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办?”程维望着我。
我死不瞑目地说:“再往前开,去城东菜市桥,我就不信没有一家卖麻辣烫的!”
于是拉风的宾利又载着俩傻B继续行驶在大年夜空旷的马路上。
“往前!”
“……”
“再往前!!”
“……”
“开到郊区去!我就不信邪!”
结果兜了大半个T城,中途程维还去加油站补了些汽油,我俩把所有可能出现摆摊小贩的地方都扫荡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
最后我实在扛不住了,只能悻悻地打道回府。途中经过一家24小时便利超市,程维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我原本快睡着了,这时候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着惺忪睡眼问:“嗯?到家了?”
“没。你在车里坐着,我出去一下。”
他说完之后就下车,往那家便利超市走了过去。过了一会提了两大只塑料袋回来。他把塑料袋往车座旁一丢,我好奇地打开其中一只翻了翻,都是些速冻鱼豆腐,甜不辣,鲜肉小水饺,墨鱼丸子之类的,还有一小罐麻辣火锅底料。
“吓,你这是要干什么?”
“买不到麻辣烫就算了。”程维卷起一只袖子,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家煮火锅吃味道也是一样的。”
“不会吧,这么好?我记得你是最讨厌吃火锅的哎。”
他斜过眼眸笑着望我:“是吗?”
“是啊。”我把一包肥牛卷扔回塑料袋,“以前总说什么一群人坐在桌边,十几根筷子往锅里伸又往嘴里塞,遇到吃品差的还用筷子在锅里搅,光看着就被恶心饱了。”
“傻瓜,那要看是和谁一起吃了。”程维屈起手指在我额头弹了一下,“你就算直接就着锅喝汤我都不会嫌弃的好不好?”
“……你就不怕我会烫到嘴巴?”
他笑了笑:“没事,烫到我帮你吹一吹。”
“你有没搞错,以为自己是仙人啊,吹一口气就HP值满点了?”
“那你要不要试一下?”他笑着转过头来,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按过我的后脑,低下脸来封住我的嘴唇。
喂喂,你这家伙……开车要看路啊白痴!!就算大年夜的晚上没什么人,你也不要……呜……
再多的抱怨也实在想不出来了,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开始有些犯迷糊。在程维面前我一直都是这样笨拙,吻技啊诱惑啊理智啊,这些东西统统都消失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这个温存地亲吻着我的男人,别的什么都不再重要。
窗外暖焰色的灯火如同流水般闪烁着碎光,迤逦淌过。车顶挂着的精巧小装饰叮叮咚咚撞击出悦耳的声音。我情不自禁地环住深爱着的男人的脖颈,和他在温暖的车内唇舌纠缠,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这时候恍惚就有种微妙的错觉,好像我们真的能这样简单地幸福下去,一直,一直……
恍惚就觉得,其实幸福地走完一辈子,真的不是什么难事。
我就是这样偷偷地,痴心妄想着。
年假这段时间到处都有大小聚会,同学会自然也是重要一项,而且据说这是造成婚姻危机与心态失衡的头号危险活动。不过大家都有强烈的好奇心,即使知道会受刺激,还是忍不住去看看昔日一起抄作业打群架的熊孩子们如今何处高就,看看同桌的她如今成了谁的老婆谁的妈。
神通广大的二熊不知从什么地方弄到了我和程维的QQ号,加了我俩为好友后就热情地邀请我们年初六去外面磋一顿。程维考虑到我的心情,原本不想去,但二熊太过执着,实在推却不掉,于是我和程维约法三章:
“第一,不许表现出任何我们俩很熟悉的样子。”
“第二,不许叫我小霖。”
“第三,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俩同居这件事。”
程维靠在博古架上双手抱臂,修长的腿闲适地伸着,淡淡来了句:“那你得去另外买一件衣服。”
“啥?什么意思?”
