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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奸成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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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林祥的脸上显出一丝慌乱,他下意识看了石诺一眼,却发现石诺正目不转睛注视着自己手腕上的表。 
            这时候,他答检查出来了,等于承认自己是有意嫁祸杜毅,答没检查出,一来办事不利,二来他能力不如人。 
            于是他只能嘴硬:“那照你这么说,为什么当时车子会突然变慢,导致被撞!” 
            “这个,恐怕问老张最合适。”杜三看着高林祥,一字一句。 
            “你的意思是,老张故意不给车子加速,好被撞上?”叶香山身边的小弟接话,“杜三,你不要瞎怀疑弟兄,老张现在可是重伤躺在医院呢,程医生却只受了一点轻伤!” 

            “老张为什么不给车子加速我也猜不透,也许他的确想撞程医生那边却没有成功,反而连累了自己,也许究竟撞上谁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有人借这件事做文章……”杜三话有所指,眼神却不偏不倚,坦坦然然地看着叶香山。 

            石诺朝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这就去查老张,对方刚要活动,叶香山却拦住了人。 
            “谁也不许动,听他说下去。” 
            杜三有了这句话垫底,心里顿时踏实了,于是继续道:“至于那四十万,也是有心人在陷害我弟弟。我已经查出汇款的银行,对方是通过银行柜台机汇款,虽然并不知道他的姓名,但通过筛查监控录像,能够查出那个人的长相。如果愿意追查,相信很快就能找出那个人,到时候不怕问不出他是被谁指使。” 

            叶香山点了点头,说:“那就查一下吧。” 
            “这两件事搞清楚,我弟弟的嫌疑,自然就没了。”杜三总结陈词,眼神下意识地看向严冬。 
            严冬翘翘嘴角,叫他宽心。 
            斗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在静等叶香山的裁决。 
            可叶香山的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这通电话来得极其不是时候,叶香山拧着眉头掏出手机,只扫了一眼,眉头却舒展开了。 
            “子青,怎么了?” 
            这一声,柔得仿佛出水: 
            程子青在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说得叶香山笑意越来越深,不停答好。 
            严冬一边听一边心头火起,真想把他手机夺下来狠狠扔在地上,免得他再这么不分场合秀甜蜜,戳自己心窝子。 
            电话打了五分多钟,听着进入了尾声,忽然,叶香山问:“子青,你出事那天晚上,觉得车子有什么不对劲么?” 
            严冬冷笑,他不会回答你的,这个人精,巴不得把自己跟这件事撇的干干净净。 
            “不对劲?”叶香山按下免提键,程子青的声音清楚地响起,“车子没什么不对劲,只不过,我让老张给油快跑,他却像没听见似的,眼看着对方追了上来,只知道躲不知道跑,急得我都想替他踩油门。怎么了?” 

            叶香山关掉免提。 
            严冬一口血要喷出来,程子青,你厉害,我是外人不能说实话,跟你们家叶香山就什么话都能说是吧! 
            他这口气怄了一整天,搞得自己脾气暴躁,直到晚上回到家,见到程子青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那张脸,才明白过来。 
            他这是在叶香山面前帮他们。 
            但无论如何,程子青的话等于一切。叶香山挂掉电话,轻轻地笑了一下:“老张在我身边五六年了,开车技术向来很好,只是没想到,他人品却不太好。” 

            “香山大哥,你不能凭程医生的一面之词就随便怀疑弟兄!”高林祥叫道,“说不定,程医生也是被人收买才会帮他们说话呢!” 
            “子青是我的人,谁能收买他?谁敢收买他!”叶香山大怒而起,“你说我不能凭子青一面之词就怀疑兄弟,你何尝不是凭一点蛛丝马迹就把兄弟当成内鬼!我不驳你们的面子,让杜三去找证据,证据找来了,你还不认?怎么,偏得把无辜弟兄害死了,你才满意?!” 

