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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境[强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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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利的刀锋划开黄色的纸袋,像面粉一样的东西洒出裂口,匕首刀尖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一点点洒在桌面,看着我,惹火的黑美人送上一支香烟,保持呈上的姿势,让我吸。
  我嗜酒,但平时烟不会碰一根,更何况是吸食毒品。
  曹承敬对着Ifeanyi躬身表示了尊重,说道,“郑少心脏不好,旅途颠簸,不太适合吸食这么高浓度的毒品,不如由我代劳。”
  Ifeanyi面色沉了沉,“我盛情相邀,却没想到郑先生身体不好,我很鲁莽啊。”
  曹承敬依旧彬彬有礼,“我带郑少向您道歉。”
  Ifeanyi哼了一声,忽然勾起一个笑容,冷酷无情,又充满了鄙夷,或许他在想,跟在沈瀚天身边的人也不过如此,什么事都需要他身边的人替他挡一挡。
  我确实没有碰过那些东西,也不擅长,我抬眼回看向Ifeanyi,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四十多岁的黑人暴君。
  不是我想逞能什么的,只是我不喜欢被人以为是个娘们。
  我用英文回应他,“那就却之不恭了。”没有卫海的翻译,少了一个人用语言的润色,和Ifeanyi的交流更加直接。
  沈瀚天伸出手握了握我的手,我懂他的意思,他有办法帮我。
  我凑近亲吻了沈瀚天的脸颊,顺便拿出了他衣袋里的打火机,毒品这个东西又不是吸一下就上瘾,况且,暴君向我投出邀请,何其荣幸。
  我拿起美人递上的那根香烟,叼在嘴上,拇指擦滚轮点燃,呼出了一口气,深灰色的烟雾弥漫在四周,烟的味道,很烈。当我正准备动手的时候,Ifeanyi阻止了我的动作,说他要助一点兴。
  Ifeanyi掏出一小包药粉,抖落在了毒品粉末上,我用英文问,“那是什么。”
  Ifeanyi笑着用蹩脚英文答道,“我从中国商人那里购得的东西,听说比印度神油还要欲死欲仙。”
  我闻言一挑眉,好你个好色鬼。
  两种粉末被充分地混合在了一起,白得不分彼此。
  我低下头,烟嘴放在鼻子前面,烟头对着粉末,顺着一条直线的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精神强烈侵蚀感的烟雾窜入鼻腔,游走在脑部一圈后进入肺叶,刺激感太过强烈,我放下烟缓和了一阵,平稳心跳,“Good。”
  沈瀚天站起身,搂住了我的腰,同样用英文说道,“逞什么强,以后不许这样了。”
  如果是情侣调情,用中文就行了,英文明显是说给Ifeanyi听,该给的面子给了,要懂得识趣。
  Ifeanyi哈哈大笑,用听不懂的土话赞叹了一声,卫海翻译过来差不多个意思。
  我礼貌对着Ifeanyi回了两句,算是完结了这件事情。
  交易顺利结束,Ifeanyi安排人送我们到了皇宫里专门就寝的地方,我不再死撑着保持风度,腿有些发软不能站立,沈瀚天扶着我的腰支撑起我,曹承敬赶紧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拿着热水不管温度了猛一口喝下,呼吸频率算是找回来了,如果Ifeanyi那包粉再浓一点,我估计这一口气是喘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给大家一点点荤腥~


