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早上就收到啦。”
“……”
“……没……没关系……”
“……”
“我……”
唐莫稍突然一个全根没入,将骆杨撞得声音都颤抖。
“啊!……没、没事……”
骆杨打着唐莫稍光裸的背部。
唐莫稍挺进去慢慢地磨着,边对他笑,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很乐意接受他瞪人的可爱表情,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两口。
“什么声音?”
骆杨脸迅速变红了,紧紧地夹住唐莫稍的腰,准备跟苏幕柽说要挂电话,谁知道唐莫稍竟然低声地吼了出来,而且……
骆杨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进入体内。
该死!又没带套!
骆杨脑子一热。
“我、我先挂了……睡、睡觉……啊……拜拜……”
“唐!莫!稍!!!”
唐莫稍也很无辜,他从来没有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过好不好,要不是他夹腿的动作那么性感,滋味那么美妙,他怎么会那么快,“老师,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骆杨仍了个枕头挡住某人凑过来的脸,“去死!!!”
唐莫稍趴到他的身上,“老师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就多做几次嘛……我要好久才能回来哎……”
骆杨不回答他,算是默认了。
唐莫稍蹭了一会儿又抵着他的腿。
骆杨警告他:“要带TT。”
唐莫稍讨好地:“知道知道啦,可是老师,我已经进去了哎。”
骆杨:“……”
唐莫稍:“啊!老师你踢到我小弟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你想我吗?
骆杨从A大的导师家里出来,夜色刚刚上来,外面已经是五彩斑斓了,酒足饭饱,准备走路消食,走了十几分钟,坐上公车,在人民广场下车。
周围的人都是成群结队的,几乎找不到像他这样孤身一人的。
整个广场都弄出来过年的气氛,到哪里都是喜气洋洋的红色,骆杨看的眼花缭乱。
他本来是准备买买东西的,但是记起来前几天没有事做,就去菜市场小卖部和超市把各样的东西都买齐全的,家里好像不缺什么。
只是他还是跟着人流过了马路,挤进了拥挤不堪的超市。
买瓜果饼干,巧克力,还有果冻,今年相熟的老师全部都要来,老邵特地点名要碧根果和开心果和费列罗,他女儿喜欢吃。
其实他前几天就买了,只不过他一天到晚在家里无聊,坐在电视前不知不觉就吃掉了大半,说起来那个巧克力真的挺好吃的,只不过有了负面新闻,而且有点贵。
今天要多买一点,到新年老邵他们过来还要很久。
苏幕柽早早地通知他初三的时候全家大小都要过来。
他们家的两个小孩是第一次来,他当然要招待好一点,而且他们家的孩子,吃穿用度都不一般,他好了很久都没想好该送什么礼物。
衣服的话,他还没见过那个大的舒幕然,不知道穿多大的衣服,小的苏微笑还是上半年见到的,小孩子长得快,早就不知道什么身形了。
也不知道他们喜欢吃什么,玩什么。
最近懒到不想动,不想做菜,吃饭也没有劲,就直接买老干妈和饭遭殃就着吃。
又突然想吃鱼,买了几条鱼,懒得再出来买。
结果还是买了很多东西,到家的时间刚好,喝了一杯水,打开电视,坐下来不到五分钟,唐莫稍的跨洋电话就打了过来。
骆杨真的没有特别在等这个时候,他只是每到这个点就自觉地看着手机而已。
今天的唐莫稍依旧没有迟到。
一开口的话依旧是一声甜甜腻腻的:“老师~~~~”
叫的骆杨头皮发麻。
单刀直入:“有没有想我?”
骆杨要是不回答,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都能一直劝他不要害羞,去你的害羞!如果说没有,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都能一直抱怨,委委屈屈的声音,浪费昂贵的话费,如果说有,接下来一个小时的唐莫稍都会得瑟。
所以,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骆杨决定撇开这个话题,“你吃饭了没?”
