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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哥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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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晓阳用脱下的衬衫将他的双手绑住,裤子褪到膝盖处,怒胀的硕大腾地跳出来,叫嚣着硬挺,展示它的雄伟。
  “我……我是你哥哥……你的哥哥啊!”
  绝望地看着陶晓阳的双眼,展念海挣扎着吐出这句话,期冀陶晓阳能放过他。但当陶晓阳充耳不闻,兴致勃勃地抬起他的左腿,将巨大抵在紧闭的入口处时,他的眼睛里终于变得一片漆黑,再无半点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楼下客厅那做摆设用的古老时钟,“当当”响了四下。窗外依然夜幕沉沉,不见一点星光。
  二楼的浴室里水声哗哗作响,陶晓阳在餍足之后先去抽了根烟,然后跑进浴室痛快地洗浴。
  展念海如一具坏掉的娃娃瘫软在凌乱床上,半睁着无神的眼,对着惨白的房顶,眼神涣散无光。
  听得一阵动静后,他的身子慢慢恢复了些力气,于是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慢慢挪到衣橱前,从里面取出干净的衣裤。
  被狠命□□过的身子惨淡一片,到处都是陶晓阳留下的斑斑痕迹。
  展念海每走一步就会牵扯到全身的伤口,尤其是下身那被反复进入的地方,不仅红肿炙热,还在不断流出红白相间的粘液,让展念海捂着嘴不停地干呕。
  深深的耻辱感紧紧地抓住他,在难受到几乎崩溃的折磨中,他终于用颤抖的手套上长裤,扣好衬衫纽扣。望了眼浴室的方向,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外面的动静。
  轻轻打开房门,展念海一步一拖坚定地离开了房间。
  迎面扑来的清冽凉风让展念海不禁打了个寒颤,却也让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许多。
  站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郊外,除了树梢上夜枭偶尔嘶哑的叫声,静悄悄地如同坟墓般死寂恐怖。但相比身后那看似温暖的别墅,他宁可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展念海便在这天色渐渐发白的黎明时分,深一步浅一步地走着。右腿的石膏虽然没有裂开,但外面的那层白色绷带已变作灰黑色。
  不知走了有多久,突然从身后传来刺耳的汽车喇叭声,隐隐还夹杂着粗暴的叫骂。
  他骇然回头,远远望见陶晓阳平日里开的黑色林肯,像发了疯似的直冲而来。
  惊恐之下展念海慌不择路,大路绝对不能走了,不过路两旁是有点角度的斜坡,上头长满柔软的小草。
  斜坡的尽头是条表面平缓的小河。
  展念海无处可藏身,只能一咬牙,后仰着身子,小心地一步步往下探。踩到半当中时,脚下突然一滑,惊叫声还未出口,整个人就骨碌碌地往下直滚。
  “扑通”一声,随着下落的冲势,展念海直接掉进河里,溅起大朵大朵水花。静水流深,就见那个清瘦的人在河里只挣扎了两下,立刻被河水无情地冲走了。
  “你醒了?”
  再次睁眼,展念海被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那人笑嘻嘻地用额头抵在他的额上,然后直起身,把手中的马克杯递到展念海面前。
  “还好烧已经退了,你先起来把牛奶喝了,等下我扶你去洗个澡。”
  说完那人夸张地在展念海身上东闻西嗅,末了来了句:“出了一身身汗,都发臭了。”
  展念海脸上一红,趁那人不注意时偷偷低头闻了闻,确实有股汗液的味道,不过并没那人说的那么严重。
  在那人的帮助下,展念海慢慢地坐起身,那人细心得拿了个靠垫放在他身后。
  感激得接过马克杯,里面的牛奶温温的,喝进肚里很暖和。
  见展念海有了些精神,那人继续说:“你一个伤者不好好养伤,还没到夏天就跑河里学人家玩命,如果不是我把你钓了上来,你就得去见阎王爷他老人家了。”
  展念海莞尔一笑,觉得这人说话虽直,却不让讨厌。
  “我还没有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叫展念海。”
  “谢什么,你又不能以身相许。”那人突然贼贼一笑,凑上前指着自己的鼻头:“其实我秦梁要相貌有相貌,要家财虽然不多,也够这辈子花的,更重要的是生冷不忌,要不要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展念海听得一头雾水。
  秦梁得意地挺了挺胸脯:“嫁给我啊!”
