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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是无论如何都是死路一条吗?
‘咣’,枪掉在了地上,我双膝一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莫少爷,我真得知错了,再也不会逃了,求您放过我吧。”
“夜泉,那你作为玩具的期限就要无限延长了哦。”他俯下身,锐利如刀的眼神观察着我每个表情。
“无限啊,好漫长的说法。”我失神的喃喃自语。
“你的命不重要,但是你该死的对极了我的胃口,所以我不想放开你了。”
什么叫作茧自缚!
我瘫坐在地上,有些认命地说:“我知道了,但是能不能让我再去看看董明,我不想让他担心。”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好像看到莫非天的蓝眸中的温度又降低了一些。
他没有回答我,对于这种不置可否的暧昧态度,我就当他同意了。
转身向玻璃屋走去,我尽量忽略身后要瞪穿我的两道视线。
玻璃屋内,董明在软垫上虚弱的躺着,美丽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而卷翘的睫毛在他雪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武连威没有在他身边,只是靠在门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谈完了?他居然没有把你带回去,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难得的,他脸上没有调笑的表情,低沉性感的声音也听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马上就会回去了,你不用太担心,说不定我这次可以如你所愿的死掉。”我无奈的说,惹上这些人,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赔。
“噢?那是祝你好运呢,还是祝我好运呢?”武连威极□的钩起唇角,勾勒出一个魅惑人心的弧度。
“不用心急,我只是来跟他道别的,你要好好照顾他。”
武连威不屑的看我一眼,似乎认为我说的是废话。
我并不在意,一直走到董明身边,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时时刻刻牵引着我的心的人。我蹲下身,在他额头烙下一吻。他几乎立即睁开眼,墨玉般的眸子闪烁着璀璨莹亮的炫人光彩。
“夜泉,你回来了。”他微微笑着,清冷的声音平添一股温润。
“嗯,不过我马上又得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下次我再看到你的时候可不能比现在还瘦阿。”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笑容。
“他终究还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和董情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幽幽的说,敛下的眸子不知是怎样的神情。
“傻瓜,别想太多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就让它陪着你吧。”翻了半天,我也没找到什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最后我摘下衣服上的红铜校徽放进董明手里,这东西,只代表了我玩物的身份,而且我以后也用不到了吧。
“夜泉……”董明的声音有些发慌,大概是我语气中的绝望吓到他了。
不想再看到他悲戚的表情,我转身跑出玻璃屋。
莫非天优雅而慵懒的靠在树下,斑驳的树影在他身上洒下迷离的色彩,为他平添一股魔魅的神韵。
“那么,夜泉,我们开始吧。”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觉得自己写得很烂,但是看到这么多人给我的鼓励,也有了不得不写的压力,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在我觉得自己真得不能再污染前文的时候我会放弃的,毕竟我们都是爱夜泉的,为了里面人物的坚强和脆弱,曾经都与他们一同哭过笑过悲伤过,那种感动是任何续写都描绘不出的。有关夜泉的续写我也看过很多,老实说,我很失望,原作里那种让人揪心的感动不复存在。关于夜泉的评论我也看过好多,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像“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在我们这班夜泉的死忠FANS心中也有着不同的夜泉,我这篇文只是继承了我心中的夜泉,可能和很多人的理解都不一样,也可能我的文笔有限,写不出我想要表达的东西,但是我只想给我的夜泉一个我从原文中领悟到的结局。不管怎么说,我尽量填完这个坑(只是尽量),尽量不写悲剧(也只是尽量,本人崇尚悲剧美),尽量模仿原文(我现在几乎每写一句话就看一遍原文,累啊)。在此谢谢大家,谢谢寒雨轩,过客,00,丁冬,抱抱
第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重写的文,前面写得我忍痛放弃了,因为是在变化太大,各位在兴奋的同时,别忘了回帖阿
“那么,夜泉,我们开始吧。”
我迟疑的站在莫非天面前,目光直直的看着地上阳光透过出树叶洒下的一闪一闪的光斑,就像一只一只窥视着我的眼睛,期待着我接下来的动作,揣摩着我此刻的心情,享受着我的刻骨的恐惧——就像头顶上那双冰彻刺骨的蓝眸。
“来,拿好它。”莫非天绕到我的身后,一只手轻柔的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把那冰冷的枪塞进我的右手,然后轻轻的扶起我端枪的胳膊。他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我的背后,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他俯下身,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只是很温柔的靠着,却让我肩上一软,险些垮下。微微一侧头,我看到莫非天棱角分明的近似优美的侧脸,很少和他靠的这么近,近的能让我清楚地看到,那双浓密睫毛下闪烁着汹涌暗流的蓝眸中,自己有多么惶恐,多么局促。但是从他身上传来的莫名淡淡的香味意外的平复了我的心跳,似乎是安心的感觉。有些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呼吸钻进我的脖颈里,引起我一阵颤栗。很奇怪,这样一个恶魔,竟然也会有这样温暖的气息。我有些恍惚的想。
“像这样……”耳边传来了他特有的低沉冰冷的嗓音,在这样一个暧昧的时刻,我们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他的语调也暧昧的蛊惑着我的心。他覆上了我举枪的手,端平了它,即使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他的手仍是没有正常人的温度,冰冷渗透了我的肌肤。
“看够了吗?”冷冷的声音似乎能冻住我的耳膜,我蓦然回神,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看着莫非天那张能魅惑人心的脸,那双宝石般的蓝眸此刻变成了妖艳的紫,清晰的映出我发窘的飞上一抹红的面孔。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是对方是莫非天,一个不能反抗的人。而且直勾勾盯着人看的确是不礼貌的行为。
“那么夜泉,你觉得我美吗?”莫非天阴惨惨的声音像一只手,紧紧地拉住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我全身的毛孔都紧张的收缩着,心里惴惴不安的猜测着他的想法。
“美……”我迟疑地说。美是个柔软的词,用在莫非天这样强硬的人身上显得有点不伦不类,但他的确长相出色到令人发狂的地步。如果他不是这么阴沉,我想追在他后面的人恐怕会把这所学校挤爆了吧。
“哪里美?”他似乎觉得我的回答很有趣,脸上带着玩味的邪笑,冰冷而残酷。只是那只在我腰部的加重力道的手,隐隐散发出迫人的怒气。难道他不喜欢别人称赞他美吗?
