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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对,紫色的那瓶就是了,棉签在它旁边。”
钱小惟边对杨欣悦点头,边对手机那头的人点了道三菜一汤。
“OK,晚饭搞定!”他像投篮一般把手机抛到床上,开心道。
“不过你俩吃完饭,我就送你们回家,女孩子走夜路太不安全。”他皱着鼻子,抱臂对她们两人道。
“先不说这个!”杨欣悦也严肃的皱起眉。
她拿棉签蘸着紫蓝色的药水对他说道,“小惟哥,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涂药水。”
“脱……脱衣服?这不用了吧,就擦擦嘴角膝盖什么的,身上的伤口不用管它。”钱小惟缩起肩膀,连连摇头。
“那怎么行?”杨欣悦俨然一副护士长的架势,声色俱厉道,“万一伤口感染化脓了怎么办?乖乖把衣服脱了!”
“哈哈哈哈哈,欣悦你好样的!你是我的偶像!”安蓝放下手中的漫画书,幸灾乐祸的朝满脸通红的钱小惟拍手狂笑。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现在的女孩子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简直就是欺诈!!钱小惟双手护住胸(……)愤然不已。
“你现在就是个清纯的黄花大闺女,而我们就是欺凌弱小的地痞恶霸!”安蓝站起身,豪迈的抬脚踩上可怜的小茶几。
她露出无比猥琐的笑容,色咪咪的打量着钱小惟搓手道,“美人,快给爷笑一个!”
钱小惟:“( ̄口 ̄|||) !!”
他现在才明白,原来女人在好色这点上的表现完全大同小异。
起码安蓝就是少女版的张狂!这猥琐……神似啊!你们其实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吧!下次干脆介绍你们认识好了!
钱小惟表示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可怕了,还是老板好。
“好了,小惟哥,别任性!快把衣服脱了,上药!”杨欣悦跟着安蓝起了身,而且还健步如飞的朝他走过来。
“……”
这怎么能说是任性?钱小惟囧。况且除了自家的老妈,他还没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打过赤膊,这样真的不好、不好。
钱小惟抓住自己的衣领,誓死不从道:“不能脱!我身上都是排骨,我……我不好意思给你们看!”
“又不是女生,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安蓝居高临下的拿眼角瞟着他不屑道,“你是爷们不?是爷们你就放心大胆的脱,我们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
“爷们”这个字眼正中钱小惟的死穴,所以他一听这话,就头脑发热的开始解扣子。
不就是脱么?脱就脱!爷我豁出去了,说什么也不能在妹子面前丢人!
他怀着被逼良为娼的悲壮感,毅然决然的低头和衬衣搏斗。
当然他不会知道,他跪坐在地上低头半解衣衫的煽情模样,让杨欣悦和安蓝很不争气的流下了汹涌的鼻血。
“小惟哥,你的腰好细!可恶,说不定比我的还细!”
“别掐!!”
“小惟哥,你的皮肤好白啊,平时你都不晒太阳吗?”
“别摸!!”
“小惟哥,你身上真的是排骨耶,一根……两根……”
“别戳!!”
“小惟哥……”
“等等!说好的涂药水呢??!你们又看又摸的,我要收钱了!!”
“别这么小气嘛,欣悦这就给你上药~~”
“嗯,小惟哥你别动,我这就……”
“嘶————”
明白面前两个姑娘只是想借着涂药的机会和自己亲近玩闹,所以钱小惟全程乖乖不动,忍痛配合她俩的折腾。
当然,药水涂上之后的冰凉感让他觉得好受了许多。
只是等到杨欣悦用掉小半瓶药水心满意足的收手之时,他的上身已经可以和调色盘相媲美了。
肚子,后背,手臂上到处都点缀着紫色的“星星”,而安蓝更是开玩笑的在他锁骨那里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这下到底要跟老板怎么解释……说自己上楼时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谁信啊!!
钱小惟的心情不由沉重起来。
算了,还是把杜朗的事直接和老板说了吧,藏着掖着也没用……
他这么想着,伸手揪了揪眼前两人的脸哼笑道:“谢谢你俩的‘大作’了!!”