唐莫稍竟然任他岔开话题,“刚刚吃过,不久要和爷爷去喝下午茶。”
骆杨思考了一下,他昨晚说的,这几天是在巴黎。
“不过,老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骆杨支支吾吾地,想转移话题,看到茶几上放着的巧克力想到唐莫稍跟苏幕柽家的两个小孩年龄比较近,:“你觉得七八岁和十一二岁的小孩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
骆杨:“……”
“老师,我已经十八岁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骆杨纠正他:“今年还没有过完,你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所以,你才17岁,未成年。”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唐莫稍对于自己没有成年这件事耿耿于怀。
“其实,年轻很好嘛,有更多的时间来享受生活嘛。”
不过,唐莫稍那边顿了下,好像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问:“老师,你有没有想我啊?”
骆杨知道说错了话,就顺着他的意,“有。”
当然,他真的有想他。
唐莫稍继续问:“老师,你想我什么呢?”
“我……”骆杨咬牙,“今晚买的东西很重,你要是在就可以给我提东西了。”
唐莫稍委屈:“老师你只当我是劳力哦……”
骆杨笑着:“是啊。”
唐莫稍带着窃笑:“那老师你有没有在床上想我?”
骆杨:“……”
“我每天晚上都有想老师你啊。”
骆杨:“……”
好吧,其实大冬天的晚上有人给捂脚,也是不错的。
“老师我好想抱着你……”
越说越少儿不宜,骆杨对于少年说话的露骨和大胆无可奈何,打断他说:“你,你今天做了什么?”
唐莫稍才止住那个话题,想了想说:“昨天下午的时候,被我妈妈拖着看时装,那个难看啊,你不知道她一看到就跟疯了似的,啧啧啧,花掉好多钱。晚上被我弟缠着去看电影,真的很难看,早上被我老爸叫醒之后一直睡不着,老师我好想睡觉啊。”
骆杨愣了一下,看着电视上欢脱的节目主持人,语气淡淡地:“那你先睡一会儿吧,明天再说。”
“可是我最想跟老师聊天啊。”
骆杨“啊”了一声,垂下头,“哦。”
“老师我初一回来怎么样?”
骆杨立刻反对:“不行不行,你多在那边陪你爷爷奶奶,一年也见不到几次。”
唐莫稍好像有点失落,“嗯。”又问:“老师你今天干了什么?”
“我睡到中午才醒,下午去我导师家里了,他现在就一个人,今年子女好像都有事不能回来,我答应跟他一起过年。”
唐莫稍惊讶地“啊?”一声。
“他也不容易,那么大岁数了,手脚都不太灵便了,又死守着学校,不搬家不移民,现在就跟两只狗一只猫住一起,养了些花花草草,怪可怜的。我跟他过年挺好的。”
“你是下午才决定的?”
骆杨点头:“对啊。”
“……哦,那挺好的。”
“嗯。”
沉默了一会儿,唐莫稍突然问:“对了,老师,你最近有看到段晗吗?”
骆杨摇头,说没有。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段晗了,自从去年的春节,段晗和易棠樾过来之后,虽然保持着不频繁的联系,一直有联系,却没再见过面。
唐莫稍这孩子又在想些有的没的?
小孩子的占有欲非常强,以前唐莫稍就有好多次拿段晗说事,害得他在他面前断然不敢提段晗。
但是唐莫稍除了一开始对苏幕柽有些敌意之外,现在对他一点敌意都没有,还时常提议他叫苏幕柽过来玩。
不过,苏幕柽初三过来,唐莫稍应该还没回来。
“我前两天在瑞士碰到他了。”
骆杨知道他前天在瑞士,但是没提到看到段晗,嗯了一声等待下文。
“他跟一个男的去滑雪。”
骆杨皱了皱眉。
“不是易棠樾。”
骆杨“哦”了一声。
他很久没跟易棠樾联系过了,连他在哪里他都不知道。
他跟段晗,原以为经历千辛万苦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没想到……
“不会是段晗什么亲戚吧?”
