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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17君帅气这么多倍系统和管理猿蜀黍怎么就无视他,天天只知道翻17君的牌子呢??!!!掀桌!
狼外婆说,下一章开始,她要进行第一轮就餐了。
虽然文案上已经写清楚了,但在进入成年章之前,我还是提醒一遍吧。本文狗血,三观不正,攻君受君贞X统统无法保证,各种虐身虐心包括但不限于兼血腥暴力磕药斗殴爱死爱慕乱x强暴,总之口味很重,但是HE保障,请各位无法承受重口味的亲慎食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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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我和程维即使那么小心,仍然没能逃过别人的眼睛。我原以为最起码要再等个五年、十年,我们才需要面对这种状况。却不料事情竟在高三的最后关头突然袭来。
我还记得那天程维对我说:“小霖,放学后来我家吧。”
嗯?你不是早就娶了高考真题卷当老婆,把我休掉了吗?今儿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更何况自从出过打群架那件事之后,我就没去过程家,担心会给程维找麻烦。
我问:“怎么?你爸不是很讨厌我吗?”
他抿起唇,漂亮秀气的长睫毛柔软地垂下来:“今天晚上没关系,我爸妈到外地去了,周末不回来。你如果……你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到我家玩。”
我狐疑地打量着他,到你家玩?真的只是玩?
歹势,看上去挺正经的,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买了你喜欢的咖喱,还有虾仁,你把作业带过去,吃过饭我帮你检查……”
唉,我还能说什么呢,他最懂该怎么样把我这个笨蛋骗上他的钩子。
我必须强调一开始我们还真是在正经地讨论线性规划和降幂函数这些问题。可是我压根就没把那些个xxyyzz听进耳朵里,弄得程维极度不爽,几次摔圆珠笔作势凶我。他一作势凶我,我就作势瘪嘴装委屈。
结果一来二往,程维终于对我的数学彻底死了心,被我如愿以偿地扯离了题海,转而到沙发上看电视。
我必须再次强调,一开始我的确只想看电视的——如果不是电视上刚好放那该死的言情狗血剧,还正巧碰到床戏。
看别人滚床单当然没有行为活动来的有诱惑力。我和程维很快就从精神活动转移到亲身实践上。他宽厚温热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脖颈,然后慢慢移上去,压着我的后脑勺,让我无处可退地和他交叠在沙发上,被动而煽情地接受他的亲吻。
唔,这家伙……
妈的,明明没人教过他,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无师自通啊!要知道我当年为了练出男女通杀的吻技,用舌头绕着樱桃梗打了多少结啊!那么多樱桃梗在他面前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他恰到好处酥酥麻麻的一次吮吸,这是怎样变态的领悟能力!!!
……操,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在他身下逐渐被吻的晕头转向。
我们两个那个时候实在是太专注于对方,除了彼此,什么都没有注意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又是那么轻微,根本不曾留心。
直到“啪”的一声。
钥匙掉在了地上。
我衣衫不整地在程维身下侧过脸,看到门口那对脸色死白的夫妻时,血液在瞬间冰冷到极点,甚至连指尖都完全僵住。
大脑已经是全然一片空白了,连气都透不过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被程维摁住后脑,于事无补地护在了怀里。他将我抱的那么紧,我听到他的心跳和我一样快的失控。
漫长的死寂后,程维妈妈发出的一声几近扭曲的尖叫。
我知道,从这里开始,一切都已脱离轨迹发展了。
女人的嘶喊,男人的吼叫,还有家具碰碎的乒乓响声。一团混乱中我听不清任何话语,所有声音都成了嗡嗡闷响,堵在耳中。
“程维!你和他在干什么?!”听到男人的吼声,程维护着我的手臂更用力了。我惊惶无措,害怕得瑟瑟发抖,程维一把按住我的头,把我藏在他的怀里,死死的,却无谓地护着我。
“藏什么藏!!藏也没用!!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程维你给我说!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你个畜牲!!我白养活你这么大了是不是?!你要造反了是不是??嗯?!!你个败家子!你竟然……你竟然和一个男的——!!”
