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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鸣)la plaisanterie-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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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看不到的,作为两个世界的人,在交集为空的平行区域,硬生生重叠,充满矛盾的世界观。
  转动的时间,暗红著流露出沧桑的不眠倦意,多少次,一次又一次月读。
  “鸣人君,跟我走。”够了,倦了,迟钝如你,也该明白了吧。
  倔强,摇头,却伸出手来:“不,鼬,请你回来。”
  
  身份,九尾宿主;身份,晓之朱雀。
  遥不可及的梦想,硬是在一声比一声高调的宣誓中,丝丝入扣;近在眼前的现实,反而在幻术的空间里生出一些思考,扑朔迷离。
  身份的重叠,另类的强者。
  
  鼬,你究竟在想什麽,家庭,背叛,生命,还是什麽都没有。
  猜不透,你的表情隐没在绣满火烧云的黑袍里,即使除去,依然一片云淡风清,波澜不惊。
  鸣人,你又再做什麽,家人,朋友,救赎,还是想把性命也投入无尽的漩涡?
  理不清,如此情绪化如此不分场合,笨到把心意写在脸上,最後被撒手扔下,生命垂危。
  
  身份,单纯的猎物;身份,悲剧的猎人。
  成为尾兽的人柱力,暂且套用宿命论者的口头禅,是你漩涡鸣人不变的命运,於是,你是怪物,你产生了就是被利用然後弃置的;至於右手无名指,那个留给爱人位置,却奉献给了一个组织,从此嵌入一枚危险而绝美的戒指,抓捕尾兽,戒指如此提醒著,让手指越发血液循环不畅。
  身份的重叠,桎梏的旅人。
  
  鼬,你究竟在想什麽,为什麽宁愿归入黑暗,暗红却映出夕阳的亮色来。
  猜不透,面不改色说出些残忍至极的话语来,句句逼上绝路,句句之後又是暗藏生机。
  鸣人,你还要迟钝到什麽时候,当真把世界想象成卷轴里纯良的英雄小说?
  理不清,再执著也要学会放弃,举重是拿得起放得下,负重是拿得起放不下,把笑容都吃干抹尽。
  
  身份,五代目看中的孩子;身份,S级叛忍。
  有这样一枚石英项链,不均匀的蓝色由内而发,锁魂,护身符,又是伴随死亡的无尽怀念,据说是责任,在引导一切的发生,骗子,只有自己才能裁决命运;破晓的天空被云烧成灼红,满月的惨白在天的另一端沈沈坠落,据说还是责任,在背叛和死亡面前,选择了未知的结局。
  身份的重叠,选择和责任。
  
  鼬,你究竟把真实和虚伪当成了什麽,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做。
  貌似冷眼旁观,实际身处棋局,依然毫无顾忌,叹息著愚蠢,知道每个人都陷入自身的愚蠢无法自拔。
  鸣人,你又发挥了什麽想象力,闹也闹够了,疏通一下大条的神经会很难吗?
  你的身边是一个又一个天才,你在拯救别人的同时,有没有想过,自己才是真正要被救赎的那一个。
  
  异面直线在一个视角,是相交关系,没错,回首,还是如隔光年。
  不在乎,不在乎,视线之内,看著就好。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再被丢下,真的,请回来。
  
  守护是默默的一旁,保持默契你会心的眼神,再高调那是霸占。
  已经失败过一次,那个人不再回来,已经痛过一次了,伤痛,心痛。
  注定迷失在身份桎梏的纠结中,一些坚定的东西还是握住了手,不再放开。
  够了,让身份见鬼去吧,我们回家。




La plaisanterie(鼬鸣)1

  Part 1 La lenteur?慢
  
  鸣人站在宇智波宅最高的屋顶上,约莫五个月了,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蓝色的电光毫无预兆劈下来,顷刻间几棵干枯的老树窜起火焰,顷刻又被暴雨浇灭,焦炭顺水流下,焦糊味飘不了多远,立刻被雨帘阻截。
  屋顶很滑,火影长袍打湿了重重坠在身上,金发藏在斗笠下,也有湿透的迹象。
  狂风,乌云水墨样翻滚散去,终於把雨也吹走,露出满月湿透了挂在夜空,更加褪了色的惨白。
  
