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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诚杰眼里那对余俞怜惜的神情一顿,然后惊愕了一下,再看了看余俞那纠结洗床单的神情,总算明白了余俞让他白操了心,他心里居然是略微挫败的那种纵容又无奈的感觉,挫败无奈于余俞的不解风情,但是又不由得温柔地包容纵容他。
余诚杰心想阿玉虽然是没有结婚的大姑娘,但她不知道都洗过多少次这种床单了,根本不需要余俞为此担心。
于是余诚杰在余俞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换得余俞惊讶地往后退了一步,余诚杰说道,“这些有什么好管,以后会经常如此,难道每次你都来洗床单。”
余俞一愣,心想的确也是,这种事情总会让人知道,遮遮掩掩也没有用。
余俞被说动了,便不再纠结那床单问题,准备把床单被套拿下去让阿玉洗。余诚杰话里的“以后会经常如此”,他只是把他作为了一个状语,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深意。
当他把床单被套放到楼下洗衣房里的篮子里,并且给阿玉说了一声之后,他又去例行公事检查了别墅的巡逻和安全系统,又去给还在书房里的余诚杰汇报了情况,余诚杰听他汇报完,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余俞准备回自己卧室里休息,就听余诚杰叫住他说道,“小俞,你到我的房间住。”
余俞一愣,那疑惑的眼神仿佛是他没有听懂余诚杰的话。
余诚杰朝他笑了笑,把文件收起来锁进抽屉,起身到余俞身边,拉上他的手臂,道,“以后和我一起住。”
余俞这时候才想起余诚杰那时候说的那句“以后会经常如此”的话来,并且认真考虑了一下,心想难道这是和余诚杰同居了不成?
余俞面色郑重,说道,“大哥,这样不太好。”
拉着余俞出门的余诚杰脚步一顿,回头看他,“为何不好?”
余俞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只最后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一直是一个人睡,和别人睡会不由自主抱着人,或者把人踢下床。”
余诚杰眼里含了笑意,把余俞望着,最后说道,“行……”
余俞还以为余诚杰是同意他不用去和他一起住,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余诚杰就说下面的话了,“我让你抱着。”
余诚杰说完的那一瞬,在余俞那张脸上看到了失望和苦恼表情,他在心里一笑,直接拉了余俞出门。
余俞原来还想余诚杰是那种非常有占有欲的人,哪里能够容忍别人把他抱着或者踢下床呢,所以才说了那么一句,没想到余诚杰居然会这么回答,真是出他意料。
余俞睡相的确称不上太好,以前和别的兄弟们睡,那些大男人都是被他一乾坤腿踢下床去,但和方茗在一起的时候,他倒没有踢人,只是把方茗搂在怀里而已。
余诚杰的床够大,两人各据一方,余俞最开始睡的时候还挺苦恼,就怕睡着了做出什么冒犯的事情来,后来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种别扭心思自然也就没有了。
前段时间余诚杰受伤,他照顾的时候,每天也是睡在余诚杰的房间里的,只是那时候是睡沙发,这时候是睡床而已,仔细想想,两者也没有特别大的区别,余俞于是说服自己,很容易就接受了这“同居”的事实。
余俞起床的时候余诚杰还在睡,余诚杰睡觉的时候也是一副大哥派头,姿势极好,余俞就着从窗帘缝隙里映照进来的微曦的晨色,能够看到余诚杰的脸,睡着了的余诚杰脸上神色非常祥和,就像是画中人一样带给人静谧又温和的感觉,和他平时给人的强势霸道很不一样,余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才起身出门回自己的房间里洗漱,然后要去练功房,要去做事了。
余诚杰在他出门之后嘴角动了动,之后便又睡过去了。
