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下砸的并不轻,饕餮四肢一软,直接趴在八卦石台上,还没来得及高兴。心中一突,感觉有些不对劲,只见饕餮大嘴一张,那巨大的火球迅速变小吸入口中,半响打了个饱嗝。
不仅仅是我,赵同天和老瑜都呆了,老瑜有气无力道:“你妹的啊小明,龙本身就能吞水火,更何况九子中的饕餮!”
那也不能让它得意,我趁着嘴里还有些血沫,一口喷在掌心,掌心雷符画好,奋力朝前推出一掌,原本和饕餮脑袋僵持不下的八卦剑,一下子狠狠的扎了半个剑身进去,顿时疼的它四肢乱颤。
赵同天突然吼道,让我小心。
只觉得一股热浪袭来,一个巨大的火球迎面飞来,这不是我刚才用压箱宝至阳烈火符放出来的三味火吗!
火球实在太大,不管是趴下还是侧闪,都不能安然的躲过去,我心中哀叹,居然被自己的招式给弄废,实在有够憋屈……
虽然知道无能为力,双手还是本能的抬起来挡住我帅气的脸庞……
右手腕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宛若有人拿着小刀在切开我的皮肤一样,一看不要紧,只见手腕上原本相柳的图案变大了不少,手自动的朝前伸出,掌心面对火球。
一个半透明巨大的蛇头钻了出来,面对火球吐着舌头!
第258章 死里逃生
相柳!这玩意被黑云道封在我体内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大影响,几乎都快忘记了,它钻出来是想做什么?
相柳的蛇头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九个脑袋的嘴巴全部张开,身体一鼓,瞬间喷出九道蓝色的液体,这液体看起来很粘稠,但出现瞬间,火球带来的炙热气息瞬间冷了下来。液体和火球相互触碰,大量的烟雾升腾。
饕餮料想不到会突然抛出这么一个玩意,龇牙咧嘴的吼着。相柳虽然不是什么龙生的儿子,但同样也是古老的生物,见到饕餮这么虚弱,恶向胆边生,吐着信子,嘶嘶声不断,庞大的半透明身躯一弹,从我体内全部钻出来,一下缠绕上饕餮的身体。
相柳原本的肉身就十分庞大,头抬起来的时候,足足四五层楼那么高,但不管是饕餮还是它,偏偏总会遇见有人刚好压它那么一筹。目前只是魂魄而已,身形缩到了和饕餮差不多大小。
饕餮是龙生九子之一,虽然是妖,但实际上也算是神兽,爪子一抬压住相柳的一个脑袋,张嘴就啃了下去。
神兽天生就能凭肉体触碰魂魄之类的灵体,还有释放法术之类的本能,就好比龙天生就能吞云吐雾,移水降雨。
我从见到饕餮到目前位置,还没见过传说中的神兽法术,只见到它像野兽一样又吼又叫,大概是被关了千年,关出了精神分裂。
相柳和饕餮斗的不可开交,赵同天和老瑜俩人没有开阴阳眼,表面上只看到饕餮在八卦台上又打滚,又龇牙咧嘴的发神经,有些不明所以。
时间过的很快,泄阳咒带来的五分钟效果眨眼就去了三四分左右,我狠狠一咬牙,把腰包中所有符全部掏了出来,双手合十,然后张开,左右手剑指连点,急急如律令个不停。
符如蝗虫一样扑了过去,贴了饕餮满身,它猛地一震,身上的符似乎钩起了什么蛋疼的回忆,不顾相柳在旁边死死的咬着,对我疯狂怒吼,脖子上的伤口不断冒出绿气,就在这时对着我隔空一咬。
危机感从正面袭来,我几乎是想都不带想的往旁边一个驴打滚,在原地的坚硬岩石地面上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坑,坑的形状就像两个挖掘机铲子从两边向内同时挖土一样。
我大惊,这是咬合的痕迹,和我们平时在吃苹果时大咬一口留下来的齿印相差无几!