  六代目的不好习惯,天天拉面度日并拒绝任何形式的蔬菜,再者风雨无阻为宇智波宅当守夜人。
  “有个人拜托过的,或者说我拜托了那个人,如果这算是一生的约定的话。”六代目对此的应答,总是漏洞百出又让人牙口无言。
  比如说那位主人公,鸣人闭口不谈,比如说那年的事,鸣人曾发誓要把故事永远带进坟墓里。
  一方空宅,假山的水没有断过,池子里的鱼死了会换新的,杂草也有定期清理,几人份的灰尘落了掸,弹了落。
  
  医疗队长特上春野樱,凭借超过暗部队长的无孔不入刺探本领,内部消息一流灵通,如是猜测,仅仅是猜测而已:姓宇智波,名佐助,定性为木叶S级叛忍的音影一名。
  “那家夥,只要对木叶没他师傅那麽大攻击性,就随他漂泊在外好了,如果他不肯回来,我们连拖带拽,就算把他打晕了带回来也是没用。如果你们还想让你们的火影大人存在隐私的话,就少打探啦!”附送万年不变傻笑三声,同时伸手抓抓头发,碰到火影斗笠才想起来,身为火影至少给木叶留点形象。
  “不是佐助君?怎麽可能……就算你放弃了他,他也不会放弃你的!”樱在怀疑自己的听力和理解力。
  那麽多年过去,该看淡的也淡了,樱现在还是单身公主,但她笑著说无所谓,聪明女人守则,坚决不要过早把青春消耗到婚姻的牢笼里。
  “天哪,小樱,你变罗嗦了,可是纲手婆婆……”话音未落,便被一拳砸下地,靠背椅顺带报销,“一点……也……不罗嗦……”
  货真价实的暴力,什麽聪明女人,小樱你就算嫁不出去,也找个中听点的借口麽……黑线。
  春野特上深深叹了口气,收起拳头,又凝聚查克拉为地上眼冒金星的人疗伤:“鸣人,我们不希望你悲伤,仅此而已。”
  
  六代目对於办公桌的消耗程度,总算抑制了进四年来飞涨的物价。
  “小樱,就算你替我疗伤,那椅子的维修费还是要从你奖金里扣哦。”
  守财奴,樱暗骂。
  
  悲伤?鸣人最无法具备的品质就是悲伤,这一点,就连远在茫茫大漠之中的风影都知道。
  “漩涡鸣人会悲伤吗?他的存在,是左右别人的悲伤。”风影大人话不多,却总是切中要害,以至於人们在面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都要畏惧个几分。
  那麽风影大人一定是知道些什麽了?
  依然面无表情:“如果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别人就一定不会知道。”
  够义气,鸣人你外交手段很特别,够成效,我爱罗这朋友果然是没白交。
  
  火影大人拿春野特上一贯是没有办法,这火影是谁都可以欺负到头上的火影,威严何在?
  “鸣人又不是我爱罗,也不是佐助,如果和威严沾了边,那还是鸣人吗?动脑子想想啊……麻烦……”木叶的大脑奈良鹿丸如是说。
  没办法了,史上最缺乏权威的火影,居然还当得有滋有味,归咎於傻人有傻福,总觉得侮辱了此话的发源?
  
  “够了够了,你们谁也不了解他!”樱站出来,“他那麽努力,那麽努力,想要争取认同,现在终於被认同了……那个最认同他的人却走了……他有多难过你们知道吗?”
  无语,揭人家疮疤是缺德了点,可貌似一天到晚把火影大人归属问题纳入研究课题的人,是医疗队长大人吧?果然女人的言行全部是软刀子。
  确实如此,死一样的沈默。
  而且,从前一直追著那个走掉的人不放的,还差点让火影大人丢掉性命的,还是医疗队长大人?
  “我说过了,那是为了鸣人那个笨蛋的幸福来著!我看你的智商比那笨蛋还要低几千倍!”充满查克拉的拳头,里樱暴走,命中,碎嘴的路人甲死伤惨重。
  
  鸣人知道,木叶在短暂的和平年代一贯滋长的甜朽,那群狐朋狗友面子上友好,背地里结党营私,各成几派窥测他人隐私,也一笑了之。
  乏了,谁不要找个倒霉鬼八卦一下,正好那八卦对象,好死不死就是自己罢了。
  比如前几天收到音影大人的书信。
  “太辛苦了,就放自己几天假。佐助。”寥寥数字,就连发出私访邀请,都别别扭扭遮掩三分。
  歉意,感觉到了,也晚了,苦笑。
  
