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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情,狂乱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最后一丝理智濒临破碎之际,抬头,艰难地问:"潇潇…你愿意么?"
陆潇愣了愣,然后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般,鼓起勇气迎上去,脸上还带着狂乱激情过后的红晕。他慢慢坐起来,眼神一直停留在教父大人脸上。
凌皓凛…这个男人…一直在原地等待自己…他用血泪诠释真爱的深意,用行动证明不变的情谊,用性命倾覆毕生的真心…在他的义无反顾面前,折磨煎熬最终化作泡影消失在心中。
你为我奋不顾身了那么多次,这次就让我来为你放纵一次。
陆潇伸出手,满是眷恋地抚摸着那张熟悉的脸,然后轻轻凑过去。
如果这就是爱,那我愿意沉沦;
如果这就是地狱,那我愿意陪你堕落。
教父大人虽然已经动情却还在极力克制,生怕自己的莽撞会伤到他的宝贝儿。
但是,当小情人带着一脸视死如归的大义凛然朝自己靠过来,明明紧张的要死还强自镇定、薄唇抿得紧紧的、蜻蜓点水般地在自己唇角落下一个吻时,脑袋里明为理智的弦终于断线…
这个吻青涩无比,甚至都不可以算得上是吻,却把气氛推倒了最高潮。
教父大人在得到回应后,终于放下心来……至少现在他确定,可爱的小情人也像自己爱他一样深爱着自己,还有什么比两个人心意相通互相深爱更幸福的呢?
就在教父大人的吻一路向下蔓延到小情人白皙的脖颈时,陆潇忽然哆嗦着躲进他怀里:"皓凛,阿飘在你身后!"
教父大人就这样被小情人从身上推开,夹杂着情欲的双眸都要喷出火来。阿飘早不来晚不来,专挑自己办事的时候来,还真是不识相…
☆、一百零二 陆有为,你已经对我开枪了 (1112字)
时间重新回到熙熙攘攘的地下赌场,宁远压低帽檐,藏身在喧闹的人群之中,愕然地看着前面打情骂俏的两个人。
亲密的动作、娇嗔的话语,甜蜜的眼神…无一不刺痛了宁远的心,他捏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颤抖,最后索性将香烟紧紧攥在手心里,明灭不定的火星在手中吱吱作响,手心里一片灼痛。只是这痛,根本无法压抑心中的波涛汹涌。
那边陆潇和教父大人浑然不觉,教父大人坏笑着趴在陆潇耳朵上说了什么,陆潇立刻脸红到脖子根,他鬼鬼祟祟地向四处张望着,瞧见没什么人注意他们,立刻飞快地在教父大人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切,宁远都尽收眼底,他木然地放开抓着香烟的手,向外走去。
他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那人了,可以在没有光的地方将那份炽烈火热得足以烧毁全世界的感情一直深埋在心底。
他以为就算再见到那人,自己也可以云淡风轻地与他擦肩而过,或是对他露出释怀的笑。
他曾猜想过千百种重逢的结局,有热泪盈眶互诉衷肠的,有深情相拥终成眷属的,有岁月安好各自平静的…唯独没有…他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这一种…
人生有时候还真是够讽刺。
你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我守着自己的孤城用鲜血和金钱祭奠失去的你。
你与他谈笑风生打情骂俏时,我孤独地坐在房间里对着你的照片就是一整天。
你与他缠绵恩爱恋恋不舍时,我在没有你的世界里落寞地回忆着我们之间那少得可怜的点点滴滴。
你与他幸福圆满终成眷属时,我已经是浑身沾满鲜血灵魂肮脏堕落的罪人。
我只是贪恋你少得可怜的近乎施舍的温情,你却决意离开不留一丝余地。
我只是想每天睁眼的时候看到你在身边,不论是何种身份,你在就好。
我只是希望看着你的笑忘了人世间的一切烦恼苦痛,这在你看来都是奢望。
我只是为了你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已。
我只是为了忘记你用尽人世间所有的黑暗肮脏来麻痹这颗鲜血淋漓的心脏而已。
我对你的爱,毁了我自己。
就算是这样你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我独自一人守着这执念垂垂老矣。
我原以为,我会这样孤独地等一辈子。
但是,你出现了,过去你挫平了我的锐气,磨光了我的棱角,耗尽了我的感情,现在你又要来彻底地毁了我。
你旁边的人,就像一颗原子弹,彻底炸毁了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
陆有为,你已经对我开枪了。
☆、一百零三 你随风而去,我站在原地 (1077字)
宁远出了赌场,立刻拿掉自己的帽子外套,顺着最近的地下通道走进停车场。三分钟后,黑色的玛莎拉蒂呼啸着疾驰而去。
