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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知道了,他的确窃听了我的电话。
我说,“相信我,我很想你……”
他伤心欲绝地说,“住口!你没必要对我撒这种谎,薰!你知不知道,在我眼里这是你的施舍!”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你要离开我就趁现在吧……我不拦你!”
我站起来,“千夜,我不喜欢这样的你!那个不接受第二眼目光的直谷千夜已经死了吗!告诉你吧,我想你快想疯了!我早就忍不住了!”
我把他抱上床,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强行让他趴在床上,绑住他的手,脱光他的衣服。他拼命挣扎,却丝毫不起作用,因为他腹部以下都不能动,他腿上的肌肉的确有点萎缩。
我伏在他身上,笑着说,“千夜,你一定想不到会在自己家里被强吧?不管你同不同意,不管你有没有快感,今天我都要进入u!”
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怨恨。
“有快感吗?”我问,“知不知道现在进来的是什么?”
他仍然愤恨而无奈地望着我。看来他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
“是我的手指,”我在他耳边说,“别担心,我会先稍稍把你这里撑开一点,涂一些润滑油进去。”
他抗拒着,脸颊又红又热,紧紧闭着眼,他一定是在咒骂我。他的却很乖,一点都不拒绝,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条件反射地裹紧我的手指,虽然感到一丝缺憾,但我还是非常想重温它。
我注入一支润滑剂,鱼贯而入。我问,“千夜,我达到你深处的时候,你应该是有感觉的吧?”我把勒在他嘴里的毛巾解下来,尽可能深地潜入他体内,“如果有感觉就说出来吧!千夜!像过去那样说你爱我,好吗!”
他宁死不肯配合,咬紧牙根一声不出。
我感到很灰心。
“对不起,可能对你来说这是莫大的侮辱,我会很快把它结束的,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这时,我的手机在他手边响起来,他快速地拿起手机,我却抓了个空。
“千夜!”我看见显示的是东条,一时急得满头大汗,“不要接!给我,好吗?”
他快速翻开手机盖,粗喘着说,“啊!薰!好舒服!我爱你!”
我慌张地捂住他的嘴,夺过手机一看,东条已经挂了机,我意识到东条很快就会跑过来,立刻跳下床穿衣服。
直谷汗流浃背地趴在床上说,“呵呵,这下看你要怎么说!”
我气恼地把毯子扔到他身上,“这下你满意了!”
楼下一片嘈杂,我掀开窗帘一看,东条已经被人绑了起来。
直谷说,“薰,性不能证明什么,要想证明,你就打开窗户告诉他,说你以后不想再见到他。”
“不,我不可以做那么残忍的事,一真会受不了的!”
“哼哼。”直谷淡笑着说,“你可以的。我调查过你们俩的关系,你之前为了麻宫能把他甩了,现在,我只不过是要你为我做同样的事。”
我狂躁地说,“过去和现在不一样!”
他的脸色阴下来,“这么说,你要让他跟我争?我用脑袋向你保证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你好好想想吧,这是他唯一活命的机会。”
此刻,我真的是计穷辞尽。
我近乎哀求地说,“千夜,你要逼我做我已经后悔了的事吗?你真的希望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难道你非要看到他受到打击,你才能平衡吗?我向你保证以后不再见他,还不行吗?”
这时东条在下面声嘶力竭地喊,“薰——为什么要骗我——你和他做爱的时候有想过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等你吗——”
直谷听到这些话忽然火气冲天,“妈的!那个娘娘腔的嗓音真恶心!你再不叫他走,我就要杀人了!”
我打开窗户,对东条大喊,“一真,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了!”我的喉咙忽然间被酸涩的东西哽住,“……请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广告播出一周后,我竟接到了麻宫的电话。
麻宫气愤地问我,“广告上那个人是你,对不对!”
而这时恰恰直谷在我身边,饶有兴致地问,“他说什么?”
我干脆扣上了手机。
直谷不爽地说,“你干嘛?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嘛!一会儿他再打来不许挂。”
果然麻宫又打来了,“池田,你知道吗,我对你很失望。”
我看着直谷,对麻宫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直谷微微地笑着。
麻宫说,“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你不但被三上智哉利用,还成了理事长的人偶。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我看着直谷,心魄震荡难平。被三上利用这一点不假,但我不明白后半句话的意思。
直谷只是在旁悠闲自在地抽烟,我想他一定有我的电话录音。
我对麻宫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吧?跟你有什么关系?”