            叶香山很少大怒,但一怒就是雷霆之怒,跟他多年如石诺都闷头不语,谁敢接茬。 
            发过火后,他自己渐渐平静下来,用逼仄的眼神静静地将房间内的每个人都看了一遍后,转身往门外走:“放了杜毅吧,冬子,好好安慰安慰这小兄弟,咱们对不住他。另外,把老张抓来,撬他的嘴。” 

            “是……”石诺刚应了一声,却被叶香山打断。 
            “这事你别管,严冬一起管了吧。”叶香山吩咐完这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杜毅重获自由,扑自己老哥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杜三却一脸怒气,拽着他肩膀狠狠踢了三脚,把他踢到一边,然后来到严冬面前。 
            “冬哥,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就算想得到,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搜集到这些证据。”杜三说。 
            严冬摇摇头,真心诚意劝了一句:“兄弟间客气话就别提了,不过借着这个机会,别让你弟混了,学个手艺去吧,他不适合混。” 
            杜三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弟弟。 
            杜毅抱着肩膀,缩在地上一副可怜相——指望这种人砍人,那是做梦。 
            “冬哥,你放心吧,他再敢混,我打断他的腿!”杜三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转过头,郑重道,“冬哥,你救了我们兄弟俩的命,我也没什么能报答的,往后你一句话,我上刀山下火海也不在乎!” 

            严冬拍拍他的肩,他知道,杜三这是决定跟着自己了。 
            杜三这个人,心眼还算灵活,待人诚恳,身手如何他虽然还不知道,但他一路拼杀上来,总不会差。 
            严冬觉得,他的背后仿佛有一双手在推动着自己,让他这一次的创业,比上一次要顺畅许多。 
            ………………………… 
            下章是温情戏 
14

            程子青的诊所开在某小区门口,门脸不大却干净,里头的护士个个看上去也都甜美好看,绝对的微笑服务。 
            可里头最好看的那位医生却从来不笑。 
            严冬开车到诊所的时候,正赶上程子青给一个犯了哮喘的老太太看病。他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也会问声细语,虽然还是缺乏笑容,但光听那声音就知道,他是关心你的。 

            程子青送走老太太,抬头见到了严冬,示意他等一等。 
            严冬便到诊所门外抽烟等他,等了有二十分钟,他出来了。 
            “抱歉,这几个病人冲我来的,所以麻烦你等了一会儿。”程子青说。 
            “没事。”只要他肯出来,严冬就觉得足够足够的,哪还敢挑剔,“吃鲈鱼宴好不好?” 
            程子青点头同意,不再说话,转头望向窗外。 
            杜三的事,无论子青肯不肯认,终究他是帮了忙。严冬过意不去请他吃饭,他竟然也没有推辞,跟他约了时间,叫他来接。 
            严冬兴奋得一宿没怎么睡,翻来覆去想第二天第一句开场白该如何,自己衣柜里有没有衬他的衣服,餐桌上自己是否该节制喝酒,甚至饭后要不要绅士些为他拉开座椅。 

            第二天早晨他也不敢出房间,哪怕膀胱里憋着泡尿也咬牙忍着,听他在外间忙碌不休,想象他穿了件多好看衬衣,却始终不敢跨出门。 
            今天他要打扮得英武帅气到他面前,而不是现在鸡窝头黑眼圈,眼角塞着隔夜的眼屎没擦掉。 
            严冬挑的酒店鲈鱼宴本市一绝,每天客人都爆满。他事先预定了包厢,可不巧路上堵车,他们来迟了二十分钟,包厢被别的客人占了。 
            严冬向来没什么耐性,何况他就指望着安安静静的时候能跟程子青你侬我侬说点知心话,加深一下感情,酒店竟然在如此紧要时刻给他掉链子,简直是在逼他发火。 

