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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关我……」原来飞机还有这样的用途。御夜保证,回去以后一定要多买几架飞机,一定要多买!
「我……我要……」一义满面泪水,只是喘气说不出话来。
「小狼儿,你已经要了。」
「我……你……」
鲤鱼翻身之后是骑马上路,不用御夜做什么,上下颠簸的飞机就让他爽得直抽气,「呃……」
「出去……」一义只差跪下来求他,真正的折磨来时什么骨气都没了。
「要我出去,你也得先让我起来。」御夜撑起身上的人,慢慢从紧咬住他的小嘴抽离。可还来不及完全抽出,调皮的飞机屁股一甩,害得他重重跌下又重新刺了进去。这下御夜也快哭了,圣主,真不用这么疼爱他的。
「恶魔……」金色的瞳眸开始涣散。
身下的人就要失去意识,御夜楼起他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张嘴,咬住。」
一义下意识地听他的命令,但当他的牙穿透皮肉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夺取。御夜只得自行驱使血管中的液体流入他的口中。
这时西瓦已经修好了他的荧幕,看到这一个画面他也惊得无以复加。这是怎么一回事,魔王的脑袋被砸坏了?
金眸里的痛楚散开,一义也恢复了神智,「你……」
御夜看起来有些虚弱,「我是一个守约的人,不像你这个小无赖」
他无赖?一义哼声转开脸,「可以放开我了吗?」
「刚才那些又不关我的事。」恶魔开始耍赖。
一义伸出了利爪。
「不想要?」明明这双腿就紧缠着他。
第二次已经下会像上一次那样醉血,吸食了恶魔的血后一义也被挑起了情欲,说不想要那是骗人的话。
「我们换个地方。」御夜钉在小狼儿的体内抱着他来到废墟之外,让他躺倒后以跪立的姿势慢慢抽送起来。
一义急促地喘息着,一手抓住舱门的把手,一手揪住恶魔的头发,微微抬高腰身配合恶魔的律动。
「别封住声音,我是在爱你。」
「爱……」一义消化不了这个字,但还是听话地轻启嘴唇,让一串动听的音符溢出来。
小穴已经足够滋润,让御夜顺利地推进了最深处去触及那一点,每一下撞击都让那感觉充满全身,一遍又一遍,却还像龟裂干渴的大地索要雨露永远要不够。
「慢……慢点……」腰部悬在半空,一义跟不上恶魔的节奏,唯有夹紧他寻找支撑。
想来这是第一次小狼儿在没有被支配意识的情况下迎合他,如果要死,御夜想他能不能在此时此刻就死去。
可怜的里裤还挂在一义身上,能够看见交合处已侵染了少许血红。污秽肮脏吗?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不……」感觉那东西又在体内长大了一些,一义连忙就要把恶魔推开。
御夜却不依他,猛地一甩头把种子注入他的体内。
看完了别人恩爱,西瓦胯下的玩意儿也开始想梅洛了。
「我偷窥了他们,会下会被碎尸太平洋?」想了想他这也不算偷窥,他根本在正大光明地看啊。
宣泄过后,御夜并没有马上退出去,而是抱着一义为他按摩劳累过度的腰。收回刚才的话,恶魔永远没有虚弱的时候。
「你恨我吗?」
一义听见最可笑的话,连回应也懒得。
那你爱过我吗?御夜想问却没问出口。都说爱是恨的来处,既然有恨,可曾有过爱?
