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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用的价值。可是祁奂晨偏偏喜欢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每个月都会请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吃喝嫖赌全部买单,简直成了他们的冤大头。
难得看到一向稳重的司俊这种愤然的样子,祁奂晨起了逗弄的心情:“那你觉得,我应该选择什麽样的对象呢?你这样的?”
“表哥,你不是早就选择了我吗?”
“那你呢?你选择我了吗?”祁奂晨仰着头,深情的凝视着司俊,朱唇微张,眉眼含笑,更是一根手指抵在他弹性十足的胸肌上画起了圈圈。
祁奂晨这种完全是性挑逗的动作,让司俊陡然红了脸,眼角瞄到被猴子扒得半裸的小男妓,顿时觉得祁奂晨简直比专业的还具有诱惑力。
“真纯情!”祁奂晨笑得更开心了,不过总算放过了紧张得身体都背都僵硬了的司俊,稍微坐正,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像是对眼前的淫靡景象很满意似的,叹息道:“这个,才是真实的生活。”
“什麽?”
“眼前发生的一切,才是我本来应该过的生活。我之所以定期的找他们来,就是要提醒自己,我本来是和他们一样的。”祁奂晨摇晃着酒杯,目光迷离,声音里带着笑意:“我妈是舞女,我爸是流氓,要不是我爸从小流氓做成了大流氓,我可能连他们都不如……像我这种没有什麽才能,又好吃懒做的社会蛀虫,恐怕唯一能用来谋生的技能,恐怕就是躺在别人身下出卖肉体了吧?”
说着,祁奂晨带着三分醉意七分嘲弄的脸凑到司俊眼前,嬉笑着问:“表弟,你看,我和那个男孩比起来怎麽样?有没有做头牌的资格?”
闪烁的灯光照在祁奂晨脸上,将本就出色的五官衬托得更加魅惑,洁白的牙齿轻咬着沾染了酒滴而湿润的嘴唇,平添了几分惶恐和脆弱。
司俊的目光很难不被这样的脸蛋吸引,视线与祁奂晨雾气蒙蒙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半晌,才中肯的开口:“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只靠脸蛋也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噗……哈哈哈……”祁奂晨倒在沙发上,捧腹大笑起来:“你是说我天生就该出去卖,不做男妓简直是暴殄天物吗?”
“表哥也不是总打趣我应该去做牛郎吗?”
“臭小子,还挺爱记仇!”祁奂晨在司俊的脑袋上拍了一下,扶着墙站了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摇摇晃晃走向洗手间。
司俊盯着他的背影,不禁诧异。
他一直觉得,祁奂晨是个非常简单的人。一方面贪婪狭隘,想方设法的折磨和他争夺家产的弟弟,一方面放纵享乐,沈溺在男欢女爱的性欲当中。似乎这两方面得到满足,他便再没有其他的追求了。
而刚才祁奂晨的话,让司俊意识到,其实祁奂晨从某个角度而言,是个很清醒的人。可正因为清醒,才感到恐惧,又因为恐惧,才想牢牢把握住一切,可是他自己又清醒的意识到,他没有那样的才能。
於是继续恐惧继续无所不用其极……
发现了祁奂晨这样矛盾的一面,司俊居然有一种微微的,心疼的感觉。
就好像看到一只不断展示着华丽羽毛的公鸡,努力的拍打着翅膀,却永远也飞不到苍鹰的高度。
祁奂晨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梢湿湿的,步伐稳健了许多,精神越发亢奋,大声吆喝着和这帮人划拳拼酒。
看着祁奂晨这人来疯的样子,司俊不由得想起他初到祁家的那个雨夜。他藏在阳台外面,祁奂晨站在阳台里面,安静的望着雨幕发呆,要不是之前见识了他残忍虐待亲弟的样子,司俊几乎会误以为这是一个无害而忧郁的贵公子。
祁奂晨说,若不是祁山海终於发达了,他可能连这些地痞都不如……其实不然,若他不是祁山海的儿子,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小孩,那就只会是个稍显傲慢但读书认真的好学生吧?
不过花心这一点,应该是最本性的东西不会有所改变,是个生来注定让他的情人流眼泪的男人。
祁奂晨划拳的技巧实在不高明,於是又被灌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旁边的一个小子大叫了一声:“唉──晨哥──”
“嗯?”