我和饕餮相隔最少也有十几米,只是对我做出啃咬的动作,便瞬间穿到这里来。山海经中说,饕餮天生贪婪,并且对吃的无比执着,可以千里之外将一切飞禽走兽吸入嘴巴吞下。但没说,相隔十几米,一张嘴就能莫名其妙在不触碰对方的情况将其咬死啊。
虽然我是学法术的人,可面对这种事情也实在太诡异了点。
饕餮连续张嘴十几下,我也躲了十几次,一直推到二十几米开外,它的齿印终于在我面前停下,看来有效距离就只有这样。
好在赵同天和老瑜都远离这个距离,我急忙将这老爷子扶到老瑜的身边,让他们爷孙一起躺一会儿聊聊天。
然后自己再进洞穴,站在远处看这场龙虎斗,赵同天一开始弄出的那些化十二生肖符早已经被毁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几只老鼠还在窜来窜去,时不时不疼不痒的啃一下饕餮,作用相当于零。
我忽然发现,相柳的身子好像涨了那么一点点,它的其中两个脑袋死死的啃在饕餮受伤的脖子上,每一次蠕动,就会发现从半透明的头部位置都会吸出一些饕餮的绿色气体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饕餮发出悲鸣,似乎有些不甘心,它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八卦阵中的黑白鱼吸收绿气更加夸张,相柳九个脑袋也在争先恐后吸取。
我看这蛇的趋势感觉不太好,忙催动体内仅剩的法力,将八卦剑再往前送一点,原本钉在饕餮脑门上的八卦剑一下子连剑刃带剑柄直接没了进去。
洞穴中回荡起饕餮的哀嚎,不断的震动,我见状不好,往夹缝入口跑,只听嘭了一声。饕餮猛地炸成了碎片,八卦石台毁掉一半,两条黑白鱼在地上跳动,渐渐化成绿色的气息融入地面。
而相柳也不好过,它也料不到最后饕餮居然会玩自爆这种高端的自尽方式,原本涨了不少的魂魄被炸的七零八落,九个脑袋,只剩下还有三个连在身体上。
它摇摇摆摆的伸出信子不断向四周探着,似乎在寻找我的位置,我看见它体内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不断蠕动。
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团黑色液体般的东西在缓缓蠕动,上面似乎有无数细小的虫子。我猛然想起来,似乎在吉林松石县那天晚上用黑树枝捅我的青年,就是从体内喷出这种带蛊虫的毒血攻击我。
所以的医院都没办法医治,本来就应该死的我,却躺了将近一个月又活了过来。重温一下《山海经大荒北经》中有关其的内容,上面写,蛇身九头,食人无数,所到之处,尽成泽国。这后半句,讲的就是相柳的毒性猛烈,经过哪里便会将哪里化为沼泽一样寸草不生的剧毒地带。
相柳剧毒,也喜欢吸食剧毒。难不成……我有一个大概想法闪过脑子,莫非是当初我身中的蛊毒,被封印在手臂上的相柳给吸走了?
剧毒和相柳,就相当于给植物施肥,成长十分迅速。刚才自己丢出的至阳烈火符被饕吞掉又喷回来,我自身受到危险相柳也不能独善其身,吸食了蛊毒的它,这才冲破封印把火球给挡了回去。
它现在虚弱不堪,看来是想回到我的体内,借我的人体阳气滋润魂魄。但冷血动物始终是冷血动物,它救我并非它真正的所愿,在体内始终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泄阳咒的副作用上来,我软软的半靠在墙壁上,从腰包中取出铜葫芦对准相柳说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进这个葫芦,我用人气滋养你保持你魂魄不灭。二自己留在这深山中自生自灭。”
相柳三角眼一瞪,我抬了抬右掌心中的掌心雷,它的头低了下了去看了一眼铜葫芦,点了点头,显然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食中二指钳住铜葫芦底下的铜八卦,一股吸力从葫芦中传出,相柳残破的魂魄迅速变小,然后收了进去。
魂魄收完,我急忙旋上塞子,铜葫芦的塞子是螺旋状的,不怕会弹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给相柳看掌心雷只是吓唬它,我仅剩的一点点法力,刚才催动铜葫芦收它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它如果硬要上我的身,那也没办法……
身体十分虚弱,我靠在夹缝上喘气,八卦石台边上的那块石碑突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布满细小的裂纹,哗啦一声,碎成了一地粉末,任谁也看不出来那里原本竖着一块石碑。
我看见,老瑜和赵同天的身上升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这黑气宛如活物一样,在空转了几圈,往石壁中一钻消失了。
这应该就是千年前下的咒术了,现在算是解决了。
