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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薛雅谦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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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薛雅谦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尽管不断提醒自己要注意刘松的反应,要让他也舒服,可从他开始能够顺畅地做活塞运动开始,眼里除了刘松的脸其余都是一片模糊。好在耳朵还没聋,能听清身体撞击的声音以及刘松努力憋在喉咙里的低吟。
这些都是自力更生无法体会到,在看片时又无比艳羡的体验!寂寞苦盼十几年,薛雅谦一朝得偿眼睛直泛酸。
刘松感觉到薛雅谦的动作忽然停下来,还抓着自己的手去擦脸:“你怎么哭了?”
“没事。”薛雅谦吸吸鼻子又笑又哭,“就感觉特幸福……”
“真是服了你。”刘松支身坐起,替他抹去眼泪,“这有什么好哭的?”
薛雅谦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我是不是很逊很没用?”
刘松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确实有点儿。”
“你嫌弃我了?”薛雅谦可怜兮兮地抬眼,眼眶里还汪着泪水。
刘松捏捏他的脸:“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我没找到你的敏感点,你看起来也不是很舒服……”薛雅谦的指尖滑过刘松有发软迹象的性。器,“我是不是很差劲?”
“这才说明你是第一次,以后我们可以慢慢练。”刘松牵住那只手不让它乱摸。
“以后你还会跟我做?”薛雅谦紧盯刘松的眼睛期待他的承诺。
“会。”拒绝未免太残忍,刘松顺应气氛欣然允诺。
“刘松我爱你!”薛雅谦激动得扑倒刘松在他身上使劲蹭,蹭够搬起一条腿豪气地扛在肩上,“来,我们继续!”
重新开始的薛雅谦比起刚才沉着许多,但刘松一条腿的重量显然超出预计,放在肩上直打滑,一个劲儿地要往下落。
薛雅谦死命抱住才没滑下去,不过动起来才发现还是有好处,更深入自然不用说,而且很方便变换角度。也正是当他把刘松的大腿从右肩移到左肩的过程中,肠道内很不自然地收缩了一下。
薛雅谦机敏地意识到这不寻常的反应,看刘松仍是拧紧眉头闭口不言,也不像是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他又把大腿换回右肩,动作比上次更慢更仔细,结果在某个角度的时候,内壁反应依然强烈,比普通的收缩更加有力。
薛雅谦试着寻找正确位置,歪着身子顶了半天也不见刘松有什么反应,只有大腿移动的过程中才会有效果。
薛雅谦反复试验很多次,最后把刘松试烦了。
“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做,别玩了!”
薛雅谦停掉动作:“这不是玩,我马上就能找到你的前列。腺,到时候你会很舒服。”
“找什么前列。腺,我大腿都快被你掰断了!”
“可是你里面明明收缩了,难道不是舒服的关系吗?”
“是疼的!”刘松抬腿睁开薛雅谦,爬起来的时候身体相连的地方也被迫分开,让他抽了一口冷气。
“疼的?”薛雅谦大受打击,脸色惨白。
“你真是急死了我!”刘松一气之下抓过他丢到床上,居高临下将人按住,“躺着不许动。”
“你要干什么?”薛雅谦战战兢兢地地问。
“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刘松抄起枕头盖住他的脸,“偷看就揍你!”
薛雅谦委屈地闭上嘴,乖乖抱着枕头不敢露脸,一个忐忑的心怦怦直跳,直到感觉分。身被人扶住顶进了熟悉的狭窄甬道内,心脏险些挑出嗓子眼儿。
震惊之余他偷偷移开枕头一角,正看见刘松跪在自己胯间往下坐!
薛雅谦立刻捏了一把胳膊疼得直呲牙,这才确定不是做梦。再看刘松已经完全坐了下去,双手撑住身体上下移动,由慢到快循序渐进。
再像挺尸一样躺下去就太不解风情,薛雅谦很识趣挺动自己的腰,故意错开彼此节奏,以此拉大撞击力度。
刘松很快发先薛雅谦在偷看,可是此时既要分精力保持平衡又要坚持不让接连受到冲击的腰软下去,其他的事情已经无暇顾及。
薛雅谦与刘松对视的一瞬心里还有些惧怕,但见对方迅速别开红着的脸未吱声就知道已被默许,干脆丢开枕头光明正大聚精会神地看,力求日后回味的时候能够在脑中复制出全息影像。
手里同样不能闲着,一手帮刘松套弄分。身,一手扶住刘松的身体,沿肌肉曲线一路向上摸去,来到胸肌前狠狠一抓,刘松立即全身收紧。
“别……抓了!”刘松的声音已混入急促的喘息,支撑身体的样子也显得有些勉强,根本腾不出手去阻止薛雅谦的手指。
薛雅谦对此置若罔闻,他捏得越重刘松的身体就收得越紧,加上手中的性。器越来越湿粘,他更加乐此不疲。
就这样反复揉捏直到高。潮前,薛雅谦无意间狠搓了一下刘松的分。身让它一泄如注,原本滑畅的肠道蓦地将他自己也逼上绝顶。
高。潮过后刘松一直再抖,从呼吸到身形全都不稳。薛雅谦想要帮他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虚脱地躺在床上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再没力气也不能总保持这么尴尬的姿势,刘松提气支起身好让薛雅谦从体内滑出去。谁知薛雅谦一声惨叫响彻房间,抱住枕头痛苦地扭动身体。
“又怎么了?”刘松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问,他需要些时间恢复体力。
“我才想起来没戴安全。套,还直接射在你里面。”薛雅谦细数每一个被他搞砸的细节,“开始也是想玩情趣反倒自己先没耐性,浪费那么长时间也没找到前列。腺……我本来想创造个美好的第一次,结果……”
“不满意?”
