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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添与谢桡-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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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添完成了苏老布置的任务后,就走到谢桡旁边,开始教谢桡写钢笔字。
  重新拿了一张纸,严添握住谢桡的钢笔,“其实钢笔字很好写的,我们先从最简单的横画开始写。”
  严添把笔尖轻轻触到纸面上,“写横画要注意三点,一是自左至右略微向上倾斜,二是有S形的弹性,三是有起笔,行笔和收笔的轻重变化。”
  说完之后,严添顺手在纸上写了一个横,谢桡凑过去,惊讶的说:“严添,你写的居然和字帖上一模一样,太厉害了吧。”
  严添把钢笔还给谢桡,“你再多练几次,肯定比我写的好。”
  谢桡泄气的说:“怎么可能,我估计我练一辈子也就能把你的名字写明白。”
  严添站到谢桡身后,俯下身来握住谢桡拿着钢笔的那只手。
  谢桡还没等反应过来,就顺着严添的力道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谢桡放下钢笔,问严添,“你写你的名字干什么?”
  严添笑着说:“你这辈子把我的名字写好就行了,其他的字都不用练了。”
  谢桡感觉自己只写这两个字有点吃亏,就对严添说:“你要是这辈子练字只练我的名字的话,我就只写你的名字。”
  严添拿过钢笔,在自己的名字旁边写下了谢桡的名字,“没问题,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
  严添写字的姿势很好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谢桡呆呆的看着严添,完全搞不懂像严添这样的优秀的人,怎么会和他成为朋友。
  严添看出了谢桡的想法,握住谢桡的手说:“小桡,你不比别人差,真的,你很优秀,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都要好。”
  谢桡低下头,看着纸上挨在一起的两个名字,感激的说:“谢谢你,严添,只有你能让我感觉到自己有存在的价值。”
  严添顺势抱住谢桡,“小桡,不要对我说谢谢,我对你的好,并不是为了你这一句谢谢。”
  严添的话让谢桡愣了一下,谢桡记得,这句话,是他曾经对竹木说过的。
  在这一刻,谢桡才明白了竹木当时的心情,之所以不断说谢谢,只是为了让帮助自己的那个人明白,他们之间是平等的。
  下课的时候,谢桡趁严添不注意,小心的把那张写了他们两个人名字的纸藏了起来。
  严添收拾东西的时候问谢桡那张纸哪去了。
  谢桡无所谓的说:“让我和废纸一起扔了。”
  严添看了一眼垃圾桶,笑着说:“扔了就扔了吧,我明天再好好写一遍,你以后照着练就可以了。”
  谢桡用手紧紧捂住藏东西的口袋,笑着说:“好啊,等我练好了以后给你写一张,你裱起来挂在客厅。”
  严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一脸黑线,“那个,小桡,咱还是抽空练练别的字吧,比如白头偕老什么的。”
  谢桡撇了一下嘴,“不要拉倒,我还懒得给你写呢。”
  严添把手搭在谢桡的肩膀上,认真的说:“我没说不要,你好好练我的名字,等我死之后刻在我的墓碑上,不比挂在客厅有意义多了。”
  有了苏老师的帮助,谢桡去看竹木就方便多了。
  谢桡来了,竹木很开心,一直微笑着听谢桡说话。
  谢桡的所有话题都是围绕严添展开的,看着谢桡眉飞色舞的样子,竹木忍不住问他,“谢桡,你和严添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经常提起我吗?”
  谢桡愣住,有点尴尬的看着竹木,严添不喜欢他提竹木,所以谢桡从来不在严添的面前谈到竹木。
  竹木看着谢桡为难的样子,轻轻的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你和严添在一起的时候都谈了些什么而已,你不用感觉到抱歉。”
  谢桡给竹木剥了一个橘子,“竹木,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你提严添啊?”
