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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薛雅谦跃跃欲试道,“我要把你的各种照片全都印成抱枕。”
“你还当真了?”刘松气不打一处来,“我的照片不是给你干这个用的!”
“开玩笑而已,干嘛真生气。”薛雅谦满面堆笑倚在刘松身上,“再多的抱枕也不如真人好。”
“你贫不贫?”刘松沉着脸推开他,“正经点儿,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薛雅谦怀抱抱枕装乖巧。
“是不是对我爸妈做了什么?”
“对叔叔阿姨?”薛雅谦被问得摸不着头脑,“我能做什么?”
“你别装傻,今天我妈搬回家了,饭桌上因为你的事情又要和我爸吵架,我爸还说就算事情解决了也不会念你的好。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薛雅谦心里有数面上坚决不表露,“我这些日子没见过叔叔。”
“我妈也是,袒护你都快没边儿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冤枉啊!我对阿姨能做什么,我们可是和谐友爱的长辈与晚辈的关系,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薛雅谦夸张地倒在床上掩面道。
刘松抓起抱枕砸到他身上:“我想哪样了!跟你说正事,不是跟你逗。”
“我也是正经的。”见插科打诨躲不过去,薛雅谦起身一脸诚恳道,“我是真想不出自己干了什么,要不你去问问他们,顺便也给我解解惑。”
“我问了,没问出来。”刘松对他的话仍充满怀疑,“不过你肯定做了什么手脚。”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要认定我做了什么手脚,我也只能认了。”薛雅谦假意在脸上抹了几把泪。
“别闹了,我又没怪你,而且你帮他们和好,我应该谢你才对。”
薛雅谦一听道谢立刻直起身:“这个我比较感兴趣,我要求不高,每天给我一小时为所欲为就可以。”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做过什么了?”
“主要是我不介意你无缘无故地感谢我。”
撬不出只言片语刘松失望地说:“你嘴巴什么时候变硬了?”
“对你我嘴巴从来都不硬,会硬的只有两腿之间的那玩意儿。”
“你还给我开黄腔!”刘松抄起抱枕床上床下追着薛雅谦打,最后被对方一个出其不意的反扑跌在床上滚做一团。刘松并未示弱,用蛮力顺利将薛雅谦压在底下,拧着他的胳膊甩腿跨坐在他身上。
“哎呦,大侠手下留情!”薛雅谦一个劲儿地告饶。
“知道厉害了吧。”刘松松开钳制他的手,反正有自己压着人也跑不掉,“下次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狠话抛出去了薛雅谦却没接茬,反而安静地躺在床上含笑望着刘松。那笑容刘松太过熟悉,其中绝非善意。
“你笑什么?”刘松戒备地问道。
“没什么。”薛雅谦扭了扭身体否认道。
“不可能。”刘松开始检视自己,没发现什么破绽。
“你多心了。”薛雅谦又扭了扭。
这次刘松终于察觉到原因,薛雅谦扭来扭去竟是在用胯间磨蹭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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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蹭了!”刘松虎着脸挪了挪自己坐的位置。
薛雅谦倒是应声停下动作,但仍让刘松生气的是对方已经硬了。
“我都要佩服你了,说硬就能硬。”刘松扶住额头叹道。
“还不都是憋的,这些天你都忙着工作不理我,我都快憋死了。”薛雅谦咬着下唇委屈道。
刘松默默回想了一下,自从上班之后自己跟薛雅谦相处的时间确实少得可怜,而且他也难得没再作怪。不过因为忙到昏天黑地,已经觉不出过了这么久。
“嗯,你最近表现不错。”
“什么叫‘最近’表现不错?”薛雅谦不悦道,“我每天都表现良好,为了你任劳任怨。”
“是——”刘松托着长音点点头,从他身上下来,“等我忙完了这阵,天天下班就回来陪你,直到你嫌烦为止。”
“我才不会嫌烦。”薛雅谦拉住刘松不让他离开,“你别下去,多坐一会儿。”
“坐你身上干什么?让你接着蹭?”刘松道破他的心思。
“我这里蓄势待发,你好歹帮个忙推它一把。”
“自己的东西自己解决。”刘松果断甩开薛雅谦钻进被子,“明天早上有个会,我要早起先睡了。”
被晾在一旁的薛雅谦盯着背对自己的刘松转了转眼珠,然后拉过抱枕放在自己的腰间深情款款地说:“对不起,虽然我对你很满意但毕竟你只是个替身,明知这一点还让你和我做这种事情是我的错,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你温柔的。”
接着一边在抱枕上来回抚摸一边捏着嗓子叫道:“刘松,你这里好棒,又滑又嫩……里面好柔软好温暖,裹得我好舒服……”
“薛雅谦!你到底想怎样!”刘松不堪其扰翻身坐起。
“很简单。”薛雅谦扭过脸咧嘴淫笑,“就像刚才那样坐上来。”
于是结果就是刘松再一次坐到薛雅谦的身上,并且这次是两人胯间紧密贴合。
“能不能也脱了上衣?”薛雅谦大胆提议,惹来一记狠瞪。
尽管表情极其恶劣,刘松仍顺他的意思解开睡衣。
从下而上观看脱衣服的过程绝对有种令人意想不到的震撼,专注地凝视着刘松的睡衣,为藏于其中若隐若现的躯体而心痒难耐,为它滑过肌肤一点点褪去而澎湃不已!
薛雅谦仔细观察刘松的每一个动作,力求不放过任何细枝末节,都把它们牢牢印在脑海里。
刘松将睡衣丢到一边:“然后呢?”
