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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也找俩杀手蹲在你家门口,看见你出来就啪啪啪三声,一枪打你脑门,一枪打你胸口,一枪打你鸡鸡!”
秦曌天笑出声来,末了放好水杯,把床头柜上的枪拿了过来。
面条一愣,
“喂喂喂……你你你你……我就开个玩笑而已……”
秦曌天把枪放到面条手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挑下巴,
“你不是要打么?给你个机会,如是错过这个机会你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
面条手上拿着的一瞬间,手软的不行,他以前不是没碰过抢,但那是仿真枪!没子弹没杀伤力的!只觉手中东西冰凉刺骨,他吓得一个哆嗦,将手上的枪一把扔到床尾上,
“我又不是你家的人!才不会这么不尊重生命呢!!”
秦曌天看他受到惊吓,忙牵过了面条的手,只觉得他微微颤抖,心中又后悔起来,
“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阿姨给你做点汤上来?”
“不要。”
面条扭头不看他,手上倒是温温暖暖的被人握着很舒服,
“这么晚了人家阿姨也是要睡觉的,你有点人性好不好。”
“那我给你做?”
面条惊恐回头看他,
“你会做!!?”
秦曌天摸摸鼻子,
“简单的也不算难吧。”
其实他还不会做,但话都说出来了也并不好收回来。
面条十分怀疑的上下看他,
“我严重怀疑,我深深怀疑,我非常怀疑,我悲痛欲绝的怀疑!”
☆、面氏家族
罗以澄因为心中有愧,所以被迫签署了若干不和平不人道协议,比如第一条,协助秦曌天完成各项对付秦峰的任务,这条可以接受,因为这就是自己来上海的原因不是么?第二条,协助面条完成各项生活上的行动,这条也可以接受,因为昨晚上面条一跤摔在地上好像正是因为自己才会二次伤害那么严重的,他确实有责无旁贷的罪过。第三条,协助完成豆芽豆包Jason的遛弯儿任务……诶?
罗以澄指着协约书,不满道,
“为什么它们仨儿遛弯儿也得我去啊!我又没有对不起它们!”
说完又咳嗽一声,
“当然,我并没对不起谁。”
面条立马开始呼痛,
“啊……豆芽豆包Jason……爸拔木有用,爸拔摔了一跤就不能带你们出去遛弯儿了……啊……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回事儿……你们说爸拔昨晚上睡得好好的怎么就摔在地上去了呢?”
“唧唧!”
“喵呜!”
“嗷呜!”
(我们知道!)
然后豆芽豆包Jason齐齐扭头回去看罗以澄,呲牙。
罗以澄立马跪拜在地,虔诚道,
“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别说是遛弯儿了,就是带着它们去火星我也是木有一点问题的!”
面条很是欣慰的点点头,想鼓掌,可惜只有一只手,于是抬起右脚来,和左手啪啪啪的合掌,
“说的太好了!孩儿们啊还不快去表示最诚挚的谢意?”
“唧唧!”
豆芽走过去用猪鼻子啪叽一声顶在罗以澄的鼻子上,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喵呜~”
豆包走过去用亮丽的爪子唰啦一声在罗以澄的胳膊上留下三条血痕,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嗷呜!”
Jason走过去用又湿又滑的舌头唰一声舔在在罗以澄脸上,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面条更加欣慰了,双眼盈满泪水,继续左手与右脚的鼓掌,
“太好了~孩儿们真是太懂事儿了~”
秦曌天看完他俩的闹剧,这才敲敲桌面,说道,
“下午我要回家一趟,你跟我一起去吧。”
“啊?”
罗以澄赶紧爬起来做好,
“我也去?”
他打个寒战,
“我会不会去了也跟面条一样顶个枪眼儿回来啊?”
秦曌天挑唇笑,
“你想要么。”
罗以澄赶紧摇头。
面条鄙视他,
“切,没胆量的家伙。”
“你有胆量?有的话明天跟我一起去?”