他走过来,凑在我颈边暧昧地蹭了蹭,散发着煽情诱惑的呼吸拂过我耳根:“你知道吗?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和我是一样的,你就不怕别人闻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周快要来了,最近可能没什么时间上jj……司马那蚁= =
昨儿鼓起勇气跑去杭州著名的GAY吧君度玩,比想象中正经很多,帅哥数目也相当可观,不过我太早出来了,连钢管舞都没看到,只瞅见一特水灵可爱的受,可惜没搭讪勇气……泪……
下次带副老k,说什么也要捱到十点钟看钢管!!这里有没有杭州姑娘?咱们组团去= =6月25日好像还有布谷村庄的电影选角决赛。点一杯饮料也不会太贵,有没有杭州姑娘求同去啊!!!!没有的话我还是得苦逼地叫那群乖到九点半就要回家的同学……叹息……
51
51、51 。。。
他走过来,凑在我颈边暧昧地蹭了蹭,散发着煽情诱惑的呼吸拂过我耳根:“你知道吗?现在你身上的味道和我是一样的,你就不怕别人闻出来?”
我刷的一下从头发丝红到脚底板,你妈个X啊,老子天天和你用同一款沐浴露同一款精油同一款洗发膏同一款护发素同一款剔须膏甚至同一款男士古龙水,味道能不一样吗?
换件衣服?换件衣服有个鸟用!我现在就算吞个十斤榴莲下去也不一定盖的住罪证啊= =
于是约法再加一条:“不许和我靠的太近,以免别人闻出来咱俩身上的味道相似。”
下午赶到约定的地方。五年没见了,昔日的同学一个个变化都极大,624寝室里的几个哥们儿如今都已各自找到了前进的方向,活的都和人精似的。
二熊现在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家食品厂,自己滋滋润润地当起了厂主。老鼠去了S城海军二队服兵役,后来又转考军校,出来之后直接就是军官。小胖进了研究所,加完班急匆匆地就赶来了,连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下。大南是一家企业的职员,板刷最牛逼,竟然已经结婚了!老婆比他大四岁,玩得他妈还是姐弟恋!
从我们那窝里爬出来的小子,如今就属我最落魄。
“小胖,你那身神膘跑哪去啦?这些年咋整的,咋瘦成这副德性了?”大南问道。
工程师小胖此时已是又高又瘦,完全没了当年类似于天蓬元帅的体型,摆摆手笑道:“还能怎么的,累的呗。上头有新项目派下来,我总不能不做吧?做了还得受气,搞不好辛辛苦苦研究大半年,到最后还得把项目署着领导的名字报上去。”
大南啧嘴:“不会吧,都是学术殿堂的文化人,怎么会这么黑?”
小胖苦笑一下:“这年头哪还有什么学术殿堂,我看是学术食堂还差不多,卖的肉还是臭的。哎,老鼠,我倒是听同事说你们部队好啊,油水福利挺多的,看病都不用钱,对吧?”
“操,你听哪个傻X说的,好个屁!”老鼠愤愤的,“83219连队共士兵一百四十人,其中女兵三人,老子连个小姑娘的手都摸不到,蛋都快长霉了!”
周围一圈人哄笑起来,板刷靠在沙发上喝了口啤酒,插嘴道:“要个小姑娘还不简单啊,改天让我老婆介绍一个小姐妹给你认识认识。老婆,那个小丽是不是正打算处个对象啊?把她电话给老鼠试试呗。”
板刷那个看起来挺温柔善良的媳妇立刻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敢情好,回头我帮你问问?”
老鼠立马道:“哎,那就先谢谢嫂子了啊。”
“不用不用,你等等啊,我帮你找找小丽的号码……”
几个人又天南地北地闲扯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绕到了我身上,老鼠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避都避不掉:“祝霖,你怎么都不说话?你小子最近混得咋样啊?”
我躲闪不及,只得含糊其辞:“还……还好。”
“还好就成,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别忘了找哥求笼罩啊。”他哈哈笑了两下,又问,“哎,对了,你以前和程维是同桌吧?”