麻宫说,“我只是感念你曾经帮助我戒毒,不希望看到你白白受人蒙骗罢了,仅此而已,你不用多想。挂了。”
“麻宫!”我抢着对他说了声,“谢谢。”
麻宫没有说话。
挂了电话,直谷问我,“他说什么啦?”
“说我是个可悲的人偶。”
直谷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哼哼,你就为这个谢他?”
“不是。”我说,“我是谢他没有忘记过去我对他的帮助,还想着我,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
“他?哈!”直谷大笑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我猜他开始不是想跟你说这些,后来他猜出有我在,才说了中伤我的话,想离间我们的感情。薰,我问你,你知道爱情值多少钱吧?”
我困惑地看着他,“不知道。”
直谷说,“我忘了,你怎么会知道呢。那我问你,如果给你一笔足够多的钱,你是否愿意放弃爱情?”
我摇头,“不愿意。”
直谷说,“那你愿不愿意拿出足够多的钱买到爱情?”
我摇头,“更不愿意。”
直谷畅怀一笑,“我来告诉你,麻宫能就是会两次都回答‘愿意’的那种人。”
“……”我默然。
直谷是在反击麻宫吗?麻宫、直谷和三上他们仨总是相互诋毁。我究竟该相信谁?
我想既然我选择了直谷就该相信他吧。
。
第33章 第 33 章
我听说,直谷把东条关在一栋房子里,但我不晓得是哪一栋,这个家园简直像皇宫内院一样庞大而森严。虽然直谷答应过我不会对付他,但我仍然一直惦记着,怕他出事。
我继续作着智能拐的实验,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不过,我倒是利用试验室的显微镜在我的手机里发现了一个直径只有几微米大的类似窃听器但比窃听器更先进的装置,我终于目睹了弘谷集团超乎想象的实力,然而,这就是直谷对我的信任,这就是他对我的爱。除了他没有人可以随意应用公司的高新技术。我给东条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它原封不动地放回到手机里。
今天是礼拜日,晚饭照例吃生食。我为窃听器的事对直谷怀着满腹怨怼。
直谷欣然地说,“薰,再过一个月又到了我们共同的生日了,我们已经交往了一年,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
我很淡然,“噢,时间过得真快……”
我用力割着盘中半生的鱼肉,不敢相信,一转眼我和麻宫分手已经快两年了。
直谷兴致勃勃地说,“我要在家里开个精致的Party,只邀请亲戚和要好的朋友参加。薰,听说你有个姐,你怎么没介绍给我认识?”
我含糊地说,“啊,是忘了……对不起……”
直谷说,“想必你的姐姐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吧?你应该早点让我们认识才对。”
我戏谑地说,“告诉你,我姐可风流啦,尤其喜欢你这种难得一见的老总。”
“哈哈,”直谷笑着说,“管它是男人还是女人,一看见坐轮椅的瘫痪就都风流不起来啦。”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想,也许我该理解他害怕失去我的心情。我心里很矛盾。
吃完饭,我推着他去外面散步。工人们按照指示将石台阶都砌成了平缓的斜坡,然而我们要过的这座桥上的台阶却没有砌,也许工人们认为桥的坡度很陡,就算砌上坡面轮椅也推不上去。殊不知直谷的轮椅是可以爬坡的,只要不是九十度都可以爬上去。
直谷愤怒地说,“Shit!又是台阶!正常人永远都考虑不到残疾人的不便!”
“千夜,别毁了今晚的好气氛。”我朝他微笑。
他眺目看了我一眼,“呼——好吧,今天只能隔着水系看看对岸了。”
对岸的马场美极了。
我说,“不用这么懊恼,我背你过去就好啦。”我说着便蹲下去,拉起他的手,“趴上来,你想象着用我的腿走路。”
“薰……”
我回头看了看他,他的眼眸温柔而潮湿。
我说,“怎么啦,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观赏你收藏的美人吗?我可不能等哦。”我对他狡猾地一笑。
“呵呵,当然。”他趴了上来,“不过,一会儿我过去了,你得把我的轮椅也搬过来,不然的话,这样子去见美人儿们我就太没面子啦。”
我背着他踏上石台阶,“要是我偏不给你轮椅呢?”