那小子欲言又止,又连连摆手:“没、没什麽?”
“搞什麽?”祁奂晨拿起酒瓶正要倒酒,仔细一看,发现那不是自己的酒杯,顿时有些反胃。
他不是什麽有洁癖的人,换成是司俊的酒杯,他根本不在意,可是这些人是什麽货色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谁知道有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病啊!
心里和生理上都感觉不舒服,祁奂晨没了玩乐的兴致,众人见掏钱请客的人不高兴,也不敢放肆了。本来每次都要玩通宵,这次刚过午夜酒散了。
司俊没喝酒,一边开车一边留意摊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祁奂晨。
祁奂晨是那种醉的快清醒的也快的人,不管喝多少,醉成什麽样,上个厕所洗把脸,风一吹就酒气全散了。可是今天他却有点不对劲,软软的靠在椅背上,歪着头,脸颊发红,嘴唇微张,一直小口小口的喘息。
回到祁家,祁奂晨洗了把脸,让司俊扶着他在庭院里转了几圈,慢慢的恢复了点精神,又喝了杯牛奶,才回房去睡觉。
他明天要参加一个学校的活动,宿醉的话状态肯定会很烂,本想散了酒气再睡,哪知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身体发烫,小腹那处慢慢的抬起来头。
祁奂晨脑海里闪过他拿错酒杯时,身边那家夥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意识到自己喝的酒是掺了料的。
这帮混球!
祁奂晨坐了起来,拉开睡袍,看了看腿间越发精神的东西,骂了两句脏话,下床走到隔壁,推开房门:“表弟,起来,送我去找女──”
他接下来的话,在看到刚从浴室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浴巾,赤裸的身体还不断淌着水珠的司俊时,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祁奂晨突然闯进来,让司俊吓了一跳:“表哥,怎麽了?”
“没、没事,我来看看你……”祁奂晨关上房门,走了过来,脚步停在距离司俊不到十公分的位置,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司俊健壮的肩膀上。
司俊下意识後退,却被祁奂晨抓住手臂,紧接着,凉凉的手指,就抵在了他的胸口处,缓缓的向下滑,在肚脐附近打转。
“这里……怎麽淤血了……”
“只是磕了一下。”
“其他地方还有伤吗?”
“没有!”
“转个圈我看看。”
“表哥……”祁奂晨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司俊开始後悔洗澡後为了擦药酒而没穿上睡衣。
祁奂晨抬起头,凝视着司俊的眼睛,用命令的口气道:“转!”
司俊抿了抿嘴唇,忍着逃出这间让他感到窒息的屋子的冲动,原地转了一圈。
司俊的身体虽然结实,却因为年少而不墩厚,小腹平坦还有六块尚不清晰的腹肌,似乎很强壮,可转到侧身时,就能发现腰其实很细,配合着挺翘的臀部形成一个诱人弧度。转成背面时,更可以清晰的看到,宽阔的背部中间,有一道由浅及深的凹槽,从蝴蝶骨一路向下,深入系着浴巾的在双丘间。
祁奂晨抬起手臂,搭在司俊的肩膀上,蜜色肌肤的细腻触感让他忍不住来回的摩擦,然後施力,压着司俊坐在床上,拧开药酒的盖子。
“我来帮你擦药。”
“不用了──”
“别乱动!”
司俊刚要站起来,祁奂晨就压了上来,手掌重重的按在了他受伤的小腹上。
“唔……”司俊立刻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身体弓着,手脚微微发颤,冷汗都从鬓角流了下来。
祁奂晨将药酒倒在掌心,搓热後,手掌贴上了司俊的小腹,沿着肌肉的纹理,来回揉搓着,力道忽轻忽重,不仅没让淤血化开,反而加重了疼痛。
司俊单手抓住祁奂晨的手腕,一边喘息一边说:“表哥,我没事,你……你回去休息吧!”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说没事?”
祁奂晨笑着,向下移动手掌,指尖刚探进浴巾里,手腕就被捏得就一阵疼痛。
“表哥……可以了……药酒……已经擦的够多了!”
“不够……还远远不够……”
祁奂晨身体微微前倾,上半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掌上,往下一压,司俊立刻发出痛苦的叫声,钳制住他的手指无力的松开。
凝视着在自己身下颤抖的人,祁奂晨的脑海里,闪过那个小男妓被猴子压在身下的样子。
慌张、屈辱、无助……如果这些表情出现在司俊这张英俊刚毅的脸上,那该是多麽美好的风景啊!
