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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田养狼-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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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笑着眼圈都红了,猛吸了几口气,轻轻的给了狼孩大腿一拳,哑着嗓子道:“你他娘的想吓死我啊,呸呸呸,臭嘴,你他娘的臭嘴,让你乱说。”说着泄愤般的狠狠抽了自己几嘴巴子,就好像这样做能把霉运赶走,搭在床上的左手突然被狼孩抓住了,用的力道很大,狼孩依然闭着眼睛,人没醒过来精神倒在,舍不得让刘文治这么自虐般的对自己。
  刘文治一个大男人眼泪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他实在太怕了,没有经历过难以想象这种痛苦,当你至亲的人逝后,你可能只有一个想法,他还活着。
  人来人往的走廊刘文治就那样无声的流泪,都控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滴落在腿上,他抹了一把,咧开嘴笑起来,旁边有人递给他纸巾,刘文治都忘了说声谢谢。
  他握着狼孩的手靠在墙上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腿都麻掉了,他转头看向狼孩,惊喜的叫出了声,凑到狼孩旁边笑着道:“醒啦,身上难不难受?”
  狼孩没有回答,甚至都没有看他,半睁的双眼没有光彩,整个人空茫茫的,就好像让人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副空壳。
  刘文治的心再次被揪紧,抓过旁边的医生道:“大夫,你给看看他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医生值了一晚上的班,此时有些不耐烦的瞪着刘文治,“你不松开我怎么看。”
  检查了一遍,医生摇摇头,“没有问题啊,很正常,你这样,下去从里到外再看一遍,做一下CT就知道了。”
  下去之后狼孩又做了一遍检查,结果还是一样,各科医生都说没问题,说这小子身体好得很,体格强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能是被吓着了,缓缓就好了,回家躺两天吧,如果还没好建议去北京那种大城市去看看。
  刘文治拿着一堆药载着狼孩回了家,下车之后刘爸就迎上了,有些生气道:“怎么一晚上没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我和你妈都急坏了。”
  刘文治这时候也笑不出来,嗓子生疼,“爸,威子被蛇咬了,我们昨天在医院呆了一晚上,他,他现在还没醒过来。”
  刘爸眼睛都瞪直了,“人怎么样啊,有没有事?你这孩子这么大事也不知道给我们打个电话。”
  “大夫说没事了,我就带他回来了,你帮把他抬屋里去。”
  刘爸一个人都背不动,和刘文治两人合力把人抬到了屋里,路过后院时,梨花树下站着个少年,冷冷的看着他们,一声不响,刘文治当时没注意,把狼孩弄到床上后,里里外外又给他用浸了热水的毛巾擦了一遍,手指缝都没落下,狼孩还是那么半睁着眼睛,没有反应,任刘文治怎么做,擦完后,刘文治用棉签蘸着温水一点点的往他嘴里送水。
  刘爸今天也不营业了,把前门关上后,回到后院才发现这里还站着个人,勉强挤出点笑:“叫佳木是吧,你看威子现在这样,你要是愿意等想待到什么时候都行,我还有事你吃什么自己拿啊。”
  少年不说话,就那样站在梨树底下,高耸的发辫被风一吹有几缕垂落到胸前,带着异域风情的眉眼看人冷冷淡淡的,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纹着奇怪的图腾,上身裸着,□宽松的裤子裤腿扎紧,手腕脚腕用树皮编的绳上挂满了金色的铃铛,淡金的眸子看向刘文治那屋,斜跨的小包里探出一条金色的小蛇,被他又摁了回去。
  刘爸急匆匆进了刘文治那屋,刘妈坐在床上给狼孩把脉,她以前跟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学过两手,普通的病症还能看出一点门道,狼孩这样的她就无能为力了,刘妈站起来,叹了口气,把狼孩的手放回薄被里,看着刘文治道:“脉象没问题,你看着威子,我去给他炖点鸡汤补一补。”
  刘文治愣愣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实在支持不住了,躺在狼孩身边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醒来先看了看狼孩,狼孩还是老样子,只不过闭着眼睛睡着了,刘文治又给他喂了些水,出门上厕所的时候,看见院子里的电灯下坐着一个少年,见他出来直直的向他看过来,手里抓着一把刘文治从山里带回来的酸枣,吃一颗往兜里放一颗,连吃带带,一点没不好意思。
  刘文治这时完全没心思去管他那点宝贝的酸枣,以为少年是来吃饭的客人,刘爸经常会私下里给一些关系好的客人开小灶,绕过少年的身边,刚走了几步,就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来,虽冷却让人听着很舒服:“你好,我是佳木。”
  刘文治愣愣的回头,不明所以道:“你在跟我说话?”
