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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大师作者:捡到钱-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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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是疼,不是痛。”
  余温没话找话,瞄向丁丁,包/皮蠕动,粉润的小头犹抱琵琶半遮面,当即吞咽口水,自问:定力何在!节操何在!
  “疼和痛有区别吗?”
  花开把腿再分开一点,感觉丁丁越来越有那意思。
  “疼是余痛。”
  余温目光发直。
  “好吧,疼,疼啊……”
  花开默默唱国际歌:“起来,饥寒交迫的丁丁,起来,我那受苦的丁丁……”
  余温受不了了,包/皮薄得像层纸,包着小柱好像轻绸细缎,粉润剔透,和小头的色泽几乎一模一样,直叫人食指大动。
  “是不是很美型?”花开不要脸地问。
  包/皮太薄,肉色太嫩,这种丁丁,余温一看就知道是花瓶丁,进门便倒,即使不早泄,也是撑死十分钟的货。
  不过,花开不在乎,不但不在乎,还挺自得。他是受,纯的,好看远比好用重要。
  “我想揍你!”余温恨恨道,“遭人愚弄,糊涂至此!越想越气,管逸那个王八蛋,老子回去阉了他!”
  对,多说话,分散注意力。
  “还有小米,成天胡思乱想,跟老子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老子对伪娘有兴趣……”
  他忽然意识到仅仅分散注意力是不够的,手感还在啊,小蛋蛋那么可爱那么圆滚,实在不忍释手。
  “还疼不?”
  卧槽,这不是废话么,他能说不疼!
  “转移了,疼到棒棒上去了。”
  余温吐血,高高扬起手掌,作势欲打。
  “小妖精,我揍你!”
  花开立马翻身,双膝跪压床面,背部朝天,腰部下沉,将一具雪白悦目的高臀耸到他面前。
  “我不乖,招你心疼,惹你生气,诚心诚意领罚,打吧。”他回望余温,脸上写满渴望。
  色/诱爱人是花开最爱干也最擅长干的事之一,但一般要在正式定情后,起码也要相互表白,“我爱你”、“我也爱你”,走掉基本流程。今天这般大胆奔放,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
  他确实熬不住了,情/欲、爱欲的驱动力从来没有这么强。
  余温如果容易搞定,也不会单身到现在。虽然伪娘控的误判错到姥姥家,但他对自己的喜爱,绝逼假不了。他只是不肯主动,或者一心希望自己和徐展复合。
  复毛的合!
  老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事务上婆婆妈妈,救人救出个棒打鸳鸯,因而心中有愧?
  行,你要当道德标杆,成全你,我出轨!
  花开豁出去了,上下两张脸全豁出去了。
  真正的妖精是你,坏鱼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累不爱,猛打飞机。泄!愤!
    
    ☆、设谋

    余温终于发现,徐展案子之所以是平生所遇最大挑战,不在于治疗虐恋,不在于铲除奸邪,怎么抗拒眼前的光屁股小儿才是真正考验。
  他动心了。
  腰臀间的弧线弯曲幅度之大,装得下一池秋水。两腿架起的丰泽股肉,被肉/缝勒出分明的饱满。暗影中透着一股深陷意味,吸引人将它陷得更深更幽更彻底。
  余温情不自禁把手落下。
  他爱上了。
  已经无法回避,不爱不会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跟宣泄快感无关,是拥有,是占有。他想在他的体内打下烙印,直至打进灵魂,紧紧攒在手心,恒久私有。
  他甚至讨厌房间里的明亮光线,他是我的,谁都不许看,谁都不许碰,光也不行!
  手指探入股沟,好想填平那条狭长地带。
  凹的存在,是为等待与凸重合。
  花开发出呻/吟,再次沉腰,小腹都快贴着床面了,菊花含苞待放。
  被刺入的感觉,难以想象的美好,充实而有质感,一步一步滑行,便像一次一次堕入轮回。
  人与人之间的肢体触碰,大多停留在体表,勾拉、按摩、抚摸、亲吻,都是皮肤上的。进入皮肤下的通道,对男人而言只有菊花。
  一般观念认为受是性关系中的弱者,被压被/操很不堪,是受欺负的角色。实则那是父权制度下的意识形态作祟,被动总是输于主动。当你放下人的社会属性,抛开一切精神层面的桎梏,你会发现做受的肉体享受更丰富更通透,被动的体验别具一番美妙滋味。
  每个人都有不劳而获的企图,挨操岂非某种程度的注解?