余俞还以为自己和余诚杰“同居”的事情会传得很快,但没想到过了好几天都没有人来笑话他或者开他玩笑,他从此便也心中安然了,觉得其实这事也没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和余诚杰暧昧的时候,别人还敢开玩笑,当两人真有其事的时候,别人摄于余诚杰的威势,谁还敢开他玩笑呢,看余诚杰什么话都没放,大家自然也当不知道了,就怕说错话惹老大不高兴。
余诚杰在见过陈易之后本没有要放陈易走的意思,他认为陈易这种人物放在近处好控制一些,甚至还能利用一下陈易对自己的勾引来个将计就计,不过,后来想到余俞那明明是吃醋了偏偏还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的样子,就觉得还是不要利用陈易对自己的那点心思了,以免惹得余俞明明是心里生气了介意了却还不知道自己是生气了介意了。
别人说有子万事足,余诚杰此时就有一种有余俞万事足的感觉。
陈易便也被他放回东南亚那边去了。
这一日,余诚杰去酒吧里坐着放松放松,余俞也跟在他身边。
坐在楼上包厢里,能够从单面可视玻璃看到酒吧下面舞池里的情况,这里是余诚杰新近的产业,余诚杰这还是第一次来,坐在沙发上慢慢品酒。
舞台上有人在跳钢管舞,很是挑逗,余诚杰看了两眼,不由得把目光就放到了站在一边的余俞身上,余俞穿着休闲衫和牛仔裤,那件休闲衫有点短,几乎能够随着余俞的动作看到他的劲瘦有力的腰,修身牛仔裤衬得那腿格外地长和直,臀也特别窄翘,腰也很细,余俞当然并不是故意穿成这种挑逗的样子的,他外面本还有一件有些长的外套,那外套能遮住很多东西,但因为包厢里挺热,他就把外套脱了,以至于余诚杰就对着他品酒,从他的腿一直往上意淫了一遍,甚至还想余俞也去跳那脱衣钢管舞该是什么样子的,当然,跳那舞该是给他一个人看才行。
余诚杰看余俞看得心里渐渐灼热起来,但是,以余俞的正经和正直,是不可能和他在这里干些什么来让他从这种灼热里解脱的,所以,他只好不看余俞了,把目光放到舞台上面去,这样,对着舞台上挑逗的脱衣钢管舞,他倒能够平静心绪。
余俞觉得站在这里挺没有意思,和余诚杰说了一声,就出去了。
刚进楼下的卫生间,就听到一个隔间里面有发出不正常的声音,余俞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想转身离开,就又觉得那声音是人被捂住嘴时反抗的声音,也许是被人强迫想反抗却反抗不了,余俞觉得也许应该去提醒一下比较好,于是就走过去敲了敲那扇门。
里面挣扎的声音更大了,另一个粗重的男声道,“他妈的,别多管闲事。”
既然对方这么说,那闲事就一定要管了,而且况且这也不是闲事,毕竟是他也有股份在这个酒吧里呢。怎么能眼看着客人在这里被人怎么着。
第四十七章
余俞一职业保镖,此时保镖派头十足,又敲了敲那门,道,“请快把门打开,不然我破门而入了。”
里面又大骂了两句,但根本不开门,里面另一个声音也许是挣脱了一部分束缚,赶紧闷声叫了救命。
余俞听对方声音挺嫩的,也许还是个小孩儿吧,他一般时候并不会这样多管闲事,但余俞觉得这样救人一救自己并没有出什么力,却能够让别人从危急里解脱,做总比不做好。
一把锋利的小刀瞬间就出现在他的掌心,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那扇门的开关就被他一刀削开了,在里面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门就被他推开了。
余俞真怀疑这个卫生间的每个隔间是专门用来方便客人做某种事情的,每个隔间里的空间相当大,门推开了还有近一米的距离才是马桶。
余俞黑黑的眼睛眼波平静而冷冽,站在隔间门口,看到里面一个身材强壮眉间带着凶恶和傲然的男人压着一个纤瘦的少年在马桶盖上,那纤瘦的少年被皮带勒住了嘴,又被手捂住,嘴里只能发出很小的“唔唔”声,衣服早被扯坏了,下面裤子的皮带被抽掉了,裤子掉到了脚踝处。裸露出的上身有明显的指痕和瘀青。
“他妈的,滚开,别坏老子好事!”那压在少年身上的罪犯朝余俞露出凶恶的神情,骂道。
余俞神色冷厉,走上前去,道,“强奸犯是我最厌恶的一类人。”
对方一声嗤笑,“你算老几?”嗤笑后,还将下身在身下少年身上狠狠动了几下,露出一脸淫笑,嘴里喘息很是粗重。
