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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突然觉得冷冰冰有冷冰冰的好处,最起码他不用担心白音会和哪个男人或者女人搞不清。
白音从洗手间出来,天少迎了上去,“白音看见洛沙了么?”
白音说,“他没来。”
天少皱眉,心道,老婆过生日老公没来,老公的男人和老公男人的男人倒来了。
“珏汶呢?”
“在开会,晚点儿会到。”白音道。
天少想他还是琢磨一下自己的事儿吧,“白音我贷款快下来了,我决定买那块地,按你说的盖全绿化老人公寓。”
“还有。”天少低头又抬头微笑着望向白音,“白音你愿意。。。。”
“谢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珏尔高声呼喊。
天少瞪了台上的珏尔一眼,“白音。。。”
“今天是我生日我想告诉所有人。。。”
天少快疯了,白音早把目光转向了台上的珏尔。
“6年前我丈夫为了救他爱人和我假接了婚,我为了重病的爸爸也不得不这么做,我们收养了洛风,我们很幸福,但我们是亲人。”
珏尔自信地笑着看向台下的人,“为什么同性不能相爱,我就要告诉你们,我珏尔的爱人她是女人,我们相爱12年,我结婚后,她依旧不离不弃跟随我到美国在辗转香港,现在跟着我回来。”
珏尔眼里闪着泪光,她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做着邀请,“姑娘上来。”
安静的现场响起高跟鞋声,人们齐齐看向这位姑娘,她并不漂亮,平凡不起眼,但此刻她是最起眼的,她娇羞的望着珏尔走上台拉住了珏尔伸出的手。
“她是我爱人,我爱她。”
珏尔吻住了姑娘的唇。
台下叽叽喳喳混乱成一片,有鄙视,有惊讶,也有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有鼓掌的也有转身离开的。
岳勇哭了,他说,“萧风咱们离婚吧。”
萧风红着眼道,“不!”
“别耽误你自己了,也别耽误我了,结婚到现在你总共碰过我一次,还是喝醉了,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反正中国也承认那纸,今后你走你的吧。”
说完岳勇走了。
天少在珏尔吻上那一刻就拉着白音跑了,珏尔太疯了,可天少也想疯一回,刚刚天少打算和白音悄悄地表白,但现在天少改主意了,是啊,有什么可惧怕,为什么要悄悄,他要光明正大的爱眼前的人。
“白音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
天少吼了声,白音站住了脚,路人回过了头,。
“珏伏天,你。。”
天少有些激动,眼睛在影影绰绰的路灯下闪着亮晶晶的水光。
“白音你听我说完。”
“我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儿,但我保证;今后我做的每一件事儿都会先以你开心为目标。”
白音定定地看天少。
“白音我爱你。。”
将人猛地拽入怀中,天少闭眼吻住了白音的嘴,白音睁着眼注视着天少微抖的睫毛,他听到了天少的心跳声,也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这一晚白音没回珏聪家,跟着天少来了公馆,在那张大床上,他们做了很长的前奏,他们疯狂迫切的索取彼此。
太久没做了!太久了!
事后,天少很快睡着了,睡脸挂着满足的笑,白音侧身看了天少一会儿,下床,推开了窗户,微凉的晚风扑面而来,白音闭上了眼。
巴图的脸,珏汶的脸,珏家栋的脸,接着是天少的脸,白音半点不怀疑,天少的脸在他脑海里闪烁的最久。
当这个人一无所有时,他是否能做到之前预想的丝毫不为之动容?
答案是不能!
如果能他就不会因为上次的事儿一直怨这个人,同时更深的怨恨着自己,在知道一切真相后,珏汶问他牢里怎么会有人袭击他们时,他竟很干脆的说不清楚。
在灵堂跪上一辈子又如何,白音永远泯灭不了对自己的怨,那个是他亲人也是他唯一的朋友在临死那一秒都不忘告诉他,让他快跑,让他替他报仇。
他却包庇了这个人!
那日珏汶突来孔江家抱着白音哭了许久也说了许久。
白音知道了珏汶在天少第二天上报就派人来公馆安抚住天少,悄悄取走天少的烟头拿去做了亲子鉴定。
白音还知道了珏汶看过珏家莹拿来的亲子鉴定报告就派人打听了谁还睡在天少房间,同时也将巴图秘密弄回国,关在某处,审问了明白。
不和白音相认;任留着天少在力天是怕打草惊蛇,也怕珏家的名誉在那样剧烈的冲击下遭到更严重的损害。
珏汶同白音说了整件事情的原尾,迷雾没完全解开,为何珏聪掳走白音将之放在家中抚养,巴图掳走的是白音,珏聪自己的儿子又去哪儿了?