他双手立刻掐住我的脖子,“那我就把你掐死!”
他的手很凉,他身上穿得比别人都多,却还总是抱怨天气冷,是因为他一天到晚只能坐着,没法运动。
“千夜,你的手好凉。”
“唔,是吗。”他瞬时松开了手。
我说,“不要紧,把手伸进来,我给你焐一焐。”
他半晌无言,轻轻解开我领口上的纽扣,把手伸进来,扣住我的心窝,“很冰吧?”
我说,“很凉快,好舒服。我的胸口总是热得慌,总想多解开几个扣子,又怕人家说我像个流氓。”
“原来是这样。”他一笑,鼻腔喷洒出温凉的空气在我的后颈上,感觉痒痒的,有一点撩人。
过了桥,我把他放在湖边的石椅上。
“等我,我去搬轮椅。”
他微笑着点头。
我走到拱桥的另一边,看不到直谷的地方,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是东条打来的。我已经告诉了他不要给我打电话,但没有说窃听器的事,他一定误以为我躲着他,所以才固执地打来。在这种情景下无法把窃听器取下来接听,所以只好关机。
我把轮椅搬过桥,直谷正举头看天上的月亮。
“千夜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我问。
他轻笑一下,“是我自己。”
我说,“那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他说,“很难听,不告诉你。”
我在他耳边悄声说,“告诉我嘛,我不说出去可以吧。”
他望着皎洁的月亮说,“我父母,都是没文化的乡下人,取出来的名字当然就是太郎、一郎之类的,我十四岁以前叫‘直谷小次郎’,后来自己改成了‘直谷千夜’。”
“小次郎……”我说,“并不难听,还挺可爱的。”
他说,“呵呵,过去的想法很肤浅,认为名字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现在才明白对于一个人来说,除了自由以外什么都不重要……”他的眼神充满沮丧。
我说,“听大伴佐一郎这个名字似乎也是没文化的人取的,难道他是白手起家的吗?”
直谷收回思绪,“是的。他是纯粹的白手起家,麻宫能是他在还没发达的时候捡的孤儿。”
我说,“这么说大伴对麻宫的恩情不浅啊……”
直谷转移话题说,“走吧,咱们去看看美人儿们都在干嘛。”
直谷口中的美人是他精心养育多年的马。今天当夜班的驯马师是个名叫吉田庆戒的老人。
吉田见到直谷后,很难过地说,“少爷,难道您真的……”他看了看直谷的双腿,不忍心地闭上眼。
直谷轻松地笑了笑,“吉田,这位是我的贴身医生,你跟我们一块儿去看看姑娘们吧。”
吉田说,“当然可以。”
我推着直谷到了一座宽敞整洁的马厩里,直谷指着一匹很年轻的枣红马说,“它叫Rose,是养父送给我的第一匹马所生的姑娘,今年……”
吉田说,“少爷,它四岁半了。”
直谷说,“对。可惜我过去一直没时间骑它。”
吉田说,“少爷,您一定还有机会的。”
直谷默然一笑,“它真的是很美。Very very beautiful!薰,你想不想成为它的第一个主人,代我骑?”
我考虑了一秒,说,“我也认为你以后还有机会骑它的。”
吉田突然惊奇地说,“啊!医生!您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和直谷相视一笑。
“是的。”我对吉田说。
吉田说,“少爷,我一定为您好好驯养它。”
直谷戏谑地说,“我觉得它有点怕羞,平时不要总把它关在棚子里,让它和小伙子们多接触接触。”
吉田躬身说,“是。”
我看到了许多名贵的马。不远处的旷野是马场,马场对面有一栋白色的楼,我想也许东条就被关在那样的楼里面。我下意识地摸摸兜里的手机,心想一定要想办法给东条回个电话。
我问吉田,“老伯,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吉田指着马棚对面的一排房子,“进去后左转就看见了。”
“谢谢,”我对直谷说,“理事长,我失陪一会儿。”
我到了洗手间,卸下手机后盖儿,取出一个米粒大的纸团儿,那个窃听器小得像一粒尘埃,用肉眼很难把它分辨出来,因此那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