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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估计在英国也少不了人的陪伴,所以何乐而不为。
没有了殷少徒的管东管西,季岩也顺理成章的剪了头发,之前的刘海被高高竖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头发还特意染成了深咖色,这样的季岩,少了一丝阴柔更多了一分稳重与致命的吸引力,就连殷少琪都忍不住吹口哨。
季岩没告诉殷少徒自己剪了头发,本着给他惊喜的理由隐瞒了下来。
英国的秋天多少有一些凉意,但是季节性十分分明。因为殷少琪是来上学的所以在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走在安静的石砖路上,看着四周种满了英国栎,这种树木十分的不讨喜,显得整个校园都阴森森的,殷少琪就读的是女子学院,所以男士只有在开学日和活动日以及校庆日才准进来,校园十分的古老,以灰色为主调,而且在里面不准许用手机,校服也是量身定做。殷少琪一直说自己进了监狱,对殷少徒的怨念更加深了几分,季岩猛然想到木头同志帮殷少琪挑学校的时候自己好像把他关在门外了,于是看向殷少琪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同情。
开校会的时候,季岩给殷少徒打了个电话,木头同志显然在睡梦中,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充满刚起床时的性感让季岩一时间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只剩下呆愣愣的想念。
“季岩,什么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给少琪挑了一个全寄宿而且有管理严格的学校?”
“我记得我当初问过你,你说你不管的。”殷少徒的声音充满无辜。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冤枉,我今天累了好久。”
“你不准转移话题,我告诉你。。。。。。算例你先休息,睡醒我们在讨论。”季岩的脸有一些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大概就是恋爱综合征吧。
“我是怕她在老是烦你,等我和萧煌过去就把她接出来,毕竟她可是这次的大功臣不是吗?而且让她进去磨练一下心性也是好的。”
“我懂了,你快睡觉吧。快点过来。”快点过来的声音十分的轻。
电话那头的殷某人听到后,勾了勾唇角,然后愉快的抱着自家老婆的衣服睡去了。这大概就是他留下季岩衣服的用意吧。快点过来应该可以理解为我想你吧。
季岩挂断电话揉了揉泛红的脸,不自然的笑了笑才走进会场。
会场殷少琪看到他那副样子终究是忍不住了损到:“能不能不发春,你那副发春的样子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果真季岩发现有很多英国美少女都瞪着她们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看着他和殷少琪。
“在损我,我就在你哥面前吹枕边风,说你在这学校过的挺好的,不需要出去。”
“嫂子,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殷少琪转变的也快只是这句嫂子倒是把季岩教的心塞了。
“谁是你嫂子?”
“不叫你嫂子难道要叫你哥子?不是你自己说要去吹枕边风的?”殷少琪的声音充满幸灾乐祸。
季岩就知道殷家的人一个也能惹,好你个殷少琪。
“好啊,今天开始我就不接以木头的电话了,你自己去处理吧,看他是吧你留在英国接电话线,还是把萧煌留在中国打电话。”
☆、第十九章
季岩走后整个殷家又恢复了那种死气沉沉,每次殷少徒进门前总会习惯性的张望一下客厅那个地中海风格的蓝色沙发,但是那个会睡在上面等自己的人不见了,木头同志心里十分郁闷恨不得马上跑去英国陪在季岩身边。每次睡觉的时候总要紧紧地抱着季岩的衣服才能睡着,他知道自己中毒了,是一种叫做季岩的毒,已经中了很久估计这辈子也找不到解药了。
季岩不在的日子殷少徒睡得更少了,他手中有几分合约一直没有整理清楚所以拖慢了去英国找季岩团聚的进程,每次到这个时候他手下的人总要勒紧西装作事了。
季岩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估计每次都是在英国的深夜,殷少徒知道他是怕自己辛苦,所以才会掐着时间打电话,这样的季岩虽然少了唯我独尊的可爱倒是多了温柔的性感。
他手下现在有两个合约都是跟季家签订的,而这两个合约签不下来的根本原因殷少徒是知道的,无非是季越在从中阻梗,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想拖缓他去英国的进程。所以今天殷少徒特别约了季越,有些事情在没发生的时候就应该阻止不是吗?不是有一句老话叫防患于未然嘛。
季越来的时候殷少徒刚刚挂了朴叔打给他的电话,季岩今天送殷少琪去了学校,回来的时候心情好像还不错,一开始殷少徒没准备送她去管理严格的寄宿女子学校,但这小妮子实在是无法无天,整天带着季岩到处乱跑。季岩剪头发的事情要不是朴叔说漏嘴他到现在都可能不知道,季岩那张蛊惑终身的脸他是十分清楚的,到了英国,他不知要防女人还要防男人,这小丫头还跟着添乱。
“你心情似乎还不错。”季越的声音带着疲惫,很显然顶着季父的压力他在公司很不好做,再加上还要费心压着跟殷氏的合作案。
“恩,还好,应该说是比你轻松的多。”
“找我来不单单是放松那么简单吧!”不可否认相对于季岩来说季越的五官更深刻一点,整个人也因为良好的家教显得儒雅万分。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压着跟殷家的合作案是不是要阻止我去英国?”