  见展念海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秦梁无趣地摸了摸鼻子,跳下床往外走。
  “算了,看你一脸呆样,不逗你玩了。我去帮你准备热水。”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说道:“如果你没地方去,就住下来吧。”
  “……”
  于是,逃离陶晓阳的展念海,就这样暂时在这个名叫秦梁的人家里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冬去春来。
  在秦梁家住了三个多月,展念海的石膏在十多天前就拆了下来,换成了轻便的包扎,拆线的话可能还得再等两个多月。
  展念海不敢去正规的医院,于是秦梁帮他找了个私人医生。伤腿的愈合情况还算良好,只是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针线蜿蜒的疤痕。秦梁半开玩笑地说,有伤疤才像个男人,不然哪有男人长得像白斩鸡似的,居然连毛都没有。
  养伤期间,展念海也会帮着秦梁做些杂事,比如煮饭烧菜,这些拄着拐杖也能应付。
  秦梁原先不肯,怕累着他,展念海却笑笑说:“我总不能白吃白住你的,这些活还累不到我,我能为你做这些也可以稍微安心一些。”于是秦梁没话说了。而自从他吃到展念海做的饭菜后,就直夸美味,时日一久,秦梁天天中午也回家,就眼巴巴地等着开饭上菜。
  而秦梁不在家的时候,展念海就看看报,上网浏览一下各方面的信息。
  这天,他偶然翻到一则有关海阳集团的新闻,报纸上大幅刊登了,由于集团的常务副总目前下落不明,经董事会商议,其名下所拥有的股份将暂时冻结。这样一来,海阳集团的流转资金也同样受到牵连,一时令如今的当家陶晓阳头痛不已。
  报纸上附带登出了陶晓阳略带憔悴的脸,以及展念海的小张头像照。
  时隔三个月又见到这个名字,展念海的心中仍有刺痛。他合上报纸,转头看向窗外。
  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不可能一辈子不见陶晓阳,也不可能就这样一直躲在秦梁这儿。但展念海又担心陶晓阳不肯放过他。被同样身为男人,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强 暴这事,对展念海而言无疑是能令他崩溃的极其不道德的事。
  多年前的那个噩梦之夜,他在学校里被人迷J,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只有一身的伤痛昭示着在他身上发生的惨祸。
  蹒跚地一步一拐回到家,为怕母亲伤心,他悄悄躲进只有一平米的浴室,咬着毛巾努力把残留在体内的污浊给抠了出来。泪水濡湿了苍白的脸颊,那一刻展念海连死的心都有。
  而陶晓阳的所作所为,无疑是雪上加霜,能把展念海再度推向崩溃的边缘。
  “念海,我回来了!今天被老板追着要那份企划书,快把我给累惨了。”
  秦梁大呼小叫地进了屋,一把扯掉领带,随意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走到餐桌旁坐下,像只大狗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展念海。
  “饭还没好么?”
  展念海不禁被他的神情逗得笑了出来,刚才的抑郁气氛顿时消散不少。
  他边笑边走进厨房,说道:“已经好了,怕你回来冷掉,在灶头上热着呢,我这就给你端来。”
  拆去石膏后,展念海已经可以不用拐杖,就是走得有些慢。
  秦梁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厨房,从后面看去,展念海的整个人都显得很纤细,尤其是腰部,几乎可用盈盈不及一握来形容。
  这样想着,秦梁忍不住从身后抱了抱展念海,这个举动却把端着汤的人吓了一大跳,汤也洒了点出来。
  “秦梁,你做什么?”
  “啊,我……”秦梁也傻了眼,他赶紧松开手,红着脸搔了搔后脑勺,嗫嚅着也说不出自己想干嘛。
  眼珠子一转,他看到展念海手中的锅子,于是抢着端了过来,大步往外走。
  “啊哈,你走得太慢了,我帮你端过去。”
  说着,他就落花流水地跑去饭厅,留下展念海一人,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秦梁,下周二我要搬走了。”
  “什么!?”