“也不是。”薛雅谦背对刘松缩成一大团,“还是感觉自己特别逊。”
刘松拍拍他的背:“做都做了你闹别扭也没用。”
薛雅谦一动不动默不作声。
刘松拿他没办法,歇够了跑去洗澡,热水一浇才发觉后腰又酸又僵,揉了半天也不见缓解。出来看见床上一片狼藉惨不忍睹,而薛雅谦还在上面抱团不肯起。
刘松横在沙发上等了好久,等到肚子都饿了屋里仍没动静。打算去吃饭又懒得动,最后决定叫外卖解决问题。掏手机的时候带出一枚钥匙,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个东西。看看屋里又看看钥匙,他决定用它赌一赌。
故意走都薛雅谦身后戳戳他的背:“起来了,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薛雅谦只出声不回头。
“把手伸出来。”
薛雅谦伸出一只手,刘松将钥匙放在他手里。
看到钥匙的薛雅谦果然回头,但脸上不惊不喜:“就这样?”
“就这样。”刘松不明所以。
“太随便了,看我的。”薛雅谦爬起来翻开衣柜里的抽屉,拿出拴在钥匙环上的钥匙,“手伸出来。”
原来无独有偶。刘松忍笑摊开掌心。
“错。”薛雅谦拉着他的手翻了个面,手背向上掌心向下,将钥匙环套在无名指上,“要像这样才够郑重。”
“就你花样多。”刘松摸摸指上的钥匙环,“既然我的太随便还是还给我好了。”
“那可不行!”薛雅谦护住钥匙坚决不交,“送出去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所以你要了?”
“当然要了。”薛雅谦在刘松面前晃晃自己的无名指,“不过你要记得补我一个礼。”
“钥匙环就够了?”刘松以为他会要求更多。
“足够了。”薛雅谦贴近刘松的脸,“我要的又不是东西,而是那份心意。”
刘松没有接话,因为嘴唇已然被人堵住。
周一薛雅谦下班跑了趟医院,不安地坐进陈国丞的诊室。
“我已经下班了,要看诊等明天。”陈国丞态度依然恶劣,一见他就下逐客令。
“我就问几个问题。”薛雅谦百般讨好地陪笑道,“几分钟就够。”
“什么问题?”
“您说那个揉肛半年,是真的吗?”薛雅谦斟酌语气小心地问。
“当然不是,骗你的。”陈国丞大方承认毫无愧色。
“果然是骗我的?!”薛雅谦大惊失色,“我这一天想起来就坐立难安原来是骗我的!”
陈国丞一脸了然:“我也是为你们好,就知道你们年轻气盛忍不住,所以故意多说点儿。要是我说一个月就没问题,说不定你们俩星期就开始做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做了?”薛雅谦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没做你怎么会来找我?”陈国丞反问,薛雅谦无语。
剩下的几分钟不是挖苦就是讽刺,薛雅谦从诊室出来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去,情绪正低落的时候接到刘松短信——我妈来了,下班到我家吃饭。
好吧,他就是这么肤浅,一句话心情由阴转晴。
到门口的时候为敲门还是开门小小的斗争了一下,几经挣扎最后决定掏出钥匙试一试。
原来孤零零的钥匙已经和其他钥匙一起套在了自己的钥匙环上,彼此依偎,勾勾连连,好像它们本来就同在一个环上,就应该在同一个环上。
薛雅谦挑出钥匙插入锁眼,伴随转动时钥匙相互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打开刘松家的大门。
刘松正从厨房端菜出来,看见他弯起眉眼:“回来了?”
薛雅谦拔下钥匙攥进手心,脸上带着温柔笑意。
“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