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体的每部分,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为我做过的事。
此时此刻,我正在犯一个严重的错误,不该利用直谷。虽然他很专横……但也会受伤。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直谷披着毛毯坐在床中央,可能是又发现了某处有虫子。
“千夜,叫石川接你回去吧。”我说。
他很惊惑,怔怔地瞅着我。
我补充说,“等我把家里彻底清理一遍你再来。”
他说,“……我不怕。”
他在说谎,自从他进门来脸上就没有血色。
我想说服他,“再加上,今天大家都有点累……”
“我说不怕!累也不怕,什么都不怕!”他双手使劲儿抓着床单,好像是怕我把他撵走,“快,快过来……我想做。”他摆明就是赌着一口气。
我刚要开口,“千夜……”
他变脸了,“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然而我忽略了一点,他不是东条。
我解下浴巾上床,服服帖帖地跪坐在他面前,“你是。”
“哼哼。”他晦涩地一笑。
他的手从我额头上一直下滑,经过脸颊、脖子、锁骨、胸脯、肚脐、小腹……我承认他的爱抚相当高明,但我认为这只是肤浅的条件反射。
我闭上眼睛,忍耐着感受着他的手给我带来的刺激。忽而,我感到又湿又热,他那柔滑灵巧的舌头一点也不逊色。
“可以了,”我抬起他的下巴,发现他的嘴唇有些红肿,“后面的交给我。”
他趴在床头上,尽力压低躯干,向我展现完美的身体。
“唔……”他敏感地抗拒着。
“我可以进入了吗?”我俯在他耳边戏谑地问。
他咬着手背,含糊地说,“再啰嗦……我就……啊——”
我知道他最讨厌等。
“别……别停……”
他总能在我这里得到最高质量的极乐。
。
第19章 第 19 章
香舍丽酒店内部装点得比过去要好。我一眼就能看出哪些地方是麻宫的奇思妙想。
我在一楼大厅等得不耐烦了,正要给三上打电话,他就来了,远远地朝我挥手。
“嗨,池田!想死你了!你偶尔也来看看我嘛!又不是真的决裂。”
我说,“干嘛非约在这里见面?”
“待会儿十六层有魔术表演呀!”
“啥?”我没有准备。
三上邪笑,“麻宫能的绝技‘一秒钟偷心’。嘿嘿。”他掏出两张门票,“今晚是首场,票价不菲哦。”
那张门票上印着麻宫的背影,神秘而又性感。一瞬间,我想到了很多事。
三上观察着我的神色,“哦我忘了,你们同居了一年,他的魔术你应该都看腻了吧?”
“没,他从没给我单独表演过。”我失落地说。
三上一脸疑惑,“我真不敢恭维你们之间的相处方式,除了那件事什么都没有了吗?”
我刻意地说,“啊,除了那个还真想不起其它的了!我整天上班,晚上回家还得给他煮饭,每天累得臭死。他讨厌闲聊,……不,他给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就会闲聊很久。”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三上带着嘲笑的口吻说,“总之,你被他玩了。他们这些人的厉害之处就是和你睡上一千夜也可以不付出感情。嘎嘎。”
我苦笑着,苦笑着。我在想,但是……他说过他爱我。也许我真的执迷不悟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用‘当局者迷’来形容我真的合适吗?
三上不耐烦起来,“到底还要不要上去?”
“为什么不去。我要当一回旁观者,看看他怎么‘偷心’。”我看看表,还差三十分钟,“先上去喝一小杯吧。”
我们到了二十层的酒吧。
三上低声对我说,“你看看,你身后的是谁。”
我猛然转头,还以为会在这里碰到麻宫,结果是东条和花山鸟。
“他们俩怎么回事?”我问。
三上无辜地摇了摇头,“跟我无关。我猜还没上床。你看东条的脸。”
“他干嘛总是一副纯情少年的样子!”我愤慨地说。
“哈哈!”三上大笑,“倒是和麻宫能的风格截然相反。鲍鱼再美,天天吃也会腻,有时候小虾米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新鲜感。”
我掏出手机,对三上说,“待会儿你先进去,我随后就来。”我拨了东条的号码,听见那边他的手机在响。他认得我的号码。
我低声打电话,“喂,一真,我在你对面,立刻到洗手间来一趟。”我挂了,看见他拿电话的手擎在半空中,好像有点犯难。他对花山鸟说了一下,直接走向洗手间。
三上愣愣地瞅着我,“你搞什么?魔术就要开始了。”
我走向洗手间,路过花山鸟,他根本不记得我是谁。
东条在里面等。我一推开门。
他惊讶地问,“薰?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事啊?”