这个卫生间并不是酒吧里的公共卫生间,而是略微有些隐蔽的一间,只有一些常客或者员工来这里,于是这么久居然没有别人来打扰。
余俞看到对方那丑恶的嘴脸,想到当年微微受到的对待,他此时虽然面上依然平静,但心里却已经惊天动地掀起大浪了。
再走一步上前,在那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余俞一把抓住了肩膀和手臂往后将他甩开了。
那男人一声痛呼,马上反应了过来,就要扑上来报仇,余俞看到对方那丑陋的因为他刚刚的打断已经处在半软半硬状态的性器,就觉得特恶心,心情更加恶劣。
“你他妈是谁,知不知道老子……”对方叫骂着,朝余俞冲过来,余俞很容易避开了对方,怕把还没有从惊恐状态反应过来的少年误伤到,余俞将那男人的手臂抓住了,要把他往隔间外面拉,没想到对方也并不是简单的人,等的就是这时候,手里居然闪出一把军刀要向余俞身上刺去,余俞闪避开了,将他的手抓住,一用力,就听到骨头喀嚓一声,刀掉在了地上,余俞又毫不客气地对对方的致命弱点出来了一膝盖,只听到对方一阵杀猪般的嚎叫,余俞已经把人甩出隔间去了。
在那男人的嚎叫声里,余俞面色平静地回头看那少年,那少年吓得瘫在了马桶盖上,眼里是惊恐,愣愣地没有动作。
余俞看了他一眼,见他的腿间一片湿漉漉的,但看那样子显然并没有被外面的那个畜生最终得逞,但他的嘴被皮带勒住绑上了,手也被衣服捆上,腿此时还在打颤,余俞只好上前将勒住他嘴的皮带解开,一刀割断了绑住他手的衣服,让开一步,道,“快把裤子穿上走吧!”
对方愣了一下,这才平静一些的样子,手撑上马桶盖子,颤颤悠悠地弯腰把裤子提起来,但是没有了皮带,裤子拉链也被扯坏了,他只能把裤子提着,衣服也是破的,脸上也有一些瘀青,眼睛里是心有余悸的惊恐和可怜兮兮,他的脸上还带着稚嫩和懵懂,这还是个年龄不大的孩子。余俞看他这个样子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心里便有些不忍,于是伸手扶了他一把。
因为那个男人的嚎叫,外面有人听到了,于是很快就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看到地上捂着命根子嚎叫的人,来人惊慌地冲上去扶他,道,“尹少,你这是怎么了。”
对方边叫唤眼睛望着从隔间里扶着那少年走出来的余俞,于是从外面冲进来的那酒吧员工也看到了余俞。
余俞虽然是这酒吧的股东,但是,这酒吧他也没有来几次,并不是每个酒吧员工都认识他,恰巧这个就是不认识他的。
“你伤了尹少,等着遭殃吧!”那员工朝余俞一通威胁地骂喊。
余俞根本不想理睬他们,扶着那少年就要出了卫生间去。那少年一手捏着裤腰一手紧紧拽住余俞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但显然他已经认定余俞并且傍上他了。
但那员工给外面的人用了对讲机讲话,在余俞还没出门,外面就已经又冲进来了几个酒吧工作人员,有保安还有一般员工,之后经理也来了。
此经理姓陶,一看到一方是余俞,一方是颇有些背景的尹少,开始头疼了。
不知道是谁将这里的事情泄露了出去,还没过几秒,那尹少的朋友也冲了进来。
一时间这个原来很宽阔幽静的卫生间就唧唧喳喳全是人声了,只是因为有经理的调解和圆场才没有打起来。
尹少早被扶起来要去看医生,并且威胁说要余俞等着。
余俞对此不以为意,一直护着那个此时低着头的少年,还让经理把外套西服脱了披在那少年身上挡住一众人等射在他身上的目光。
余俞没离开多久,余诚杰就因为视线所及没有他而觉得无聊了,就让手下去看余俞为何迟迟没有回来。
那手下出去看后,对余诚杰说了后面卫生间发生的事情。
余诚杰一听余俞又踢了别人的命根子心下就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余俞自己也是男人,怎么就能够总是用这种损招伤人呢,要知道那处那么脆弱,被伤到了可不是只有痛的感觉呀。
那手下没想到余诚杰会说要下去看看,所以根本没有说余俞正护着一个清秀少年的事,毕竟大家都和余俞关系好,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