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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给张保(还记得他吗?原文中的绑架犯头子,不是烟原创出来的人物哦~)的订金,十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君烨这个老狐狸只是君家旁支,他的组织“鬼道”还没有成气候,他付不出这麽多钱,所以……”
(友情提示:君烨就是理事长,这个是原创人物~)
“你查了他的账户,没错,这麽一大笔钱不可能付现金,可是经手的人应该都处理了。”
莫非天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一个贪污了两亿的死囚被你们忘了,而他落在了我的手里……十几年前的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那麽多钱经过了他的手,却进了别人的口袋,对一个贪财的人来说,滋味一定非常难忘。”
“死囚犯……对了……那是你的小嗜好,父亲算漏了他,可惜我接手聂氏的时候,也只注意了活著的人。”聂白若有所思的说著。
“好了,现在轮到你回答我,他在哪里?”
“怎麽,被利用完的道具,你还有兴趣?”聂白笑了。
“林、夜、泉、在、哪、里?”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那张优美的薄唇中吐出来。
我?一片混乱中,我的名字刺激了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他还找我干什麽呢?一个被他送给别人蹂躏的男 妓、一个方便他下毒的媒介、一个让他复仇的道具。
我还有什麽利用价值呢?
“你赢了,我也没输,你以为,他知道了这一切後,还会对你露出那种笑吗。”聂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凌厉的脸部线条都柔和了起来。
“你以为我怕他知道?”莫非天阴森的说著。
“莫非天,你还是不懂人心。”聂白苍凉的笑了。
“那又怎样,只要我想,他就只能待在我身边。”莫非天极轻、极冷的说。
“哦?是吗?”聂白苍白英俊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他的目光直直的对著我:“夜泉,你说呢?”
什麽?我能说什麽呢?呵呵,一个玩具,什麽时候也能有说话的权利了?我呆呆的看著华丽繁复的地毯,然後,一双黑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身子一轻,我被打横抱进一个怀里,可是,除了冷、还是冷,阴寒、荒芜、没有生气。
“我想,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吧,哈哈……咳咳……他有月冥家的双主之血……月冥,不会放过他的。”
“他是我的。”只是笃定的陈述。
擦肩而过的时候,聂白淡淡的开口:
“莫非天,你不杀了我吗?这样,我也能跟月在一起了。”
“你觉得,现在的你,值得我动手吗?”莫非天没有回头,轻蔑的说著,然後,走出了大门。
当天晚上,我就被带到一个宽敞的房间,一打开门,扑面而来的一股窒闷湿热的空气,让我几乎窒息。
站定後才发现,这是一间与我以前见过的都不同的房间,一面是明亮的镜子墙,三面的墙壁没有粉刷过,都露出本来的灰黑色花岗岩,墙壁上没有窗户,明明已经是四月天,壁炉里还熊熊的烧著火,墙壁上也插著灼灼燃烧的火把,难怪会那麽闷热。火光忽明忽暗,在凹凸不平的石墙上留下忽长忽短阴暗的影子,如群魔乱舞,让整个房间看起来莫名的阴森恐怖。
莫非天舒服的坐在最中央的宽大厚重的黑色皮沙发中,一只手优雅的支著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晃动著酒杯,知道我进来了他也没有动,就那麽静静的,甚至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慢慢的,一圈又一圈的,晃动著杯中鲜血一样的液体,冰与玻璃的碰撞,连声音都是冰冷的。
他安静的、沈思一般专注的盯著,就这样定定的凝视了许久,他才端到唇边,慢慢的仰著头,把杯中殷红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吞进喉咙,突出的喉结也一上一下的随著吞咽的动作有力的移动著,从容、闲适、优雅、也仿佛蕴含著巨大的力量,周身的空气都紧紧地挤压著、缓慢而凝滞的流动著,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怎麽了?这种压迫感……算了,这应该不是我该关心的,也不是我有资格关心的,不是吗?
