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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渍by唐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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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还很长。但是他的体力,只够撑完一场的磨难。
  剩馀的,将成为他的恶梦,在梦中度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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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个的月份,我可以再贪心一点订一个目标吗?四月一日十六票。。。不罪过吧?
  如果目标达成了话,我假日会再多丢一篇上来喔!




二十一 。 失控的夜晚(下)H有,慎入

  没想到。。。第一天真的给我冲到十六点了。。。
  所以,我很乖的上来发文文了。谢谢大家。
                   by 唐悦
  
  
  以下,正文。
  
  
  夜,还很长。但是他的体力,只够撑完一场的磨难。
  剩馀的,将成为他的恶梦,在梦中度过。。。 。。。
  
  ◇
  
  「唔?呜。。。」挪动了一下身体,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让攸庆瞬间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泄出了一丝哀鸣。
  「小庆!小庆,你醒了。」一道背光的人影从浴室冲到床边,动作有著说不出的喜悦。唐与新含著牙刷,心头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没有人知道,当他今天早上抱著男孩从美美的睡梦中醒来时,他有多惊吓。
  红。整片整片的红,大块大块地浸湿男孩身下的床铺。而当他终於将自己从陷入昏迷中的人身体抽离时,又是一股血泉从那人体内涌出。
  也不知道是攸庆故意的,还是真的只是太刚好而已,昨天被垫在他们身下蹂躏的那块,恰恰好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加厚型的大浴巾。软厚的浴巾将出血量吸了大半,民宿的床单竟然只沾到一点点痕迹而已。
  而一大清早,发现这个情况的人在惊吓之馀迅速的替男孩止了血,确认完情况後就迅速地拖著床单到浴室去清理昨夜的痕迹了。
  
  「嗯。」床上刚睡醒的男孩应了声,两眉之间挤出深深的皱纹。身上的伤势,虽然已经被以专业的手法迅速处理过了,但,还是会疼的。
  「。。。还疼吗?如果又流血了要跟我讲喔。」疼惜他所受到的痛苦,也後悔自己昨夜的失控,唐与新温柔地在床边坐下,小心地将他抱起。
  但是,他愈是温柔,攸庆的罪恶感愈重。莫名其妙的红了鼻头,泪水开始滑下。
  轻轻的呜咽一声。因拉动到伤处而疼的缩成一团的男孩小猫似的窝在青年身上,眼泪仍是止不住的溢出。唐与新误以为他是因为昨天粗暴的交合而受了内伤,自己没发现,慌乱地将男孩又恢复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势,仔细细地又检查了一遍。
  「呜。。。我没事。。。我。。。。呜呜。。。主人,对不起。。。。」看著青年因为自己的泪水而手忙脚乱,小庆的泪落得更凶了,说不上是心虚还是感动的反应。只是看著唐与新这麽在意自己,胸口处就更疼了。
  
  「小庆,你真的不要回去看看吗?我们可以先走没关系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唐与新这几天来对他说过的第几次了。每一次,男孩的答覆都是摇头。含著泪水的墨瞳满满的都是令人不舍的恐惧,让人不忍心再逼问他。
  或许,他还没准备好去面对,在过往人生中对他们兄弟俩来说很重要的那些人。不知道该以什麽样的身分、态度去和那些相较起来乾净纯洁的朋友对话。现在的他,连透过电话听听他们的声音,和他们说说话都办不到。
  
  自己真是一个懦弱、没用的人。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没办法保护的人,算什麽兄长?
  肉体上受到的伤害、疼痛,说清楚了也只不过是他利用来麻痹自己心上的伤口所用的麻药罢了。
  
  愈痛,愈不痛。
  
  昨晚上他刻意地勾引那人失控,好让他重重地伤害自己。
  但今天早上醒来,他才发现自己不但是个懦弱的人,还是个该死的自私的人。看著唐与新为了昨晚伤到自己的事情而愧疚、痛苦,他的心又抽痛了起来。
  道歉的话语虽然讲了又讲,但是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当他发现那人竟然还反过来安慰伤心哭泣的自己时,心口更痛了。
  疼痛挤压著他的肺部,他疼的几乎没办法呼吸了。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无法承受的疼痛让身体本能地自我保护。
  世界,只剩下黑暗。
  还有自责。。。。