程维爸爸暴躁绝望地怒吼着,狠狠拽开程维护着我的手臂。强烈的灯光瞬间刺进我水汽朦胧的眼睛,我无助地呆跪在原处——
“啪!”
一个极度愤怒的狠力耳光,将一切混沌全部打碎。我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恐惧地看到程维被这记沉重的耳刮子扇的踉跄一步,侧跌在地上。
“程维!”
我慌忙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扶起来。他墨色的柔软碎发凌乱地垂在脸侧,五根红指印在他雪白的面庞渐渐浮现。
他静了一会儿,转头看着他高大的父亲。年轻英俊的脸庞依旧沉稳冷静,嘴角却隐约有了血痕。
“……爸。”
“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种变态同性恋当儿子!!”
程维闭了闭眼睛,我看得出他其实很难过很难过,可是比起已经头脑一片混乱的我,他的表现实在太过镇定,虽然他的镇定里,带着的是无声的绝望。
“爸。”他还是固执地这样叫他,然后把我护在了身后。
他的前面是父亲,他的身后是我,其实他根本不可能挡的住什么,可他就那么挡着。那年他才十七岁,他就已经习惯了把我护在身后,替我拦下所有的危险和伤害。
我听到他说:“爸,这件事情和祝霖没有关系,是我不好。是我强迫他的。”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明明不是抽在我脸上,却让我整颗心都拧紧。我那时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如果是别人这么对待程维,我早就扑上去和他们玩命了,可是,那偏偏是他的父母。
即使急的发疯,我也只能红着眼眶站在程维身后,帮不上他任何忙。
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他的累赘。
而已。
后面的混乱局面已经是我无法贴切描述的了。极度的恐惧,慌张,揪心,所有的所有,犹如一桶高浓度的烈酒倒入胃中,从咽喉一路统统痉挛着燃烧起来。发烧时的虚软晕眩感和胃病发作时的抽痛畏寒混杂着交战在一起。
我抱着肩膀无助地缩成一团颤抖,程维还是那样固执竭力地袒护我。他爸无论怎样打他,他都不还手,只有在他爸的耳光挥向我的脸时,他抬起胳膊毫不犹豫地替我架住。
“不要打他,是我要喜欢他的,和他没有关系,有什么冲我一个人来就行了。”
“造反了……这是造反了啊……”程维妈妈在旁边流着泪,面如白纸地喃喃着,几乎连站都无法站稳。
我突然愧疚的厉害。她曾经……对我那么,那么的好。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滚!!”
男人困兽般的咆哮掩盖住程维妈妈无力地啜泣。门砰的一声关上,震落簌簌尘灰。
四下死寂。
我和程维,我们两个站在楼道里,面前是一片黑暗与凄惶。
等我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在灯火如织的马路上了。由于正是晚饭时间,路上的行人很少。程维拉着我的手,我们在一个无人的车站紧挨着坐下。
我嘴唇青白,还在发抖。程维摸了摸我哭的潮湿的脸颊,轻声对我说:“小霖,你不要哭了。”
“程维……”我哽咽沙哑地嘶声低喃,“程维……我害怕……”
“别怕。”他抱紧了我,力气比平时大很多,他的下巴抵着我的肩窝,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我的头发,安慰我,“别怕,会没事的,一定会过去的。”
我哆嗦着干裂的嘴唇,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贴在他温暖的胸口,紧揪住他的衣襟,微微颤抖战栗着,脸色比纸还苍白。
我知道其实程维也束手无策,他的处境甚至比我更险恶。可他还是用力抱着我,竭力维持着冷静,一遍一遍安抚我,用他的嘴唇亲吻我的额头,好像这样就能减轻我们的无助与痛苦似的。
城市的暖色灯火在这一刻显得如此不真实,我把脸深埋到他怀中,咬着嘴唇压抑着声音哭泣。程维低下头来凝视着我,一向淡漠冷酷的眼眸,此时却浮现出难隐的心疼:“小霖……”
我看着他,他坚强但毕竟年轻的脸庞,还有,嘴角未干的淤血。
我抬起手,小心翼翼地碰上那红肿未消的指印。他不可遏制地轻皱了下眉头。我一下子收回了手,难过地问他:“很痛吗?”
