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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某人则是得用更凌厉的打法表达出他的不爽——有没有这么不配合的。
沈瞳再次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息,手掌按住伤口低声抽泣。顾少不由分说大手一捞把人重新按在扶手上趴着。
“呜……”沈瞳惊恐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发出哀鸣,听到顾少走到架子前面挑选东西的声音,他的眼睛终于潮湿了,恐惧压倒了所有的自尊,如果说这是一场交易,那么他出卖的东西,超过了自己忍受的底限……
位于山腰上的别墅,四周静得吓人,屋子里男孩轻微的喘息声和抽泣声传入他的耳朵,顾少修长的手指划过小羊皮鞭,略停顿了一下,扯开了抽屉拿出一瓶乳液来。
“来,抹点儿乳液,不破皮。”顾少戏谑地笑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瞳趴上来。
沈瞳疑惑地看着他,慢慢挪了过去。即使顾少手上拿的是瓶辣椒面,他也无可奈何。
“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手里拿的是辣椒面样的。才夸奖过你会做生意有才能,就变成个闷葫芦了,不会说谢谢么?”一通调戏式地揉捏,顾少对于沉默不语的玩具有些意见,要是不喜欢会说话的,他直接找个小哑巴不就得了。
“谢谢……”
又没了多余的声音,色泽均匀红润的部位颤抖着表达出主人的惧意。顾少弾了弾小瞳红肿的臀部,嬉笑道:“本来准备让你休息了,不过介于你的表现实在不能让本少爷满意——”话音未落,趴在大腿上的身子瞬间紧绷。
“如果你愿意用你的小菊花伺候本少爷,少爷我可以考虑抹了你的欠款哦。怎样,只要上一次床,日后所有的苦难都将离你远去。”他就是要看看,在足够多的筹码下,人的尊严会被怎样抛弃,“我记得最贵的男妓,一个晚上也才五万块。”
“顾老板……”沈瞳泪眼朦胧地盯着沙发上的暗花认真地说道,“人无信不立……”
沙哑的声音听得顾少心中一扯,猛地倒了满手乳液,慌忙在滚烫的皮肤上匆匆涂抹。
看他平息了一些,顾少拍了拍他刺痛的地方,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再坚持一下,少爷我的常规项目容不得少了任何步骤,你这么乖的孩子,也不想让我不高兴吧?”
“顾老板尽兴就好……”听到顾承的冷哼声,沈瞳心中一紧,遭了,他来之前程唯有提醒过他,不能马上求饶,但是也不能到最后都不求饶,适时的服软是很必要的。等他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尽兴?我倒还好,不过我现在很想看到你尽兴——”顾大色狼手指一滑,摸到某处柔软的地方,那地方依然娇羞地紧缩着,比他的主人更害羞。
沈瞳一下如遭雷击,想挣扎却僵直着不敢动弹,任由某只邪恶的手在某处施为。
“顾……”
“不是只要我尽兴就好么?翻过来,我的鞭子渴望这里很久了。”
“不要!”
“不要?”
……
提起沈瞳的衣领,发现少年的眼睛涣散着,充满了水雾,过了一会儿眼珠子才朝顾少转了转,满眼的荒芜与凄凉,欲语还休。
顾某人心中突然有点堵得慌,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哭泣的美人,事实上各种各样的哭法他都见过,可是眼前这个娃,还真让他觉得自己是黄世仁在世。于是他把沈瞳放下来,往伤口上又倒了些乳液,乳白的黏稠液体在嫣红肿胀的皮肤上慢慢晕开,倒真有几分踏雪寻梅的风雅。手上不禁轻柔了些,安慰地问道:“还好么?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别的地方难受么?”
“没……谢谢……谢谢顾老板关照……”他已顾不上掩饰自己的咬牙切齿,然而顾承只以为他在发抖。
料理好后面,要给前面上药的时候沈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大有你过来我就跳楼的架势,顾某人笑道:“别害羞了,是个男人都有的东西你真当我稀罕?或者你愿意当着我的面自己来?”