手掌向下滑,完全没入浴巾中,指尖轻点司俊蛰伏在草丛中的柔软的东西,果然收到了很好的反馈。
司俊双颊绯红,眼睛瞪大,肩膀和手臂的肌肉都紧绷着,终於按捺不住挥出拳来,却在祁奂晨重重的按下他的伤处时失了力道与准头,无力的垂在一边。
反复几次,司俊几乎力竭,只能偏着头,大口的喘息,身体还不住的痉挛。
祁奂晨却彻底的兴奋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药物作用。
他有过很多女人,温顺的贞烈的清纯的妖娆的,可是从没有一个人能给他此时这样强烈的刺激。那样健壮的身躯,有力的臂膀,明明可以一拳就将他揍晕,现在却只能虚弱的躺在他身下,颤抖着等待残酷命运的摆布。
浴巾被挑开,司俊年少而完美的身躯,一览无遗的展露在祁奂晨的面前。从宽阔的肩膀、劲瘦的腰杆到修长的双腿,无一处不彰显着男性的力与美。
这名家雕塑一样的身材和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与女人柔美的身躯完全没有可比性,却让从来没对同性产生过遐想的祁奂晨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首先最吸引他的,就是司俊胸前那与肤色反差极大的粉褐色乳头,小小的瘪瘪的,像朵害羞雨露的滋润的花苞。
祁奂晨自然无法拒绝这无声的邀请,俯下身,轻轻含住左侧的凸起,舌尖像柔风细雨一样抚慰寂寞的花苞。
然而这样的动作使得身下人就像垂死的鲤鱼一样,剧烈的扭动起来。
“不要──放开我!祁奂晨,放开我!”
即使司俊已经被疼痛折磨的呼吸都困难,但拼尽最後力气的挣扎还是让祁奂晨很难控制,他只能全身都压在司俊身上,靠体重勉强维持住优势的位置,一口含住司俊的耳垂,一边舔一边呢喃:“表弟,我不小心,喝了加料的酒了,很难受啊……帮帮我嘛……”
“表哥……你冷静一点,我带你去找你的女朋友……”司俊口气缓和了一些,可是挣扎却一点也没松懈,眼看就要把祁奂晨掀翻了。
“来不及了,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祁奂晨失去了耐心,重重一拳砸在司俊的伤处,让他彻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埋首进那宽阔的胸膛里,将引得他馋涎欲滴的两颗乳头吸吮得充血肿起,彻底绽放,祁奂晨才抬起头,丢给司俊一个“好戏就要开始”的眼神,将他翻转了过去。
司俊後颈到尾椎的线条十分优美,肩胛和腰侧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就像一匹桀骜的烈马,而祁奂晨就要做第一个驯马人。
祁奂晨俯身上去,一边亲吻他的背一边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指在臀缝里摸索,指尖轻戳那紧闭的小口。
“表哥……表哥……祁奂晨……放开我……”
司俊努力想合上双腿,祁奂晨索性将左腿插入他两腿间别住,双手抓住他的腰侧,用力往下按,迫使他的双腿分得更开,隐秘的位置彻底暴露在祁奂晨眼前。
在这之前,祁奂晨从未对男性有过任何幻想,这一刻,他却一点排斥的心理也没有。手指探入穴口,费力的开始抽插,那紧窒的感觉让经验丰富的他都迫不及待了,也违背了自己在床上一贯温柔体贴的作风,不等开拓彻底,就拔出手指,撩起浴袍,将充血的肿胀狠狠的顶了进去,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啊──”被插入的瞬间,司俊的头向後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再无声响。
祁奂晨以为他昏了过去,凑近一看,司俊将头埋进被褥里,即使看不见表情,也能从他不断颤抖的肩膀想象出他此时的屈辱和不甘。
那样的想象让祁奂晨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已经插入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不给身下人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祁奂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充满施虐欲的一面,身下强壮的身躯彻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就像是骑惯了比赛用马的马术选手遇到了草原上的狂傲不逊的野马,什麽儒雅什麽绅士都抛到九天外,一心想着征服这匹马中之王!
极致的快感让在欢场纵横多年的他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