经过出口时,与一辆兰博基尼Revention擦肩而过。
玛莎拉蒂疾驰在高速公路上。宁远超过一辆辆豪华跑车,脚下油门踩到最底,颇有亡命之徒的意味。
这几年他经历了很多,自认为已经可以刀枪不入宠辱不惊了,却没想到面对那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失控。
玛莎拉蒂一路呼啸而过,警方在监测到他的车牌后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决定由他去吧,"混世魔王"宁远可是有仇必报的,招惹他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宁远一路狂飙到别墅庭院,下车、开门、上楼,拉开最后一个房间。
房间里满满的,全部都是那个人的照片。微笑的、犯傻的、暴躁的、难过的…有海报、有装裱精致的相框、有小巧玲珑的钥匙扣,每件物事上都别致地镶嵌着那个人的脸。
宁远深吸一口气,点燃一支雪茄,在烟雾缭绕中静默地看着那些放大的脸,眼里寒冰一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愤怒到极致才会露出的表情。
黑暗中,体形巨大的黄金蟒无声无息地靠过来,慢慢缠上他的身体,冰冷猩红的信子一伸一缩,充满寒光的小眼睛警惕地望向四周,周身布满炫目的金色鳞片。蛇中之王,冷酷无情,
宁远一下一下缓缓摩挲着它光滑冰凉的身体,身体间有奇异的电流滑过,自从远离了正常的生活,他便只能与这些冷血动物为伴,偶然恍惚间甚至会觉得它们才是自己的同类。也许在某种意义上,它们才是他的同类。
宁远看着满屋子的杰作觉得异常刺眼和讽刺,他想放把火毁掉这些可笑的自以为是的东西,但是又忍住了。总有一天,他要把那个人带到这里,让他看看自己这几年来都是怎样度过的。
这样又能证明什么?把心底鲜血淋漓的伤口挖出来给不在乎的人看,除了能让自己受伤更重,还能挽回什么?可惜宁远没有意识到他所谓的报复暴露出的是他对那个人的在乎。
他以为他在报复那个人,事实上他只是在不停伤害自己而已。
随风而逝的永远随风而逝,永远不可能再回来,只是爱得深的那一方却还固执地坚守着早已不存在的阵地。
反正都这样了,不会再有比这更糟糕的结果了,那就错下去吧。
宁远抱着黄金蟒走了出去,走到饲养黄金蟒的铁笼旁,将它放了进去。工人们会定时在铁笼里放入新鲜的活物。
☆、一百零四 希望你的男人不要太弱,游戏才不会太无聊 (1226字)
男人站在铁笼前,面带微笑地看着黄金蟒张开血盆大口撕裂眼前的猎物,优雅俊逸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即使男人面带微笑,从内到外散发出的都是冰冷的杀气,就如同这条残暴的黄金蟒。
三年了,陆有为,是时候让我们重逢了,希望你的男人是一个好的对手,不要让游戏太乏味了。
宁远摘下眼镜,眯起双眼,目光炯炯,魔魅残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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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大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投向远处的车水马龙。市中心高楼林立,灯火辉煌,雄伟壮丽,大气磅礴。
第三颗宝石"尤里卡",就在地下赌场,据Paul的情报,"尤里卡"就在S市娱乐街负责人宁远手里。
不知怎么,自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次行动,可能不会那么顺利…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教父大人转过头,目光投向沙发上睡得口水直流的小情人。
Paul和Benson也要回美国交差去了,这次任务完成Paul就要带Benson去治疗,退出圈子。Benson的病情刻不容缓,他们走了,更没人帮自己照顾这个家伙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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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坐在桌前,细细翻看着面前厚厚的资料,神情复杂,那人生活的并不好…一直是个小修理工,住在最便宜的低档房里,前不久还和前女友彻底劈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变过,就连笑,都还是这般的没心没肺……
随手翻开另一沓资料,宁远的眉头渐渐皱紧了…这是最新的跟踪偷拍…他居然已经和赌场里的那个男人同居了!
