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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这天夜里,他关了灯关了门后,“任万成”还是进来了。
他之所以知道“真假”,是因为对方进了门就上了他的床。
“哥。”“任万成”钻进了薄被,在他旁边躺着,弯了唇角喊他。
他皱眉看了过去:“你怎么又来了。”他小声道,“别再来了,消停一阵儿行么?”他瞪着对方问。
“任万成”却戏谑的笑了起来:“你不是挺乐意的么。”
“我没乐意!”元正礼小声喊着,“赶紧出去!”
“我知道你其实想做‘那种事’。”“任万成”一副了如指掌般的笑着,“每天晚上都在等着吧。”
“闭嘴!我没有!”元正礼恼羞成怒,“你昨晚又弄了多久?我一晚上都没睡好!”
“是你想,我才会弄那么久。”
“我没想!今天别再‘那样’了!我很累!”
然而他话音刚来,“任万成”就笑着压了过来:“‘来一下’吧?”
“不行不行!”他推阻着,皱着眉道,“我真的累了。别弄了。”
“任万成”就停了下来,没再继续做过分的事了,看着他,笑着说:“那亲一下吧。”
元正礼就盯着“任万成”,警惕狐疑的。
“好了,不做就不做,亲总可以吧。”“任万成”笑着,语气缓了下来,“你不想我亲你?”
元正礼有些动摇,他目光的焦距有些散。他望着对方,仿佛有点恍惚,防备也松懈了不少。
“哥,我想亲亲你。”
“任万成”注视着他,温和的笑着,抚摸着他的脸。
他的防线顿时就垮了。
“任万成”低头吻住了他。手轻缓的抚着他的脸颊、耳根、脖颈。之后对方抱着他,只是缠绵的吻。
他感到自己似乎渐渐失了理智,控制不了自己,在喘息之间,他捧住了对方的脸颊,注视着对方,不停的低喃着“任万成,任万成……”
“我不会走的。”
对方抚摸着他的脸,与他的眼睛对视,呼吸有些急促,
“哥,我不会走的。”
他听见对方说着,语气坚定。
等他亲的累了,他们才终于停了下来,他在对方怀里气喘吁吁了一会儿,沉沉睡去。
之后他隐约似乎又梦到了和昨晚一样的梦。他脑子里有些含糊的想说“不说了不弄了么”,然后却根本连张口的力气都没得,就又睡了过去。
周一早上他出门时任万成卧室门还关着,估计是还在睡。他想了想,把备用钥匙搁到了茶几上,给任万成发了条信息说明,然后走了。
这一情景和几个月前的似曾相识,他很怀疑自己是否进入了一种循环。
亦或者此时的这一切又都是假的。
他也许困进了一个怪圈里,永远出不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任万成发了信息,问他午饭怎么办。他回复在公司吃。任万成就没再给信息了。
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任万成又发了信息,问他公司在哪,想过去看看,顺便一起吃饭。
他微微皱了眉——他不是很想让任万成过来的。他不想让他的同事们见到任万成,他总觉得任万成和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他不想让任万成见到他们、和他们交流。
反正见了后,那些人也会在背地谈论那些长相、学业、留学一类的事。他不喜欢别人像讨论八卦那样对任万成评头论足。
于是他把任万成约到了其他地方吃饭,没让任万成过来。
周二和任万成下午商量了晚饭在家吃,任万成主动提出了去买菜。
他回去做了饭,吃饭的时候任万成一句也没挑剔,反而说“挺好吃的”。
他自知自己做菜没那么好,于是在低头吃饭时偷偷抬眼观察了几下任万成。但任万成坦然,不仅没有丝毫不快的,而且还的确是一大筷子一大筷子的夹着菜。
他就继续看着碗,默默吃了。
吃了饭,任万成就把碗收拾端去洗了。
