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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条的办公室。他拿着一张花边报纸给我看。
“你不是说上个月公出了吗?这又是什么?你要怎么解释!”
我拿起报纸,看见上面登着我和直谷千夜一同出入聚会现场的照片。虽然地点很私密,还是被无孔不入的小报记者发现了。
“就是那么回事,”我说,“直谷千夜是什么人物你也知道,我怎么敢拒绝。”
他一把将报纸撕碎,“你真有一套,居然把他傍住了,他可是万人娇,以后你就好好伺候他吧!”
“一真,你发什么神经。我只是他邀请的许多人中的一个而已,小报记者都是唯恐天下不乱,一起照个相就说明我傍上他了吗?”我说,“他是花山会长的人,我可没那么大胆子。你再这样小题大做,我就会被你害死了。”
“可是,可是,”他喘着粗气说,“你怎么坐他的车?”
我说:“因为我的车刚好坏了呀,这还用问吗?”
“那,那,既然你们没什么,干嘛骗我说去公干了?”
我说:“本来就是公干,我和他决对不会超越界线的,花山会长的耳目众多,你就别再神经质了,替我压一压还差不多。”
说服东条很容易,因为他本来就不愿意相信那张报纸。
他思忖了一会儿,信服地点点头。
“薰,我猜到了一件事,不知是真是假。”
“什么事?”
他神色彷徨,“大伴佐一郎的死……”他俯在我耳边,“似乎不是自然死亡。”
“从哪听来的?”我惊奇地问。
他摇摇头,“没有人确凿地这么说,只是一些迹象显示出来的。”
我追问,“是什么迹象?”
他说:“大伴佐一郎生前最疼爱的人就是养子麻宫能,但是死后一丁点遗产都没分给他,连先前答应他的香舍丽酒店也落入外人之手,这让人很难理解。还有,我发现花山会长居然不知道大伴佐一郎总共有多少资产。如果大伴佐一郎生前决定把毕生的心血都交托给花山家,应该把资产的情况如实地告诉花山会长才对。”
“一真,你别忘了,三上曾说过我姐和佐一郎离婚之后,佐一郎准备娶一个名模,后来佐一郎发现她和麻宫有染,一气之下将麻宫赶出家门,所以之前答应他的香舍丽酒店就收了回去。”
东条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我认为那是作给外人看的。很多年前,恋母情结的麻宫能曾和佐一郎的第三任妻子也出过那种事,但是麻宫能向佐一郎认错之后,很快就得到了原谅,可见佐一郎对麻宫能的感情非常之深。据说香舍丽酒店就是为麻宫能量身定做的一项产业。佐一郎生前曾玩笑着说,自己百年之后要魂游香舍丽酒店,想一想,如果没有麻宫能在那里,他何必眷恋一家酒店呢,他的产业遍布全国呢。”
我被东条的推论动摇了,“嗯,……‘魂游香舍丽’这句话我似乎听麻宫提过。”
东条接着说:“花山会长跟大伴佐一郎生前的私人律师一直有往来。那个律师正好是我高中时的学长,他说那时一直迷恋我,但不敢暴露自己的同性倾向才错失良缘,现在的社会已经很开放了,他想和我好好续续前缘。”
“那你答应他了吗?”我说。
东条说,“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为了之前对你的允诺,我就违心地答应了。”
我说:“做得好!一真。然后呢?”
他愠怒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高兴?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别人会把我抢走。”
“说错了。”我扶着他的肩膀,“我是高兴你的魅力那么大,连高中时的学长都对你念念不忘。另外,你也够义气。”
他的情绪有些低落,“什么义气,感觉你只是在利用我罢了,……”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嘘——”我托起他的脸,刚要吻他,忽然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门就闯进来了。
我回头一看,是个小男生。东条立刻坐到办公桌后,清清嗓子,“嗯嗯。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见此情形,我说,“那我先走了,晚上给你打电话。”
“好,不送。”
晚上我们又在餐馆见面。
我问,“一真,闯办公室的那个小子是干什么的?”
“是我的新助手,刚来一个月。”
“他好像看见了一点内容,对你不会有影响吧?”我说。
“不用担心,他从来不多嘴多舌。”东条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
我说:“那就好。接着未完的话题说吧。学长大人有没有追求你?”
