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乐:“你需要吗?”
我知道她不需要,我面前这个掉了几滴眼泪的女孩子,她比我想象得更勇敢。
我唯一要苦笑的,就是我又多了一个哥们。
这样也好。
胥双喝着一杯鲜榨橙汁跟我说完了她苦追宿舍里一姑娘的恋爱奋斗史,她不紧不慢地说着,我就静静地听着。
“我和她本来是那种很好的朋友,我喜欢她,但她不知道。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但她最近开始躲我,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胥双慢慢地说着,摆弄着手里的吸管,“然后有一天,嗯对就是上个礼拜发生的事……她和我一个很讨厌的人玩在一起,聊得很开心,然后隔了一天,她突然间对我很客气,然后无意间对我说,你不是个同吗会对男的有感觉吗?”
她笑的很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喜欢一个人有错吗?原来是没有的,但生活给它加上了太多的罪名。
我的声音很轻:“那你会改吗?”
胥双看了我一眼:“喜欢她?不会,”她又加重了语气重复了一遍,“不会。”
“那不就行了。”
胥双愣了一会,突然笑起来:“是啊,我在这里烦恼个什么劲,”她偏过头拍我一下,“你有地方收留我吗?”
“……诶?”
“我还是不想回去,你找个地方让我住两天呗,就两天。”
“……你找我出来的目的就是这个吧喂。”
我没法拒绝她,所以我把她带回了公寓楼。
胥双直直地走到我床边倒了下去,再不愿意动弹一下。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迅速地睡过去,轻轻带上了门。
所谓同病相怜。
【考前综合症】
【考前综合症】
等我意识到情况的无比危急时,居然他妈的已经是礼拜天下午四点了。
我一脸便秘的表情企图将自己的头发拽出头皮,声嘶力竭地冲胥双吼:“我他妈昨天一天都在干什么!干什么!”
胥双笑得幸灾乐祸,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泡沫连续剧:“谁让你昨天从酒吧回来就开始打游戏又不是我害的。”
“……”我默声不语地掏出手机。
“喂——”那头的干鱼有气无力地接起了电话。
“干鱼我决定我要把你的游戏账号黑了如果你他妈再在考试前叫我打游戏的话我一定绝壁会把你放到小天鹅洗衣机里去切换成干洗模式。”我面无表情地吐完嘈,挂掉了手机。
忘记说了,干鱼学习成绩很……中等。因为他每节课都和班长一起去认认真真的听了并且还做了笔记。
恋爱是门催人奋进的艺术。
许之杭是个优等生没错,但问他题目,总是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解释题目能解释成“同理可得1+1=2”的,这大概也能算是一种艺术。
我只能叹息,人和人之间果然是有差距的。
我愤懑地瞪着身子在沙发上左右晃动的胥双:“你们不要考试吗!”
胥双大大咧咧地笑着,歪了歪头:“我们比你们晚两天,还有足够的时候可以熬夜~”
回答她的是大声的碰门声。
我拉开椅子翻开一大堆厚厚的专业书,才翻了几页就开始走神,脑子里不知道在转些什么,根本就看不进去。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一跳一跳的“恶魔”刺得我莫名的心虚。
许之杭的声音传过来:“源源?”
“……嗯。”
许之杭听起来心情不错:“在干什么呢?”
“在看书,还能干什么,”我对他审问的语气感到不满,“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明天吧,”他笑了一声,“说起来,你快要考试了?”
这个记的倒挺牢,我暗自嘟囔,闷闷地道:“大概吧你还管我考试?”
许之杭顿了一秒,道:“你看着办。”
……我凸
我挺不想挂电话的,但听得出来许之杭还在忙,所以没说了一会话就挂掉了。
我为了能静下心好好复习,把手机放得远了点,想了一想,又把手机设了一个特别复杂的密码以后放到了抽屉里。
然后我又把窗帘拉上,打开了台灯,一本正经地拖出了椅子,坐了下去。
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些,我坐下片刻后又因为书桌上被大堆大堆的杂物占去了空间而心情不爽,于是又站起来忙忙碌碌地开始打扫房间。
在我终于站在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满意地长叹出一口气的时候,胥双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一脸很惊讶地看着我:“你在干嘛?”