殷少徒说话的口气让季越觉得很不舒服。
“是又怎么样?殷少徒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心知肚明不是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季大公子想的是什么?好哥哥的身份可不是好你?我去英国势必会引起你父亲的怀疑,而季岩和少琪的关系也很有可能会被拆穿,可是这一切不是刚好对你有利吗?还是说你在怕?”殷少徒的尾音带着一点小上扬,这个时候如果季岩在场一定会识趣的不再说话因为这代表木头同志他生气了。
“我,我有什么可怕?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季家着想,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是吗?”
家丑,他竟然把季岩比作家丑,殷少徒的脸色瞬间阴沉,季越啊季越你应该不知道,我在大学时主修的就是心理哲学吧!既然已经到了用家丑来形容季岩的地步我就让你看看你季越有多美丽。
“既然是家丑,以你季越的人品不是更应该吧季岩供出来嘛?你之所不这样做,是因为时候未到吧!你怕,你怕季父因为家族利益而默认我和季岩,你拍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努力,你怕你因为一时心动而听从闻相思的说法是错误的,你怕你怕你最后被季岩打败,因为季岩有我,而你什么都没有。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一开始就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不是吗?”殷少徒的话就像是烙印,深深地印在季越的心理。
的确跟季岩相比从小他就能得到太多父亲的关爱,只因为自己什么都优秀,想把一切都做好,可是把家都说啊,他才是季家的长孙,他应该做好不是吗?他其实也想象季岩一样在父母面前撒娇,可是他不能啊!其实殷少徒说的对,啊就是将自己放的位置太高了,才会那么累,失去了太多,从小就没有一颗相信别人的心,就连自己的兄弟也在防范算计中越走越远,跟父母的关系也始终有一道鸿沟。
“跟殷家的合约是你表现的机会,两家的合作部我选在了法国,这次一起合作的产品是由薰衣草作为原料的,技术开发工业水平都很成熟。而且闻相思在法国上学。这是个机会不是吗?”
季越有些吃惊,殷少徒的意思是让他申请外调?
“别那副样子,你明明很清楚现在的季父已经对你失去了信心,你和不借着去法国的机会来让他想想你的好,季岩和你一起来开,季父肯定要重新上任,到时候那些难缠的家伙一定会让他头疼不少,自然也就会理解你的改变,至于法国嘛,季父不是傻子我能查到的东西他一定也能,再说都是男人承认自己动心有呢么难?”一口气说完殷少徒自己都觉得有点渴。为什么他要这么苦口婆心啊!
“为什么帮我?”