第七章

我的身体开始兴奋起来,手指尖抖得抓紧沈瀚天的西装,熨烫整齐的西装很快被抓出深刻的痕迹。
沈瀚天手臂有力地托着我的后背把我放到床上,我扯着他的手臂不准他离开,Ifeanyi给的药开始发生作用了。
柔软的身体让我失去控制力,完全平躺在床上,下半身有种不安的空虚,我双脚一直摩挲着床单,整条白色的床单被我磨得皱痕累累。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还在现场,我撑起身体到处寻找沈瀚天,沈瀚天拿着一大杯水坐到我的身边想要往我口中送,我别过头躲开他的水杯,我现在只对他的嘴唇感兴趣。
沈瀚天空手扳过我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
我张开嘴与他纠缠,水液从他口腔里度了过来,我全部咽下,舌头拼命往沈瀚天嘴里伸,沈瀚天没有回应我,又喝了一大口往我嘴里送。
水液从我的嘴角处往下流,经过脖子进入衣领,衬衣湿哒哒地贴着我的胸膛。
“沈瀚天……别走。”
沈瀚天松开我的手又打算去倒一杯水,我拉着他不许他离开。他的手掌抚摸我的脑侧,温热的东西一靠近,我立刻迎上磨蹭。
沈瀚天又倒满了一大杯水搂近我,我不满意地想挥掉他的水杯,沈瀚天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柔声说,“乖,把水喝了,先把药性冲淡。”
我知道有些人为了追求xing刺激,在zuo ai 前会吸食一些毒品。新闻上关于这类人群猝死的消息相当多。我吸了浓度相当高的白粉,又添了药,心脏负荷不了这种刺激。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的手往他衣服内窜,手抖得没有办法解开他的衣扣,一个烦躁我撕扯起他的衬衫。
沈瀚天没有阻止我的动作,直到四杯水下肚,他才没有继续灌我。沈瀚天性感刚毅的嘴唇贴上我的,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搅拌吮吸。
我被药弄得迷迷糊糊,全身没有力气全靠沈瀚天撑着我,还不够,不够。
我不满地嗯了一声,沈瀚天身体卡进我的腿间,一个用力把我抱起来,我夹住他的腰腹挺胯,下半身摩擦他的腹肌让我不但没有更舒服,反而更火。
我的手从他被撕破的衣领里滑进去,泄愤地抓挠沈瀚天的皮肤,黏腻的东西侵染我的指甲,沈瀚天一声都没吭。
被沈瀚天带到厕所,他把我夹住他腰腹的双腿拉下,让我站立在马桶边,我根本站不起来,沈瀚天从我的身后把我抱稳。
我后靠想要更贴近沈瀚天,他拉下我的拉链,我烫得不行的东西接触冰冷的空气,我仰起脖子饥渴地看着对方。
沈瀚天低声诱哄,“尿出来。”宽厚有力的手掌包裹住下身,缓慢撸动,催尿。
“不……”
沈瀚天的手法很纯熟,每一个动作基本上戳上我的要害,尿意逐渐上升,我使出我仅有的力气怒瞪沈瀚天,生理性湿液涌上我的眼睛,水气氤氲。
“不尿。”唾液集聚在喉口,我艰难的发出声音。
沈瀚天继续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示弱。
“沈瀚天,不。”一边尿意深深压进我的脑神经,一边药侵蚀理智,还有白粉该死的兴奋刺激着我,我摇头呢喃。
羞耻之心狠狠折磨着我,我想不了太多的东西,生理本能和男人的本能就像海浪一样冲击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一种几乎将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的蚀骨kuai感纠缠地我摆脱不了,沈瀚天咬吻我的耳廓,我立刻侧过头迎上他的动作。
“乖。”沈瀚天催眠着我脆弱的意识,温和耐心地变动着手法。
风度、礼仪的观念早已遗忘,我完全决堤。
水液相接触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浴室响起,我垮下身子完全瘫软在沈瀚天的怀里,沈瀚天没有提起我的裤子,反而将它们全部脱下扔在了浴室。我抱着他的脖子随意他的摆弄,粗重地喘着气。
沈瀚天带着我回到卧室,在包里拿出一支男士护手霜,挤出一大坨探向我的后面。
我挺起身体任由他的动作,空虚感战胜了羞耻心,何况,我又有什么羞耻可言,我后面的肌肉咬住他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床第之间,我向来是做攻的一方,现在在人下,还是第一次。
沈瀚天的手指数量越来越多,纵使有药性和润滑,我还是不适地皱了眉叫痛。沈瀚天俯下身亲吻我的嘴唇安抚着我,不停地说着,“乖,忍一忍就好。”
可能是因为排泄,以及过了一些时间,白粉带起的超负荷的亢奋减退,我迷蒙的意识缓过来一些,听到他的话反而更放松,沈瀚天能够让我相信,至少此时此刻,我只要他,也只能依赖这个为我一直忍着的男人。
直到沈瀚天那根全部挤了进来,我才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撑得我后面肌肉一点合拢的力气都没有。我握着枕头的一角张开双腿,被填满后的kuaigan让我舒服地非henyin。
沈瀚天不再压抑,紧紧抱着我开始冲刺。