  竹木摇摇头,失落的说:“当然不是,只是我对他不了解,你说的很多事情我都听不懂。”
  谢桡把橘子递到竹木的手里,“对不起,竹木,我以后来看你的时候,不会再提严添了。”
  谢桡从特殊学院回到家的时候,严添正躺在他的床上看书。
  谢桡脱下大衣,坐到了严添的身边。
  谢桡带进来的凉气,瞬间让严添精神了不少。
  放下书,严添握住谢桡的手。
  谢桡出门的时候没带手套,严添帮谢桡暖了好一会儿手,谢桡的手依旧冰凉,没有任何回暖的迹象。
  严添皱着眉头说:“小桡,下次出门的时候记得带手套。”
  谢桡笑着把手放到了严添的脖子上,“我不喜欢带手套,好麻烦。”
  严添抱住谢桡的腰,“嫌麻烦也得带,现在天这么冷,不带手套真的很容易冻坏。”
  严添的脖子很暖,谢桡的手很快就不凉了,把手拿下来之后,谢桡紧接着就把脸贴到了严添的脖子上,“我知道了,我下次出门会记得戴手套的。”
  严添惩罚性的拍了谢桡后背一下,“每次都说知道了,然后每次都忘。”
  谢桡跟谁都是不吃亏的主,被打了当然得还回来了,严添当然也不会例外。
  用牙狠狠地咬了一下严添的脖子后,谢桡才把头从严添的肩膀上抬了起来。
  严添感觉被谢桡咬的地方有点疼,用手摸了一下,果然有个清晰的牙印。
  谢桡其实没想咬那么狠,结果一下没收住,严添就挂彩了。
  严添想逗一下谢桡,就皱着眉头说:“小桡,怎么办,我脖子好疼。”
  谢桡本来就挺愧疚的,严添这么一喊疼,他就更感觉自己穷凶恶极了,连忙翻身下床,帮严添找创可贴。
  谢桡明明记得家里有创可贴的,可是找了一圈,只找到一卷纱布,严添虽然破了点皮,但也绝对不到包纱布的地步。
  可是有总比没有好,谢桡把纱布举到严添面前,“要不你先用纱布对付一下,我一会儿出去给去买创可贴。”
  严添接过谢桡手上的纱布,笑着说:“不用了,伤口不大,不处理也没什么问题。”
  谢桡担心的问:“你不是说你很疼吗?”
  严添翘起嘴角,“小桡,你帮我呼一下吧,呼一下说不定我就不疼了。”
  谢桡瞪了严添一下,他终于听出了严添是在逗他了,还呼一下,当他是三岁小孩啊!
  谢桡抢过纱布,动作迅速的把严添包成了一个木乃伊,“咱们还是相信科学吧,呼一下什么的太小儿科了。”
  严添练了一个月的跆拳道,身体壮实了不少,谢桡看着很羡慕,也想和严添一起学。
  严添说:“每天早上七点报道,你要是起的来就和我一起去。”
  谢桡紧紧的抱住被,表情严肃的对严添说:“早上十点之前,谁也别想让我和我的被分开。”
  就这样,谢桡连尝试都没尝试,就放弃了一个有望成为跆拳道大师的机会。
  跆拳道可以不去学,但书法课是一定要去的。
  苏老每次一看完谢桡写的字,都会深深的叹一口气,弄的谢桡都不好意思让苏老看他的字了。
  严添一直对谢桡持鼓励的态度,不管谢桡写的再烂,严添都能从中找出优点来。
  苏老的精力有限,不能同时兼顾那么多的学生,再说来苏老这学书法的,除了谢桡以外,全都是一些豪门子弟,本身就是为了陶冶一下情操,也没太把学习书法当成一项学业来对待,所以苏老就想从来学书法的人中选两个弟子,着重培养。
  这两个弟子,就是严添和谢桡。
  严添书法底子好,为人谦虚好学,苏老收他为弟子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是谢桡怎么都想不明白,这苏老收自己为弟子,到底是图什么呢。
  谢桡想了一宿都没明白,第二天早早的就到了苏老的工作室,刨根问底的跟苏老询问原因。
  苏老和蔼的说:“你虽然底子差了一点,但是可进步的空间很大。”
  谢桡一想,可不是是嘛,满分是多少分,他的进步空间就是多少分。
  谢桡走之后,儒雅的大师兄问苏老,“师傅,您到底为什么收这么个弟子啊?”