去旅游又不是一定要是情侣才可以,也可以是朋友,亲人啊。
而且易棠樾有孩子要照顾,肯定不方便前往。
唐莫稍的语气有些凝重:“可是我看到他们接吻了。”
骆杨想不出来这是个怎样的情景。
他得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过去旁敲侧击一下易棠樾,试探一下情况。
聊着聊着,双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再聊着聊着,骆杨把话题转移到学习上来。
唐莫稍从A市上飞机,飞到上海,还要在浦东机场转机,给骆杨发短信快要登机的时候,骆杨手机里面躺着另一条短信。
唐莫稍期末考试的成绩单。
他们学校在十校联考里大获全胜。
但是唐莫稍以前那除了数学打遍无敌手的成绩降了一点,数学一百二十三,其他科目相对以前稍降,这次的试卷比平时难,考得少一些是正常的。
只是唐莫稍的年级名次跌出了前十,与第十名并列,但是成绩单打出来列在十一位。
骆杨无数次的检讨了自己。
唐莫稍无关痛痒地说:“失误,那是失误,老师你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推,大不了下学期你辅导我嘛,我高考考满分给你看呐。”
“是其他科。你每一科降五分,五科就是二十五分,你知道高考差一分的差距是多大吗?”
“哦,那我好好学习,老师你不要每次打电话都讲这些。”
骆杨其实是担心自己跟唐莫稍的关系影响到学习。
看到他成绩下降,就直接联系到自己的问题了。
是不是让他分心了,谈恋爱这种事情,谈的好相互鼓励是好事,弄不好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把唐莫稍的心思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害得他成绩下降,那自己岂不是罪人了。
“真的不是老师你的问题啊,我考试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想到你。”
骆杨无语。
“也没有想考试前一天晚上。”
“……”
“真的,老师你要相信我。”
“……”
“是坐在我后面的那个学生,考试的时候一直在踢我的凳子,分了心。”
骆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勉勉强强接受。不禁怪坐在唐莫稍后面的那个学生,考试不好好考,踢什么凳子,自己不好好考,还打扰别人。
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有。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聊些有的没有的重要的不重要的。
挂断电话时间刚好十点多一点,骆杨进浴室洗了澡。出来刷牙的时候,笑了下,平时唐莫稍就站在他旁边,刷牙也不规矩,老是动手动脚的。
骆杨的手不自觉摸上下巴,那里曾经被唐莫稍不小心划伤过。
现在一点的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骆杨将家里收拾好。
带了些补品坐车去A大,到了导师家里,他在窗台弄他快要焉死了的花草,看到他来了,就打个招呼让他自便,自己努力抢救花草,骆杨在卧室给他找了件外套披着。
卧室的床上面还躺着一只花猫,两个狗躺在床下,看到他来,都盯着他。
看了下冰箱里什么也没有。
A大后面就有菜市场,骆杨跟老人家说了声,拎着篮子去买菜。
他本来还担心菜市场没人,都回家过年去了,结果还是满满当当的人,菜品也齐全,海陆空全部在列。
菜买回来帮老爷子贴对联,对联是老爷子自己写的,早年对书法很有研究,写出来的字也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还赠送了两幅给骆杨。骆杨挺高兴不客气地收下了。
其实他更想要书房里那副骏马图。
喂完嗷嗷待哺的猫和狗,骆杨进了厨房。
这几年老人家的身体不好,烟是戒了,酒死活不戒,他说了这是他的精神寄托。骆杨每次在他家吃饭都会喝上几杯。
今天又是个高兴的日子,骆杨炒了几样下酒菜,把几样腊味蒸熟了,炖了汤。
不算丰盛,但是味道够,也够吃了。
老爷子酒量实在是好,半斤陈年醇香的白酒下肚,脸色都不变一下。
骆杨喝了一杯多一点点已经微醺了。
酒一喝多,一上头,话就开始变多起来。
“那些兔崽子,每次打电话过来都说忙、忙、忙,我连孙子孙女们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咯。”
老爷子十年前老伴就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的子女投身资本主义多年,各自在外地成了家,每年回来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出来,今年索性忙到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