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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爱你。”
半越喘了一声,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克里恩咬上半越的耳垂,身、下一重。“没有。”
酣畅淋漓,汗水浸泡在海水里,一伸舌头,就能感觉到海水的咸味。半越趴在克里恩身上休息了会,满是浆糊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些。
“克里恩,我。。。。。。”
“砰砰。克里恩先生,您在家吗?有您的信。”
半越烦躁的拍拍脑袋,翻身睡到里边,把克里恩踢下床。“去拿信。”
克里恩哭笑不得的下了床。“遵命。在家的,稍等一下!”
“好的。”
悉悉索索的声音里,头顶忽然大亮,顺着灯光看过去,克里恩正拿着一颗珠子,装在房顶。“我先安好灯,这样你下床才不会被绊倒。”
半越撑着头侧躺在床上,看克里恩把夜明珠装在房顶上一个透明的袋子里,屋里瞬间亮腾了起来。
有了光,房间里的一切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这是一间很破旧的房间,一看就年代久远。房子的形状很奇怪,方形不像方形,圆形不像圆形,屋顶也高低不平。
厚重的门被拉开,克里恩钻了出去,半越看着克里恩的腿,听他们说话。
“克里恩先生,这是您的信。来了好几次了,您都不在家,还好今天赶上了。”
“谢谢你,这几天有事,所以没能在家。你以后如果有我的信,可以放在门上的,我回来就会看到。”
“本来是要这样的,可是寄信人吩咐我一定要亲手交到您的手上,所以只能等到您亲自收到。”
“是吗?真是麻烦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那克里恩先生您先忙,我还有别的信要送。”
“好的,再见,谢谢。”
克里恩钻了回来,拉上门。半越无聊的翻了个身,抠抠墙壁。“是谁的信?”
“我看看,好像是娜琳思寄来的。”
“娜琳思?”半越一下来了精神,翻身下床。“你快看看,信里写了什么。”
克里恩坐到床上,随手从床头拿了一颗夜明珠照亮。看完信,克里恩顿时就沉默了下来,表情极其严肃。半越看不懂人鱼岛的字,丈二摸不着头脑,只能看着克里恩沉默。
“喂,克里恩,上面写了什么?”
“娜琳思说,她要和贝亚特结婚了,真诚邀请我们去参加她的婚礼。按照日期来看,应该是今天举行婚礼。”
“结婚?”半越抢过信,翻来覆去的看,还是看不懂。“你确定?你再看看,会不会是写错了?”
“是真的。”克里恩拿过信,折好放在床头。
“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寄下来的?”
“前天。”
前天,刚好是他被关的日子,半越瞬间懂了。“克里恩,我们都被设计了。”
“什么意思?”
半越坐到克里恩旁边,缓缓道:“我这几天一直被关在深海城的某个地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给我的食物里放了能让人昏睡的药剂。然后你这两天一直在外面找我,本来你能收到信,并且去阻止娜琳思结婚的,却被我的失踪打乱。”
“可是,那天送你去的是凡伊啊。我回来了没看到你,凡伊说他带你去了城里最好的住宿地。。。。。。是凡伊,原来凡伊和他们是一伙的!”
半越低下头,对娜琳思感到万分的愧疚。“是我害了娜琳思,都是我让她去找贝亚特,才害她陷入火海。如果不是因为我失踪,你就不会被绊住,你就能去救娜琳思了,娜琳思根本不喜欢贝亚特。”
“不要这样想。”克里恩揽住半越,道:“娜琳思说了,她用自己换了穆拉的平安,换了贝亚特一辈子对她好。做了这样一笔交易,她很放心,她自小和贝亚特长大,贝亚特会对她好的。”
“娜琳思信上这么说吗?”