  苏老说:“我活到今天,就没收过写字这么难看的学生,我就不相信我雕不好他这块朽木。”
  而此时,某位朽木正得意的跟严添炫耀,“看到没有,我可是被有名的书法家收为了入室弟子的人,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严添摇摇头。
  “这就说明我写的字还是可以的,以前那些说我写字难看的人,根本就不懂书法是什么。”
  严添虽然感觉谢桡说的话有点过,但是还是用鼓励的语气说:“小桡,苏老是书法界的泰斗,你跟着他好好学,肯定不会错的。”
  谢桡越想越兴奋,直接拉着严添往文化用品店去,“严添,我们去多买点宣纸,我以后要好好练习写字。”
  严添拉住谢桡,“小桡,文化用品里卖的宣纸不好,你先等一下,我哪天去我爷爷那帮你要点,我爷爷的宣纸比较好,写起来也顺手些。”
  严添一说这话,谢桡就放弃了去文化用品店的念头,但是在回去的路上,谢桡反复叮嘱严添,千万不能忘了帮他拿宣纸的事情。
  严添笑着说:“小桡,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是不会忘的。”
  谢桡撇了一下嘴,“那我昨天晚饭之前还交代你做油炸丸子呢,你怎么给忘了?”
  严添丝毫没有愧疚,反而淡然的说:“小桡,你胃不好,吃太多油炸的东西会胃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宣纸

  严添爷爷的宣纸都是私家珍藏,自己都不舍得用,怎么可能舍的给严添。
  严添没办法,只能趁爷爷午睡的时候溜进了书房,偷偷给谢桡拿了两沓宣纸。
  谢桡知道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严添,“严添,你怎么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严添无所谓的说:“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放着,好东西就应该给需要的人用。”
  谢桡很佩服严添,偷个宣纸都能偷出大道理来。
  再上书法课的时候,谢桡早早的就去了苏老的工作室。
  看谢桡这么积极,严添笑着说:“除了吃以外,就很少能看到你这么积极了。”
  谢桡铺好宣纸,一本正经的说:“历代先烈告诉我们,人活着不光是为了吃饭,还应该有更高的追求。”
  严添边研磨边说:“没看出来,你觉悟还挺高的。”
  苏老来的时候,看着等待多时的谢桡,欣慰的想:虽然谢桡这孩子底子差了点,但是态度还算端正,好好教导的话,说不定在书法方面还是有发展的。
  苏老看谢桡写的认真,就凑的谢桡身边,想看看谢桡这一个月有没有进步。
  不得不说,严添爷爷珍藏的宣纸确实很好,就谢桡那一手破字,写在那上边都有种大师的风范。
  苏老看着铺在毛毡的宣纸,声音颤抖的问:“谢桡,你这纸哪来的?”
  谢桡放下毛笔,用手指了一下在旁边帮他研磨的严添,“严添从他爷爷那给我拿的。”
  苏老震惊的问严添,“这纸不会是你爷爷主动给你的吧?我跟他讨了很多年,他都不舍得给我。”
  严添摇摇头,淡定的说:“这纸是我偷偷拿的,我爷爷不知道。”
  从苏老的工作室出来以后,谢桡和严添去了文化用品店。
  严添给谢桡拿的宣纸,都让苏老给抢走了。
  苏老的原话是,“这么好的纸,可不能让你给糟蹋了。”
  挑宣纸的时候,谢桡和严添抱怨,“什么叫糟蹋,我的字有那么差吗,再好的东西也是给人用的,放在那里供着有什么意义。你说是不是?”
  严添笑着说:“没关系,我下次回严家,再帮你拿点,这回我们放在家里,不让苏老看到。”
  谢桡摆摆手,对严添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还是别给我拿了,我的字写在那么好的纸上,确实有点可惜。”
  严添掐了一下谢桡的脸,“小桡,我不许你这么想,你配的上一切好的东西。”
  谢桡揉揉被掐疼的脸,笑着问严添,“那你也是吗?”
  “什么?”严添没有听懂谢桡话中的意思。
  谢桡把挑好的宣纸放到严添手上,“我是问,我也配的上你吗?”
  严添握住谢桡的手,认真的说:“当然,你可以配上任何人。”
  谢桡开心的用胳膊搂住严添的肩膀,“严添,你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太会哄我开心了。”
  看着谢桡开心的样子,严添也翘起了嘴角。
  谢桡问严添,“你笑什么?”
  严添眼神温柔的说:“看到你笑,我就想笑,没有什么别的理由。”
  文化用品点离严添家很近,谢桡和严添想走着回去,就没让司机开车送他们。
  天气虽然很好,但还是有点冷,看着谢桡光秃秃的手,严添皱了一下眉头。
  “小桡,你怎么又没戴手套?”
  谢桡搓了搓冻僵的双手,“懒得戴,就放到家里了。”
  严添无奈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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