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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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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来源于生活。”米灵端出倨傲表情,俨然大作家。
  花开进到大同社,把装着豆浆肉包的早餐袋往她桌上一搁,笔记本接通电源,撸起。
  昨晚等到凌晨一点,也没等到余温上QQ。花开怅然若失,每日网聊,似乎已成习惯,一日不聊总感觉这一日没过完,禁不住想他干什么去了?和徐展没发生什么吧?坐在电脑前,一会儿便查看他的头像亮没亮,明知白天基本见不到他,也还抱着些许希望。
  他的反常,米灵全看在眼里,“你是不是喜欢老鱼头了?”这句话憋肚里,都快憋出内伤。
  她不是不想问,也不是不敢问,YY他俩有一腿不知几千几百遍了,但YY归YY,真要有一腿,她其实不太愿意看到。
  余温虽然不交女朋友,却也没表现出弯的倾向,能不弯最好不弯,这是常识。
  所以,她怕自己冒然管花开的心事,平白增添烦恼。
  话痨不代表没脑子,她米小丫好歹是余氏术数流的开山大弟子,精明着呢。
  两人安安静静,各忙各的。
  米灵手头没啥工作,专心撸文。她是有名的快枪手,一小时码个三五千字不成问题,在网上写小说,更新勤快,质量还高,聚累了不大不小的名气。
  花开心不在焉,为她写评论文章,思路总断,去洗手间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恶作剧,顿时精神大振,下笔如有神助,噼里啪啦敲完,发到网上,喜滋滋叫她快看。
  “妈蛋!”米灵一脸血,“字母评,欺负老娘是英文盲啊!”
  花开哈哈大笑。
  米灵立刻找在线翻译求助,又是一脸血,各种俗语、俚语,以及美国人民的网络用词缩写,头昏脑胀有木有。
  转过脸便要大肆批判,却见花小娃皱着眉头,“甭闹哈,我在看老公邮件。”颊上惯有的淡淡粉色褪得一干二净。
  着实把花开惊着了,匆匆浏览完,尤为不信,再看一遍,彻底傻眼。
  徐展毫无保留,把自己的过去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包括对余温的感情,言辞恳切,推心置腹,字里行间透着真诚的歉意。
  他没写余温的名字,但花开岂有猜不到之理?
  “……
  我们不能再继续交往下去了,即使没有他,禅境里走一遭,我也会提分手。我把对洁的哀思寄托在你身上,好像爱着她的影子,又好像爱着她的转世,似乎唯有如此,才感到心安和赎罪。记得不,我曾经多么渴望你变抖S,用一切手段虐我,羞辱、鞭挞、捆绑、调/教,也是基于把你当成洁的化身,你的惩罚最有意义。我现在所爱的人,就是这么干的……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我终于走出泥淖,走出阴影,完完全全释怀了。好开心,比洁死而复生还开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有喜悦从心底飞出。
  当然,我也有放不下的东西,妻之辱,子之夭,祖母之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
  小开,我仍爱你,不是爱情的爱,兄弟之情,朋友之义。在我心目中,你占有永恒地位,不比爸爸妈妈低。
  不想再骗你,也不能再骗你,因为,我爱你!
  最后说一点,我的那个他,扮玩家纠治我的虐恋情结,很可能并没爱上我,不过没关系,我会争取,尽最大努力把他追到手。成败得失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仅仅是这份感觉,就很幸福。”
  花开无言,久久无言,久久久久无言。
  米灵推他,“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邮件说的什么?”
  “信息量太大……”花开撇撇嘴,恍惚间分不清梦魇与现实。
  “我看看?”米灵问。
  花开“嗯”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
  他一边洗脸,一边整理思路,首先想到的是:“我被甩了!不远万里找高人医治你,你痊愈,我也失去你了。合着我专程跑来求甩的?”
  眼泪上涌,在眼眶里打转,转了几转,没掉下来。
  被甩的委屈似乎没想象中强大,相识相处以来,他常常感到心累,人前又萌又可爱,人后又郁又寡欢。乍然分手,压力一下子全没了,竟然有一种轻松,非常舒服,非常爽利。
  可是没过多久,轻松变成空虚,好像身体不存在一样,心也不存在了。
  “难道我也掉入禅境?”他问自己,“为毛感觉不到快乐!”
  你妹的空乐双行,不打炮乐不起来么!