二十二 。 崩溃(上)

  
  「哥~我回来了!」唐与新一把推开兄长的书房大门,欢乐的喊著。才刚从乡间回来,就接到了唐与衿的简讯。唐与新现在整个人还处在那种度假回来的愉悦轻松的情绪中。
  「嗯。我叫你带来的人,有记得吧?」反观书房内的那个人,将自己隐藏在高背的旋转椅後,冷漠的语气万年不变,连对著自己唯一的亲弟弟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嗯,当然…不过,突然找他做什麽?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唐与新忽然想起那晚李净天告诉他们的“真相”,开朗却心细的青年心里开始不踏实起来。
  彷佛正思考什麽的唐与衿自然不知道弟弟心中转的是什麽念头,他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其实…也不是什麽大问题… 我只是想要将青恩交给他哥哥照顾一段时间… …」
  「… …是真的吗?」从一进门就规规矩矩的站在唐与新身後、不敢随意插嘴的少年此时心中的惊讶与惊喜已经让他管不著什麽规矩了,脱口而出就是这麽一句。
  「唐…少爷,你说的是真的吗?」攸庆激动的问。
  从小就不曾和双生兄弟分开这麽长的一段时间,偏偏又是在这麽没有安全感和几乎完全陌生的环境下…其实他是非常担心弟弟的。
  唐与衿没有回话。
  唐与新紧张的将男孩护在自己身後,唯恐喜怒无常的哥哥一不开心小庆就要遭殃了。
  「对,我是认真的。」一直是维持著背对他们的高背旋转椅转了半圈,坐在上头的男人脸上带著无比的认真,而怀中赫然就正抱著刚刚他们正在谈论的主角之一!
  靠在男人怀中,拥有和攸庆一模一样脸庞的少年陷在沉睡之中,但是眉头却是轻轻蹙著的,似乎就连在梦中也还在承受那种不断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残酷对待。
  「青恩… …」
  「我希望将他交给你们一阵子。这一段时间我要处理一些事情,可能会没办法顾及他,所以… …」不理会少年不敢置信的轻声呼唤,唐与衿迳自的与弟弟解释起他这次反常举动的原因。
  会想到要将孩子送走,一来是因为实在有事情要处理,而他这段时间又和那少年几乎形影不离,上哪儿去总是带著他。平时办公还好,只不过吓倒了很多平常见惯他冷酷无情的手下们… …
  但是,这次是有关於和外帮的事物,危险性和风险度都大大的提升了,他实在没办法在顾及他的安危。而最近外头谣言又传的沸沸扬扬,说什麽玄燕帮的最高首领,一向以冷酷无情和精明果断著称的唐大帮主出现了弱点。
  而这个软肋,是一名十多岁的少年。
  
  「… …我希望,你们能将他带到你们家里去。我不希望他… …」因为我的关系受到伤害。
  带著关心的最後一句话被吞回复中。唐与衿怀里的少年醒了。
  
  青恩眨了眨和兄长同样的墨黑色双眼,略为带著点刚清醒的迷茫,将视线移到了距离他不到几步路,那个和他有著相同血缘,血脉相连的双生哥哥身上。因为病著,什麽都吃不下而瘦弱的身体在望见攸庆的那一秒颤了一下,眼中填满著不可置信和抵抗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
  不想让哥哥看见自己这副受尽折磨後的样子。不想给任何认识他的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他只想要,那些人的脑海里,存在的永远都是以往那个健康活泼的林青恩,而不是现下著个只拥有残破肮脏的身子和连他自己都厌恶的林青恩!
  他看见哥哥的眼中充满他所熟悉的惊喜,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他。用脚。
  「不要… …」泪水一瞬间充盈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要被他看见,自己这副凄惨的模样。
  纵使没有人跟他说过,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这辈子、别说是走,他连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能都只会永远是个梦想,而已。
  自从他醒过来後,他不只一次趁著唐与衿将他独自留在卧房里,跑去洗澡时偷偷地想走个两三步。因为男人过度的呵护,硬是让他从醒来後就没有脚著地过。为了避免脚部肌肉久不用而退化,虽然走路对伤痕累累的身子来说实在是另一种酷刑,但这种基本常识他还是有的。
  他可不想等到被人踢出去的一天,竟发现自己连走路都办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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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文了,卡文了。进度会慢点更,请多包涵。