“嗯。”
“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可厉害了。看到他腕上那支爱彼没有?最新款的,能烧掉工薪阶层一年的工资呢。”
“哦……”我兴趣不大地看了一眼,他戴手表出门的原因我再清楚不过了。昨儿做的时候他用力过猛,我一时受不了,在他腕上咬了一排牙印,他今天这支爱彼是用来遮掩罪证的。
“还有他开来的那辆宾利啊,靠,太奢华了。据说里面每块原木都是有档案备份的,一旦损坏,车主可以要求按照原样修复,连木头的纹路都没有丝毫差别!真厉害!”
“是啊……”最厉害的是后座可弹出的工具盒,里面润滑剂避孕套一应俱全。
“说起来,你们高三那年是怎么回事?你和程维差不多同时辍学,班主任都不肯告诉我们原因,搞得我们都莫名其妙的……”
“是啊是啊。”二熊也凑了过来,“真可惜,程维那时候的成绩,进T城工大就跟吃饭似的简单,怎么就辍学了?”
“不过人家厉害啦,不读书一样钱花不完。”
“哎,这就是命啦。”
他们叽叽歪歪,我就含糊其辞,只说自己当年家里有事,勉强给蒙混了过去。几个男人又感慨一番,老鼠突然问我:“哎,祝霖,你跟程维好久没见面了吧?怎么都不说话呢?”
我一口酒差点呛到,咳了半天才缓过气:“哦,是、是好久没见了。”
我跟他好久没见?那昨天压在我上面的体力狂人难道是鬼啊?
老鼠立马热情地拉住我的胳膊,朝远处的程维招了招手:“喂,班长,小霖在这里,过来叙叙旧啊。”
即使KTV包厢的灯光很暗,我仍然可以肯定,我的脸此时红的堪比熟虾。
程维原本靠在吧台边,生疏却不失礼貌地应付那些莺莺燕燕,听到老鼠的喊声,他在一帮红粉知己中抬起头来,目光与我相接的一瞬,很耐人寻味地勾起薄薄的唇角笑了。
“不好意思。”他朝身边簇拥的女人们道歉,“失陪了,我先过去一下。”
老鼠相当热络,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抓着程维握了好一会儿,然后把我推上前:“班长,记得不?你以前同桌,那时候跟你关系可铁了,你俩还上下铺来着呢。”
程维上上下下玩味地打量了我许久,看得我脑袋都快冒热气了,才朝我伸出手:“当然记得,祝霖,好久不见了。”
……见你妹。
我哈哈干笑两下,和他握手的时候恨不得把他骨头捏碎。这个死人,、约法三章说要他和我保持距离,但也没让他在我面前沾花惹草啊!他临出门前是不是在身体里安装了异性磁吸啊?我们班一半的女生刚才都跟抢什么似的杀红了眼围在他身边,他倒好,非但不推却,反倒显得乐在其中的。
正和程维皮笑肉不笑地寒暄着,突然就感到一个小纸团从落到了我掌心中,他松开了手,朝我颇有深意地笑了笑,抬手整了下领带:“我去给你叫杯酒?”
我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等他一走,我就找了个理由一个人走去角落。把他趁着握手时塞给我的小纸团偷偷打开。
上面言简意赅三个字:洗手间。
52、52 。。。
KTV二楼的洗手间在转角处,我暗想程维这家伙搞什么鬼,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
程维正在洗手台边抽烟,看到我进来,抬手弹了弹烟灰,眯着狭长漂亮的凤眸望着我:“来了?”
“干吗啊你,莫名其妙地把我叫到这里。有事?”
他哼了一声掐灭香烟,拽着我把我拖到单间,啪的一下把门锁上,阴沉着脸:“……你很享受嘛。”
哈?他在说什么啊。
我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他单手撑在墙上,脸凑的很近:“跟那兵痞子就这么说的来?”
“兵痞子?”我愣了愣,然后道,“你说老鼠啊。”
我刚才的确和他聊得多了些,他以前就是我们寝室除了程维之外和我关系最好的,现在又当了兵,制服一穿靴子一蹬,威风凛凛目光炯炯,我多看他两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觉得他很帅?”
“啊……”是挺帅的,怎么了?
“你觉得他很健谈?”
“是啊。”痞子味儿十足的人,我向来都很喜欢。
“你觉得他很有吸引力?”
我简直一头雾水,瞪着程维:“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