“莫少爷,我有一个问题。”这是进去之後我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你问。”同样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
“莫伯和天凛都说过你对我和对别人有所不同,这个,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吗?”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地方,也是一直误导我的地方──让我自以为是的以为我可以靠近他、陪伴他、温暖他,结果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呵呵,他们,都是最清楚游戏规则的。”他冷酷的笑著说。
“莫少爷……我对你来说,到底算是什麽?”我不抱任何希望的,直直的看著他的眼,问道。
“你说呢?”他清淡的反问道。
看著他彻蓝冰冷的眸子,我的心,终於沈了下去,再也没有一丝挣扎,就这样安静的、认命的、顿悟的,沈了下去。
是我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其实我一直都只是个那个渺小、胆怯、懦弱、怕死的林夜泉,一个可悲、可怜、没见过大世面的小人物而已。
所以……没什麽的……
我不想哭,也不会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我只是觉得胸口里空荡荡的,像是漏了一个大洞,呼呼的吹著风,透心凉。
“哦,这样啊……”我勉强扯了扯脸皮,算是扯出一个笑容来,尴尬的、羞愧的。是我误会了,他不是元冕,不会因为我的几个微笑、几个关心的眼神就爱上我,他是莫非天──冰冷无情的撒旦。想想也对,这才是理所当然的,不然就因为微笑和眼神爱上我的话,我岂不是万人迷了,有些自嘲的暗暗想道。
“莫少爷……我没有爱上你吧?对吧?”我像抓著最後一丝救命稻草一样,绝望的问著他。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恶魔……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洞彻一切的微笑。
还来得及的吧,一定还来得及的,我还没有……爱上他,对吧?
我不过是……只有那麽一点点的伤心……
很快就好了,还有那麽多人爱我,在乎我,我还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什麽都不想的林夜泉。
明……明……你在哪里,我从没有任何时候,是如此的思念你!
麻木的头脑渐渐的清晰起来,对了,明的解药!
“那麽,莫少爷,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吧。可以把我的解药给我了吗?”我抬起头,稳了稳声音,坚定的说。
对,这才是我的目的,拿到解药,让董明彻底脱离组织。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定了定心神,我深深吸了口气,把那些慌乱、难堪和脆弱都压在心底,重新鼓起勇气,直直的看著莫非天。
“给我解药,我马上就走。”不在这里碍你的眼,这样不是更好吗?反正我也不是那麽重要的存在。
“你不能走。”他有些漫不经心的说著,摇晃著杯子,看著杯中浓稠厚重如鲜血的液体。
“为什麽还不放我走,我对你──您,应该已经没有用处了吧。”我干涩的说。
“夜泉,你想要这个吧。”他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那淡红色的液体荡漾著,他又露出优雅而残忍的微笑,洞悉一切的蓝眸中,是浓浓的嘲弄。
从那泛著无机质冷光的蓝眸中,我看到自己渴望的眼神。
诚实的点了点头。
“这麽珍贵的东西,不可能轻易的给你,你也知道吧?”他又晃了晃,我的视线随著他的手转动著。
“你想要我怎麽做?”沈默许久,我放弃般的轻声问著。
“过来。”他命令道。
我柔顺的走过去。无论他让我干什麽,我都会答应的,我知道。
“拿著这个。”手里被塞进一把银光烁烁的小刀,他凑到我的耳旁,阴沈的说著,冰凉的气息刺激得我背後汗毛直竖。
我闭了闭眼,握紧了那冰冷的刀柄。就算他要我杀人,就算他要我出卖灵魂,我都会答应的。我不是圣人,在关系到董明的时候,我可以放弃一切,什麽道德、良知、罪恶感,统统见鬼去吧。
“莫少爷,这次,要我杀谁?”我极力克制著不让自己声音颤抖的说著。
“哦?你愿意杀人了?”他饶有兴味的看著我。
“我还有选择余地吗?”我苦笑著,更紧的握著刀柄,冰冷的金属已经被染上了一丝温度,却还是硬的硌手。
“为什麽?”