“不用谢哦。”两人笑嘻嘻的吐着舌头,跑到水池前奋力去搓洗她们沾满药水的手。
钱小惟重新穿好衣服,而这时外卖也刚好送到了。
“谢谢你特地送我们回家。”
站在一处不知名的十字路口处,杨欣悦和安蓝发自真心的向钱小惟大声道谢道。
外卖送到后,他们又说又笑、气氛融洽的吃完了晚饭。
在杨欣悦和安蓝眼里,钱小惟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长相好,脾气好,说话又风趣——但是他想必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
这一点,她们俩都多多少少有些察觉。
因为钱小惟在吃饭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提到一个人——他老板。
“我老板也喜欢吃这个菜”“我老板吃饭可不像你们这样挑食哦”“我老板和我一样超能吃辣”……诸如此类。
钱小惟自己可能没有察觉,但那个人肯定在他心里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
——小惟哥的老板绝对是个美女兼事业女强人!
杨欣悦和安蓝不约而同的这么想,同时默默的把钱小惟从“好男人”划归到“好哥哥”的行列中去。
“今天真的很高兴,以后我和安蓝还能来找你吗?”杨欣悦鼓足勇气,朝钱小惟开口问道。
“我倒是没什么问题,可要是耽误你们学习怎么办?”钱小惟对她温柔的笑道。
“这个的话……”安蓝凑过来插话,“那不如小惟哥辅导我们学习呗。而且和我们在一起,说不定那个流氓就不敢轻易骚扰你了!”
“安蓝说的有道理,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杨欣悦轻轻点头。
“好好,又没说不答应你们,别露出这么失望的表情啊……”钱小惟拍了拍她俩的头,答应道,“行!但是别让父母担心,知道吗?”
“嗯嗯,一定!”两人拼命点头。
“那我们回去了,小惟哥你自己路上小心。”
“不用送到门口吗?”
“没事,我和安蓝的家就在前面。”
“那好,下次再见咯~”
“嗯,小惟哥再见!”
挥手目送两人走远,钱小惟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开始往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钱小惟觉得实在是自己累得够呛。
所以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他连碗筷都没收拾,就一头栽进柔软的被子里。
床上还残留着自己和老板的味道。
老板说过今天要晚归,但是他到底什么时候回呢?
——老板你快点回啊,我要和你商量怎么整人……
钱小惟迷迷糊糊的想着这样那样的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于是,当徐锋好不容易应酬完酒会精疲力尽的回到家中时,他看到了躺在床上睡得真香的钱小惟——以及从他脱到一半的衣衫中露出的相当“精彩”的伤痕。
尤其是那个锁骨处的笑脸,徐锋看到后差点没把眉毛挑到天上去。
果然程醉趁着自己不在钱小惟身边时对他下了手?
徐锋冷静的放下公文包、解开领带,走到卫生间里快速的冲了个澡。
等到卫生间的门再敞开之时,他一面拿毛巾擦拭着自己犹未干透的头发,一面走到床前在钱小惟的身边坐了下来。
徐锋本人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而他以这种近乎□的状态俯身在钱小惟的睡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小心翼翼的抚着他的背把他抱起来,为他脱去了身上的衬衣。
在用手指仔细确认他身上的伤口都不深且已经得到妥善处理后,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
——程醉想来阴的?自家的兔子可未必会吃这个亏。
徐锋这么想着,动作轻柔的将钱小惟放回床上,起身将手中的衬衣丢进洗衣机。
接着,他又好似想起什么一般,从茶几旁的公文包里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兔子睡了,自己也累了,什么事都等到明天再说。
他对自己点点头,抬手扯掉腰间的浴巾(……),然后爬上床把钱小惟搂进自己怀里,沉沉睡去。
——我百般照顾呵护的人,你竟然伤他?程醉,这次我就和你耗到底,看看你到底还有什么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 这个预备略长……略长 因为实在不会想标题 所以凑合吧(抱头)TAT
拉郎配预备(3)
因好事被搅黄而心情郁闷的杜朗,在从江滩出来后径直走向了他雇主的家。
他万万没想到,一副人畜无害模样的钱小惟竟然会是这样一个难以对付的角色。
本以为既然是高中校友,他多多少少会因为以前的事对自己有些忌惮。
但事实却是:一开始他确实挺震惊,但当他接受了现状后,他立马就变成了一颗软硬不吃的顽石。
你说喜欢他,他根本不屑一顾,而且还对你龇牙咧嘴、吹胡子瞪眼;你说威胁他,他不仅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还恨不得比你更加凶暴的放狠话威胁回来。
本来只是很简单的第三者插足戏码,现在却因为钱小惟不按常理出牌的缘故变得越来越棘手。
这下子,连一向自诩“情场老手”的杜朗都不由焦躁不安起来。
要知道,他现在的这个雇主可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人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是他交代的任务完不成,指不定下一个被玩死的人就是自己。
所以,无论如何都得想个办法让钱小惟主动离开徐锋——不管是出于喜欢,还是出于自保需要。
但到底该怎么做?