他摇了摇头。
“真的?”
“嗯。”
我沙哑着嗓音,说:“你在骗人,这里明明都流血了……”
他捉住我摸索着他唇角淤血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傻瓜,流血并不一定会痛,你哭什么呢?哭的这么难看,脸上湿漉漉的,眼睛也肿了,像个白痴似的,你看,还哭……”
我想我流泪的样子一定是惨不忍睹,所以他才会把我的脸摁进他的怀里,那么狠力,几乎要把我的鼻梁都压断似的。
他命令我:“白痴,不许再哭了。”
我用力点了点头,眼泪却流的更凶。
我问他:“程维,我们怎么办?”
其实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可是他告诉我:“会没事的。等我爸消了气,我就去向他解释。快要高考了,他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过不去的。你要相信我,我们会在一起的。我给你的承诺,一分一秒都不会差……”
明知道他是在安慰我,可我冰冷的四肢还是在他的怀里渐渐回暖,逐渐有了些微薄的勇气与力量,去相信我们编织的童话。
我仰起头问他:“那,如果相差了一秒呢?”
“不会的。”
“如果你爸爸不肯放过你呢?”
“不会的,我了解他,他……他会冷静下来的。”
“那如果,我们过不去这个坎呢?”
“傻瓜,哪有这么多如果?”
“……程维,我们会不会撑不下去?”
“不。我们一定能撑下去的,你要相信我。”
我望着他,眼眶红红的:“程维。”
“嗯?”
“你不要松手好不好?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松手。我害怕……真的,如果你离开我,我一个肯定会坚持不下去的。”
他把微凉的唇贴在我的额头,过了一会儿,轻声说:“好。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我回手搂紧了他的腰,我们在这座繁华大城市的小车站里紧紧拥抱着。灯光在眼里模糊氤氲成连片繁盛的烟云,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和他,我们两个人,犹如深陷困境的困兽,那样绝望无助,却固执地偎依着对方。
程维,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个剧情很狗血……可是乃们要原谅我……
扶额……毕竟人参是由狗血泡出的。
今天校园网出了问题,一直上不来,更新迟了,抱歉= =
另外,明天要和老妈出去逛街,递假条一张~~~虎摸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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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东躲西藏逃了两天,我终于还是被我那神通广大的老爸找到。程维爸爸是和我爸一起来的。我和程维被强迫分离的时候,手那么用力,那么用力地紧扣在一起。我的指甲抓破了他的手背,他也几乎要把我的指骨捏碎。
然而却于事无补。
我们真心相爱,却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乌托邦。我和他终究被押回了各自的家,犹如两只走头无路的困兽,被牢笼冰冷的铁栅栏锁死在其中。
可野兽是无法驯服的,即使枕着笼子里的水泥地,梦里依旧是森林茂盛无垠的绿野。
我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任何话。他们在我眼里瞬间都变成了面目可憎的魔鬼。一开始,我像发了疯般在屋子里歇斯底里地喊叫,砸烂每一件能够砸碎的器物,包括一只拍来的唐越窑瓷瓶。再后来,嗓子喊哑了,干脆不吃不喝,眼睛通红地坐在凌乱的床上,不发一言。
到最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沉沉蜷缩在角落,像活死人般双目漠然,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
我想到了小时候养过的鹦鹉。我把它关在最漂亮的笼子里。可是第二天,它便卡死在了栅栏之间,柔弱美丽的脑袋垂落下来,还保持着想要挤出牢笼的固执姿势。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完全合上。
我只有在深夜无人的时候,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