克里恩点点头。“是的,娜琳思就是这么说的。”
“会幸福吗?”半越不知道,娜琳思或许是在安慰他们,或许,是真的。“他们今天结婚,我们去看看她吧。”
“我知道,但是我们走不了,半越,外面全是监视的人。国王下了命令,让我必须守满一个月,如果我现在走了,凡伊能关你,就能把我擅离职守的事情告诉国王,到时候可就不是一点小惩罚能够解决的了。”
事情完全变成了死局,半越抓狂的敲打床板。“娜琳思,一定要过的幸福才行,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不要这么想,亲爱的,娜琳思已经长大了,她会做自己的认为对的决定,我们没有理由阻拦她。”
“可是我还是想知道娜琳思真实的想法,一封信不能说明说明。还有,到底是谁想害我们。”半越抓住克里恩的衣袖。“克里恩,我很不安。”
克里恩拉住半越,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抚。“亲爱的,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不能让你牵连在里面,所以我希望你什么都不要知道,既然你没事,那么那三天的事情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好不好?”
“好吧,克里恩,我答应你,我会忘记。但是你能不能写封信,让娜琳思到深海一趟,我想见见她。”
“嗯,见见娜琳思也好。”
妹夫
翌日。
半越一出门,就看见守在外面的人。
对方一脸讨好的凑了上来。“劳伦德先生,您终于醒了。”
半越摸摸脑袋,想起这是昨天试图把他关进监狱的人,顿时没了好印象。“有什么事吗?”
“一大早来打扰您真的很不好意思,可是我作为深海城的管事,又不得不来。是这样的,虽然您是克里恩队长家的,但是因为您昨天擅自进入空中,大家都看到了,所以,还是请您和我走一趟吧。”
“。。。。。。”他还以为因为是克里恩家的,所以就不用坐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有这条法律,就不能宽容一下吗?”
现代社会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关系,金钱摆平,他就不相信,克里恩那么大一个官,连这点小事都借不到一点面子?
“这个,是真的不行。我们的权威是建立在公平之上的,不能因为您是克里恩的夫人,就对您额外施恩。”
还真是公正严明。“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拘禁一月,或者罚款一万鱼。”
一万,半越迅速在心里换算,一杯最贵的咖啡也就一百鱼,一万鱼。。。。。。半越不禁咋舌:“好贵。”
那人忙摆摆手,笑道:“不贵不贵,这也就克里恩队长两月的工资而已。”
“两个月还不贵?”半越是个勤俭的人,特别是对于钱这方面,上辈子穷惯了,这辈子对于钱肯定不舍。白白的把一万块送给别人,比割肉还要困难。现在是紧急关头,哪有时间去牢里坐一个月。“我最近有点事,暂时还不能去坐牢。这样吧,前半个月的牢,我用五千鱼抵掉,下半个月我来坐牢。”
“这。。。。。。我们这没有这种规定的。”
“就这样了,你先回去,晚上我让克里恩送来给你,你叫什么名字?”
“诺金科。”
“行行行,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半越也不管诺金科要说什么,直接回了家,门他关不上,但是诺金科肯定不会进来。
好好的一个罚款,就这样被半越胡搅蛮缠的忽悠了过去。
中午二点,克里恩准时回到家。
一进门,克里恩就给了半越一个吻。“亲爱的,信我已经寄过去了,大概再过两三天,娜琳思就能到深海来了。”
“那就好,真希望早点见到她。”
“娜琳思见到信就会来的,你不用那么担心。”
“哎。”半越摆摆尾巴,坐到床上。“对了,你怎么会住在城外的?居民不是应该住在城内吗?外面据说会有海怪袭击的。”
克里恩一愣,扣在半越肩膀上的手动了动,道:“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说。”
半越感觉到克里恩的不对劲,他是属于人家不说他也不会问那种,既然克里恩不愿意说,他也不会勉强。“好吧。还有件事,你身上,有五千鱼吗?”
“有,在床头上,你自己拿。”
克里恩这么豪爽,反倒让半越不好意思了。“你不问我要做什么吗?这可是一个月的工资啊。”
“恩?”克里恩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一个月工资多少?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啊。”
“呃,今天有个叫诺金科的人说的,他来找我,让我交罚款。”
“诺金科?罚款?这是什么状况?”