二十二 。 崩溃(下)

  青恩眨了眨和兄长同样的墨黑色双眼,略为带著点刚清醒的迷茫,将视线移到了距离他不到几步路,那个和他有著相同血缘,血脉相连的双生哥哥身上。因为病著,什麽都吃不下而瘦弱的身体在望见攸庆的那一秒颤了一下,眼中填满著不可置信和抵抗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
  不想让哥哥看见自己这副受尽折磨後的样子。不想给任何认识他的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他只想要,那些人的脑海里,存在的永远都是以往那个健康活泼的林青恩,而不是现下著个只拥有残破肮脏的身子和连他自己都厌恶的林青恩!
  他看见哥哥的眼中充满他所熟悉的惊喜,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他。用脚。
  「不要… …」泪水一瞬间充盈了他的视线。他不想要被他看见,自己这副凄惨的模样。
  纵使没有人跟他说过,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这辈子、别说是走,他连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可能都只会永远是个梦想,而已。
  自从他醒过来後,他不只一次趁著唐与衿将他独自留在卧房里,跑去洗澡时偷偷地想走个两三步。因为男人过度的呵护,硬是让他从醒来後就没有脚著地过。为了避免脚部肌肉久不用而退化,虽然走路对伤痕累累的身子来说实在是另一种酷刑,但这种基本常识他还是有的。
  他可不想等到被人踢出去的一天,竟发现自己连走路都办不到… …
  
  「不… …不要过来…」惊慌失措的低喊著,青恩的意识回到那一天… …
  
  小心翼翼的扶著床头上的铁栏杆,少年缓缓地、谨慎的将全身的重量转移到伤後便不曾真正使用过的脚上。却震惊的发现,受过伤害的双膝,再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剧痛一瞬间从铁丝曾经贯穿过的地方爆出,疼的他只能惨叫一声,当下就腿软的跌坐回床上,失神的大眼望著隐约传来那日渐熟悉的脚步声的门廊,久久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他再也不能走路了。
  
  ◇
  
  一辈子,他可能再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了。
  一辈子,他可能再也不能用自己的双脚走出一步了。
  这…就是得罪他们家的报应吗?用残废一辈子来支付让叶老大失了面子的代价。
  
  这个事实令一向好强的青恩感到无力,甚至连想死的念头都萌发出来了,如果不是唐与衿实在黏他太紧,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只怕他到现在已经自杀成功了吧?
  
  「不…不要过来!」青恩绝望地望著步步接近的兄长,不明白为何他们要这样子逼他。明明他都已经喊得声嘶力竭的不是了吗?为什麽就是不愿意放过他呢?那个叫唐与衿的男人是这样,现在哥哥也是这样…
  为什麽… …都…不愿放过他呢?
  难道…一定要将他逼到绝路上他们才满意吗?为什麽… …
  
  但是,少年不知道的是,虽然他已经竭尽所有力量叫喊了,但实际上,他却连一丁点最细微的声音都不曾发出过。
  
  「青恩……」攸庆的声音很远很远,那张和自己相似的面孔却无比清晰的呈现在眼前,之间的距离已经不到几步路了。
  「呜…不要…呜阿…」青恩绝望的发出小猫般的微弱呜咽声,一直以来压在脆弱神经上的重量终於突破了他最後的极限,豆大的泪水像是开了匣的水库,汹涌而出。
  求救的声音出不来,泪水倒是真真实实的出来了。
  近距离看的真切的唐与衿和攸庆愣住了。
  那人的脸上,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绝望。
  以往不论是怎样子的痛楚,都不曾掉过一滴泪。铁丝抽出关节的剧痛也好,点滴针头扎入肉中的刺痛也好,他都没有哭。
  而在见到久违的亲生兄长时,印象中坚强的少年却哭了。澎湃涌出了泪水拧疼了温柔拥著他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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