一义何尝听不见他的心声。恨,爱,他不懂。看着这段雪白的颈子,他只知道血债要用血来偿还。
第五章 幻化狼形
西瓦奉猎人总部之令做的事并不无聊,这么做背后自然有深层的意义。想不到一向不齿人类的猎人,竟也开始利用他们为自己做事。
食红族分别在曼谷、辛巴威、圣保罗、温哥华、堪培拉、伦敦和在隶属太平洋海域的地方建立七个基站的意图已经被BS。Hunter获知。然而食红族拥有庞大的财力和深入人类的权势,短时间内猎人不可能阻止。但他们也不是束手无策,比如利用人类之间的纷争。
只要把这七个基站说成军事用途,再把御夜手下的祁山集团近来频繁为某国运送武器的事结合起来,食红族很轻易地就得罪了某几个大国。在迫于这些压力下,相信各国政府不会再对基站实施庇护。就连伦敦由食红族温莎家族着手的那一个基站,也开始受到英国王室的干涉。
御夜感到事情麻烦了。
「就这么功亏一篑?」岚钰问。
「能不能先把基站的管理权交出去,等日后……」亚戈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先把心血保住再说。
御夜摇头,一旦交出去恐怕就收不回来了。
「我就不信我们全部的人还保不住这些东西。」岚钰又说。
亚戈瞪了一眼这个好战分子。按照他说的全族出动是可以保住基站,但势必会引起人类之间,以及他们和猎入之间的战火。这是最坏也是最后的打算。
「总不能叫御夜把地球上的人类都催眠吧?」也许累死他们的王能够办到,但族人们会同意吗?
「先把温哥华的交出去稳住美国。」御夜想了想又说:「岚钰你负责调集人过去做一番改建,然后让美国那边去检查。」就让他们看看是不是军事基地。
「出只有先这样,我马上去办。」
「还有你亚戈,改造航母的事也不能停下。把我们明处的人全部撤下,全权交给本田。」
「这行吗?」没有他们的人,那些人类建造出的东西怕是不能用。
御夜点头,「无妨,改变一下那个设计师的想法。」稍加对总设计师暗示一下,让他规划的东西日后便于改建。
基站要留住,但他们也不能做人类战争的推手,于人于己都不利。
一义很快就知道他受到了欺骗,而搞鬼的就是这个叫西瓦?雷的猎人。
西瓦想他既已完成了任务,而总部出没有要求他对此事保密,所以为避免受到前猎王的严刑拷问,他很爽快地把事情向一义和盘托出。
「我为曾经身为猎人感到耻辱。」听完后一义就是这么一个感觉。
西瓦不意外他这么说,说实话他有同感。但是非常时期用一点非常手段也不为过,他想得开。但这位大人就不同了,讽刺吧,审判者就应该黑白分明,可偏偏这样一个人不适合做审判者。
「我承认,吸血恶魔也会悲天悯人。但这只是现在,日后真让他们壮大起来,他们还会有这样的高尚情操?」
一义看着他,示意他把话说完。
「三十万的数量猎人已经很难掌控了,真要翻了一倍他们还不把猎人灭了。」换做任何一个族群被欺压了上千年,都会发动疯狂的报复。「失去天敌意味着什么,大人应该很清楚。」狼群灭绝后,温柔的小绵羊也会很快把草原啃食殆尽,更何况是穷凶极恶的食红族。「这些叫啥基站的玩意儿是不是真的能控制他们的嗜血欲望,我们谁都不清楚,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能完全保证有用。猎人不能冒这个险,大人你能吗?」
西瓦不算是个忠实的猎人,但终究是以他身分的立场来考虑整件事。
一义沉吟了片刻才说:「也就是说七个点必须连成一线,只要其中一个未成就达不到他们的目的?」
西瓦点头,「似乎是。」BS。Hunter给他们传达的讯息是这样没错。
「那请你转告老头子们,最后的这一个我不会让它完成。叫他们收回那些丑陋的伎俩!」
「一定带到,猎王大人。」西瓦习惯性地叫出了口。
一义被这称呼刺痛了心脏,「我已不是什么猎王,所以告诉海因茨那些人,如果他们再有不光彩的手段,我同样不会顾念旧情!」没有「死匙」的威胁,狼王要毁掉猎人也不是不可能。
西瓦吹起了一声口啃。帅,这小鬼不管是不是猎王都那么帅。
动摇了,一义又动摇了,他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猎人是对的吗?他从来不认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全是对的。食红族是错的吗?可他们又错在哪里,如果说为了生存是错的,为什么不是猎人和人类消失,而非得是他们?
「偷听就要把屁股藏好。」一义突然转过头来对空气说了一句。
郝俊从转角走出来,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我路过,本想撒泡尿就走。」
「撒尿?拉屎的时间都够了。」
郝俊啧啧摆手,「身为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您不能这么粗俗。」自己就是一个粗俗不堪的人,竟还好意思教训别人。
一义好笑起来,「位高权重?」他的位和权在哪里?