  当两个人和往常一样吃着晚饭时,展念海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的秦梁差点打翻饭碗,不过他也没了继续吃的心思,急着追问外加表态。
  “你在我这里住多久都没关系!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搬出去?你啥时候找的房子?小心被人骗……对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平时对你太凶了?我改!你的腿脚还不方便,一个人在外面怎么混呢……”
  秦梁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展念海瞧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然而,他有不得不离开的担忧和必须面对考验的决心。
  “我在网上找的出租房,房东我见过,是个挺老实的本地人,你别担心。新的地址和联系方式我等下给你,空闲的时候你可以过来。白吃白住你这么长时间,总算也该换我尽一下地主之宜吧。”
  展念海半带着玩笑的口吻没能鼓舞秦梁低落的心情,皱着张俊脸干巴巴的扒了两口饭后,把碗往桌上一放,站起身往书房走。
  展念海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了然。
  他不想害了阳光无邪的秦梁,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不让错误发展延续下去。
  秦梁忽然回过头来,年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搬家那天,让我来帮你。”
  说完,仿佛害怕被拒绝一般,扭头大步迈进书房,头一次,当着展念海的面,将房门牢牢紧闭。
  不大的空间内,安静的吓人。
  展念海呆呆地看着面前只吃了半碗的饭菜,在心底叹了口气——早知道秦梁的反应这么大,他应该等到吃完饭后再说。
  两个人隔着一扇门,各自想着难言的心事。
  展念海看了眼书房紧闭的门,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
  秦梁只吃了这么点饭菜,等下肯定会肚饿,去准备一些小点心让他当作夜宵也好。
  这一晚,展念海又品尝到了久违的失眠滋味。
  眼前晃来晃去的,尽是秦梁那张时而大笑时而佯怒时而扮鬼脸、古灵精怪的模样,最后却都化成堆着愁云,沮丧黯淡的表情。
  秦梁的难过,似乎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展念海的心情。
  躺在小小的单人床上,展念海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什么重物压着,引得心脏阵阵紧缩,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难受的侧躺在床上,展念海蜷缩起天生微凉的身体,准备慢慢熬过这种从未有过的痛苦。
  而另一边,秦梁同样彻夜未眠。
  自从晚饭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内,寸步未出。
  寂静无声的夜,不断闪动的电脑屏幕,一个被临时当作烟灰缸的矿泉水瓶内塞了能有半瓶的烟蒂,房内烟雾弥漫,遮住了秦梁的表情。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秦梁终于按下回车键。很快屏幕上显示出“发送成功”的字样。秦梁盯着那行字,掐灭最后一根烟后,人往后一仰,整个身子陷入靠背椅中。
  搬家的那天,天公不作美,从清晨就一直下着蒙蒙细雨。好在现在已是四五月份,未让人感到寒冷。
  说是搬家,其实没几样事物。出租房内床褥衣橱都有,虽然简单但也齐全。
  展念海被秦梁救下,寄居在别人屋檐下的这几个月,除了多添了几件衣服以及一台笔记本电脑,再无其他身外之物。钱倒是有一点,这是展念海靠问秦梁借来的一万本金炒股赚来的。他将赚来的泰半的钱以及那一万块的本金用信封装着,在出门前悄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这不是还“人情”,而是展念海目前能表达的一点点心意。
  “这地方倒也像是人住的。”
  坐在床沿边上,秦梁说出他巡视一番后的结论。
  “不过你这里只有一张床……以后我要是住下,睡在哪儿?”
  展念海正在将毛衣衬衫挂到衣橱中,听到这颇带孩子气的话,不禁莞尔一笑。
  “过几天我会去买张行军床,你要是过来住,我把这张床让给你。”
  秦梁半真半假地调笑说:“让你睡行军床,我怎舍得?”
  展念海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开始整理床铺,口中很快说着:“那你睡行军床也成。”
  秦梁起身站到另一边,拽住被单的另外两边,帮着展念海铺好后,才小声地抱怨了句。
  “不解风情的木头。”
  展念海只作没听到,转身慢慢走去厨房,开始准备两个人的午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因为秦梁跟老板请了一天的假,而中午前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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