  赶紧藏起来,要让以樱为首的几个“木叶八卦集中营”高干知道的话,那火影大人必定会在一干意义非明了的笑声中,被押送到音隐,然後放假无限期。
  “果然是佐助君呀……鸣人你去当音影夫人,直接把木叶和音隐合并了可好?不耗一兵一卒,既扩大领土又兼顾私人感情,两两不误嘛……”
  用脚趾想想樱会说什麽,那话都可笑到内伤,天知道,樱那甜美的笑容深处,翠绿的眸子和墓地的鬼火有了某种近似关系,渗透出与恶魔呈现越来越趋近的内涵?
  果然樱也在多年的感情苦难中,思维进入严重拐弯的状态,危险升级啊。
  
  不是没想过,只是最难过的日子里,陪在身边的人,不是你。
  那个人虽然也别扭,老说什麽“我只是负责陪著你,如果有一天我那愚蠢的弟弟想明白了,我还是会把你还给他。”之类的蠢话。
  拜托,我又不是什麽东西,更没有被宣誓过什麽所有权!
  但是,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也把一些东西洗濯的越发本质。
  有的时候,也的确会思考一点与自己个性完全不符的哲学问题。
  比如你的离开,比如他的出现。
  比如我漩涡鸣人为什麽在你们宇智波的事情上,总是思绪大乱?
  
  浑身湿透,忽然感觉到肩头一热,粗糙而干燥。
  “对不起,作为火影,我还是没有办法说服长老,让木叶接纳你。”
  身後的人语调清冷:“但我还是在这里住下了,不是吗?”
  “你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我宁愿你对我大发脾气,我已经害怕温柔然後失去。”
  “你忘不了我那愚蠢的弟弟。”
  “哈哈,鼬哥哥,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你弟弟的醋?这不是你的性格哦!”金发的人充分发挥耍赖天性。
  “……”怕是被说中了的人,立刻冷下脸来不发只言片语。
  
  六代目火影上任的第五个月,即宇智波鼬重新在自家院子里居住的第五个月,很难想象这样两个人,会每天在显眼的屋顶短暂会面,胡扯些缺乏营养的狗血问题,世人称之为约会。
  一个以散步为名,在狐朋狗友众多意义不明的眼神中,不管桌上摞得比拉面碗还高的文件,直接跳窗开溜;一个就在血渍都渗入地板,洗到筋疲力尽都洗不掉的黑暗房间里,发呆,沈思,也不点灯。
  然後,分道扬镳,一个回去对付几人高的文件,准备第二天COS风影大人;一个隐去气息,完美的幻术,化身不存在淡然至极。
  
  “没关系,木叶里就算是卡卡西老师,都破不了你的幻术。可是,每时每刻都要维持结界,比呆在监狱还要累吧。”粗神经也有敏感的时候。
  “这样很好。”纯是安慰。
  “我会设法把你叛忍的帽子给摘了,绝对!”握拳跺脚,目光灼灼,有些热血的可爱。
  “我说,这样很好。”依然是安慰。
  终於受不了一副理所当然的答案,试图认真讲道理:“可是这样,这样真的很做牢没什麽区别呀。”
  “所以,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跟我走,离开晓,离开木叶’。”也是认真。
  蓝眸怔了怔,坚定:“我不会放弃我的梦想。”鼬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木叶,这里是我的家。
  就是因为知道你的梦想,才没有办法带走你,尽管对於我来说,木叶是一个巨大的牢笼:“所以我说,这样就很好。”
  
  这样蜷缩在你温暖的怀里,倾听你心跳的沈稳,对我来说,太愉快了。
  这样拥抱住你湿透的身躯,感受你呼吸的安心,对我来说,太珍贵了。
  爱情也许本来就很狗血,本来就很八点档,本来就掺杂了很多莫名的东西,比如说牺牲,再比如说执著,再比如说生和死。
  “别担心,有话直说我一直遵守,说过的事情,我会做到。等著,我们需要自由。”金发的鸣人挣开鼬的手臂,发誓般举起右手,伸开。
  然後被握住,放下:“不要发誓,发誓只会把原本自由的,都变成禁锢。”
  蓝眸映出了满月的银色,落下夜空深蓝的寂静,刻进了漆黑如子夜一般的目光,定格在两道深深的脸沟上:“呐,鼬哥哥,不要老绷著脸,会变老的。”
  
  昱月,上弦,望月,下弦,昱月……
  那二十四个月洞天石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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