但有一点,珏汶说,珏聪不倒,他们珏家永无宁日。
一直沉默的白音说了几个字,我阿爸呢?
珏汶告诉白音巴图此时不能现身,一切要等珏聪倒台后再做定夺。
最后一场风波既将不可避免的展开。
白音缓缓回头,望向了黑暗中酣睡的天少。
这个要过他的命却也对他好过的人!
这个和他说,下辈子不要遇到他,但这辈子请把自己交给他的人!
这个在大马路上和他表白,吻他的人!
这个一向意气风发,心高气傲,站在光环下的珏伏天他接受的了一穷二白再无人多看他一眼的境况吗?
接不接受这都是他的底线,最多保全这个人的性命,这是他欠珏家栋的!
☆、第49章 掌控者'豪门'49
黑寂的夜空下着漂泊大雨,天少站在雨幕中死死盯着那亮着光的窗户,心在硬生生地抽痛。
那晚之后白音一直躲着他,打电话不理,去公司接,白音走出来不看他一眼,直接上了司机的车,来珏聪家,白音不给他开门。
天少想不通发生了关乎性命的事儿白音都没躲过他,现在这是为什么?难道那晚很动情的一吻,是自己的幻觉?
一股说不上是羞耻还是愤恨燃烧至天少的全身,任这雨水怎么浇都浇不灭。
为了这个人他付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精力,财力,甚至抛弃了他最在乎的尊严,无论那个人的脸有多冷,他都硬贴上去好言好语的哄,真可称之为不要脸了,可他还是遭遇了如此的对待,连个理由也不给他就把他抛弃了。
把他当狗么?高兴了摸一摸不高兴了一脚踢开。
既然这样,那晚为什么要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这一切过去了,以为他终于打动了这个人。
“白音!”
天少捡起窗根下用来做摆设的鹅卵石,边吼边狠狠砸向那扇窗,天少知道白音在家。
玻璃破碎而落,天少眼睁睁看着白音的身影一晃又瞬间消失不见,“老子就不信你不出来。”
鹅卵石一颗颗砸进破裂的窗口,天少死心了,蹲在地上掏出了手机,亮起的屏幕映出一张扭曲的脸,天少对着自己的脸更狰狞的笑了,白音老子终于被你磨没了所有耐心,成功的被你逼疯了!
“喂,带。上。我的。枪马上来兴东。。别墅区26号。”
低颤的嗓音在噼里啪啦的雨中抖得毛孔悚然,天少挂断电话双臂抱膝脸深深埋入臂弯中紧咬着牙齿,肩膀也开始抖动起来,不是天少哭了,也不是天少冷,天少纯属是被气得!
要是这个人最初就不理他,他认了,可现在算什么,天少真有种上一秒还在天堂被阳光普照,下一秒就被推入地狱受着练狱疾苦的感觉。
没一会儿天少头顶多了把透明伞,雨敲打伞面的哒哒声响起,天少抬眼看看给他送枪的保镖,面无表情站了起来,“枪呢?”
保镖四处瞅瞅,“天少这地方不能开枪。”
“滚蛋。”天少上去踹了脚保镖,“拿来。”
“天少!”保镖往后退了几步,“不行,这儿人太多。”
这儿不比天少的公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开多少枪都没人听得见,别墅区住的全是人,听到动静,居民会无动于衷!
“妈的反了!”天少一巴掌呼在了保镖脸上,“再不交出来,老子回去先把你这个没用的闲人毙了。”
保镖无奈,将伞重新移到天少头顶,掏出枪递给了天少,“天少可不能杀人啊,到时候不好保释。”
“没事儿。”天少转身举枪道,“到时我就说是你杀的。”
天少也不怕真打住白音,朝着那亮着光破裂的窗口,砰砰砰射了三枪,保镖拽天少胳膊,“天少乘警察还没来。我们走吧。”
“滚!”