我很严肃地走到书桌前站定了看她:“学习。”
“……你不饿吗?”胥双突然间笑了起来,大迈步走到我身边翻了翻我的专业书,“我看你没翻几页吧?”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心里一凉,语气阴森森地问她:“……现在几点了?”
因为拉上了窗帘的缘故,外面的天色看得并不真切。
“六点,”胥双把腕上的手表在我眼前晃了晃,晃得我那叫一个头昏眼花,“我本来还想问你讨饭吃的……徐之源你怎么跟我小学里一个样幼不幼稚啊?”
“请叫它考前综合症,”我觉得我的脸色已经阴得跟外面的天色一样了,说的话全部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的,“吃饭?行啊,出门在第一个十字路口左转那里有正宗西北麻辣烫。”
胥双一个白眼赤辣辣地翻过来,甩了我一句“你自生自灭吧我去图书馆了晚上大概不回来了”就关上门幸灾乐祸地走了。
自制力差害死人。我咬牙切齿地拎着自己的脖子去厨房草草泡了碗泡面往水池一倒后回到了书房。
徐之源我跟你说,你特么今天看不进去书就这辈子……别想吃咪咪条了!
我在心里跟自己发着狠。
这回倒是清净了,我看着我厚厚的专业书欲哭无泪。我感觉我才看了一点点东西,就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夜里静悄悄的,我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还是没有办法克制住自己将要睡着的状况。
麻麻我平常打游戏打通宵的劲都到哪里去了QAQ
我拖着拖鞋踢踢踏踏地走到客厅打开小柜子冲咖啡,把包装袋撕开以后站在饮水机旁边等水热。当速溶咖啡那股廉价又浓郁的味道袅袅地升上来时,我浑身都叫嚣着“要睡觉”的细胞终于稍稍安定了点。
门外突然响起来钥匙声,惊得我捧着杯子一下子从桌子上弹了出来,想起来要躲藏时却已经为时已晚。
许之杭站在门口正对上我惊慌的表情,微微挑了挑眉,进门来换好了拖鞋放下了行李箱。
我立刻凑上去殷殷地叫:“哥……怎么现在回来了?”
两天不见,我发现恨不得现在就飞扑到他身上抱住他,按常理来说,他也会笑着拍拍我的头问我几句,我一直在期待这个难得的时刻。
因为这样,感觉就离他更近一点点。
而我之所以没有这么做的原因……
许之杭淡淡地瞟了一眼我手里还没来的急放下来的咖啡杯,笑得我遍体生寒。
他说:“趴好。”
【暖】
【暖】
红楼梦里描述宝玉见贾政时“战战兢兢像个避猫鼠”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这幅样子的。
我笑得很是谄媚,可是许之杭脸上只有“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的表情,和玄关温暖的橘色的灯光显得格格不入。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一副画面:我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下缩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许之杭从地板上拎起小成一颗米粒的我,笑眯眯地问我:找死吗?
我被这副情景吓得打了个寒战。
许之杭从我手里拿过咖啡杯,对我晃了一晃,声音猛的轻了下去:“我有没有说过禁止喝咖啡?”
我看着他乌沉沉的眼睛心里发毛,伸手去可怜巴巴地揪住他的衣角,他笑了笑,没有拒绝我,表情似乎是缓和了一点。我见有效果,立马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对着他唤:“我要睡着了嘛……就喝了一点点……”
许之杭轻轻地“哼”了一声:“所以连我说过什么都忘了?”
我松开手,气哼哼地走到沙发边坐下:“许之杭你这是搞高压统治!”
“对没错,”许之杭挑了挑眉,抿着嘴走到沙发上坐下,和我靠的很近,我几乎是一侧头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所以你接受制裁吗?”