“唔……”
面条赶紧摇头,老老实实的缩回凳子上输液。
秦曌天将罗以澄签署好的协议书交给一边站着的阿星,点点头说道,
“既然你已经同意了,还是去准备一下的好,据我所知,下午时候秦峰也会在家里。”
“……”
罗以澄深吸气又深呼气,
“这是要我去做靶子?”
他余光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假装虚弱的面条,
“说不定我去了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秦曌天笑,
“起不起作用不是你说了算的,就这么定了。”
这时候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提着药箱,进来咚的一声放在桌上,把面条吓得差点跳起来,这几天他打针被打怕了,这医生虽然手法很好,可是那药打进去真的很痛很痛的!他现在屁股上还有一个肿块呢就是药剂还没吸收的缘故……面条瘪瘪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医生,
“医生葛哥……伦家今天屁股很很痛痛啦……”
医生不动声色的拿出针剂,听见这话,侧脸对秦曌天说,
“晚上少点运动,这对伤口愈合不好。”
“……”
面条恼羞成怒,脸色通红,
“老子被你打针打的屁股都肿了好不好!!是这个痛好不好!!你妹的你往哪儿想啊!!”
医生取下注射器的针套,扎入针剂瓶里吸药,面无表情的说,
“我看你这么骚自然会往那方面想,来,请把屁股亮出来。”
“……”
罗以澄笑趴在地上,捶地,
“哇哈哈哈哇哈哈哈”
面条冷眼看他,
“你笑得很豪迈。”
罗以澄咳嗽一声,憋住笑声,起身拍拍裤子,
“我去换身衣服,医生你慢慢来,我们面条害羞,你轻点扎。啊对了!”
他躬身问秦曌天,
“是不是到时候喝药了?我去给您老端上来?”
秦曌天看看时间,马上就要吃午饭了,于是点点头,
“嗯。”
面条跳脚,怒火冲天,
“罗以澄你丫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打死你老子就不姓面!嗷奇!!!医生你打针麻烦给我说不一声行不!!嗷奇嗷奇!!”
医生取出针头,换了一个新注射器开始吸另一瓶针剂,挑眉,
“你姓面?有这个姓么?这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请问你叫什么?”
面条脖子一哽,抽噎两声,只觉得屁股都要痛的不是自己的了,实在忍不过这阵痛劲儿,哗哗落下来泪来,嘴上还要回答医生的话,
“条……”
“嗯?”
医生狠狠挑眉,手上却一点也不含糊,啾一声刺进面条红肿淤青的屁股墩上,
“面条?你名字还真奇特,你父母一定很爱吃面条,那我能问问你父亲叫什么吗?你有弟弟妹妹么?”
面条、面粉、面团……面你妹啊面痛死老子了……
“呜呜呜!!!!”
☆、交锋
吃罢午饭,秦曌天便带着罗以澄上了车,面条屁股肿的更厉害了,只能站在窗户边上冲罗以澄挥泪致意,
“好走,不送。”
阿星端着药站在一边,
“许先生,这是第二碗,医生说了,你昨天大动干戈哦不是伤经动骨啊也不是……总之就是您先把这碗药喝了行吧?”
面条扭头,阴笑两声,
“秦曌天那厮都走了你还指望我能喝这碗药?你没搞错吧!”
阿星爽快的放下药碗,摸出了手机,直接打给老板,
“喂老板啊……”
面条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手机,怒吼,
“卑鄙小人!!”
秦曌天在电话那头出声,
“你说什么。”
“呜呜!我喝我喝还不行么!你们都不是人你们都是牲口!呜呜呜我他妈的连牲口都不如……咕噜咕噜……”
秦曌天带着罗以澄到了秦家大门口,罗以澄有些退却了,抱着大门口的一颗樱花树不撒手,
“我不去了,我后悔了,我要回成都了!”
秦曌天站在阶梯上面挑了挑唇,也不去拉他,只说,
“你确定。”
“……”
罗以澄本来很想大声吼我确定的,结果看见那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个西黄革履的家伙,带着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着我是枪手我杀过人的气息,他一下就焉了。
贝清出来接秦曌天,结果一眼看见挂在门口那颗百年樱花树上的人,愣了愣,
“这……”
秦曌天扬了下下巴,
“秦峰的。”
“哦。”
贝清了然,冲罗以澄笑了一下。
罗以澄立马从樱花树上一屁股掉在了地上,傻乎乎的看着贝清,手脚冰凉。
贝清皱眉,走过去要扶他起来,罗以澄狗刨式爬起来,双手在胸前打叉,
“你别过来!!”