  花开兴奋得全身战栗,丁丁小口渗出腺液,杵到床面,在床单上留下湿迹。
  鱼头,快点,宝贝等不及了,求爽求伺候!
  余温倏地拧眉,那个可怕的宿命,电光火石划破脑海。
  今天的天堂,便是明天的地狱!
  任何事都可以无私,唯有这件事不行,绝对不行!
  他的手停止动作,深吸一口气,调匀心跳频率。
  原谅我的自私……
  余温不再犹豫。
  “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白屁股上。
  花开叫:“痛——”
  “啪——啪——”又两声,白屁股变红屁股。
  花开被揍趴下了,扭头看余温,嘴角耷拉,满脸委屈之色。
  余温本想夺门而出,一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控制不住地提起他的腰,翻转身子拉下床,一把揽入怀抱。
  他用下巴抵着他的头心,不让他看到自己的难受表情。
  “骚货……”他说,“以后不准这么骚了,我不喜欢。”
  “就对你一个人骚也不喜欢?”花开摩擦他的胸膛,“痛……哦不,余痛,疼……揉揉……”
  余温叹气,捧起他的臀瓣。
  “鱼头,我爱你。”花开说,“求负责。”
  余温一笑,“负责?”
  “嗯哪,丁丁被你摸了,屁股被你摸了,菊花也被你摸了。”花开抬起头,眸中盛满爱意,“我已经是你的人啦。”
  余温摇摇头,艰难地道:“对不起,我是直人,很直……”
  花开的心陡然一沉。
  “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余温继续说,“对你是兄弟之爱,手足之情……”
  如果花开精通微表情心理学,一眼便能识破他撒谎,太明显了,不停眨眼睛,连续抿嘴,还是弥天大谎。
  可惜他没那本事。
  “当弟弟不好吗?”余温问。
  “糟糕透顶!”花开挣脱他的怀抱,“没有共同生活,不能耳鬓厮磨,弟弟和爱人的区别大着呐,天壤之别!”
  余温苦笑,“我妈发下最后通牒,一年之内必须解决婚姻大事……”
  花开的心沉入谷底。
  “我答应她了。”余温打开行李箱,翻出一条小内裤,“来,穿上。我帮你?”
  花开推开他的手,低声道:“还想占人便宜。”
  “只是把你当成未成年的弟弟……”余温胸中一酸,又把他揽入怀抱。
  上苍何其残忍,让你爱上,却逼你不能爱。
  余温决定大事一了,暂别故土,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修身养性几个月,熄灭爱火,永远埋葬这段情。
  花开垂头丧气,跑去找米灵诉苦。
  米灵跺足,“老娘和管逸势不两立!”
  花开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没什么好说的,谁叫我捉弄他来着。”
  米灵说:“不是因为那个,我了解他,偷听到你和鱼头的事,醋得没影没边,于是借机整蛊。我猜,他多半以为你会知难而退,哪晓得竟然成功了,现在肯定怕得要死。”
  花开说:“更倒霉!鱼头根本不爱我,他白吃醋不说,还害我大吃苦头,尼玛!”
  “掰弯鱼头!”米灵说,“姐姐帮你。”
  “表。”花开说,“我忌讳掰直人,况且余伯伯、余伯母都逼婚了。”
  米灵说:“鱼头真有那么直,你要掰我还不答应呢。你仔细想想,他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把你当弟弟吗?才认识几天,手足情深到这个地步,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花开越想越有理,迟疑道:“教授生前说,男人都有不程度的弯倾向,即使不小心弯掉,好多也只是假弯,适当引导,不难回归主流。鱼头如果是这种情况呢?”
  “你真爱他?”米灵问。
  “见不到他的时候,我愿为他做伪娘。”花开说,“见到他的时候,他要我做太监,我都干。”
  “他喜欢你吗?”米灵又问。
  花开想也不想,“还用问,写在脸上的,尽管是喜欢,未必是爱。”
  “如果他对别人也这样把喜欢写在脸上呢?”米灵追问,“如果他对别人也这样牵肠挂肚呢?”
  “我原谅管逸了……”花开无名火起,“我会学他,甚至更过分!”