这两个爷孙早已昏迷过去,我的眼皮很重,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再是白茫茫的天花板,消毒水味道的房间,也不是医院。依然是夹缝中那潮湿阴冷的环境,这次老瑜伤的最重,该是我送他去医院的时候了。
我的身手不是很好,走出夹缝后,将它们两人靠在一起。而自己用仅剩下的唯一一张符,也就是催动了那张千里神行符。
师父的师父画的符就是给力,我的两条腿凭着符的法力,身轻如燕,在洞穴中助跑了一小段,硬生生的踩着石壁跑了上去,非常有武侠电影中飞檐走壁的感觉。
双脚就跟粘在墙壁上一样,怎么也不会掉下来。赵同天爷孙周围,我因地制宜用些碎石摆了一个防御法阵,从破了咒术之后,里面的阴冷气息散去不少。
想来应该是之前被饕餮杀死的人终于得到报仇,这才散去。这个防御法阵是用来防野兽的,山上找不到什么藤蔓延伸到这么深的洞穴下。
我走了很久才走出了这片山脉,找到了有人烟的小镇,一线天的位置很偏,难怪没有人烟,我在小镇询问这里个地方是哪里时,他们的回答,几乎让我吓尿裤子。
在一家商店里买几十米的麻绳,带了回去。
老瑜和赵同天已经醒了,我将绳子绑在山顶的一颗大树上,下去将他们两人分两次绑在身上,然后拼了命的用吃奶力气将其拉了上来。
他们上来后,我已经累的跟狗一样,十分后悔为什么不请两个十八九岁的成年人帮个忙,好歹能省不少力气。
我将他们送往县上的一家医院,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得知这山的位置时,老瑜倒没什么,赵同天的脸色却变了。这里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也不是世外桃源。
只是这里是和福建白狮市距离相隔足足有两千多公里陕西省宝鸟市的秦岭山脉!我们所处的一线天,就在于这个秦岭山脉的人极罕见地段,那里野生动物极多,也禁止有人去打野生动物的主意。他们两人身上没带什么钱,而我身上的现金光送他们进医院就花的差不多。
这两千多公里的路程……难不成要三人结伴而行,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第259章 陈浩死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并没有应验在我们三个苦逼的人身上。老瑜他爷爷赵同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包扎的还可以,是皮肉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只是一个晚上时间,从白狮市眨眼来到这两千多公里外,我猜测可能是五鬼搬运符的原因,在一线天亡魂的记忆里,处理饕餮这件事的人是我们百术门的前辈,就是那个中年道人。
这上面的符不知道是不是他留下的,总之威力强横过了头。五鬼搬运符我也会画,不过最多传送一两公里左右,而且只能送一些鸡肋般的死物,不能是活物。
三人的衣服没有换,从洞穴出来时已经破破烂烂,若非医院看到我当时有钱,恐怕连门都踏不进去。
手机没充电器,而且早已没电。我们蹲在路边向路人借手机打电话,可无论男女老少见到我们的模样,还没走近都跟见到鬼似的急忙抛跑开,我们又不能追上去解释自己其实不是坏人,那样只会更让人误会是要抢劫。
最后,老天开眼,终于没有忍心让我们用双腿去走着两千多公里路程。我还是借到了电话……
这电话是一个从一开始蹲在路边,蓬头垢面浑身衣衫褴褛的流浪者兄弟借的,令我吃惊是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这种身份下,还借给我一部当下最新款最土豪的手机,爱疯七!
不过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已经联系上白水市的师父,他老人家知道我落难如此,先不厚道的笑岔了气,然后到银行办理了个业务,使我们可以在这里柜台办理不用卡和存折只凭身份证就能领钱。
赵同天先和我们到了白水市后,又去了尾峰镇。在那里这老爷子和老瑜的父母一阵热泪盈眶,并且讲了以后都不会再有守墓人的事情。
既然和好,老瑜的父母干脆把老爷子从白狮市的家搬过来一起住,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我和老瑜回到市里面继续上学。
说来惭愧,因为连续不断的事情,我这大学几乎有百分七八十的时间都在外面,什么考试什么人生规划,完全没有头绪。
辅导员知道我“后台”硬,不敢说我什么,不过学校有来找我聊过几次,都是劝我把心放在学习上,否则以后出去没一本文凭,很难能找到工作。
作为女孩子,雯雯对我的关心从成为女朋友之后放大了好几倍,在我神秘“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她几乎课程一趟也没落下,重点什么抄了满满的好几本厚厚笔记。
现在每天一有时间,就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