“因为比起别人来说,还是自己更重要吧。”我给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冰蓝的眼仿佛能看进去我的心一般,然後他缓缓吐出两个字:“琦冢。”
第100章
“!当……”刀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薄刃还在震颤,像是响尾蛇的尾巴。
我恍若未闻的盯著他,无法理解他刚刚的命令。
“您刚才说的是……”我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次。
“捡起你的刀。”他没有回答,而是凝视著我,低声命令著。
“不!”我摇著头,仿佛那把刀会跳起来咬我一样,恐惧的看著它,一步步後退著,一直退到了镜子墙,再也无路可退。
“捡、起、你、的、刀。”充满威胁意味的,他冰缓的一个字一个字说著。
“不,不要……”我恐惧的浑身都发著抖。为什麽,他为什麽要杀明?我的大脑已经因为这个惊悚的命令一片混乱了。
“难道,你不怕死了吗?”在说到死这个字时,他的声调低沈魔魅,仿佛在勾引一般。
“不……求求你……别这样!”我哀哀的求著。如果莫非天要杀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活不到第二天,这个认知,彻底的击垮了我的神志,莫非天高大的身影在我看来,此刻有如死神一般。
“莫少爷,他可是武连威的人,而且和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他可是杀了我的人呢。”冰彻的眼,像是要看到我的心底去,让我的慌乱无所遁形。
“莫……莫少爷,您在说什麽呢?我语无伦次的辩解著,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这麽说。
“郑涛。”两个字冰冰冷冷、清清楚楚的从那微微勾起的优美薄唇中吐出来。
什麽……
为什麽……
他会知道这件事……
脑海深处的记忆慢慢浮上来,那双涌著疯狂杀意的美丽眼睛、还有那双死死卡住整套脖子的白皙双手,像是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一格一格的重放著。
原来,为我而染了满手血腥的报应,终究还是要报在他身上吗?又一次,为了我……
“郑涛是我杀的!是我亲手杀的!!”我大喊著,扑在莫非天的脚底下,卑微的颤抖著,争辩著,哀求著……
他沈默的微笑著,那双蓝的透亮的冰眸,带著一种玩弄猎物的嘲弄看著我。
那阴郁,凌厉,残虐,冰寒的气质,那阴森森的、蔑视的冰冷微笑,那──才是本来的莫非天!
“虽然我们都在场,为什麽你会笃定是明动的手?我才更有动机啊?!”我的声调都变了,高亢得不自然,却还在硬撑著,尽管眼睛泄露了我的恐惧,还是死不承认,承认了,就给了他伤害明的借口。
“为什麽是他而不是你?呵呵。”
“因为,你是一个极端害怕伤害别人的人。”蓝的透彻的双眼,直直的穿透了我的灵魂。
“求求您……不要杀他。”我跪倒在他的脚边,哆嗦著,乞求的拉著他的裤脚。
“你不想杀他?”他的声音平静极了,可是我就是知道,他生气了,非常生气。
但是我还是急切的重重的点了头。只要董明能没事,就算让我承受莫非天的怒气,我也无所谓,真的,这一刻我只祈求上苍,不要让明有事,千万不要让他有事。
“可是他想杀我。”他又突然扔出一个炸弹,把我轰的体无完肤。
明……要杀莫非天?!为什麽?!!!
仿佛看出我的疑问,他淡漠的答道:“因为你放弃了这个任务。”
我已经彻底无法思考了,只能喃喃的说:
“莫少爷,求求你放过他吧,看在我的份上,求求您了……”看在我是真的爱过你的份上!是我的爱,毁灭了最爱我的人!
“为什麽不肯杀他,你不是很怕死吗?你觉得我不舍得杀你?”他捏著我的下巴,轻声说。
我只是混乱的流著泪,嘴里哀哀的求著。
“他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值得吗?”
“不许你这麽说他!”我失控的大吼著,双眼赤红,气喘吁吁,愤怒的看著面前的魔鬼。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来一个液晶电视,他拿起遥控器按下一个按钮,屏幕上顿时显示出影像。
十几个赤裸的男人围著一个绝美的男孩,百般亵玩,男孩的眼神空洞,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洋娃娃……录像的右下角的时间是三年前。
那些禽兽,一个接一个的插入那具我最熟悉的美丽身体中,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