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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蒙,今天怎么了?"趁着嘴上得空,问道。我的手已经卸掉他最后防御。不得不承认,那样的手感必然成为我无法忘记谢蒙的又一因素。
他明显的动情,粉红密布,从脸,脖子,到胸口。他的嘴堵上来,而我早已在混乱中褪掉衣裤。
我开始吻他的脖子,听到他难耐的轻吟,我更加亢奋,往下吻,恨不得点燃他每个细胞。
顺着他白皙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那抬头的欲望就在我眼前,我温柔含住它,感受到谢蒙的颤栗。他含糊的说,"脏。"我已经将它满满含进嘴里。。。。。。
温柔吞吐,舌尖打转,谢蒙脸更红,异常诱人。
这是我自愿的,只属于谢蒙的。
我的嘴已经麻木,可是看到谢蒙因激情而红粉的脸,我愿意这么做,我的舌尖在他整个蜜源打转。。。。。。
几分钟后,他推开我,一缕白浊泄出。
谢蒙一脸羞赧的模样,又似乎带些怜惜,"都说了脏了,你还。。。。。。"
我逗他,"哪儿脏了,要不你来试试。"
他楞楞的看着我,他太干净,不管是眼神,还是心,都令我心疼,更何况,对他的愧疚感一直存在,所以我甘愿自己是那个付出更多的人。于是潜意识里,有些事还是我来做比较好,我并不想勉强他,如果他真认为脏。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会那么坦然的蹲□子,含住我□。我本想推开他,但,快感袭来之时,我以为自己真的化掉了,什么都不是。大脑缺氧般,一阵又一阵。。。。。。
他很投入,双目紧闭,红潮从耳根加深蔓延。
我失去了根,在海浪中起起伏伏。心脏难以负荷的胡乱跳动,我随意的撑住桌子,紧紧闭上眼。心里想着,那是谢蒙,是谢蒙。。。。。。
我几乎脱口而出,"谢蒙,就是这样。"
"谢蒙,我快了。。。。。。"我的声音很抖。
谢蒙还是那么浅浅,摄人心魄的笑,"没关系,我吞下去。"
我也笑,"我可舍不得,一股怪味,我等下还吻你呢。"
他一下窜上来吻我,手不停的在我性2器上□。我抱住他赤2裸光洁的腰。他退回到床上。粗重浑浊的喘息。
他太让我着迷,我胡乱把他按倒,做了充足润滑,试探着抵入他后2庭。他闷哼一声,声音很弱,却足以令我浮想联翩。
原本便坚持不了多久,这么一来,更是折腾不了几下子。我很快便射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我笑,"你太弱了。"
他无奈,"太疼了,第一次的前一天还去做过肠道方面的检查。"让他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艰难,而我更意外的是他竟然去检查过身体,是他早已预料什么会发生吗?
我坐到床边,就那么赤身裸2体的强迫他坐我腿上,我潜意识竟把他当女人,当然,生活中他是一点都不像女人的。
我去吻他,他总躲避,或许这个坐姿真令他难堪,"你不喜欢坐我腿上?"
他摇摇头,"也没有,还好。"他搂住我脖子,不得不说,今天的他很异常。
其实从那时起,便是我们走向分离的开始。或许我内心是有意识的,仅仅是用逃避的方式刻意不去想。
我去含住他嘴唇,他光洁的身体在任何时候都能激起我原始的欲望,手指扫过他□丛林,打横抱起他,他那么瘦,让我心脏不由自主的收紧,他不自然的挣扎,也许是自尊心受挫,"别把我当女人。"
"我把你当爱人,就让我这么抱你一次。"
我把他抱进厕所替他清理□,问他,"我还想要,怎么办,你太让我着迷。"
他眼中闪过不确定,"你是真的想要我,对的吧?"
也许他忘不掉我对他做过的错事,然而他还是选择在我身边,我去吻他,唇舌交融。。。。。。
第二次坚持很久,我突然觉得拥有谢蒙是一件多么虚恍的事。
我很温柔的在他身体里律2动,一次一次,直到我们都没有力气,瘫软在床上。
那是一种很耐人寻味的情绪,因为太美好,而让人恐惧,当太阳升起,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内,粼粼闪耀于谢蒙整个身体,我竟会感到那样空洞,孤立无援。
我在害怕什么?