他的脸颊一下子红起来。
“怎么了,一真?”我抓住他的一只手,“快告诉我。”
他一副很难堪的神情,“薰,”他咬了咬嘴唇,“他对我表白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张报纸,正在为直谷千夜那件事生你的气,所以我就……事后……”
“等等,”我打断他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生我的气就和他上床了吧?”
他的眼睛有些潮湿,“那简直就是强奸……”
“……”我敢确定,此时此刻,有那么一丝一缕的醋意在我心里掠过。
我们沉默了很久。
“事后他都告诉了你什么?”我说。
“他说花山会长现在正有求于他,因为他清楚大伴佐一郎生前的所有产业。”
“原来是这样……”我摇了摇头,“这个信息的代价太大了。一真。”
他说:“薰,这都怪我自己。”
他误会我的意思了。
“一真,”我有点于心不忍,“既然你已经和他做过了,就不要让他那么轻易脱钩。他应该知道很多内幕的吧。”
他激动起来,“什么意思?你让我继续跟他……”
“我知道那样很难堪,但是……”
他愤怒了,“岂止是难堪!我讨厌他的舌头和阳具!我绝不会再跟他见面!否则我就要杀人了!”
“……”或许我真的有点残忍。我很矛盾。
他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说,“薰,我要你今天晚上陪我,我要你把他的一切从我身上抹掉!我要你重新在我身上打上你的烙印!”
“什么啊,一真,你又不是物品,……而且,我根本不想独占你。”
“我想!”他暴躁起来,“我想被你独占!”他愤怒的泪水汹涌而出。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
因为我下午接到直谷千夜的电话,他说今夜要和我再赴云雨。比起东条,我现在更想和直谷做。
“为什么?”东条焦躁地问。
我不想让他难过,打算撒个善意的谎。
“因为……”我的余光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转眼一看,竟是直谷千夜。他神采奕奕地朝我们走来。
东条同时发现了他,整张脸都变得惨白,酒杯哗啦一声倒了。
“一真,小心!”
直谷走到近前淡笑着说,“啊,这就是你心里牵挂的人么。”
“直谷先生,……”我站起来,刚要做一番无趣的介绍。
东条低沉地说,“我去处理一下衣服,失陪。”他黯然退出了。
。
第15章 第 15 章
直谷说:“怪不得你坚持不要和我吃晚饭,原来在这里私会旧情人。他很白净。”
“谢谢。”我承认了,我宁愿直谷将矛头错指东条。
直谷说:“为什么他看见我就溜了?你告诉了他我们的关系了吗?”
“怎么可能。”我说,“因为看见报纸上登了我们在车里的照片,他才那样的。”
直谷忽然很生气,“哦?是哪家报?”
“永之时报。你没听说过吧?是哪种专门揭露名人私生活的连载小报。矛头是对着你的。”
“噢,”他松了口气,“那种报,今天封了它明天它又换个名称重新开张,就像灭不绝的蟑螂,不用理。”
我心想,敢情他的私生活乱七八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我发现他根本不沾餐厅里的任何东西。
我说:“你的‘洁癖症’还要装到几时?”
他说:“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真相。”
“怎么可能,”我毫不置信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说除了花山会长就只有我了吗?”
他说:“是的。除了老头子,我只有你一个。”
开什么玩笑,他一定又在编故事。我身上根本没有跟花山老爷子相提并论的地方。可是,为什么我这么心虚?他好像是真的不经常做。
我不安地问:“为什么是我?”
他盯着我的眼睛,“这个问题,我想昨晚我在你身下jc的时候就已经向你诠释过了。”
我差一点把刚才喝下去的酒吐出来。不可能。我不能相信他。他不是麻宫的替身。
“为什么?只因我经得住考验?扛得住那几个富家弟子的诱惑根本不能说明什么!”我好想告诉他我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但我不能。
直谷说:“并不是什么考验。那个只是朋友拜托我,不好推却,象征性地履行一下朋友义气罢了。我在那之前就认定你了。你也是我接受的第一个给我第二眼目光的人。其实那个时候,如果三上智哉不拦着你,你就走了,对吗?”