“还能为什么?我和季岩会需要你的帮吗不是吗?而且季岩说你实在是动心了!”殷少徒没敢说是因为他和季岩打赌季越已经动心。
男人的友谊或许就是这样。两份合约已经基本上敲定只差一些细小部分需要修改,殷少徒和萧煌也在准备去英国的一些事宜。而季越也在做着手上的交接准备去法国当执行长。其实这件事情的赢家还是木头同志,表面上给了季越一个大大的面子,收买了大舅子。实则上又让老丈人手忙脚乱没时间去定着他和季岩过他们的小日子。
此刻的季岩还不知道木头同志已经打了一场胜仗,正顾自跟公园里的松鼠玩的开心。
☆、第二十章
季岩这几天忙得很,这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据前方来报,木头同志已经在整理行囊的日程中,估计马上就要抵达英国,所以季岩这在琢磨这要不要提早把殷少琪放出来。毕竟人家萧煌也为他们忙了半天。
季岩去接殷少琪的时候简直没有认出来,那个乖巧的女子是殷少琪,长长的马尾输的一丝不苟,穿着统一的制服统一的小皮鞋精神的不行。校长离开后,季岩看着殷少琪还在正襟危坐就在想,完了完了这八成是被训傻了,这下木头可怎么和萧煌交代。
结果还没等季岩说话殷少琪就一把抓住及季岩的手说:“确定他们走了?”
“恩”季岩有些想哭,孩子都给这么成这样了。
“靠,多亏老娘机灵,你只知道这些人有多狠,那些不听话的人都被关到祷告院区了。”
看来还是没变。但是人没坏,季岩就万幸了。
“我哥跟萧煌要来了是吗?”
“恩,我想先接你,你就可以吧你和萧煌的房子整理一下。”
回去的路上殷少琪一直在睡觉,他们学校完全的军事化管理,一群小姑娘像老爷们一样的训练。所以季岩也就没吵她,吩咐了司机开平稳一点,季岩脱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
狼吐虎咽的吃完一顿饭,殷少琪解释是在学校吃饭是必须要先祷告的破坏了她的食欲。
“说吧,急着吧姑奶奶我接出来是想干什么?”
“看你那副样子,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在把你送回去!”
“那好,我回去睡觉了”这方面殷少琪可是很潇洒,反正又不是她有求于人。
“那个。。。。我听说你在追萧煌的时候做过蛋糕。”季岩的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的小性感。
“你想给我哥做蛋糕?我哥有。。。。。”那句乳糖不耐症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忽然想到这两天收的苦是拜殷少徒所赐。
“怎么了,有什么?”季岩的样子像极了好奇宝宝。
“没什么?我觉得就算有什么应该也没你重要不是吗?”精明的季岩此刻已经沉寂在自己即将要准备的偌大的惊喜中,没有看到殷少琪眼中算计的光芒。
果然人们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那恋爱中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殷少徒的飞机订在明早,大概要凌晨才能到,所以这个时候。。。。。
第二天一早,季岩就开始了自己有生以来最慌乱的一天,打蛋,整合面粉,奶油,烤蛋糕,这一切都让季岩手忙脚乱,一旁的殷少琪老神在在的指导着。
“奶油要铺平,这样下一步才能好好地进行,就像是盖房子打地基,你要打好地基房子才可以牢靠啊。手翻转一下,你就不能灵活一点。”季岩瞬间就得心塞无比。
“你为什么不来指导我一下呢?”
“我的老师就是这么教我的,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
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出现在季岩视线的时候落泪的冲动更加深刻了,就像是怀胎十月终于把宝宝拉出来的感觉。那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你今天你要去接我哥吗?”殷少琪正在打扮,在此之前季岩已经看她换了无数身衣服。
“不要,我在家里等他就好。”季岩怕他去机场就回不来了。
“你说的哦,到时候老哥看到我和萧煌你侬我侬,你不在小心自己明天下不来床。”
“他要倒时差的。”
“你跟一个憋了近一个月的男人说时差,季岩是你单纯还是我笑点低!”
“总之我不会去机场,你自己去了”
其实季岩一直有属于自己的打算,一直以来都是殷少徒为自己做什么,而自己从没有为他付出过。所以今天他想让殷少徒安心,也让自己安心。
殷少琪动身去机场的时候,季岩也回到了他和殷木头的房子,胜败大概就在今天了。
时间指向凌晨一点的时候季岩听到了门外的车声,一瞬间呼吸都要静止,就连心脏也要停止跳动。
听着他们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