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从严添的爷爷那里回来以后,苏老却忍不住为谢桡担心了起来。
门当户对这个人们念叨了几百年的词,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虽然谢桡和严添两个男孩子不能结婚,可是作为朋友来说,他们两个人的条件也相差的太大了点,小的时候可能没什么,长大以后的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严添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开灯,严添想,谢桡应该回他自己家了。
没了谢桡的房子变得很冷清,严添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把要上课的书都装到书包里以后,严添突然想起来,厨房里的碗还没有刷。
去厨房刷碗的时候,严添发现了倒在垃圾桶里的早餐。
看着那个只动了一口的煎蛋,严添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
转身,打开火,等水开了之后,严添从冰箱里拿出一袋面条下到了锅里。
谢桡现在被他惯的口味越来越挑了,就算晚上回家了,应该也吃不惯谢阿姨做的饭,再加上早上没吃,现在一定饿坏了。
想到这里,严添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想快点带着煮好的面去谢桡家。
严添到谢桡家的时候,谢桡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用眼睛瞟了一下严添,谢桡有气无力的打招呼,“严添,你来了。”
严添脱下外套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虽然已经四月了,可是天气还有点冷,严添不想把身上的寒气过到谢桡的身上。
谢桡没管那么多,走到严添身边,虚弱的抱住了他,“严添,一天没见到你,我都有点想你了。”
严添用手摸了一下谢桡有些萎靡的眼睛,担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严添摇摇头,诚实的说:“没有,只是饿了一整天,有点虚脱。”
严添拿出保温盒,“快吃吧,我给你下了面。”
谢桡看了一眼那个保温盒,把严添抱的更紧了,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严添以外,没人会对他这么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轮椅
谢桡抽空去竹木那取书,竹木说:“你可真不着急,这都快一个月了,你才想起来我这取书。”
谢桡笑着说:“哪有,也就才半个月。”
竹木的书皮包的很仔细,颜色用的是谢桡喜欢的绿色,很衬现在的天气,生机盎然的。
谢桡怕用手拿回去会把书皮弄脏了,就特意找了个干净的袋子,小心的把书放了进去。
竹木看谢桡没背书包,就问:“谢桡,你的书包呢?”
谢桡说:“严添怕我背着太累,就帮我拿他家去了。”
“为什么拿他家去?”竹木疑惑的问:“你晚上去他家写作业吗?”
谢桡摇摇头,“我现在住在他家里。”
谢桡本来和严添说好的,一人家住一天,可是谢桡的床实在是太小了,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实在是睡不好,没办法,谢桡只能像以前一样住在了严添的家里。
竹木若有所思的说:“谢桡,严添对你真好。”
“当然,我们是朋友嘛。”谢桡理所当然的说道。
听了谢桡的回答,竹木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些话,说的多了,反而成了一种强调。
谢桡拎着书离开特殊学校的时候,碰到了刚从车上下来的苏哲凯。
谢桡是真心感叹自己运气差,总是在同一地方碰到那个让他异常讨厌的人,看来,下回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爬墙吧,省的碰到不想碰到的人。(本书下载于耽美部落,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
苏哲凯自动忽略掉了谢桡脸上的讨厌,非常自然的和谢桡打招呼
谢桡倒不客气,冷嘲热讽的说:“苏医生,怎么又是你啊,你一天都不需要工作的吗?我居然每次来都能看到你。”
苏哲凯扶了一下眼镜,“我就是在工作啊,你可能不知道,我把医院那份工作辞了。”
“所以呢?”谢桡问道。
“所以,我以后就是特殊学校的校医了。”苏哲凯把工作证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在谢桡的眼前晃了一下,“谢桡,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谢桡瞪了苏哲凯一眼,“哼,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愿意管你的破事。”
没有搭理谢桡,苏哲凯转身就向特殊学校的大门走去,他怎么着也不能跟个孩子计较。
“切,拽什么拽啊,谁稀罕搭理你啊!”谢桡喊完之后,还对着苏哲凯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听着谢桡气急败坏的骂声,苏哲凯翘起嘴角,谢桡说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己在他身上的费得心思好像有点多了。
想到这,苏哲凯自顾自的摇摇头,不管谢桡表现成什么样,他都不能掉以轻心,他可不想自己的努力,到最后只落得一个功亏于魁的结果。
苏哲凯去见竹木的时候,竹木正在手工教室练习刺绣。
竹木认真的盯着手上的针,根本没有注意到苏哲凯。
苏哲凯没想打扰竹木,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竹木柔和的侧脸。
“啊!”竹木轻呼一声,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苏哲凯连忙走过去,拉过竹木的手,担心的问:“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扎到手了而已。”竹木可能是练习的久了,脸色有一点点疲惫,“刺绣好难,我总是练不好。”
苏哲凯心疼的看着竹木伤痕累累的手,“练不好就不要练了,你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
竹木不动声色的把手抽了回来,谢桡说过,不让她离苏医生太近。
苏哲凯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平常冷静斯文的样子。
“我送你的耳钉呢?”苏哲凯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怎么没有戴?”