  叫佳木的少年清冷的眸子看向他,金色的眼眸在晚上发出淡淡的光,眼角下有一颗小痣,点点头:“是啊,就是你,我们昨天才见过。”
  刘文治想了一圈都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他,不好意思开口道:“我见过你吗?对不起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
  佳木站起来,把手里的酸枣全都放进小包里,拍了两下,和刘文治面对面站着,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阴影,他张嘴道:“我们见过,你忘记了?昨天在停车场,那个男人开着车把我甩掉了,为什么要跑呢?我只不过想问你们一点事情而已。”
  刘文治眉头皱的死紧,怒火中烧,握紧拳头几步上前,刚想挥出去,胸口被一根小棍顶住了,佳木冷冷道:“别动,如果你不想被咬的话。”
  刘文治手僵在半空,突然冷冷的笑起来,拳头毫不留情的往他脸上砸去,佳木虽然躲得快,但脸颊依旧被蹭了一下,刘文治用劲大,他脸上那一块立即肿了起来。
  佳木在刘文治再次下手前,冷冷说道:“你把我打伤了,他就没救了。”
  刘文治收回拳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怒火,现在狼孩能醒过来最重要,他向前一步,“我凭什么相信你?”
  佳木从小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瓶,倒出一粒透明的药丸,道:“把这个给他服下,第二天就醒了,你们的大夫只能清普通的蛇毒,对我养的蛇是完全不起作用的。”
  刘文治接过药丸,想了想,“你跟我进去。”
  佳木点点头,走在前面进了刘文治那屋,站在床尾看着刘文治把药给狼孩服下,说道:“他没事了。”
  刘文治一晚上没睡,又要盯着佳木防止他逃跑和使坏,又要照顾狼孩,第二天早上,由于一晚上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眼睛通红,嘴唇鼓起了一个火泡。
  给狼孩喂过水后,一旁的佳木轻轻地晃起手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带着奇怪的频率,刘文治皱眉道:“你干什么?”
  佳木清冷的声音毫无起伏,抬抬下巴道:“他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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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篇,当当当~~~~紧张的想笑啊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祝大家看的愉快!耐你们!


☆、第 32 章

  刘文治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麻掉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绊了一跤摔在了床上;被一双结实的臂膀勒住了;刘文治抬头;狼孩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刘文治:“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这么红?”
  刘文治傻愣愣的看着清醒过来的狼孩;又咧开嘴笑起来;“你醒啦;知道我是谁吗?”
  狼孩把他拖上床,看着刘文治露出来的精致锁骨,目光闪烁了一下,道:“你亲我一下我就知道了。”
  刘文治给了他一拳;脸上却不见生气;一直咧嘴笑着,“你他娘的就不带好的,狼嘴吐不出象牙,身上还有没有哪难受?你下来走两步看看。”
  狼孩嘿嘿笑着,一把把刘文治拉到怀里,刚想下嘴亲,余光瞥到对面窗帘旁边站着一个人,冷冷的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一点尴尬。
  狼孩皱起眉头,这人看着好眼熟,脑子里明明就有印象,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而且他居然在那里站了那么长时间自己都没有察觉,是他太厉害还是自己太疏忽了?
  “你是谁?”