他醒来,冲我一笑,面对我他很爱笑。我将手指□他的发间,一切话语化作指间柔情。
然后,我们起床,洗脸,刷牙,没入人流。。。。。。
☆、第六章:回家
无意听到谢蒙对云南的向往。我记在心里,准备这次过年一同前去。
午间休息,到综合办公区,谢蒙正在整理收据。
"挺繁杂的吧?"
"没有,反正也不能闲着。"他的声音很柔和,柔柔的直视我眼睛。撩拨得我心痒痒,要是现在没人,谢蒙你就死定了。
我斜靠在办公桌,与他面对,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怎么想到来了?"
他很疑惑,其实也对,平日我都不来,大不了远远看他一眼就走,"你吃饭没有,我们去吃饭。顺便跟你说说过年旅游的事。"
他瞪大了眼睛,我的心瞬时凉半截,不是要拒绝吧,果然,"春节我妈让我把女朋友带回家。。。。。。"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你事儿还真多。"转身就走,不想看到他,一点都不想。
我他妈真够自作多情,人家是要陪老妈,陪女朋友,我算什么,还满脑子构思着我们两漫步在无人的沙滩,想干嘛干嘛。后来,才知道,我他妈傻透了,云南根本没海。
过年,就是图热闹,大聚小聚,每天都是聚。全公司上下,心都散了。二十九那天,公司包下ktv供我们狂嗨,我没有带宋小陆参加聚会的习惯,她自个儿跟自个儿同事玩儿去。
那天我喝了很多,可,还是有意识,一路摸索到谢蒙的包间,他傻傻的坐在沙发上,他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却还是努力做出其中一分子的模样,我一屁股坐他身边。
"宋威你喝多了?"他的眉毛拎成一团,几分担心几分嫌恶。
我摇摇头靠在他肩上,手臂揽过他的腰,在那个黑暗的角落,手指不安分的在他大腿内侧蠕动。
他无奈,小声说道,"别闹了,"最后竟拿出哄小孩的伎俩,"听话,我们回去再说。"
我就是吃这套,心中想,你继续哄我啊。我的手一把抓住他□,摩挲,辗转。我甚至做了一件更为大胆的事情,我拉开他的牛仔裤拉链,他慌忙按住我的手,面上还要假装风平浪静,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我硬了,你要负责,"我吹一口热气在他耳边。
他伏在我耳边,"宋威,别闹了,别人看到不好。"
我继续装傻,"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我指指自己心脏,"你在这儿很多年了,我对你,是爱,深入骨髓,只能是你的爱。"
包间的声音好大,他眼底泛红,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还没等到他的答复,我便听到话筒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谢蒙,我喜欢你。"
下面的人跟着起哄,我的酒瞬时醒来三分,什么跟什么,这种事也有得抢,我含情脉脉半天,赶上对手了。
抬眼看见一个小女孩,不怕死的紧握话筒,双目直视谢蒙。
其实我一点都不奇怪追随谢蒙的奇女子,中学时候见多了,一个个跟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谢蒙想必也是应对此类状况的高手。
"小佳,你跟我出来。"谢蒙冷着一张脸,女孩也知道估计是没有希望,走的时候,竟然还知趣的拿走包,看来,这是不会再过来的意思。
良久,我等得实在不耐。出去找谢蒙,见他一个人闷在长廊尽头,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烟,我记得他不喜欢烟。
我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打发走了?"