沈瞳收紧拳头蜷缩身体的动作被顾少尽收眼底,顾承难得的生出一些怜悯之心,给他喂了些水擦了擦汗,想了想,还是把人抱去了客房,又就手给他盖了床毯子,调了空调的温度。“在这里休息一晚,旁的事明日再说,如果有需要,按这个,我楼上的电话会响。”
说起来,这种行为只是他在床事之前的调剂,但是今天他没有准备暖床的孩子,于是满腔精力和热情都用来对付这个新人菜鸟,也着实有些过火了。要是一次玩废了,导演不跟他拼命才怪。
虽然是一顿狠打,然而至于要使用小菊花的事,顾少到底是没有再提,他想要的,是某一天这个娃儿自觉自愿地躺在床上等他享用。
星期六的早上通常情况下是没有敢打扰起床气爆裂无比的顾少——别看平时人模狗样,那是一言不合就撞人车的主儿,于是这资本家呼呼地睡到日上三竿。无奈春冬交替白日越来越长,卧室面向花园的是一整面玻璃,阳光不屈不挠地扎着他的眼皮,经过几番无意识的多国国骂之后,逆天如顾少,也不得不起床。
即使有着两只倍儿帅的熊猫烟熏眼,一头乱七八糟的鸟窝头,穿衣镜里的人还是帅得如此销魂——这是在明媚的星期六早上某人心情好时给自己的评价。
看着自己的熊猫眼,心中盘算着今天怎么加倍从楼下的人儿身上讨回来。昨天晚上睡到半夜不知怎的就醒了,下楼喝水的时候听见客房里传来低低的呻吟突然觉得有点热,要知道他今天可是还没纾解过呢。不过对于一般的玩伴,他并不打算用强,这种事还是要你情我愿嘛……
客房的门留着一条缝没有关严实,里面亮着壁灯,顾某人就端着水杯站在门外大大方方地偷看。
昏黄的灯光照得少年的线条柔和流畅,微蹙的眉头看上去有些可怜,不再像清醒时候满身芒刺倒竖,拥着毯子身子蜷成一个虾球缩在床脚,那个受伤的地方就显得很打眼了,虽然已经不那么红了,然而青紫的痕迹便慢慢浮现上来,这看上去真像是一场单纯的责罚而不是一次□的游戏。
偏偏,某人就有些意犹未尽了,虽然他自己觉得这是在做好事——顺手拿了茶几上的乳液推开门就进去了,挤了些乳液往上面小心仔细地涂抹着,只是稍微一用力,沈瞳竟然小声地哭叫道:“疼……”
顾承的眉头蹙了一下,手里的动作下意识地轻柔了些。
——想起自己那个时候做贼心虚似的心疼了一下,玩家顾老板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算了,也是他逮着个雏儿就贪心,操之过急了不是。他从来没有对玩伴这么差劲过,既然打了人家,今天带他去买点东西安慰安慰也是应该的,买点什么咧,平常别的玩伴都喜欢什么来着?香水?算了,还是小崽子身上本身的味道更好闻一些,手表?他记得好像刚出了新款的,正好可以提升下品味来着,又不会和他的学生气质太冲突,还有衣服,居然穿着那么土拉吧唧的校服,都洗白了里面还打着补丁——补丁这种东西得是多么古董的年代才有的啊……然后带他去吃一顿吧,看他家穷成那样儿,小鬼还长身体呢,瘦得就剩下二两肉了,安慰安慰肠胃是最重要的……然后呢?对了,最近那什么羊什么狼好像还挺红的,小孩子应该都喜欢看动画片……
一面刷牙一面YY,心中好不得意,好似情窦初开的少年头一次约会,甚至还想象着小瞳看到自己为他做的一切会不会感动了然后晚上让他玩起来的时候更有滋味,别说主动吧,起码是更合作。
电话非常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通话的内容更是让顾少差点把电话直接塞马桶里去——“顾少,有个孩子告你猥亵未成年,这是怎么回事啊,幸好今天值班的是我。”
冲下楼去,一脚踹开客房,空的,客厅里,扔在沙发上的那身与整个房子格格不入的旧校服也不知去向,顾少黑着脸问道:“是不是十七八岁大概到我脖子那么高瘦瘦的穿一中校服的孩子?”