他望着任万成端碗去厨房,然后目光挪了回来。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天夜里,他对躺在旁边的“任万成”说:“他和你不一样,他很老实。”
“任万成”就笑,有些嘲弄:“哥,那叫听话,不叫老实。”
“嗯,他比你听话。”
“但他却扔下了你。”
元正礼就僵在了那,然后沉默了。
半晌,他只说:“他该走的。”
于是“任万成”就凉凉的笑了下。
周四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明天就周五了,后天任万成就要走了,而他什么也没给任万成准备。
下班后他专门去了商场一趟,那地方并不近,但大且正规。他去了后就在隔层转,在眼花缭乱的商品和专卖柜前琢磨着要给任万成买什么。
他看到的专柜,十有八九是国外的。他想,任万成都要出国了,自己在国内花大价钱买个国外就能低价买到的东西,是否值得。
于是他就琢磨能给任万成买点什么本地的东西。
思来想去也全是食物,有些能不能带上飞机不说,就算带去了也放不了几天。于是他放弃了那些想法,索性还是在商场里转,想着自己买了起码任万成不用再掏钱也是可以的。
他转了两层的时候,任万成打来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踌躇了一下,有些含糊的说:“我要买个东西……稍微晚回一点。”
电话挂了后,他转的就不那么淡定了。他有些急,怕任万成饿着。他还得赶回去做饭。
在他看的眼睛都花了的时候,他转到了箱包区,才想起来可以买个钱包,也算实用。
虽然他并不知道任万成用不用钱包,但他也实在不知道买什么了。
于是他就买了个钱包回去了,有些贵,但好歹样子和质量有保证。
到了家,他才发现任万成已经做好饭等着了。
元正礼盯着桌子上的三盘菜有点愣,“你什么时候会做饭的?”
任万成就笑笑:“也就前一阵,在家的时候。毕竟过去了也不能总在外面吃。”
元正礼就理解的点了点头。
吃完饭,任万成又主动去洗了碗。元正礼只好坐在沙发上,拿着装着钱包的盒子,等。
等的时候他又在想,任万成会不会觉得他蠢,明明出了国能低价买到更好的东西,他却要在国内买;任万成是否会嫌弃钱包的样式不好看……
半晌,见任万成回来了,他就双手拿着盒子一下站了起来,盯着任万成,眉头有些紧着,“你后天就走了,我也没准备东西,就随便买了。”
说着就递了过去,
“我知道国外会便宜些,但我不知道买什么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吃的也不好带又放不了几天,所以我就想着买点其他的……”
他皱着眉,絮絮叨叨着。
紧张。
任万成先是有些惊诧的看了看他递来的东西,然后笑着接了过去,感激高兴的对他说:“谢谢。”
他觉得任万成心情还算不错,不由放松了些。但毕竟盒子还没拆开,谁知道任万成到底喜不喜欢那样子。于是他就还是站在那,有些局促,闭了嘴看着任万成打开盒子。
开了盒子,任万成看到了里面的新钱包后,高兴地笑着说:“我把换钱包一换。”接着就抱着盒子往卧室走。
元正礼一块儿跟着过去了。他靠在门口望着,想看看那钱包对任万成而言是否合适,任万成是否喜欢。
“……不知道大小怎么样。”他说。
“刚好。样子我也很喜欢。”
拿出旧钱包后任万成就又抱着装着钱包的盒子出来了。元正礼不太明白既然要出来换何必还拿着那盒子跑来跑去。
任万成坐到了旁边单个的沙发上,元正礼这才发现任万成用的钱包居然还是小时候任万成有一次过生日,他给对方买的。虽然没坏,但已经褪了色。
他皱了眉,也有些诧异:“你怎么还在用这个钱包?!”
那会儿十几块钱的钱包,对还是小学的他来说贵重又漂亮。而现在任万成这么大的男生还用着,就有些幼稚了。
任万成就只是笑:“我觉得很好用,而且又没坏,为什么不用?”
