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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放觉得后脑勺发麻,喉咙翻滚了下:“老板,你不是不行吗?”
“所以是他上你咯?”
楚天放觉得自己中套了,他妈的,咬着唇死活不放。
“我一直以为你是上面那种!”
楚天放推开他的手,翻身去睡。
背后秦瑞阳笑得得意:“你实在太可爱了,我觉得你一定脸红了。”
可爱你个球!!楚天放内心骂着,该死的秦瑞阳!敢调戏他。
“最近晚上,我都觉得我好像有些恢复了,你帮我试试吧?”
秦瑞阳说着,凑近楚天放,贴上他背后,手入水蛇,撺进楚天放的衣服。
楚天放拉着他的手,起身开灯,瞪着他:“你玩够了没有,老板!!”
大半夜的,刚送走一个瘟神,又来了一个,他都不知道自己找谁惹谁了,怎么竟引狼入室。
秦瑞阳冷笑一下,冰冷魅惑,在冬天的晚上特别让人寒冷。
楚天放觉得汗毛都竖起来,想下床,被秦瑞阳拉进床,怎么会这样,这个男人有股怪力。
“老板……”望着把自己压死的男人,楚天放开始怀疑他是装瘸的吧?不,准确说他根本就不瘸,如果心理没有障碍的话。
妈的,被他外表欺骗了,真是不该心软天天放他进门。
“老板,我又不是十八二十的小姑娘,其实你要找……我改天让朋友给你介绍几个。”
头有意错开秦瑞阳露骨的眼神,被他掰回去直视。
“我就喜欢你。”
“你是直的吧?”
“我记得我喝醉和你说过我和男人做过的。”
靠,不会装醉吧?
手伸进他的裤裆。
“等一下!”楚天放整个后背都发麻了,却灵机一动,“老板,你……你无非想知道自己好了没有,我……我帮你口…淫吧?”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他为什么要惧怕这个男人,就因为拿了他那点可怜兮兮的工资?
但是似乎骑虎难下,他自己说出口了的事,没办法收回了。
秦瑞阳倒是坦荡,立马接受了这个提议,脱了裤子,让楚天放舔。
楚天放心里暗骂,嘴上手上没停顿过,卯足劲地舔着,不一会秦瑞阳真的‘站’起来了,大地吓人,楚天放眼一闭心一横,埋头‘作业’。
秦瑞阳阳…痿后,头一次这么激烈的勃…起,整个人都烧起来的感觉,心里一直蠢蠢欲动的,看着楚天放的头一上一下,眼睛一路向后就可以看见他腰肢随着头而摆动,仔细看,他的臀确实高翘。
无论楚天放如何卖力地将秦瑞阳顶到喉咙最深处,好半天,秦瑞阳就是维持这个状态不动,楚天放急了,这老小子怎么耐力这么好?
秦瑞阳拉起楚天放,把他压在身下,趁着楚天放还反应不及,一口咬住他的唇,支吾着说:“天放,这些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热,你就当我是个炮友,今天晚上,满足我一次吧。”
楚天放裤裆被他的庞然大物不停的磨蹭,心想,不可能就这么阉了他,推开他,看着秦瑞阳有些急色略带惶恐的样子,想着他也怪可怜的,这些年,做个男人做得那么憋屈,想着想着就心软了。
“你等着。”楚天放没好气地放了话。
去床头柜翻了翻,没找着,又跑去衣柜里翻查了下,还是没有,想起来什么似的跑去一个箱子旁翻找,找到了。
拿出一罐润滑和几个套子,套子扔给秦瑞阳,润滑自己倒在屁…股里。
羞耻地自己做着润滑,看得秦瑞阳都傻了,楚天放人高马大,其实站在那里,一点也不会勾起一个正常男人的性…欲,但是现在却看见他咬着唇,极为羞涩模样的自己开拓下体,并且在这个自己身下颤抖的时候,看着他古铜色肌肤上泛着红色,松弛了的小腹,让秦瑞阳觉得,那儿一定捏起来很舒服。
大腿根部因不太暴露在外头,显得特别白皙。
“看什么看!?”楚天放骂骂咧咧。
秦瑞阳戴上套子,摸上他的大腿根部就说:“不看,我做!”