天少又蹬了保镖一脚,白音冒雨下来了,天少两眼阴森森地望着向他走来的白音,草泥马竟然还穿着他买的衣裳,雪白雪白的衬衣,亮蓝亮蓝的牛仔裤,天少直觉脑袋嗡嗡地疼,眼睛也被晃得欲裂酸疼。
白音不急不缓立在了天少面前,“珏伏天你走不走?”
天少紧紧握住枪,笑了,“我要说不呢?”
白音转身要走,“想坐牢你就呆着。”
多么绝情的话!
你走不走!
想坐牢你就呆着!
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要马上离开,好像他有多恶臭一样,挨一下都怕沾染上那臭味儿。
天少耗住白音的头发,用力向下一扥,低头望进了白音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那天为什么吻我?”
白音闭上了眼,“不为什么。”
枪口顶住白音的太阳穴,天少又很平静的问了一句,“说为什么?”
雨水顺着天少额前的发丝滴落到白音细密的睫毛间,白音缓缓睁开了眼,“珏伏天开枪啊!”
“白音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告诉你,老子早他妈让你逼疯了!”
天少的手动了又动,枪口在白音脑袋上左晃右晃,最怕的不是这俩人,是来找天少的保镖,保镖天天住在公馆,白音和天少的事儿,保镖多多少少知道点儿,为情杀人不是没有,更何况天少的性格本身偏激,做事儿啥时候考虑过后果,都是先做了再料理后事,保镖直以为天少真会杀了白音让他抵命,吓得扑过去抢天少手中的枪。
“天少别冲动!”枪口对准了保镖。
“放手!”枪口对准了天少。
枪口在天少和来人间转来转去,白音皱了下眉,手伸了过去,“都给我住手。“
砰地一声,仨人顺间停止了所有动作,来人看站在他对面的白音,白音看夹子中间低着头的天少,“珏伏天!珏伏天!”
“我。。我。。”
天少慢慢抬头,那一脑袋的血让白音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天少不是我!”保镖扶住了天少。
白音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枪,又急速将目光移到天少脸上,天少面部的血被雨水冲刷得毫无痕迹,又即刻从发际渗出。
“我不欠你了,再也不欠你的了。我。他妈终于。还清了。。”天少淡淡笑了笑,人跟着向后倒去,“你不。许。报。。警。不。。”天少悠悠地闭上了眼。
恨有多深,爱就有多真,保镖深刻体会了这一道理,刚才还要一枪崩了白音,现在又怕白音受连累。保镖捂住天少脑袋渗血之处,哀道,“不。报。。不报。。可天少你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我没法儿交代。。。”
人突地被抬起,保镖瞅着横抱天少向房车奔跑的白音期期艾艾洗了把鼻涕,起身寻找地上的枪。
刚跑到车旁白音就抱着天少一同倒在了水泊里,白音跪在雨中用力弯了弯那只废了的左手,动不了,根本动不了,即便抱上去又怎么样,他根本开不了车。
“你过来。”白音回头喊。
保镖跌跌撞撞跑过来道,“白音你快送天少去医院,我去找枪。”
“枪在我这儿,你抱他上去。”白音撑着地面站起来,拉开了车门。
保镖将天少拉扒上车,放在小沙发上,不远处响起了警笛声,白音迈上车,镇定地掏出天少裤兜里的车钥匙丢给保镖,又急速蹲下身拉出沙发下专搁毛巾的箱子,往天少头上裹。
保镖边开车边从后视镜瞥白音,一眼一眼又一眼,保镖忍不住了,“白音啊,那个你再往天少脸上呼毛巾,天少有可能就被你捂断气儿了!”
保镖急啊,虽然这毛巾都是新的,天少用的东西,质量肯定过关,透气性估计也差不到哪儿,可架不住白音10来条的往天少头上脸上招呼。
白音没吱声,闻言,又把毛巾一条条从天少脸上头上撤下来,保镖快急哭了,“白音啊,那个天少的头还在流血,你还是给他捂上点儿吧。”
然后保镖看到白音用右手捂住天少的流血之处,不动了,“白音啊,那个你别蹲在沙发那儿了,坐上来吧。”
白音没动,“为什么还不到医院?”
保镖吓一跳,白音这突地一句,声音还挺大,心道,这不挺清醒的吗?
“马上到了。”
保镖和医生把天少推进急救室,看了眼坐在急救室门外的白音,走出去给梁志成打了个电话,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