  他摸自己的小丁丁……
  不对!后头也要有丁丁。
  又摸屁股……
  神马玩意儿啊,摔!
  好吧,分手了,分就分吧,想收藏我的人多着呢!
  为毛不等分干净你再爱再挨操?这叫墙内出轨,晓得不!
  每次好好爱一个人时,都遇到出轨健将……
  命啊,我的命,不服不行,不认不行!
  余哥……唉,我的鱼头哥哥……
  不想了,萌一个:~@^_^@~
  老公,我原谅你,祝福你。
  你的命比我苦。
  米灵托着小脸苦苦思索,“不能啊,怎么是九月,太快了吧,明明是十一月最有可能分手……”
  “你在干甚摸?”花开扮鬼脸。
  米灵歪着头看他,“没有嚎啕大哭?”
  “我叫花坚强。”花开打开搜索引擎,查询飞纽约的航班。
  米灵问:“你要走了?”
  “余哥手到病除,我此行的最大目的已经达到。”花开说,“被甩没啥大不了,被甩还要看秀恩爱,比天还大。”
  “不行!”米灵按住他的手,“花花你给我听着,老娘一想到你投入洋鬼子的怀抱,就有核平美利坚的怨念。”
  “那我答应你,不找洋鬼子。”花开停顿一下,“咦,我啥时候说再找的?”
  “迟早再找,你以为你是贞洁烈受啊。”米灵把鼠标抢过来,直接关机,“表以为这事现在算完,你们还有戏,重头戏在后头。”
  花开说:“行了行了,别安慰我啦。你说的对,我和他貌合神离,恋爱关系早已名存实亡。死死抓着不放,只是存着侥幸心理。我……好像确实没有那么爱他,想圆一个梦,自己亲手编织的梦。”
  梦始终是梦,该到梦醒时分。
  梦外的世界依然有蓝天白云,依然有日月星辰。
  这么一想,花开的嘴角浮起笑意。
  “我没跟你开玩笑!”米灵严肃地说,“你们的分手,你料不到,徐展料不到;我会料不到?老鱼头会料不到?”
  花开一怔,对啊,咋把这茬忘了?我可是在大同社哟,大同社什么地方?半个神殿!
  “你的八字显示,年内有一次情断,不久之后,最迟明年,又会有一次情牵。”米灵一板一眼地说,“教授的话你忘了吗?老鱼头是世上唯一能让你获得幸福的人。琢磨出言外之意没?”
  花开若有所思,“余哥是人不是神,怎么给我幸福……”
  “帮你找到终身伴侣!”米灵笃定道,“听好了,终身伴侣!下一段情缘,你就要走进归宿,一入牢笼,永无脱解之日。”
  花开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余温时,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相信他(徐展)是最适合你的终身伴侣,你们在一起肯定幸福。”
  终身伴侣!他也提到终身伴侣,而且指的是徐展。
  “你的意思是我俩会复合?”花开反应过来了。
  “老鱼头的意思,不是我的意思。”米灵说,“我水平有限,算不出两段情是不是分而复合,认为你将迎来全新开始。”
  “我宁可你算的对,他算错了。”花开说,“讲句心里话,小米,我不想复合……”
  米灵微微一笑:“世事难料哦,人是会变的,当身体隔阂消失,心理隔阂消失,你们为毛不可以重新出发?”
  花开摇头不语,徐展走出过去,他也像认清旧情本质似的,纵然不舍,纵然难过,但若重新出发,以他此刻的心情,排斥……不能叫排斥,是逃避,逃避的意愿远甚于面对。
  他有一种被欺瞒欺侮的感觉,欺瞒也就算了,有的欺瞒情有可原,迫不得已为之,欺侮等于欺负加侮辱,他受不了。
  “不管你信不信复合,总之不许走!”米灵说,“老鱼头肯定也不想你走。”
  “终身伴侣”四个字诱惑之大,不妥协哪成。
  花开嘟起油瓶嘴,嘀咕道:“不走就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见~~
    
    ☆、祸害

    上午眼泪没掉下来,下午就不行了。许多时候,情殇的阵痛姗姗来迟,只要有留恋,只要有遗憾,道理再明,也会生出流泪冲动,花开哭了个稀里哗啦。
  本来不想当着米灵的面软弱,哭给自己看,又不是博取同情和怜惜,只是念起住处是余温家,着实不愿回去。
  他心中有怨,是怨不是恨。
  最怨徐展和余温上床,就像逮到一个可以同时责备他们的理由,即使清楚那算不上真正的性,也有说不出的怨,怨气深重。
  米灵陪他一起怨,“干嘛不用道具,按/摩棒不好使么!”破口大骂,“老鱼头你个伪直男,走路劈叉露裤裆,吃饭嘴巴通直肠,睡觉翻身碎蛋黄……”
  花开颤抖,好家伙,这也太恶毒了吧,连他都禁不住蛋疼。
  “好点没?”米灵笑嘻嘻问,“国庆我陪你去上海找他们算账?”
