另怀鬼胎,到时候可别说法严规厉,要受酷刑而死!”
吴林和刘均同声道:“大师放心……”
大悟接口道:“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就这样说定了!”
话声忽然顿住,没有了声息!
半晌,刘均开口道:“大师,刘均有话请教。”
阁中已无人答话,大概大悟大师已经走了!
不过刘均和吴林,却不能断定,遂不再多言,摸到床上,索性脱去鞋袜来个蒙头大睡,死人不管!
陈亚梦和杜镇,被请到了不闲禅师的静堂!
不闲禅师朱殿军,立刻自蒲团上站起,合十道:“惊动两位,两位莫怪,请坐!”
陈亚梦和杜镇落座之后,陈亚梦首先问道:“方丈召老朽兄弟至何事?”
朱殿军道:“敝寺侥幸擒得了一名叛党……”
话未说完,陈亚梦已接口道:“是谁,在哪里?”
朱殿军含笑道:“两位不用心急,请细听贫僧从头说起。”话声略顿,接道:“两位可知道葛乐山此人?”
陈亚梦看了杜镇一眼,道:“不瞒方丈说,日前在贵寺放火自焚的叛徒,就是葛乐山!”
朱殿军闻言一楞,道:“不会吧?”
杜镇和陈亚梦都变了脸色,双双问道:“怎么不会?”
朱殿军道:“贫僧虽不识葛将军,却认识他最最亲的部下……”
杜镇接口道:“方丈认识他的部下,和他有什么关系?”
朱殿军一笑道:“关系太大了,两位知不知道,葛将军昔日帐下有三员大将,一名王伦,为后军,一名周吉是……”
杜镇再次接口道:“知道,还有一名先锋朱殿军!”
朱殿军拍掌道:“不错不错!”声调一变,含笑反问道:“这三个人,两位施主可都认识?”
陈亚梦道:“只和王伦相识!”
朱殿军哈哈一笑道:“贫僧却和另外两个人很熟!”
陈亚梦和杜镇,闻言不由互望一眼,陈亚梦道:“这确实是出乎老朽兄弟的意外。”
朱殿军依然带笑道:“不只出两位的意外,连贫僧都觉得十分意外呢!”
杜镇眉头一皱,道:“这怎么说?”
朱殿军道:“敝寺有不少熟识的施主,内中有两位,与贫僧尤其熟悉,一姓周,一姓朱,正是朱殿军和周吉!
“不过他们改了名字,贫僧从前又没见过他们,自然没有多疑,彼此来往已有多年,十分投契,逐结为方外交!
“他们时常前来,有时一人,有时结伴,适才那朱殿军,突然来了,因为太熟,他就直接到了贫僧的静室……”
陈亚梦又惊又喜,道:“人呢?”
朱殿军含笑道:“两位别急,人跑不了!”
话声一顿,接着又道:“两位知道,此寺是有名的古刹,贫僧这静堂之中,就另有门户,是专为有道高僧闭关静修用的。
“朱殿军和周吉,都曾到过,这次朱殿军来到后,立刻拖住贫僧,到了那间静修的禅堂,说出了心底话!”
杜镇道:“他说什么?”
朱殿军道:“他先旁敲侧击的问了贫僧半天,贫僧与各方施主交往,何事不懂,遂见情说话,虚与委蛇。
“结果他说了实话,承认他是朱殿军,那姓周的就是周吉,这次因有紧急事情,必须请贫僧帮忙!
“贫僧闻言心中虽惊,却不动形色,问他要贫僧帮什么事情的忙,他说那‘无畏将军’葛乐山到了!”
朱殿军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
杜镇与陈亚梦,则互相注目,一面孔的惊讶!
朱殿军心中暗冷笑,接着说道:“那朱殿军说,昔日袍泽中的后军王伦,途遇葛将军,相约在本山某地相会,哪知竟是一个阴谋!
“他说王伦已经投入相府,成了奸党,约葛将军在本山会面,实则存了恶毒的心肠,要置葛将军于死地!
“周吉首先获知消息,途中等候王伦,将王伦杀以灭口,然后迎上葛乐山,计中计把王伦代替了葛将军……”
杜镇听到这里,不由一拍大腿道:“好个‘移花接木’之计!”话锋一顿,对朱殿军挥手道:“若非方丈相告,老朽兄弟及相爷,都几乎上了葛乐山的大当,方丈建此巨勋,老朽敢说,相爷必有重报!”