没错。我那时完全被三上的激将法俘虏了心窍。
“那你想怎样?”我问。
直谷说:“独占你。”
“没可能。”我直接拒绝了。
直谷说:“你还不了解我的势力吧,你跑不掉了,别做无谓的挣扎。”
“那我要是偏和别人睡呢?”
直谷说:“你醒来就会发现抱着一具死尸。”
啥?这年月还有那种事?监狱和警察这些国家机器的作用呢?
直谷说:“薰,你那么聪明,别试图考验我的嫉妒心。”
“……”我默然。
看来碰到了大麻烦。当初应该铭记三上的警告。
我们在酒店里过夜。
直谷坐在我身边,点燃一根烟,“薰,谢谢你哦,我刚刚又到了,……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趴在枕头上轻喘,身体被汗露打湿。
他说:“你指什么?”
“为什么装成有洁癖?”我问,“并且一装就是十年?”
“这个秘密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讲。”他说,“是为了麻痹老头子的神经。他太善妒了,总对我不放心,其实是他自己有心理障碍,作为一个正常人跟他朝夕相处是很累的。我干脆装成寸尘不染的洁癖症病人,这种方法很凑效,不用吃药、没法检查、也治不好,十年来他对此深信不疑。”
我说,“但是,那会失去很多自由。”
“当我离家出走的那一天,我就放弃了平常人的生活。我的交际手段、生意头脑、社会阅历都是跟老头子学的。”
我说:“你想成为他的继承人?但是我听说花山会长可不是大伴佐一郎,他的儿孙满堂。”
“哼哼,可惜,全死了,现在只剩下一个孙子了。”他的笑容里充满毫不掩饰的成就感。
这一瞬间,我几乎猜到了那些骇人的内幕。
“薰,”他趴在我背上,“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会让你成为弘谷集团的会长。”
“我对那个不感兴趣。”我恹恹地说。
“那好,”他脱掉睡袍,飞身骑上来,“那我们再来做吧。”
他将我舔湿然后痛苦地纳入,眉峰紧锁在我面前上下动着,“啊……薰……你看呀……我可以在上面了……”他含着泪对我微笑。
我很迷惑,为什么只有一个孙子没死。
“千夜……你好紧!”我在耳边告诉他。
第二天上班,在停车场里,我看见了东条的车。
三上把我叫到办公室。我推开门,果然东条在里面坐着。
三上说:“池田,你做得太过分了!我是怎么交待的,你还记得吗?不要挑战‘老板’的地位!你这个蠢货!”
我拍案怒目冷对,“你才是蠢货!他有洁癖症,根本不让我靠近!”
三上转而笑了,“唉?对呀。老板娘是天生的洁癖,一年四季都戴着手套。”他淫笑着说,“他帮你打手枪的时候不会也戴着手套吧?呵呵。”
我很恼火,“哼,……”欲言又止。
三上偷声对东条说:“看见了吗?他脸上写着‘郁闷’两个大字。据说老板娘喜欢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捉弄人,比如让他们穿着紧身内裤跳芭蕾之类的。嘎嘎嘎……”
我把胸卡摘掉扔到三上面前,“你去伺候他吧!我不干了!”
三上抄起手边的文件夹向我打过来,“不干就滚蛋!看你拿什么养家!”
东条连忙站起来替我挡住,对三上说:“会长,到此为止吧。薰好可怜。”
三上说:“东条,你犯贱了吧?他晾了你一个月,诓得你那么惨,你不是叫我主持公道吗?”
东条说:“我没想到直谷千夜真的跟谣传一样。对不起。薰一定受了很多委屈,”他边说边擦拭眼角,“如果我能代替他就好了……”
三上和我对视了一眼。
东条才真是可怜,但是没办法,我跟直谷千夜的关系决对不能暴露。
我把东条送到停车场。
他说,“薰,真的对不起。”
“我不是说了没关系吗。”
他说:“昨天我考虑了你的意见,既然学长已经咬钩了,就不该轻易放过他,我决定继续和他交往,直到让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
我抓住他的手,也许我真的有些舍不得,“一真,不要再去见他了,我会难过。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他微笑着摇头,“没有了。老头子比想象中狡猾一千倍,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我知道你接近直谷千夜也是为香舍丽酒店罢了,如果我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