  花开轻叹:“算了,徐……徐展的命运,真的好惨,世上怎么有那么坏的人……给他们一个发展机会吧。”
  米灵说:“他绝逼追不到老鱼头。”
  “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花开想起从教授那儿学到的情绪调节方法,转移、转移、再转移,忽略、忽略、再忽略,“晚上想去钙吧玩,我上网搜下,看看南京有什么好玩的钙吧。”
  “钓帅哥,惑乱众生么。”米灵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也希望他找一个宣泄途径,“不用搜了,我知道一个,我领你去。”
  位于长江路与太平北路交汇处的1912街区,是南京著名的休闲娱乐区,十七幢青灰色与砖红色相间的楼馆,以民国文化为建筑特点,风格古朴精巧,错落有致地呈“L”型环绕总统府,大大小小的酒吧林立,两人所去同志吧便在其间,名叫“似水流年”,似水吧。
  “老板管逸是老鱼头最早的客户之一,很高富帅哟。”米灵眉飞色舞地说,“曾经追过老鱼头,乖乖隆滴咚,动静之大,不惜以死相逼,跳长江大桥!”
  花开其实不想听到和余温有关联的人或事,但这个大八卦,不知怎的,引起他的兴趣,说道:“掰直人用这种手段,太过分了吧。”
  米灵说:“管逸他爹是亿万富翁,从小惯儿子,把他惯得唻,不论看上谁,都是一门心思,无所不用其极。”
  “性取向勉强不来……”花开说,“他也找余哥算过命?”
  “不是算命,心理咨询。”米灵说,“当年他被查出HIV阳性,吓得心胆俱裂,上门找鱼头求助。鱼头随手起卦,算出他很健康,认为是误诊,亲自带他去防疫站。果然搞错,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家伙被查出阳性。”
  花开奇道:“管姓很少见啊,他的名字也能相重,怎么可以这么巧!”
  米灵说:“谁叫他偷偷摸摸,用了一个化名。”
  花开莞尔:“有意思,后来他爱上余哥了?”
  米灵说:“可不是嘛,编造各种心理疾病求治疗,苦缠烂打,寻死觅活,最后连他爹妈都出面了,‘余社长,您就收了我那不成器的孩儿吧,世上只有您能管教他,就当为民除害。’”
  花开哈哈笑道:“他那么祸害人间?”
  “胯/下千人斩,股中万人坑。”米灵推开似水吧的大门,斜睨花开,“小心哦,1米80的大妖孽,又爷又媚,可别被他勾掉魂魄。”
  管逸开酒吧图个乐,一般不太过问吧里事务,每月来的次数有限,但一接到米灵电话,立刻取消和某人的约会,早早在吧里恭候大驾。他年方二十八岁,腰高腿长,眼睛眉毛长得非常秀气,尤其是眉毛,不粗不细,不浓不淡,长长的微有上挑之意,称得上眉目如画,鼻子和嘴则不失男人味,唇红齿白,脸型中性,看起来的确挺妖孽,一种开朗不做作的爷媚,浑然天成。
  敢纠缠余温,没点资本成吗?
  花开自负俊俏,见到管逸,也不禁暗赞。说到五官精致,管逸实不如他,可他的相貌本身,自然勾勒出一股奇异魅力,夺人眼目,迷人程度犹在他之上。
  米灵热情地打招呼,管逸将她抱起原地转圈。
  “靠,你该增肥了。”管逸邪魅地笑,“床上容易被压坏。”
  “说你自个儿吧,搓衣板似的。”米灵以牙还牙,“操不了几下,零件散得一地都是。”
  “不能吧,瞧瞧我这屁股,多有肉,可扛十二级台风。”管逸望向花开,眼睛一亮,“天呢天呢,你男朋友贼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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