朱殿军却谦虚的说道:“贫僧做的是本份事,怎敢望报。”
声调一变,接着又道:“朱殿军最后对贫僧说,因为葛将军带着家小,难掩形藏,要贫僧想个方法,在寺中安顿他们!
“当然,这是十分秘密的事,他说葛将军必有重谢,问贫僧能不能答应帮他这次大忙!
“两位请想,那朱殿军既然对贫僧泄露了机密,贫僧我若是不答应,焉有活路,于是拍贫僧的胸口,慨然承诺!
“最后他说葛将军随时会到,有周吉相陪直进贫僧的静堂,贫僧略一盘算,立刻得计,令人设宴,把朱殿军灌醉在那秘室之内!”
陈亚梦满面含笑道:“方丈可能带路去秘室看看……”
朱殿军接口道:“贫僧请来两位,正是此意!”声调突然转低道:“不过贫僧有两个要求,还请两位答应。”
陈亚梦拍胸说道:“请吧方丈,凡老朽能办到的,全可以答应!”
朱殿军道:“一个是擒住朱殿军和葛乐山等人后,请不要在寺中询问,免得让其他香客获知,造成贫僧今后困难!”
孙亚梦笑道:“这是当然的事,方丈放心!”
朱殿军又道:“第二是,贫僧总算和朱、周二人结识一场,要讨个人情,希望两位能多加照拂,少用刑罚!”
陈亚梦道:“方丈仁义忠厚真是罕见,老朽答应方丈,决不碰他们一根汗毛,不过叛国这罪却是无可免的!”
朱殿军道:“这个贫僧知道,也不妄求!”
杜镇道:“方丈,老朽兄弟听说,贵寺不久会有罕见的庆典!”
朱殿军道:“哦,请问是……”
杜镇接口道:“方丈建下这大功劳,老朽兄弟回去后向相爷进言,今岁香期,相爷会亲率文武百官前来进香的!”
朱殿军合十为礼道:“何谢之有,方丈,现在可以去了吗?”
朱殿军道:“当然可以,请两位随贫僧来!”说着,起身带路,进了里面的那间禅房。
陈、杜二人随行于后,朱殿军指着壁间的佛像道:“佛像之后,就是闭开修禅的秘室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搬动佛像,果然露出一道门户!接着他肃让道:“两位先行,贫僧还要关闭它的!”
陈亚梦和杜镇颔首额首跨进了门,他们看得清楚,朱殿军手向佛像背后一按,佛像立刻自缓缓滑回原来的地方!
佛像归位之后,眼前顿成一片漆黑,朱殿军似早已有备,袖中取出半截白烛,引火点起。
烛火照明下,朱殿军又走在了前面,一转,一拐,又来到了一个门户前,朱殿军悄悄一指,点点头,陈亚梦和杜镇会意,随即提聚功力轻步当先而进!
陈、杜正感楞惑,奇变立即发生! (潇湘书院扫描,东曦O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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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请君入瓮
一声轻响,惊动了走在前面的陈、杜二人!
陈亚梦适时回头,心中微然一惊,道:“咦!这里也有暗门?”
杜镇双眉微蹙,接着说道:“方丈,须要如此严紧吗?”
朱殿军正色道:“必须如此,因那周吉是轻车熟路,只凭外面佛像,拦不住他,设若这时他和葛乐山正好闯了进来……”
陈亚梦接口道:“方丈顾虑周到,请!”这话虽是称赞之意,却也含着三分不甚耐烦!
朱殿军这时手指右方唯一的一道门户,道:“到了,此处别无第二间秘室!”
杜镇和陈亚梦,都是年老成精的江湖道,却不就走,二人向四外打量,看得非常仔细!接着,杜镇瞥了朱殿军一眼,道:“方丈,此处果然再没有另外的秘室了?”
朱殿军道:“是的,贫僧主持敝寺已有多年,只发现……”
陈亚梦却含笑接口道:“若论佛经礼典,老朽兄弟自是不敢与方丈相比,但要说江湖中事,及消息埋伏秘密安排,方丈可就不如老朽兄弟了!”
话声一顿,接着笑指四外又道:“自进入佛像的暗道,再经过刚才那道消失的门户,足有十丈以上,在这样宽广的地区,可建三间秘室。
“再说那初建此寺的人,非但聪明绝顶,并且是个中的高手,又怎会花费偌大工程,只建一间秘室呢?”