第二天。

空气中阳光的味道将我从沉睡中唤醒,午后。
床上,沈瀚天的温度已经消失了,估计是赴昨天Ifeanyi邀他去看“表演”的约。
我稍显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手肘撑着床面想要起身,但我失败地倒了下去,胃内空空如也。我伸手想要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杯子掉落。
可能是听到声音,门咯吱一声被打开,范正明站在门口,看到我的样子一怔。
我刚才拿东西上半身完全暴露空气中,不用想也知道,昨晚沈瀚天多卖力,现在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一点也不行奇怪。
我没有力气等范正明回神,开口,沙哑的嗓音又一次告诉了我昨晚的疯狂,“给我水。”
范正明硬生生被我唤醒,他赶忙走到桌子旁,拿了新杯子倒了一杯水递给我,又一溜烟儿消失了。
温和的水让我的喉咙好上很多,范正明又回到房间,手上的盘子端着一碗粥和一杯牛奶。
我让范正明将牛奶换了,范正明说那是沈瀚天叮嘱的,一定要让我喝下。
我懒得理他了,昨晚沈瀚天不仅喂饱了我下面,还顺便让我上面也喝了一点“牛奶”,我实在不想再喝了。
范正明将粥递到我的面前,看着我一口一口地喝下,然后换上牛奶,我让他去给沈瀚天说,我不喝牛奶。
范正明过去打了个电话给沈瀚天,似乎得到了对方的批准,再走到我这里把牛奶给端了下去,回到我房间待命。
“沈先生和Ifeanyi去了第五区试枪,听说是Ifeanyi的大将带回了一批战俘。”
范正明看我一点也没询问沈瀚天事的意思,自发地说了起来。
我眉毛一挑,好你个范正明,自己想去就说,绕什么弯子。
“不去。”我简单回答。
范正明是军事世家出生,对枪械天生有一种痴迷感,如经又到了真正的战场,又怎能不兴奋。
“沈先生的这一批枪是最新的科技成果,国内都没有几支部队能配置上。”范正明锲而不舍。
我低头思忖了一下,刚才故意拒绝了一下范正明。如果我答应得太早,那么范正明不会感激我接下来的答应。毕竟我还需要有时候他能帮我做点事,比如,我不喝牛奶的时候,他不再去请示沈瀚天,而是直接倒掉。
“真的?”
“是。口径相对现有的狙击步枪小了,但射程增加。”
“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是。”范正明低头回答,语气中难掩饰这个有点男孩气息的人的兴奋。



  ☆、【八】

  第八章
  一套新的休闲西装被人递上,我以前的那套被扔了,这是我的习惯,在这个饮用水基本有味道,需要我们自己带的地方,我不指望能有一点干净的水洗干净我的衣服。
  我的下身很清爽,沈瀚天已经帮我清理干净,我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外面范正明的脚步声入耳,我笑了笑,不是我故意,谁让我全身酸疼,行动不方便。照顾病号我想范正明不会介意。
  范正明再次走了近来,我刚好将袖扣扣上,范正明将电话递给了我。
  “要来?”沈瀚天问了问。
  “恩。”我就着范正明的手回电话。
  “我派人过来接你们。”
  “不用,你的人守着你就成。”
  我嘴角难掩痕迹地笑了一下,沈瀚天那边无论什么时候都在刀山火海,他还要派人过来保护我。有种很奇怪的暖意,这是我已经很多年没感受过的。
  “过会儿再出来。”
  还没有等我回应,沈瀚天把电话挂了。看来他还是要叫人过来。
  我带着范正明从房间出来,黑人妇女干瘦的身子手舞足蹈地想要拦我们,再配上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我叹息,等待沈瀚天派人过来看来是最正确的选择。
  在这个三分之二的人是文盲的国家,英文完全失去了国际桥梁的作用。
  我在Ifeanyi的皇宫优哉游哉地转了半圈,对着一种奇特的植物看了半天,直到沈瀚天派来接我们的人停车在宫殿门口,恭候我上车。
  我戴着墨镜打量了这辆军用大型吉普上的人,有两个是当地人,四个我们带来的人,范正明上前和他们低头说了几句,随后为我打开后面的车门,自己跟着坐了上去。
  军用吉普车在晒得干瘪的泥地上正常行驶,这六个人以及范正明都配上枪,皆是严阵以待。一路上范正明还要求我靠着车座的后面,不要太暴露在车窗玻璃内。
  这俨然就是做好了战争的准备,只差没有穿防弹衣了。
  车窗外面的环境只能用糟糕透了来形容,这里内战后的阴影随处可见,来给我们带路的两个当地人瞧见我看外面看得出神,为我用英文讲了一些这里的情况。
  “M国全球贫穷排第四的国家,全国有三分之二的人是文盲,百分之七十三的妇女被弓虽女干过,全国失业率达百分之九十,而且大部分人吃过人肉。”
  给我述说这个的人是一名当地的记者,难得能说英文的人。这人估计不是沈瀚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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