我随手插好门栓,“把裤子脱了。”
“啊?啊?”他惊愕。
我托着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嘴,“我被老板娘控制了,对不起,那天的承诺只能在这里兑现了。快脱。”
他搂着我的脖子,“没关系的,薰,我知道了。可是……花山鸟在外面等着呢。”
“所以我才着急,”我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你们做过了吗?”
他摇摇头,“没,我根本没有那个打算……”
我吻了他一下,“太好了!快脱,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可是……花山鸟还……”
我说,“我重要还是他重要?如果你选择他,那么以后我再不会麻烦你。”
“当然是你了。薰。”他抚摸我de坚硬,“我以为上次你亲眼看见了我被那两个人强就很恶心我了。”
“没那回事。你想太多了。”我解开他的腰带,“还要我给你脱吗?”
他乖乖脱下裤子,趴在马桶盖上。我握住在他的轻磨几下。
“薰,轻一点,我那边还没消肿,还很疼……”
“是吗。”我正要插入,他收缩得很紧,“不过,我要在十分钟之内完成,你忍着点儿吧。”
结果用了十五分钟,魔术已经开始了。
我打开门,回头对他说,“一真,鼻尖上还有一些,别忘了擦掉。我先走了。”
“唔,薰!”
我知道他还没到。
我乘电梯到十六层,凭门票进入会馆。中央架起一座小舞台,上面站着一个光华四射的人,是麻宫。他拿着一副纸牌,循望会场一圈,最后把视线定在站立的我身上。
“我需要帮忙,”他向我展开修长的手,“那位先生,可以来一下台上吗?”
我非常吃惊,心脏在剧烈蹦跳,“说、说的是我吗?”
麻宫说,“没错。”
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为什么是我。麻宫这么做很抹煞他以往的风格。
我走上台。
他单手扶着我的肩膀,“好。请帮观众验证一下我的这副牌里有没有猫腻。”
我接过纸牌,随意翻了翻,一不小心掉了几张,连忙俯身捡起。
麻宫对我说,“怎么样?”
我看着他那带着淡笑的黑色瞳子,有些神思恍惚,天啊,不会是时光倒流了吧。我仍然会为他窒息为他颤抖为他心潮汹涌,……一点都不恨他。
“没什么特别……随处都能买到。”我不过脑子地说。
“谢谢你。”他微微低头。
我把牌交给他,走下台阶,找到三上所在的桌位。此后三上对我说的话,我一概没印象,直到整晚的节目都结束了,人们陆续离开会馆,我才醒过来。
莫非这就是一秒钟偷心?
麻宫偷了我的心,太好了,就放在他那儿吧。
在酒店门口,我看见花山鸟正在纠缠东条。我刚要过去,三上抓住我的胳膊,“你想干嘛?别告诉我,你要去教训花山会长的孙子。”
“我只不过是想给东条解围。”
“解围?”三上冷笑,“那你打电话叫警察呀,试试有没有人搭理你。连公家都不敢管,你算老几?”
我不信邪,“啥?难道就没办法让那只鸟休息一下吗?”
三上说,“你刚才如果真过去了,花山鸟就该休息了,因为你马上就会看到隐藏在暗处的夜神冢和他的手下。到时候你就死定了,没准连我也跟着倒霉。”
我疑惑,“真有那种事?”
三上说,“不信你试试呀。不过,千万别说你认识我,我先走了。”他坐进车里发动引擎。
此时,花山鸟赖在东条的车门前,拦住方向盘,不让他开车回家。我朝他们走去。
三上在身后喊,“喂,池田,你给我回来!”他开车追上我,“快上车,我带你去玩儿!”
“你先去吧。我就不信解决不了这件事。”我说。
三上压低声音说,“混蛋!你活腻啦吗!他们不是杀人犯就是亡命徒!你有几条命!”
花山鸟正厥着屁股靠在东条的车门上耍无赖。
我来到他身后说,“花山先生。”
东条看见我,高兴极了。
花山鸟转身,扫我一眼,“你是谁?”
“花山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能不能让我请你喝一杯?”我说。
花山鸟无礼地说,“滚开!老子没空!”