“还没好呢……你干什么呢?!混蛋!”
秦瑞阳不顾楚天放叫骂的语言,拉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取代,探入,柔软粘腻的内壁,一下下收紧,舒服极了。
“天放,洪道穹怎么舍得放开你?……”
“这个时候你提他做什么……嗯……”
似乎被碰到了敏感处,楚天放颓萎的前头,昂了起来,腿绷紧了一份,脚面不由弓起。
“你这里又软又紧,还带着些湿润,你自己进去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感叹?”
“妈的……臭小子,要做快做!别说废话!不然老子不给你干了!让你阳…痿一辈子!”
秦瑞阳笑了,待润滑的差不多,一下没入进去,楚天放脊背一弹骂道:“妈的,套子!!”
“我这么多年的第一次,你就让我贴切感受下这份炙热吧。”
“混蛋……嗯……”楚天放觉得,秦瑞阳技巧还不错,似乎一直迎合着自己敏感点,弄得他腰里酥酥麻麻地,烧得他脑袋发胀,手攀上他肩头,开始迎合,想着刚才和洪道穹承认自己与秦瑞阳有苟且,这下可真是应验了,现世报也太快了吧?
秦瑞阳摸上他肚子上松懈的肉,觉得绵软舒服:“天放,你好软,好舒服……”
“臭小子……嗯……你也不赖,那里真厉害……一点也看不出来阳…痿多年啊!”
秦瑞阳得到鼓励,更加卖力,‘啪啪啪’的撞得楚天放脑袋冒星光。
“我和洪道穹谁厉害?”秦瑞阳突然停下,他的斗胜心无处不在,他想确认,那个令自己曾经丧失功能的女人,嫁了个不过如此的男人。
楚天放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自己被他胃口吊起来了,正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厉害,别停……”
欲…望这玩意真的很可怕,楚天放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迎合,果然男人还是下半身主导上半身的动物。
楚天放都放了两次,秦瑞阳一次都没放出来,楚天放整个人都软了,心里失落着自己真是老了,起身瞪着秦瑞阳:“你是不是准备就这么杵到天荒地老啊?!”
秦瑞阳苦笑:“我也不想,可是我忘了告诉你,我以前就是持久型的。”
楚天放咬牙,将他推开,放倒在床上:“妈的。”
扶着那玩意自己坐下去,嘴里骂着:“爷坐不死你!爷坐不死你!射不射?!”
淫…靡的声音伴着楚天放嘴里惹人喷笑的话,秦瑞阳猛地起身,吻住他,抚着他唇瓣,他声音本就含磁,此刻更是低沉:“你再用力点,我快了。”
“别凑这么近,王八蛋……”
彼此呼吸喷在脸上,楚天放觉得自己快疯了。
秦瑞阳感觉到他的软化,扶住他的腰就说:“这么快就不行了?年纪大了?”
楚天放就是经不起激,‘操’了声立马挺直腰杆,上下卖力地磨蹭。
秦瑞阳没几下就喷得里头满是,低头去看,然后对上楚天放一红一绿的脸色,就笑了。
“不好意思,忘记退出来了。”
“……你怎么还不软?”
“我可以再来一次。”
“你你你……你是假的吧?你快把面具摘下来!!”