难道说自己的魅力对同性无效,所以让钱小惟爱上自己的法子已经失败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
杜朗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这一猜想。想自己以前混gay吧的时候,多少清秀可人的孩子主动往自己身上贴,为什么单单就钱小惟无动于衷,只喜欢那个面无表情的棺材脸?
说起来自己的雇主也是因为喜欢上那张棺材脸,才想方设法去破坏棺材脸和钱小惟的恋情,继而找上自己帮忙的……
但那个棺材脸男人到底哪点好?
站在H座高级公寓801门牌号门前的杜朗,完全不得要领。
“喂喂,大少爷你在不在?”
——今天在钱小惟身上两度受挫的挫败感,就让大少爷来补偿吧……
他侧靠在墙上,轻笑着用手掌大力的拍着头边的门铃。
“敲什么敲?!小心我告你扰民!!”出现在房门前的程醉,一脸不耐烦的瞪着杜朗恶狠狠道。
“大少爷今天玩的可好?”杜朗无视对方彷佛要吃人的眼神,笑嘻嘻的耸肩问道。
虽然雇主不好惹,但因为杜朗一向奉行及时行乐主义,所以只要还没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他总是口无遮拦、嘴上没个把门。
况且这次的雇主,不管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正好是他中意的类型,所以也难怪他总会不由自主的调笑他,逗他生气发飙了。
自从程醉找上杜朗后,杜朗对惹怒程醉这件事简直乐此不疲。
因为——实在是很有趣。
看着原本禁欲系的女王大人一瞬间化身为全身炸毛的猫咪,杜朗就会感到十分愉快。
所以他偷偷把这件事当做自己工作上的减压法宝——嗯,意外的效果不错。
“大少爷,今天你这件黑衬衫不错哦,很性感!”杜朗打了个响指,朝程醉轻佻的吹了声口哨。
“是么?”程醉颇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屋。
“你也就油嘴滑舌这一点能派上用场,进来。”他拿起桌上的酒杯,背对着杜朗命令道。
“是是,大少爷教训的对。”杜朗无所谓的笑了笑,跟着程醉进到屋里,并随手关上了门。
“来说说今天的成果吧,杜朗。”程醉懒懒的倚靠在奶白色的真皮沙发上,晃荡着杯中的红色液体,轻抿了一口。
“你跟踪钱小惟有段时间了吧,今天第一次和他正面交锋,感想如何?”他头也不抬的向他问道。
“感想么……”杜朗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弯腰与程醉碰杯道,“我惨败啊……”
“怎么?”程醉不悦的挑眉,同时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杜朗手中的高脚杯。
“他不是你高中同学么?你连熟人也搞不定?”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我可是听说你对这种事情特别在行,才花大价钱雇你的。如果你让我失望,你应该知道后果吧?”
杜朗点头,坐到了他的身边:“我自然知道。这次是我轻敌,钱小惟并没有你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是吗?”程醉歪着头对他微笑,“一个小小的办公室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