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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年他一个人在美国，实在是非常不容易。我也才知道，在我不经意的很多时候，阿腾已经看看见了我。
一瓶酒去了一大半，但是两人都还没有醉。夜风挺凉爽。有几颗在城市里难以见到的星星。
阿腾忽然直起身子，面对着我。
“阿炎，亲我一下呗。”
“起开。”
“亲一下呗。”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别闹了。”
阿腾似乎非常失落，看起来倒像闹小孩子脾气。他把酒杯放在一旁，凑近一些，有些难过：“哥……就一下。”
我终于叹一口气，没有办法，扶住他的额头轻轻一碰。他下意识地抬头，嘴唇蹭过鼻尖，在最终要触碰到嘴唇的时候，我们都往后挪了一分。
晚风穿过露天的阳台。绿萝叶片有些晃动。
“阿炎，谢谢你。”
我不回答，只端起了酒杯。
“阿腾，也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