贝清扬了扬手,
“这边请。”
罗以澄只能不想进也只得进了。
贝清领路在前面,侧身和秦曌天小声交谈着什么,罗以澄跟在后面支楞着耳朵也没听见什么,只听见几个字什么准备、放心、就绪……这是要干嘛呢?
罗以澄一路震惊于这秦家园林的美景和复古,又被引入后院,他羞涩红了脸,跟在秦曌天后面做小媳妇儿状,
“你家……有闺女没啊?”
秦曌天摇摇头,
“有个‘弟弟’,你认识的。”
“……”
贝清带着他们去了小楼的茶室,凭借秦峰的眼线,他应该很快就会来了,秦曌天随手扬了扬,请罗以澄坐下,开始用火炉烧水煮茶,
“一会儿你知道该怎么做么。”
罗以澄摇头。
“你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乖乖的坐在这儿别动,就算是贝清用东西指着你的脑袋,你也别动。”
“东西指着我的脑袋?”
罗以澄瞪眼,
“可以告诉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么!?”
秦曌天笑,将茶叶放到茶壶中,并不说话。
贝清站在门口,过了不过几分钟就走进来,
“他来了。”
“一个人?”
“嗯。”
秦曌天点点头,
“你过来。”
罗以澄捧住脑袋,泪汪汪的看着贝清,
“你千万稳住了,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别冲动啊!”
贝清坐在他身边,端起一杯清水,
“罗先生不必紧张,一会儿就看你自己的演技了,若是能骗过秦峰自然用不着我出场。”
秦峰脚下慌张,据下面的人说,秦曌天带了一个人回来,他只以为不过又是他一个酒肉朋友,并未放在心上,结果下面的人又说秦曌天带着人去了小楼,他皱了皱眉,这才开口问道带的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只听贝清叫他罗先生。”
秦峰心头一震,皱眉,
“长什么样子。”
“模样倒是好的,头发中长。”
秦峰听罢立马就起身往小楼走去,脸色铁青,他握紧了拳头,心道这秦曌天好卑鄙,竟然拿以澄做他的靶子!
秦曌天将茶水掺好,径自端了一杯品味,听到小楼走廊脚步作响,唇上挂起笑意。
秦峰跨步进了茶室,绕过屏风来到软榻面前,一眼看在坐在软榻上端着茶盏的罗以澄。
罗以澄挤出一个笑脸,尴尬挥手,
“嗨……”
秦峰看了他一下,见他安好,这才看向秦曌天,
“你什么意思。”
贝清起身,让出位置,
“请这边坐,”
秦峰脸色阴暗转换,起身坐下,侧脸看了看罗以澄,见他眼神闪躲不敢看自己,知道肯定是秦曌天搞的鬼,轻声问,
“你没事儿吧。”
“哦哦……”
罗以澄胡乱点头,给他端茶,
“喝茶喝茶……”
秦曌天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秦峰,笑了笑,
“这好像使我们第一次一起喝茶。”
秦峰右手端着茶盏,左手在下面轻轻握住罗以澄的手,面上带笑,
“因为大哥你太忙了的缘故。”
罗以澄尴尬的不行,想要将手缩回来,奈何秦峰握得太紧,他缩不回来,只能使眼色给秦曌天,你快些把重点说了吧!
秦曌天提起茶壶,给他们各自又满上一杯,
“我下月初五打算结婚,想必你也知道了吧,爷爷打算把秦家交手与我的决定。”
秦峰捻了捻手上的茶盏,抬眼看秦曌天,抿唇微微笑起来,
“恭喜大哥,只是不知大哥给我将这个做什么。”
“我只是希望你安分点,不要抱有不该抱有的幻想而已。”
秦曌天放下客气的伪装,冷笑一声,眼睛瞬时变得冰冷,
“我不管事儿并不表示我没有本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