  佳木拍了拍小包,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我是佳木,你既然已经好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我有义务要回答你吗?”狼孩从心里抵触这个人的存在,就像一条毒蛇随时都能趁你不备下狠手,毫不留情一招致命。
  还没等佳木开口说话,刘文治跳下地,站在地上终于能有点气势了,对佳木道:“你说来听听。”
  佳木开口道:“很简单,我想知道我弟弟在哪里。”
  刘文治皱眉:“你弟弟?我们没见过,你找错人了吧。”
  佳木清冷的淡金色眼眸注视着刘文治,不疾不徐道:“不,你们肯定见过他,你们身上有他的味道,我是循着气味找到你们的,不要骗我,我不接受谎言。”
  这时狼孩突然开口道:“长得什么样。”
  “他叫佳云,跟我差不多高的个子,我们俩是异卵双胞胎,虽然外貌有些差异,不过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而且,他能奴鹰。”
  刘文治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能奴鹰,除了那天去挑衅狼群的少年还有谁,而且,两个人无论长相还是打扮都异常的相像,虽然气质截然不同,但是一举一动都令人印象深刻,给人很特别的感觉。
  刘文治张嘴刚想说,狼孩把他的话拦住了,说道:“没见过,这事你问错人了,说不定我们是在哪偶然碰到了,你既然能靠着他的气味找到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拐了这么大一个弯,你到底是笨还是傻呢?”
  佳木并不恼,拍了拍小包,冷冷的双眸没有情绪,过了一会,他打开小包,手伸了进去,不一会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顺着他的手臂爬上了肩头,指甲盖大小的蛇头昂了起来,吐着红色的信子,对着刘文治和狼孩,和它的主人一样,冷气森森的。
  “既然你们不说,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小绿和小金不一样,专喜欢咬人的脖筋,你们可以尝一尝,痛到麻痹的感觉。”
  狼孩嗤笑一声,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子,刘文治曾经看他磨了好几把,都不清楚他把刀放在哪里,能随时随地拿出来。
  “那就看看谁的手快了,那么宝贝到时候死了可别急眼。”
  佳木把别在腰侧的小木棍拿在手里,眼帘半垂着,似乎在认真的倾听什么,过了一会,就在狼孩不耐烦的时候,他肩膀上的那条小蛇顺着木棍爬下来又回到了小包里。
  佳木转身走出门去,一声不吭的关上了门,刘文治很明显的松了口气,但是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走到窗边看了一眼,佳木仍然坐在梨树下面,看着远处发呆。
  刘文治转身对狼孩道:“别再跟他硬碰硬了,被咬过一次还不长记性啊。”
  狼孩不解道:“我什么时候被咬过?”
  刘文治都被问愣了,“你不记得了?”
  狼孩摇摇头,一脸认真。
  刘文治还不信了,被蛇咬还能导致人失忆?“昨天在停车场里,他就把你堵住了,你在里面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但是你出来的时候就被蛇咬了,黑色的,这么大一条小蛇。”刘文治比量了一下,看狼孩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有些气急的踢了他一脚,“你别跟我装啊,被蛇咬失忆了笑掉大牙了,咬脑袋上这么说我还兴许会信,你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又担心的把手背贴上狼孩额头,也不烧啊,难道说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蛇毒会让人失忆的?没道理啊。
  狼孩看着刘文治近在眼前的嘴唇眼神暗了暗,本来就很圆润的唇珠,起了个红色的泡,显得更圆翘了,刘文治因为嘴唇发干,不时地舔一舔,嘴唇红通通的,狼孩咽了一口唾沫再也忍不住了,也不需要忍,一把把弯着腰的刘文治拖到怀里,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刘文治猝不及防的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都趴在狼孩身上,狼孩刚醒又不能使蛮力,抓着他的肩膀推了几下没推动,狼孩啃得更欢了,两张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想要把刘文治的唇吐下肚一样啃吮着,大舌头钻进刘文治嘴里,挑弄着刘文治的,刘文治嘴都闭合不上,唾液滑过下巴顺着白皙的颈子溜进了衬衫的衣领内,画面很性。感挑。逗。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狼孩才停下来,一脸心疼的想去拉刘文治,被刘文治一把甩开了,刘文治脸都皱在一起了,疼得他嘶嘶的低叫,嘴唇上鼓起来的泡本来不动就不会破,被狼孩这么一使劲研磨,皮破了嘴唇上都是血,一碰就疼,弄得他心急火燎的,狼孩坐在床上想去揽他的腰,气的刘文治抬脚就想去踹他,想了想又咬着牙放下,疼得声调都变了:“你,嘶,你他娘的离我远点,没事找事就你这样的,嘶,疼死我了,牙都没刷你不嫌有味啊,我,嘶,我跟你无话可说了,让开!”
  狼孩两条腿夹住刘文治的双腿,很诚恳的道歉:“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什么味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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