他醉了,一定是刚才在酒馆里独饮成愁。
东条很惊慌。
我说,“你好像喝了不少,不如让我送你回府吧?”
他直起腰,酒气熏天地说,“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天站在理事长身后的那个小子吗?理事长怎么不看好自己的狗呀?竟敢让他跑来妨碍老子!夜神死哪去啦?”
这时三上朝我大喊,“池田!小心后面!”
我回头一看,身后冒出很多打手。
东条倒抽一口气儿,“薰!快跑!”
“薰,别动。”这个声音虽然不大却有压过一切的力量。
我正在分辨该怎么做。这时直谷出现了,来到我和花山鸟中间。
“理事长?”花山鸟愤然地指着他的鼻尖,“靠,别来理老子的事!”
直谷当他是空气,毫不理会他,对我身后的人说,“夜神,你还记得是谁让你重获自由的吧。我倒不希望你报答我,起码别对我的人下手,你之前也答应过了不是吗。不好意思,这个人只有我可以碰他。”
花山鸟对夜神冢说,“我爷爷从来都没教你听外人的话,你竟敢私下里跟他达成那样的约定,爷爷知道了一定不会饶恕你!不过,你要是把理事长和那个小子宰了,我就不告诉爷爷这件事!”
直谷挡在我前面,低声说,“薰,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回家吧。”
我悄悄对他说,“我刚才听见花山鸟说连你也要一起杀,他是不是疯了?夜神冢会不会也跟他一样丧心病狂?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直谷说,“多你一个也不能扭转局面,你今天给我惹了这么大祸,我不会让你比死了好受的,你就给我回去乖乖等着吧。”
我觉得直谷是想要诓我离开。
夜神冢迟疑了片刻。花山鸟恼火地大喊,“你在犹豫什么!难道你要让理事长骑在我头上吗?”
花山鸟的恨意不止是冲着我来的,看来他和直谷之间早有矛盾。此时,我看见三上从酒店里跑出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小鸟!”
这声音居然是麻宫。
花山鸟转身“啊?”了一声,非常意外,就像看到了凶神。
麻宫愠怒着走过来,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到酒店里去了。花山鸟无奈地回头看了看夜神和直谷,居然一丝反抗都没有。一转眼,夜神那伙人也跟进酒店。
“为什么?”
我不由得很想问。
直谷说,“从我认识他们起他们就这样,据说是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
“……”我十分的嫉妒。
第二日直谷约我出来见面,坐在公司的酒馆包间里,他一直冷着脸。
我说,“你怪我给你惹祸了,是吗?”
他摇摇头,“你昨天是专门到香舍丽酒店看他的表演?”
“是三上的主意。”我说,“我被他诓过去的。”
他举着空杯看我一眼。我给他斟上半杯酒。
他说,“你不是决定忘掉那个人吗?你若不跟三上智哉绝交,就永远也忘不掉那个人。跟三上智哉绝交。”
我说,“可是,他是我姐夫,……”
直谷“哼!”了一声,啜一口酒,“在我眼里没有亲情这回事,姻亲关系更不用提。”
我说,“可是,昨天要不是他及时找到麻宫,我们很难摆脱花山鸟和夜神冢的纠缠,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和三上认识很久了,他帮过我,我也曾由于没听他的劝而吃亏,所以我不能为了那么点理由就和他绝交,我不会的。”
直谷惊叹地说,“那种人居然给你留下这么好的印象!我真是奇怪,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穿三上智哉那种蛇蝎?他是想把你卖了还让你为他点钱!清醒一下吧!”
我忿忿不平,“即便你是理事长,我也不能事事都受你摆布。我和三上相处的时间比你长,我能分辨出黑白曲直。你让我跟他断交,难道就为了那么点破事儿吗?”
直谷讶异而愠怒地看着我,“你这么向着他?你跟他睡过了是不是?”
我恼火,“我说了他是我姐夫!你脑子都在想什么?”
直谷紧紧攥着拳头说,“我想的都是你!当我看到你和麻宫能一同站在台上的时候,我真后悔没在你脑门刻上我的名字!他明知道我就坐在台下!他是故意的!他在向我发出挑战!”
“你说啥?”我简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的嫉妒神经未免太发达了吧。那只是个偶然,我恰巧迟到了几分钟,而他正好在寻找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