他用一种及其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一直就那么看着我。
"谢蒙,我喝的酒,怎么你变傻了?"我实在受不了眼下的气氛,诡异非常。
他苦涩的笑,一把抱住我,"我这样的人不配被人爱。"
我想去亲吻他,却没勇气,他抱够了,把手放开,我们又回到同事间最佳距离,我定定的与他对视,努力克制与他亲近的冲动。。。。。。
我原本有太多话想说,比如承诺,比如爱,比如不切实际的幻想。。。。。。最后的最后便只剩下叹息。人生的轨迹终不会是我与谢蒙长厢厮守,我们就像两辆相向而行的火车,渐渐越靠越近,贪图片刻安宁,却永远无法摆脱背道而驰的最后宿命。
散伙后,我将谢蒙先送回去,我喜欢那样的夜,四下安宁。我们靠的很近,不仔细看,不会发现,他的手被我紧紧攥在手中,他的手实在太凉了。
我们开始回忆,是谁先喜欢上对方。
"是你吧,桌上刻的"xm",排位的时候还有人问我,是不是我的桌,后来才知道是你的,我也不敢多想,以为别人在你桌刻下的。"
"不对,你没鬼怎么注意到这种细节。"
"你那么张扬,谁能不注意到你。"
。。。。。。
说来说去,还是我领先。好吧,我承认,这一定是我先,因为我是领先在起点,从第一次见到他,我便被吸引了所有目光,我不能否认。
我希望那条路能更长,我们可以一直走,快到分别的时候,彼此都有些难舍难分的味道,站在谢蒙家单元门口,静静站立对视。
"我也该回去了,不想宋小陆起疑。"
灯光透过树叶洒到他脸颊,白净的脸渐渐凝上忧郁与不安,"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不会怪你,不管你跟宋小陆,还是别的女人,因为我们都没办法。"
我打断他,"干嘛说这些丧气话,过一天是一天。"其实我很卑鄙的在心里想,是你要离开我吧。我已经不想去纠结他跟那个女人之间的种种,我不能不说只要一去探究,心里就会不痛快。
而他也会假装不在意我是否身边还有一个叫宋小陆的女人。但,除了宋小陆,他又表现的极端敏感,哪怕我只是在同他一起时看一看身边的女人,或,男人。他就能半天不理我。
实际,我已经很久不去鬼混了,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过去的时光里总要留连于不同女人之间。她们都是我中毒后的替代品,而,谢蒙,他才是解药。
我拍拍谢蒙肩膀,"你先进去,我在这儿看着你。"
他点点头,欲言又止。
我疑惑于这份不对等的感情,为什么我越陷越深,他还能那么冷静。
拦下一辆出租,往家赶,到单元门口,刚好碰上宋小陆从一辆黑色帕萨特上下来。我一没钱二没权,天生仇富,偏偏开车的还是个白白净净的小青年,你说要是一个地中海老男人,我也不至于那么有落差。
"小妞,那是谁?"
宋小陆吓一大跳,回身看到我,"我们主任,"又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你吓死我了。"
"他干嘛送你?"
"你不高兴?"她很亢奋的摇晃我身子,"你不高兴就说嘛。"
突然觉得她就是个小孩子,太容易满足。
"幼稚,人家才不会看上我呢,要不我也太气壮山河了,人家喜欢的是男人,全公司都知道。"
我吃了一惊,"还有人那么大胆?”
“这有什么,多正常啊,张国荣也是,你知道吧。”有时真觉得女人生来就是狗仔。
宋小陆滔滔不绝的为我列举出柜的前辈们,末了,”你不是吧?”
我恨恨的敲她脑袋,心想,蠢货,是,我也不会告诉你。
二十九一过就是三十,满目张灯结彩。
早上一起来,便是被宋小陆生拉活拽的拖去拜神,这是每年的一个重要流程,我向来不信那一套,宋小陆对待我也是不屑,”没有信仰的人不幸福。”
整个上午,宋小陆是忙碌至极,见神拜神,见佛拜佛,一问这是什么神,她连连摇头,”不知道。”又是虔诚一摆,十足的市井小市民做派。我百无聊赖的坐石板凳上抠手指,往往,这种时刻是最要命的,我会那么无法自控的想起谢蒙,他们该是坐上了火车,徐徐驶向芦县的站台。而谢蒙老家的父母该是很喜欢那个女人,她那么漂亮含蓄。想想,我都快受不了。可,我除了不甘还能怎样呢,只能安慰自己,还好我还有个宋小陆让谢蒙也不那么舒服,这么想来,我又替宋小陆不值,这种角色不该是她来担负。
折腾一上午,宋小陆也自觉差不多了,匆匆往回赶。
“你每年都求出什么来了。”我搂住她肩膀,问她。
“拜佛不是交易,不是去祈求她回报你什么,而是为了心安,就像,你一生会遇见很多人,你对他好不是非要他报答你,而是你就那么愿意去对待他。”她不无认真的说道。我总认为她是话里有话。
可我没有那个脑子去想,也懒得去想。
下了山,整条路堵得快赶上停车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