“是啊,那他是……”
“稳着他,我马上来。”话音未落,顾少已经扯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室,油门踩得那叫一个苦大仇深,四轮生风宛如的卢在世赤兔重生,沿路被超的车子除了骂娘愣是只能干瞪眼。
作者有话要说:有困难找警察,虽然某人说这行为很二,但是俺觉得这是正常读书长大的孩子都会做的事情……
9
9、报警 。。。
周六上午八点,本该是在学校参加补习的时间,这个时候,他应该从容不迫地与一切大考小考摸底考奋战到底,而不是站在公安局门口仰望神圣的国徽为自己即将做的事情冒一身冷汗。在他前十七年的生命里,除了破产这件事无能为力之外,他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每一步,都走得深思熟虑认真执着,哪怕是退学,哪怕是拍片,他不允许自己的命运走向自己无法把握的未知。
但他依然只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少年,他的常识告诉他,有困难找警察……
在昨天以前,他也想过就这样慢慢地还债,总有一天会还完的,他的人生还很长,犯不着为了一群人渣玩完。但是,但是经过昨天的事情,他没有信心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长达五年。
身后的抽痛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前面若隐若现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闭上眼睛思虑了许久,再睁开时,脚步坚定地踏入了公安局的大门。
正好他还未成年,身上的伤痕也是现成的,就是告不了你鸡奸,故意伤害也是成立的吧,顺便再来个非法色(螃蟹)交易,这事抖落出来也不知道是谁比较惨,看你明天的股市能跌成什么样子……
正气凛然的警察叔叔耐心地安抚着他,用搪瓷缸子给倒了杯水让他慢慢地喝着,然后在他对面桌前坐下,很是仔细地询问着他——姓名年龄地址,跟顾少是什么关系,与顾少在哪里遇上的,以及是怎样被顾少猥亵,有没有人证物证云云。
沈瞳脸都白了,这些话怎么说得出口,简直是逼他在回忆一遍当时的屈辱。警察叔叔也不催他,自己端起搪瓷缸子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正当此时,门外有人进来说:“顾老板,您看是他么?”
“正是他,孩子闹腾得紧,麻烦您了。”温文尔雅的声音当即将沈瞳打入地狱,他推开凳子霍然站了起来,紧紧盯着逐渐打开的房门。
推门进来的顾少带着一贯的温柔笑意,轻舔唇角的暗示让沈瞳毛骨悚然,他下意识想逃,脚下却被钉在了原地,冷汗涔涔而下,但他毫无知觉。
“顾老板,孩子淘气教训两下就行了,犯不着下重手,这不是招人怨恨嘛,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有家暴习惯呢,您可是名人呐——”局长微笑着劝道,顾承谦虚地笑笑:“是顾某行为欠妥,哪里比得上局长治家有方,上上下下都收拾得妥当。”
局长笑着对沈瞳招了招手:“孩子,跟你叔叔回去吧,以后不要逃课了,他打你是他不对,但是你逃课也是不对的,回去好好检讨检讨。顾老板这么忙还亲自来接你——”
“不!他不是我叔叔!你们——你们——官商勾结!”沈瞳气恼得浑身颤抖,恶狠狠地盯着顾承,“你是我哪门子的叔叔,你倒是把你的证件拿出来看看啊!”
“混账!什么话都敢乱说了!回去好好认个错兴许还能饶了你!”顾少也不管那么多,两步走过来,大手一操把小娃儿夹在腋下,一边还对局长解释道,“您知道我们这种人家有些事不好说的,给您添麻烦了。”
局长一脸了解的样子作恭送状,“顾老板,不要对孩子太凶了,还不懂事,好好教就成,我记得他和我儿子是同校咧,年年拿第一的好孩子哦。逃课也一定是事出有因的嘛。”
“你放开我!放手!”
十七八的少年手长脚长,折腾起来也还是有点子力气的,顾少脸色一黑,怒道:“不要逼我在局子里动手!”
“顾老板好大的威风啊,在警察局就敢动手打人,你以为天下王法跟你姓顾么?有本事你动个手给我看看啊!”沈瞳挑衅道,急红了眼的他完全忘记了他说话对象的身份。
“王法?看来你的脑子是真的读书读傻了,逃课还逃得有理了你!老实点今天就不重罚你。”顾少低声威胁道,毕竟是在局子里,不要太过张扬才是。
“逃课?你假不假!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口,做奸商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