半越尴尬的笑道:“昨天我为了找你,去了一趟空中,刚好被诺金科看见了。”
“那也不止五千鱼,应该要一万鱼吧。”
“嘿嘿。”半越得意的扬扬下巴,道:“我和诺金科说,交一半罚款,坐半个月的牢。”
“为什么?”
“帮你省钱啊,你挣钱也不容易,我又不能帮你分担点什么,能省则省。”
克里恩皱眉,顿时有些生气。“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你不用这样的,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去坐牢?要交多少罚款我有钱,不用你省这种钱!”
“你干嘛要这么生气?”半越别过头,道:“我坐牢是我的事,帮你省钱你还不乐意了。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钱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克里恩扳过半越的头,固定在自己的面前,一字一顿道:“既然你嫁给了我,我就不能让你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受苦。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为了一点钱就放下身段,去受苦受难。”
半越转转眼珠子,看向旁边,小声道:“那是你一个月的工资,一个月,虽然你没有做很苦很累的工作,毕竟工作了一个月。我以前,一个月连一千块都没有,还要累死累活,我知道钱比什么都重要。”
“哎,亲爱的,比起钱来,人更重要不是吗?”克里恩凑到半越唇上一啄。“我不能让你再去受那种苦,明天我就帮你去交一万鱼。以后你少去见诺金科,那个鱼人是财迷,为了钱不折手段的。”
半越哼了一句,从鼻子里发出轻不可闻的“恩。”
苦等了五天之后,娜琳思总算姗姗来迟,跟在她后边的,除了一堆侍卫,还有一条绑着许多绷带的鱼人贝亚特。
贝亚特看起来十分的虚弱,一路上不停的咳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绷带浸在水里失去了药效。
一见到娜琳思,半越眼泪都差点流下来,拉着娜琳思左看右看,确定娜琳思没事受一点伤才放心。
贝亚特礼貌的朝半越点头。“克里恩哥哥,劳伦德哥哥。”
“恩,你就是贝亚特先生吧,你好。”
“劳伦德哥哥你好。”
“娜琳思。”半越拍拍娜琳思的肩膀,朝克里恩点点头,克里恩带着贝亚特进城。“贝亚特阁下,请您跟我来。”
惊喜
苦等了五天之后,娜琳思总算姗姗来迟,跟在她后边的,除了一堆侍卫,还有一条脸色十分差的鱼人贝亚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浸在水里失去了药效,贝亚特看起来十分的虚弱,一路上不停的咳嗽。
一见到娜琳思,半越眼泪都差点流下来,拉着娜琳思左看右看,确定娜琳思没事受一点伤才放心。
上次见到贝亚特,只看到他的背影,现在细细的一看,才知道是个纤细的男子,很瘦,也很有礼貌,一见到克里恩和半越,就极有礼貌的向他们问好。“克里恩哥哥,劳伦德哥哥。”
克里恩满意的点点头。“恩,你就是贝亚特先生吧,你好。”
“劳伦德哥哥你好。”
“娜琳思。”半越拍拍娜琳思的肩膀,朝克里恩示意,克里恩便带着贝亚特进城。“贝亚特阁下,请您跟我来。”
“好的。”
“娜琳思,你跟我来。”半越拉住本来要和贝亚特一起走的娜琳思,绕到贝壳的后方。娜琳思嫁了人,不算是他们家的人了,就不能再进他的家。
“半越,怎么了?”
“你。。。。。。娜琳思我也不和你说别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自愿嫁给贝亚特的,是不是因为我叫你去找贝亚特,你才被迫。。。。。。”
“没有!”娜琳思捂着头喊了一声,阻止半越说下去。
半越张着嘴,看了娜琳思一眼,满脸不可置信。“真的吗?”
娜琳思笑道。“真的,我过的真的很好。其实,贝亚特的确对我很好很好,有时候,我真希望我当初爱上的是贝亚特,而不是穆拉。”
娜琳思这话,说的十分意味深长,半越不禁有些不相信。“你有什么事,不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