“请开始动吧!”薛雅谦跃跃欲试道,还没开始就已经呼吸粗重。
刘松咬牙狠狠心,双手撑在床上艰涩地前后摆动自己的腰,彼此敏感的部位缓缓摩擦,兴奋感化作细小的电流穿透全身。
“太棒了……”薛雅谦乐得都快找不到嘴,伸手握住两人的性。器,随着刘松的节奏抚弄,指来回揉搓,很快就将刘松也带进了状态。
贴合的部位随着摩擦速度的提升逐渐升温,连带身体也变得燥热,刘松的脸上泛出红晕,双眼紧闭不敢去看薛雅谦的表情,他知道看了一定会很想出拳给对方一顿臭揍,但此时此刻他无暇分神。
不知是薛雅谦的手指太过灵巧还是主人太过熟练,总是能顺利找到他舒服的地方竭力挑逗,让他无从抗拒。
“刘松,再快些……”薛雅谦也不再像刚开始那般轻松自如,颤抖着发出声音。这一次视觉的冲击远比单纯的摩擦带来更多快乐,尤其是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捏住刘松的胸肌,对方所表现出的极力隐忍痛楚的表情让他欲罢不能。
“你别那么用力抓……”刘松勉强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偏移中心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想要掰开在胸口肆虐的手,但手掌刚覆上去薛雅谦就圈住他的根部箍紧。这一击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而是更加强烈的刺激!
混乱中刘松一时忘了要做什么,薛雅谦则趁这个空当抽手换向另一边,并且更加用力。
“嗯……”刘松禁受不住突袭终于发出声音,睁开眼睛瞪向薛雅谦,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透出粉红颜色和痴迷表情的脸。
薛雅谦涨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还在喃喃叨念这什么,可声音太小他听不清楚。
刘松想要开口问,谁知话语冲出喉咙都碎成了喘息和呻吟,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身下的动作也跟着停止。
但这已无关紧要,薛雅谦仍用手指的将两人逼上绝。顶……
高。潮过后刘松脱力压在薛雅谦身上,耳边回响的是自己的名字,还有“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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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刘松贴着他的耳垂回应。
薛雅谦这才缓过神,湿粘的双手攀上刘松的背,将人牢牢锁进怀里。
身体、心情乃至呼吸都一瞬间变得异常平静,两个人就这样无声地躺在床上,直到不得不去卫生间冲洗干净为止。
本来薛雅谦以为没有了刘妈妈,加上互相表白什么的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能够更自由更亲昵,但取而代之时不时挑出来插一脚的刘爸爸却让他俩防不胜防。
比如他下班回到家会忽然发现刘爸爸堵在刘松家门口,或是在刘松难得早回家陪他吃晚饭的时候来电话把人叫走,薛雅谦有怨言但碍于对方是刘松的爸爸不好说什么,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连刘松都忍不下去就不一样了。
“真烦!”好不容熬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周末,刘松在下班前又接到刘爸爸的电话,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回家吃饭。
前一天在公司熬到半夜只休息了三个小时,想着早点回家补眠的刘松心情糟到了极点。转手给家里的老妈打电话想拜托她出手帮忙。
“今天你先忍忍吧,你爸好像请了什么人来家里,你也把小薛叫上,好久没见我也挺想他的。”
“他那边也挺忙不一定有时间。”刘松帮薛雅谦找好借口。
“回家吃顿饭,他肯定有时间,要不你自己回来也行,我炖了鸡汤你给他带回去。”
看来无论如何是逃不掉了……刘松挂掉电话十分抑郁,苦大仇深地联系薛雅谦载他回家。
一上车薛雅谦就看见他的眼中布满血丝。
“我开慢点儿你先睡一下,等到了我叫你。”
“不了。”刘松懒洋洋地倚在座位上,“这样睡反而睡不着,真快被我爸折腾死了。”
“叔叔这次又叫你回去干什么?”
“吃饭而已,说是家里来客人,我不懂他请客为什么非要叫着我。”
“也许是对你工作有帮助的人,想要介绍给你认识。”
“那还不如去找我大伯,这样的人他身边一抓一大把。”
“也是……”薛雅谦也想不出刘爸爸的意图,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吃顿饭这么简单。
据刘松描述先前被叫出去不是帮家里换灯泡通水管做这种一向是由刘爸爸负责的事,要不就是陪刘爸爸在大马路上干遛听些没营养的人生大道理,其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要刘松没时间和自己待在一起。
“阿姨有发现叔叔异常吗?”
“我没告诉我妈,他们俩好不容易变和睦,我不想再生事。”刘松揉了揉眼窝,“不过我觉得她已经看出来了,上次我被叫回家换灯泡她就偷偷问我为什么突然回家,是不是跟你吵架了。”
“阿姨还是不够了解我,我怎么舍得跟你吵架。”薛雅谦惋惜地说。
刘松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你怎么样,明天休息吗?”
“早晨还是要去公司,中午有个饭局。”
“自从你们经理休假,你的应酬量直线上升。”
“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一桌人最后喝得东倒西歪还不都要我负责送上车。”所以一想到明天薛雅谦就发愁。
“谁让你喝不醉,一直醒到最后。要是早早喝醉了也没人敢让你送。”
“醉了更可怕,一帮中年人揶揄你,而且没完没了。人力资源有个新来的酒量不太好,被他们经理传得全公司都知道。”
“话说回来你酒量怎么这么好?”这个问题刘松一直挺好奇,每次他们俩喝酒都是自己先不省人事,“是遗传你爸爸?”
“我爸差得远,是我妈酒量好,称得上千杯不醉。我虽然比不上她,但应付一般人还算轻松。”
说话间已经到达目的地,薛雅谦进门前不断给自己打气,并且警告自己要在刘爸爸面前耐住性子绝不能失态。
进门后还像往常一样,刘妈妈热情迎接刘爸爸冷眼相待,唯一不同的是,客厅里还坐了位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