竹木抬起头,看着苏哲凯的眼睛,认真的说:“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是耳钉,还是我?”
苏哲凯很少这么挑明了说话,竹木一瞬间竟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还是,谢桡跟你说了一些什么?”又一个问题抛了出去,苏哲凯根本就不给竹木任何反应的机会。
“没有。”竹木苦笑了一声,“他能和我说什么?”
谢桡跟她谈得,不过都是严添而已。
“好了,不说这些了。”苏哲凯走到竹木的轮椅后边,“今天天气不错,我推你去外边散散步吧。”
竹木点点头,想着出去一下也好,缓解一下心情,然后回来继续练刺绣。
竹木的轮椅是三年前换的,有点旧了,刹车也不是太好使,夏天还好,冬天的时候一下雪,竹木根本就不敢出去,就怕路面太滑出什么事故。
苏哲凯边推着轮椅边说:“竹木,我帮你跟学校申请了个新轮椅,下周应该就送过来了。”
“真的?”竹木惊喜的问。
苏哲凯点点头,“我特意等申请下来了才告诉你的,就怕你失望。”
“等等。”竹木突然想起了什么,“苏医生,这个轮椅不是你自己花钱买给我的吧?”
虽然谎话被揭穿了,可是苏哲凯依旧淡定的否认,“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学校里问,我没有必要骗你。”
听苏哲凯的语气确实不像是在骗人,竹木这才放心,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苏医生,错怪你了。”
“没事。”苏哲凯表面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心里却暗暗的松了口气,这个竹木,可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多了。
谢桡去严添家的时候,严添正在做数学题,谢桡绕到严添身后,用手蒙住了严添的眼睛。
严添放下笔,笑着说:“小桡,你回来了。”
谢桡把下巴枕在严添的头发上,“你做个数学题至于这么认真嘛,我进来你都没有听到。”
严添笑着问:“怎么?你吃醋了?”
谢桡狠狠的问:“我要是承认我吃醋了,你能把那本数学书给撕了吗?”
严添摇摇头,“不能。”
“那我没吃醋。”谢桡把手里装书的袋子压到了数学书上,“天啊,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居然还不如本数学书。”
谢桡哭丧着一张脸,好像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严添笑了一下,把谢桡拉到面前,让谢桡坐在了他的腿上。
“干什么?”谢桡不高兴的问。
严添没有回答,很自然的把嘴唇贴到了谢桡的脸上。
“谢桡,我现在在干什么?”
谢桡白了严添一眼,“废话,能干什么,亲我呗!”
严添挑了一下眉毛,“小桡,你看过我亲数学书吗?”