朱殿军闻言,暗自惊心,道:“这话很对!”声调一转,又道:“不过贫僧这多年来,朝夕在此,却只发现了这一间秘室,并且曾经仔细搜探多次……”
杜镇接口道:“方丈这次的功劳不小,老朽愿意投桃报李,等此间事了,老朽必代方丈多添一或两间秘室就是!”
朱殿军闻言暗中心凛,道:“听杜施主的话,似乎是已经有所发现了!”
杜镇一笑,道:“方丈不必多问了,反正老朽话说出口,负责就是!”
朱殿军也报之一笑道:“杜施主这样说,贫僧就是先拜谢了!”说着,他紧行几步,又走到了前面,道:“人就在室内,让贫僧先行带路。”
陈亚梦一点头,和杜镇随行于后,进了石门。
乍进石门,室内漆黑,因此朱殿军转身高举起烛火,向后退了几步,这是极为恭敬的肃客礼貌。
杜镇和陈亚梦,笑了笑作为致谢,坦步进入秘室!
岂料踏进室内的刹那,朱殿军因为烛火举得太高,蜡泪斜滴在手背之上,一声痛呼,将烛火抛掉!
烛火抛出,室内顿成一片黑暗!
不过在烛火抛落前的刹那,阵亚梦和杜镇,却已经看到有一个人醉卧在方丈静修的禅榻上!
只是这人合衣而面向里,看不到模样!
朱殿军这时很快的摸出火石火镰,引着火纸,捡起地上的半截蜡烛,重又燃着,将烛火插放烛台上面。
烛火重燃,室内恢复了光明,但却在无形中,已有了变化。
可是这无形的变化,陈亚梦和杜镇却没有发觉!
这时,杜镇大步奔向禅榻!
朱殿军突然沉声道:“杜施主,你要做什么?”
朱殿军的声调严肃,使杜镇直觉出有了变化,因此他霍地止步,神色威凌,回顾着朱殿军道:“老朽要拷问朱殿军!”
朱殿军哈哈一笑道:“杜施主,你可认识那朱先锋?”
杜镇皱眉道:“老朽早已说过,不认识他!”
朱殿军又是一笑道:“那何不等老衲双方引介呢?”
朱殿军的自称,由“贫僧”变成了“老衲”,已意昧着起了变化,陈亚梦和杜镇,心头更亮了许多!
陈亚梦有心相试,道:“方丈已带路至此,未了事不便再麻烦方丈了!”
朱殿军冷冷地说道:“老衲必须有始有终!”
杜镇耐性差些,沉声道:“方丈,你现在的风度,和先时不同了,这为什么?”
朱殿军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陈亚梦哦了一声,道:“这话该如何解释?”
朱殿军道:“事实摆在眼前,你们难道不懂?”
杜镇道:“老夫不懂!”
“老朽”改成了“老夫”,这是唇枪之对舌箭!
朱殿军冷哼一声道:“先前老衲说话的时候,是在四通八达的外面,而今是在密不通风插翅难飞的秘室,自然不同!”
陈亚梦闻言一惊,这才回顾身后,心头猛地下沉!
原来身后那道门户,不知何时早已消失无踪!
再注目,四壁如同天然石凿而成,连个缝隙都没有!于是双目陡射煞火,厉声道:“和尚,你存的是何等心肠?”
朱殿军也沉声说道:“很简单,诛杀鹰犬爪牙!”
杜镇狞哼一声道:“算老夫兄弟瞎了眼,说,你是谁?”
朱殿军道:“老衲本寺方丈,法号‘不闲’!”
陈亚梦道:“问你俗家的名字!”
朱殿军一字字沉重的说道:“老衲,大宋‘无畏将国’无畏将军麾下,先锋朱殿军!”
陈亚梦和杜镇,闻言失色,惊问道:“榻上人是谁?”
朱殿军哈哈一笑:“正是‘无畏上将军’葛……”
话未说完,葛乐山已自榻上坐起,接口道:“在下葛乐山,两位请坐谈如何!”
葛乐山三个字,几乎惊出陈、杜二人的心服!
事已至此,他们在互望一眼后,点点头,坐了下来!
葛乐山立即拱手道:“因事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