照片上,凌皓凛亲昵地往陆潇嘴里塞板栗,陆潇连腮帮子都撑得鼓鼓的;
两个人在商场买衣服,凌皓凛帮陆潇整理衣领,随意自然,习以为常;
电影院,黑暗中,陆潇紧紧拉着凌皓凛的胳膊,后者则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抚。
这样的照片,还有很多,每一张都亲密无间行动默契,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越到后面,宁远的心揪得越紧,烦躁不安的感觉渐渐在内心升腾,这情绪并不明显,却意外的让自己觉得堵得慌。
最后一张,是两个人亲吻的照片…宁远直接把那张照片拿起来点着和其他的照片一起丢到废纸篓里,做这些的时候他的动作快得吓人,刚才还平躺在桌上的照片此时已经在红色的火苗中化作灰烬了,看到那两个人的身影在火苗里渐渐扭曲消散,他心里终于稍稍舒服了点。
宁远将那叠资料倒扣在桌上,戴上眼镜,几秒钟后,他恢复了冷静。陆有为身边的那个男人绝非等闲之辈,要对付他恐怕要花上一点功夫。
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毛头小子,看到情敌只会用拳头发泄怒火。这一次,他要布下天罗地网,将那人和他的情人一网打尽,再慢慢享受胜利的果实。真是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呢。
男人闪着寒光的镜片背后,是狩猎之前的兴奋。
☆、一百零五 明争暗斗,风起云涌 (1016字)
地下赌场,隐蔽包厢,长长的方桌两头坐着两个人。
"杨先生,请……"宁远扬手,做出邀请的手势,动作优雅、姿态高贵。
教父大人同样礼貌地颔首,"恭敬不如从命。"
宁远一身黑色西装,配上文质彬彬的金丝眼镜,倒真有几分儒雅的味道。只是周身散发的慑人的寒意和凛冽的杀气却是怎样都无法掩饰的。
教父大人身经百战阅人无数,这样的对手却也是第一次见,从容、优雅、华丽、高贵…真是期待与他交手…这样的人能够把血腥演绎成美学,把罪恶诠释成真理,把暴力表现成微笑。
凌皓凛在打听到"尤里卡"在赌场负责人宁远手里后,通过特殊渠道第一时间联系到了宁远,表示愿意出高价赎回他手里的"尤里卡"。
之前两次,"蓝色希望"和"塞拉里昂之星"的失窃都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如果在这个风口浪尖上继续犯案,很有可能暴露自己。所以,这次,如果可能,凌皓凛希望可以和平解决,息事宁人。
只是宁远的态度模棱两可,而且开出了十分奇怪的条件:和他赌,三局两胜,输的人必须向对方割舍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最珍贵的东西…最…珍贵…珍贵…最珍贵的东西不就是性命么,难道输了赌局就要赔上自己的性命么…教父大人对此疑惑不解,他与宁远之前从未见过,更别谈有什么过节,开出这样的条件到底是什么意思,实在是不得而知。
即使这样,也要豁出去赌一把,就算赌输了也要想其他办法夺回"尤里卡"。
宁远身后站着四五个黑衣劲装的彪形大汉,教父大人身后则站着满脸担忧的陆潇,宁远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教父大人身后扫去,教父大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
在赌局上心不在焉本来就是对对手的不尊重,而且他觊觎的还是自己最疼爱的心肝宝贝…对上凌皓凛警告的眼神,宁远挑衅似的勾唇一笑,眼里的迷恋之色更甚,就连陆潇都注意到这个一直看向自己的男人。
教父大人一把把陆潇拉到自己腿上,亲昵地搂着他的腰:"宁先生,忘记向您介绍了,这是我老婆,陆潇。"
陆潇满脸通红地在他大腿上挣扎:"凌皓凛!放开我!这里这么多人!"
教父大人毫不忌讳:"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的人"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说给某些人听的。
宁远背后的那几个彪形大汉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