            眼见他双手握拳,那架势基本是要打人了,服务员心里也一阵寒,赶紧道:“先生您别急,我帮您问问经理!” 
            “不用问了。”子青忽然道,“就在大厅吧,人多暖和。” 
            大夏天的,要什么暖和! 
            严冬知道他是在给自己解围,心里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坐下后亲自给他倒茶,歉意道:“你看这事闹的……真是对不住。” 
            程子青摇摇头,把茶杯捧进手中,盯着茶叶出神。 
            一旁服务生问需要什么酒,严冬犹豫再三,要红酒显得洋气,可他实在喝不来那酸溜溜的味,要白酒自己敢拿海碗喝,就只怕动作粗鲁惹子青讨厌。 
            “给我杯清水就好。”程子青忽然说,“我不能喝酒,酒精过敏。” 
            “那给我们上壶茶得了。”严冬如蒙大赦,果断找到话题跟他套近乎,“怎么会酒精过敏?” 
            “遗传吧。”程子青说。 
            “症状是什么?” 
            “浑身起红疹,呼吸困难,休克。” 
            “一杯都不行?”严冬晃着面前的酒杯问。 
            “这样一杯白酒下去,我就死了。” 
            子青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平静,可严冬听来,却是心惊胆战。他下意识把酒杯推到一边,皱眉道:“别随随便便说死啊活啊,这都是忌讳。” 
            程子青耸耸肩,表示他不在乎。 
            “也对,你是医生,看惯了生死了。”严冬自嘲地摇摇头,问,“听说你在市立医院干过,好端端的大医院,后来为什么辞职了?” 
            “因为……一些事情。”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喑哑,捏住茶杯的手指也下意识抽紧,“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吧。” 
            看他这样,严冬也知道八成不是什么愉快的事,于是乖乖转移话题:“杜三的事,他对我千恩万谢,可我每回听都觉得心虚,这事最大的功臣明明不是我。” 

            程子青抬起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这些矫情的时间拿来调查石诺。” 
            严冬一愣:“石诺有反心,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要找杜三下手。” 
            “香山从父亲手里接过谨义帮的时候是二十三岁,当时就有两个小弟一直跟在他左右,一个是石诺,另一个,叫唐旭明。而旭明八个月前死于一场车祸,虽然警察给出的解释是普通的交通事故,但仍旧疑点重重。”子青说,“唐旭明死了,得益最大的就是石诺,所以大家都怀疑是他杀了旭明。” 

            “究竟是不是?”严冬问道。 
            程子青淡淡一笑,低头喝了口茶。 
            严冬便知道,究竟是不是,这件事他心里有数,但他不愿说,说了,就是卷入其中不得抽身。 
            一瞬间,他心里也有些不知为何的感觉泛滥上来。 
            当初他要回东南亚,是程子青轻飘飘一句话,让他放弃。而今,他一个外来者竟然陷入泥潭不可自拔,可程子青身为大哥的人,却始终独立事外,冷眼旁观。 

            他有一百个理由愤怒,偏偏,只要这样与程子青坐在一起,甚至算不上和美圆满地吃一顿饭,就能把他腹中所有的怨言都击打殆尽。 
            他无奈地叹了一声,问:“那这事跟杜三有什么关系?” 
            “他在试探。”程子青说,“杜三之前的大哥,正是唐旭明。他虽然不是旭明手下最能干的小弟,却是旭明最器重的一个。而杜三宠他弟弟,人尽皆知,动他弟弟,就等于是动杜三。他想试探,经过八个月的清洗,帮会中还有多少唐旭明的人。” 

            的确,杜三之前既然是跟唐旭明混的,那他有事求救,找的也只能是这些人。而他们肯定已经知道这件事后面站着石诺,肯不肯帮杜三,帮杜三多少,就成为了石诺衡量他们忠心的依据。 

            怪不得杜三走投无路,原来是众人畏惧石诺,不敢帮他。 
            “不仅如此,他还在试探你跟香山的反应。”程子青说,“诬陷杜三弟弟的证据理由根本经不起推敲,而根据香山的反应,石诺可以判断出他对自己的信任度。至于你……他也许只是想知道,你是否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做一个冲动的傻瓜而已。” 

            “我做了傻瓜,他高兴了?”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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