我微微有些不自在,目光不自觉地移到了地板上,声音明显变得底气不足:“……才不要。”
“嗯?”许之杭似是没听见,语调微微上扬,又故意往我这凑了凑。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许之杭这个恶劣的性格。
“乖乖的,”许之杭笑起来,而与语气完全不相符合的是,他突然一下子把我扯了过去,我手臂一疼,一个猝不及防就被他按着趴在了他大腿上,然后在我还迷迷瞪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巴掌就冷不丁的丢了下来,“不听话。”
我被他那教训小孩子的语气激得当时就红了脸,挣扎着就想从他的腿上起来,当然没有成功——许之杭按住了我的腰,然后又是几巴掌甩下来,呵斥道:“还动?”
我被他弄得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手被他按在腰间,直又直不起来,只好头埋在他裤子的纹路里,特别气愤地对他叫:“你干嘛!”
“显而易见的问题,”许之杭手上的力道没有放松,沉沉的声音压在我头顶,听起来飘飘忽忽的,“揍你。”
许之杭的手劲很大,二十来下以后就已经让我难受得很,其实那倒还好,更让我难受的是这个尴尬的姿势。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突然间一下子腿一蹬,许之杭显然是没有防备,我捂着屁股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支吾道:“你你你怎么这样!……我……”
我的话说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许之杭抬头眯着眼睛看着我,我看见他的表情一下子就阴了下去。
“我给你五秒,”许之杭一动不动地盯着我轻轻开口,“过来趴好。”
空气好像都凝固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我又惊又怕地看着他,他的眼神不闪不躲,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几乎是瞬间,我发现我的手居然在微不可查地颤抖。
我简直是怕极了这种样子的许之杭。
我记得小时候我上中学时淘得连爸妈都管不住我,但许之杭只要这么一个眼神丢过来,我立马噤如寒蝉畏手畏脚,这是一种长年累月累积而成的威慑。
见过被猎豹盯住的羚羊吗?大概就是那样一种感觉。
“一——二——”许之杭开始数秒。
我立刻挪了过去,重新摆成刚才的姿势,我都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火。
许之杭沉默着把我的裤子褪到腿弯,我根本不敢说话,他这回没再调侃我,只是一下一下没有放水的砸下来,前面的还好挨,到后来几乎是他每打我一下,我都要疼得一缩。
他大概是打了我五六十下,整个屋子里只有巴掌着肉的清脆的令人羞耻的声音。我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住了,扭头过去可怜巴巴地叫他:“哥……疼……”
我没指望他停手的,谁知道许之杭竟停了手,拉我起来拽上了裤子。幸好我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家居裤,倒饶是这样,但碰到伤处仍是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他把我抱起来放在他腿上,我被他一折腾还颇有点晕乎乎的,这一正对他的脸时就更晕了。
许之杭离我近的有些过头,反而有些不真实起来。他拍拍我的头又捏捏我的脸,尽是些哄小孩子的动作,看着我笑吟吟的:“现在知道疼了?”
我又被他惊人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呐呐地说:“你吓唬人。”
许之杭把我额头的碎发扫到一边去,声音完全和缓了下来;带着些略略疲惫的磁性:“我在这个时候从不吓唬你。”
瞧瞧,这是什么话。
大概是我鄙视的眼光太□裸,许之杭略眯了眼问我:“怎么?不服气?”
……是不服气。
许之杭看上去挺无奈的,抿了嘴抱着我调了个姿势,让我好舒服点趴在他腿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边帮我揉着一边开始数落我:“徐之源你多大的人了?以前管不住自己的嘴现在还管不住?非要抱着你那钻了孔的胃疼到在床上打滚才肯消停?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吃辣不许喝咖啡!你还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以为我会这么跟你打着哈哈让你混过去?”他好像越说越来气,手扬起来对着我刚受过酷刑的屁股就又是两巴掌,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