楚天放扒着他的脸,整个人都软了,任由他摆弄。
楚天放不得不承认,他不该多管闲事,这种现世报的结果就是,第二天躺在了床上一整天都不能动。
秦瑞阳还哄他:“乖,放心,今天我给你有薪假期,你‘治疗’老板的那份,我下个月额外算给你。”
“滚!!——”
5。
秦瑞阳的好事接二连三,自从和楚天放上了床后,接受心理辅导都觉得很愉悦,心理咨询师表示他的腿只要能克服障碍,一点点的脱离拐杖,从小段路在家里走动,到大段路慢慢循序渐进,很快就会见好。
于是秦瑞阳就在咖啡厅里走动来走动去,惹得一群周围的女学生、女白领纷纷跑来一睹他的风采。
他却一直盯着楚天放的腰线及以下打转,食髓知味,以前他为了刺激自己‘抬头’,让人进入就觉得恶心,但是和楚天放那次,异常畅快。
楚天放却总觉得有人在他背后放冷箭,看得他脊背发凉。
因为秦瑞阳整天在店里转悠,他连偷懒打盹的机会都没了。
午休的时候,在狭小的休息室,楚天放吃过午饭,抽根烟舒缓一下。
“老楚,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秦瑞阳敲开休息室的门,一如上司口吻叫他过去,楚天放不多想,心里想着怎么休息时间都剥夺啊?这个秦扒皮!
灭了烟,讪讪地跟着后头去到办公室,秦瑞阳,把门锁上,扑上去就说:“哎哟,我腿又不舒服了。”
就冲他扑上来这劲儿,不舒服,才怪!
楚天放脱开他怀抱,转身瞪他:“哪条腿?左腿右腿还是中间那条腿?!”
“小放放真聪敏,当然是……中间的咯!”
小放放?他在叫谁?楚天放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事我出去了。”楚天放赶紧错开他开门,被秦瑞阳一把拉过去,秦瑞阳腿好了,力道和下盘更稳了,把楚天放拽得一个踉跄,倒过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天放哭丧着脸看他,“老板,你放过我吧,你看我老胳膊老腿的,你爽不了,你要实在喜欢,我陪你找一个,成不?”
秦瑞阳站直了比楚天放高出不少,把他压在门上,笑开,阴丝丝的:“老了才有韵味,何况,你上次不也泄了四五次了?”
“可……”
不等楚天放说出一句话,就被秦瑞阳吞没在嘴里。
待到秦瑞阳放开他的唇,楚天放第一句就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刘娜会离开你了。”
一句话触到神经,板直了脸,面色发白,瞪着他,似乎在等他下一句。
“你太‘强悍’了!!!我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何况女人!?”
秦瑞阳笑开,亲了他鼻头:“所以我现在改变方针,选个男人来‘干’啊。”
“靠,你是无赖吗?”
“你说是就是吧。”
楚天放后悔啊,以后再也不去秦瑞阳办公室了,哦不,那他领工资怎么办?
脚底打着颤,臭小子,还总不戴套,刚刚在厕所擦了他半天,妈的,要到艾滋病协会去投诉他!!
扶着墙慢慢挪步到大厅,宇文化吉傻眼了:“楚哥,老板体罚你了么?怎么脚颤得那么厉害?”
“他就是神经病。”
楚天放瞪了眼秦瑞阳,秦瑞阳笑眯眯地说:“今天下午你回家休息吧,我来招呼客人。”
楚天放回问了句:“带薪不?”
“带薪。”秦瑞阳语调平稳。
楚天放三步并两步下盘稳健地飞步出去,宇文化吉没明白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放回家后好好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梦里还听见腰上咯吱作响,果然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睡眼朦胧间,听见有人敲门,似乎很急促,楚天放慢慢起来去开门,门猛然被人推开,楚天放踉跄了好几步。
敲门的是洪道穹,看着他睡衣模样,就问:“那个瘸子呢?”
“不在。”楚天放索性放他在门口,打着呵欠进门,问他,“喝水吗?”
洪道穹不回话,楚天放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漱漱口。
“你干什么?”
洪道穹贴上来就把手探到他裤裆里摸索着,中午刚应酬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