“没有。”谢桡摇摇头,“你又不是变态,亲数学书干什么。”
“所以啊。”严添又亲了一下谢桡,“你说在我心里谁比较重要。”
“我。”谢桡喜笑颜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跟每天一样,谢桡用电脑玩游戏的时候,严添一把拔掉了电源。
谢桡恋恋不舍的看着黑黑的屏幕,“严添,让我再玩一会儿吧。”
“不行。”严添很果断,“已经十点了,再不睡,明天上课又要困了。”
谢桡合上电脑,“严添,你要知道,在我身上,永远也不会出现单科成绩过六十的奇迹的。”
严添帮谢桡把睡衣从衣柜里拿出来,“放心,我没奢求过这种奇迹。”
“那你为什么每天都逼着我学习?”谢桡苦着脸问。
“多学点东西有好处。”严添把睡衣递到谢桡面前,“你也不想变成不学无术的人吧。”
谢桡叹了口气,“有你在,我就是想自甘堕落也找不到机会啊。”
“算了。”谢桡拿过睡衣,起身向浴室走去,“我这辈子算栽你手里了,我认命还不行嘛。”
谢桡刚进浴室,就把身子探了出来,“严添,你不洗澡吗?”
“你先洗吧。”严添笑着说:“我一会儿去。”
“一起吧,严添,我一个人洗澡太无聊了。”
面对谢桡的盛情邀请,严添头一次无动于衷,“乖,小桡,你先洗,我还要整理一下东西,你洗完了我再洗。”
“那好吧。”谢桡疑惑的关上了浴室的门,什么东西那么重要啊,非得整理完了才能洗澡。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以后,严添走到书桌前,把袋子的书都拿了出来,一本一本的仔细翻阅。
包个书皮包这么久,里边肯定有事情。
翻了半天,严添也没发现异常,书皮包的规规矩矩的,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看着那几个包的很规整的教科书,严添皱了一下眉头,难道,问题是在书皮的里面?
拿起一本书,严添果断的把书皮扯了下来。
书皮的内侧是白色的纸,上面字迹工整的抄了一首又一首的情诗,严添看着那娟秀的字体,不屑的笑了一下。
心思挺好,不过用错了地方。
严添冷笑着把扯下来的书皮撕了个粉碎,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想了一下,严添又把那本被撕了书皮的教科书藏到了抽屉里,谢桡那么粗心大意,少一本书他绝对不会发现的。
处理完了以后,严添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几本书,思索着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谢桡永远看不到书皮内侧写的东西。
谢桡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严添盯着桌子上的一摞书发呆。
“竹木包的书皮是不是很好?”谢桡边擦头发边问严添。
看着谢桡脸上骄傲的神色,严添没有搭话,接过谢桡手上的手巾,默默地帮谢桡把头发上的水珠擦干。
作者有话要说:
☆、日出
谢桡的头发干的慢,严添擦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擦干。
“严添,用吹风吧,要不我估计到半夜都干不了。”
“不行,吹风有辐射,对脑袋不好。”严添的动作很轻柔,就像对待珍宝一样,“本来就不聪明,再吹傻了可怎么办。”
“你才傻呢。”谢桡把头枕在严添的腿上,“小爷我这是大智若愚。”
在谢桡昏昏欲睡的时候,严添终于把谢桡的头发擦好了,“小桡,可以睡觉了。”
严添的声音很轻,传到谢桡耳朵里就跟催眠曲一样,翻了个身,谢桡把头继续枕在严添的腿上,没有丝毫起来的意思。
严添笑了一下,在谢桡柔软的头发上亲了一下。
一下没够,严添又亲了一下,闻着谢桡头发上薄荷的清香,严添轻轻的说:“小桡,我这辈子才是真的栽到你手里了。”
小长假的时候,谢桡突发奇想的想去江边看日出。
严添没反对,事实上,除了一些基本问题以外,不管谢桡说什么,严添都不会反对的。
“不过,你能起来吗?”
一般在放假的时候,谢桡的标准起床时间是上午十点,等谢桡起床之后再桡折腾到江边,估计只能看日落了。
“我定闹钟。”反正谢桡这个日出是看定了。
“别了,这半年你都弄坏三个闹钟了。”
“那是你家闹钟质量不好,我就轻轻的摔了一下,它就碎了。”
严添合上手上的书,“那被你扔马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