元正礼就在想任万成和其他同学出去玩、掏钱时拿出这样老旧又孩子气的钱包,其他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他为幼时自己的审美能力而感到不好意思,“你出去拿这样的钱包,你同学都会笑你吧。”
任万成却说:“这有什么笑的,他们想要还不一定有。”
元正礼不太懂任万成什么意思,可能是指这样带有“童年风格”的“古董”其他人不一定有。
—未完—
任万成将新钱包拿了出来,打开里面看了看,说很喜欢里面的夹层。
元正礼就点点头,想着喜欢就行。
任万成把新钱包打开倒扣在一边腿上,接着打开了旧钱包。刚才开新钱包的时候是像开书一样向外倾斜,但开旧钱包的时候任万成却将它直直的立了起来,完全背面朝外的取里面的东西。
元正礼心里硌了下。接着装作无意般挪开了视线。
这可能是类似于不想让别人知道有多少私房钱一样。任万成可能不想让他看到里面有什么。
那是任万成的隐‘私,不想让他看也是自然的。
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任万成毕竟已经长大了。
也许里面有其他女孩的照片。
他这么想着。
然而再一琢磨,想着也不太可能,这年头很少有人用纸质的照片了,要看照片也应该是在手机或电脑里设置成桌面才是。
谁知道,也许有呢。
“刚好。不大不小,也不会显得臃肿。”任万成合上了新钱包说。
元正礼这才转过了头去看,的确刚刚好:
“那就行。”
接着他看到了旧钱包老老实实合着躺在任万成的腿边。他扬了扬下巴,“那个就扔了吧。”
任万成却把旧钱包也拿在了手里,笑着说:“扔什么,还好着。”
他看了看,见任万成拿的实实的,就莫名觉得,可能里面还有东西,只是任万成不好当着他的面换到新钱包里罢了。
他就没再多说,起身走了。
这天夜里他又做了梦。
他接连几天都已经给“任万成”说了他很累,想好好休息。对方每次只是口头上应着,待他睡觉的时候又在他梦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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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的灯开着,朦朦胧胧的映着卧室。他混混沌沌的侧趴着,迷迷糊糊能感觉到任万成在旁边不断的亲吻他的后颈与后背,手不断在他后面的口儿那摸着,手指似乎还尝试着想往里探。
粗重的呼吸声。
他有些不安,想朝一旁躲,却动也动不了,也发不出来声。那会儿才朦胧发现自己和对方似乎都全‘裸着。
过了会儿任万成似乎起来了。他听见了什么打开的轻响,就像瓶罐打开了一样。
没一会儿,一大堆湿凉的液体就被抹到了臀间,接着就伴随着手指黏滑的往里进。
他的呼吸开始颤抖和混乱。梦里的自己似乎醒了,冷汗不停在额头上冒着,底下又凉又难受。
任万成却覆了过来,一边手指在下面进进出出着,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低声沙哑的说:“没事的,哥……”
他终于努力勉强的发出了一点低喊,以表示抗拒。
然而对方并没有停,除了低声安抚外,就是手指不断地进出、增加,再带进去那些又凉又滑的液体。
他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发出痛苦的哼声。他从未遇到过这种状况,他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却又本能般克制不住的感到害怕。
过了会儿,对方的手指终于出去了。他有些不安的稍微放松了些许,接着腿就被对方抬起来了。任万成从后面搂着他,硬邦邦的发热的东西滑腻腻的顶在之前手指进进出出的地方。
他终于感到了恐惧,开始努力的试图挣扎、发出低喊——尽管他感觉不到他自己挣扎了,只能勉强的发出点声音。
他可能还是有些挣扎了。任万成从鼻腔里长长的呼出气,然后起了身,将他完全翻了过去,让他屈了膝跪爬在那,俯身一只手按着他的肩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在底下扶着东西,试图进入。
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冷汗出了一身,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但任万成似乎试了很久都没进去,只好一只手扶着东西,一只手把他的臀‘部向外掰。
之后他就喊出了声,却没有醒过来。
他想梦里的一切都是有可能存在的,就像他能在梦里感受到恐惧一样,他在梦里也能感觉到疼痛。
撕裂般的。
他觉得整个空间都混乱扭曲起来。
那东西完全进入以后就克制不住般的开始猛烈的进出起来。任万成压在他的身上,粗鲁的摸着他因疼痛而毫无快感的软绵的底下,一边亲吻着他的耳根和脖颈,一边喘着粗气、带着强烈的欲‘望喊他“哥”。
他当时就希望任万成从此以后别再叫他“哥”。
这种充满兽欲的行为让他们的关系彻底分崩离析了。
人伦的丧失。
只剩下原始的侵占。
单方面的不断的冲击,他就像一个泄欲品,而不是任万成的哥。
他痛苦的大口喘着,出了一身的汗,而这些汗之后又会被任万成舐去,或抚摸到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