「唉。」
「你叹什么气?」
郝俊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就快要把手摸上去,「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顶着这样一张脸,还尽去干些没营养的事」
「什么是有营养的?」一义虚心求教,眼里掠过一记冷光。
「单凭这张脸想泡什么妞都能手到擒来。」
「哦?是吗?」一义笑咪咪地走向对方。
郝俊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喂,你干什么!」
一义挑起他的下巴故意露出下流的表情,「泡你。」
「我可不是女人!」
「恰好我只泡男人。」想调戏他,还嫩了点。
想当年猎王大人上天入地的时候,郝俊还不知在哪个娘胎里。
「剑道会吗?」
「剑?」郝俊没还反应过来,一把枝桠做的细剑就到了手中。
「陪我玩玩。」
「凭什么我要……啊!你来真的!玩这东西,老子告诉你谁是祖宗!」
半个小时,衣衫破烂的「祖宗」躺在地上直喊饶命。
一义虽没有挂彩,但也被累着了。想不到小小的人类有这种能耐,想到射杀食红者的那一枪才记起这不是个普通人类。
「你在苦恼什么?」郝俊问。天使也有烦恼?天使,看到这个人就会想到这个词。
「听说你不会受任何催眠术的影响,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办到的?」
郝俊仰头枕着头,撇嘴说:「谁知道,我都不知道有没有那东西。」
一义明白了。只有心中没有疑惑,坚信他所坚持的人才不会彼人找到缝隙施下催眠暗示。「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做才不会做错?」背负了太沉重的东西,他容不得自己走错一步。
「很简单。」郝俊拉起天使的手按在心口,「顺从它,它会告诉你。」
一义愣住。心?可是他的心在哪里……
「我爱一个人,他也不是人类。因为他,我妈咪死了,但在那之前他救了我全家。你说这怎么算?不用算,我还是爱他。谁要伤害他,我会拼了命。」郝俊临走时对一义说了这一番话。
一义很羡慕那样一个人,也许曾经他也是那么一个人,但现在不是了。
「唔!」回到居处一义终于支撑不住,摔在了沙发上难过地呻吟着。
见狼王这般样子,阿乙和小银没有像平日一样奔过来,而是在角落趴着呜咽。两只狼也是自顾不暇,几天前它们就感觉有点不适,没想到身体难受的程度超过了它们的负荷。
「呵……」一义仰躺着大口喘气,整张脸已是紫红,仔细看脖子以下也泛起了红潮。他这是怎么了?虽说人类在这个季节容易染上感冒,但他不会被那一点点小病毒传染才对啊。为什么身体又烫又无力?
「阿乙,小银……去找达维安……」唤了几声仍不见狼儿过来这才发觉它们的异样。
阿乙半睁着眼睛有一口没一口的哈气,而小银已然失去意识动也不动。
一义蹒跚走过去,伸手一摸发现小银的身体烫得吓人,阿乙也是同样的情况。「怎么了?你们也难受……啊……」一波热流直冲脑门,痛得一义在地上翻滚起来。
发生了什么?他和两只狼儿都有这种症状,一义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他被人类传染还说得过去,阿乙、小银不可能同时也染上了。
难道是因为……
三口吸血魔王的血,他已吸取了两次,但体内所谓的封印却没有丝毫解除的迹象。狼人最古老的力量并没有苏醒,反而他本身的能力却在削弱。莫非是那恶魔搞的鬼?
不是,一义清楚那个人。冷血无情的时候那人不会假装温情脉脉,然而那人说与他交易就绝不会食言。
「嗷……」虚弱的阿乙舔了一下狼王,终是熬不住昏厥过去。
「阿乙!」一义能感受到狼儿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果再放任下去,他会失去它们!
他已一无所有,除了狼儿他什么都没了,如果它们也不在了……
「阿乙,等我。」一义灌注了一些力气给阿乙让它醒过来,「照顾好小银,我去去就回……」他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刚才触及阿乙时他听到了呼唤,狼儿们在呼唤力量,在呼唤吸血魔王的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