  “掰还是不掰!”米灵插腰,指着他的鼻子。
  “死磕到底!”花开断喝,第二个管逸自此诞生。
  米灵笑得贼坏贼坏,“圣母是一种病,还好你没得。”
  想要降服余温,仅有决心是不够的,手段、方法、技巧样样不可或缺。但此人能掐会算,精于察颜观色,实用心理学技能出神入化,采取怎样的战略战术才能搞得定?
  花开全然无底,左思右想,怔忡不安。晚饭后,意想不到天赐良机,一个巨大的便宜从天而降,坐等他攫取。
  余温叫他穿女装,反串女人。
  “一个死了四年的人,突然活生生朝你走来,你是什么心理?”
  书房中,余温开始向花开、米灵密授机宜。
  “震惊。”
  “惊呆了。”
  两人各自回答。
  “如果这个人曾经被你逼得跳楼自杀呢?”
  “害怕!”
  “吓掉半条命!”
  两人明白了,余温要花开假扮死去的洁,震慑楚辉。
  “我们没有证据指证他,不管是轮/奸还是偷放视频,迄今找不到任何与他有关联的线索。”余温说,“特别是偷放视频,那么多人在现场,却无一人发现。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干的?”
  两人一齐摇头。
  “趁人不备,换掉原来的光盘,前半段是风景片,后半段是不雅视频。手法其实很一般,高明的是运气,踩到狗屎运了,神不知鬼不觉。”
  余温将洁的照片递给他们。
  “乖乖隆滴咚,跟花花扮伪娘的样子大差不差,好像双胞胎!”米灵惊呼,“敢情‘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指的是这事!为毛不早说?”
  “做大事者,最忌在准备不充分的时候随便张扬。”余温望着花开,心疼之色一晃即逝,“天晓得你们会胡作非为。”
  “就当热身,热热身。”米灵嘿嘿笑道,“不用练《葵花宝典》吧?”
  花开惊悚,蛋疼,“表,死都表练。”看一眼余温,挠挠头,“额,如果你想让我练……”
  “怎么可能!此事不许再提,也不许再犯!”
  余温忽然很想抱他,把他的小丁丁护在掌心,遮风挡雨,禁止任何物事加一指于上。
  卧槽,开会开会,想啥呢!
  “楚辉是施暴的三个恶徒之一。”余温沉声道,“我算出他的名字后,梁栋立即展开调查,渐渐猜到另两个人是谁,他们是楚辉最铁的狐朋狗友。我想你们一定很奇怪,楚辉身上找不到证据,同伙嘴里还撬不出口供?共案的最大坏处是,一环松动,环环断裂。”
  两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两个人死了,婚礼惨剧一年后,被人匿名揭发藏毒供毒,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余温板着脸说,“楚辉当时在国外,但我和梁栋都相信,检举揭发的人就是他。”
  花开和米灵面面相觑,好一招借刀杀人的毒计,借法律之刀,杀得正大光明。
  “一般情况下,警方审案会连带审出其它犯罪记录,那次轮/奸却不在列,知道为什么吗?”余温语速放缓,自问自答,“因为他们得罪不起楚辉,将门之后,权势熏天,爸爸是大豪商,大伯是京里高官,叔叔是军区首长。供出轮/奸案,婚礼惨剧势必案发,把楚辉拉下水,不管怎么判刑,自己的一家老小跟着玩完。两人的家族都是仰楚家之鼻息,投鼠忌器,反正难逃一死,何苦累及家人。”
  米灵说:“楚家一定派人警告过他们。”
  余温说:“不错,楚辉经常和他们鬼混,毒品案发,楚家肯定担心受到牵连,警告是必须的。现在,两人的父母妻儿都过得不错,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说明楚家很承他们的情。”
  米灵感叹:“干的好不如嫁的好,嫁的好不如出身好,绝逼真理啊。”
  花开不以为然,心道:“干的好不如出身好,出身好不如嫁的好,嫁给鱼头什么都好。”
  着魔似的,冷静,冷静啊喂!
  “线索全无,证据全无。我们唯一的取胜之道,就是设法从他本人身上打开缺口,收集证据。”余温望向花开,“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由小开完成。”
  花开缩头,“我?”
  “你不想为徐展报仇吗?不想伸张正义,铲除这条人间毒龙吗?”余温问。
  “想……”花开心下雪亮,好你个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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