我有些无措的望着他,对这种喜怒无常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轮廓吧,我觉得哪里都很美,但具体说不出来。”我嗫嗫地说,小心翼翼的望着他若有所思的脸。对于他,永远都不要说谎,因为他是个魔鬼,有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轮廓吗?为什么不说眼睛?很多人都说莫家人的眼睛最美。”腰上的力道仿佛放轻了些,我随之悄悄松了口气。
“我是觉得也很美没错啦,但是太冰冷了,而且……”我偷偷看了眼他的表情,他脸上那抹笑容示意我继续。
“而且没有感情,空洞洞的,像是没有生命的蓝宝石。”他嘴角的那抹笑容越来越大,我赶紧补上一句:“让我很害怕。”
“哈哈哈……”他闭着眼睛大笑起来,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我身上一般靠着我。胸膛因为大笑而剧烈起伏,连带在我身上掀起一阵阵惊涛骇浪。我的肩被他尖尖的下巴硌得生疼,一振一振的仿佛他的笑容会陷进骨肉中。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看到他的大笑了,似乎我的话总会让他感到非常有趣,不过也只有这时,他才会像一个普通的大男孩一样,笑容里也似乎沾染了阳光,让他整个人不再那么阴沉冰冷。——他其实,也只有十八岁啊。
心情不知为什么,变得有一点柔软,大概是因为他的笑吧,我不自觉的嘴角也上扬起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要我怎么样也好,只要他不再回到那噬人的寒冷中,只要他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笑,真的要我怎么样也好。
“夜泉,你真是个宝,总是有出乎我意料的言行。”他笑着直起腰,但仍然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在他看到之前,我就悄悄把那份柔软的心情和那不易察觉的笑容收好,他是莫非天,是个不需要柔软的恶魔。
“好了夜泉,就保持这个姿势,游戏要开始了。”说完,莫非天绕到我身前,低下头凝视着我,冰兰的眼底此刻暗流涌动,仿佛蕴藏了很多很多不为人知的心事,想要找个宣泄的途径,但是最后他还是选择沉默。
他背过我大步走开,大约十步的时候停下,转身,然后缓缓向我走来。
一步,两步……我没有动,只是呆呆得看着横在我和他之间的那把枪。
三步,四步……枪身银灰,在太阳光下闪烁着耀眼刺目的光芒,很美,而且危险。我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五步,六步……手臂有些发酸了,树上的知了在烦躁的唱着单调的歌,但是我的心静如止水。
七步,八步……我把视线投到已经近在咫尺的莫非天身上。他的脸苍白得透明,在阳光下仿佛有种会化掉的错觉,就像冰一样。
九步……只差一步。我能看到他锐利如刀的眼神,很专注,像在认真地钻研着什么。他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夺魂摄魄的微笑。他在享受,享受这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快感,亲身体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激动,他一定觉得这样比研究别人的死亡更刺激吧。我放下手臂,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还有一步,你要放弃这最后的机会吗?”
“不,只是下定了决心。”我笑了,大胆而自信,在莫非天面前我从不敢有如此放肆的表情。
手臂重新举起来。
砰……震耳欲聋的枪响,回荡在洒满阳光的树林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重写的文,前面写得我忍痛放弃了,因为是在变化太大,各位在兴奋的同时,别忘了回帖阿
第五章
砰……震耳欲聋的枪响,回荡在洒满阳光的树林中。
银灰色的枪口还冒着一缕淡淡的青烟,林子里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四散飞逃,只留几根羽毛洋洋洒洒的落下,有些慵懒,又有些无奈。
我笑着看向走到我面前的男人,放下了直举向天的手臂。
“为什么?”莫非天大海般的蓝眸此刻波涛汹涌,他一只手钳住我的下巴,一只手紧紧捏住我持枪的手臂,“你是什么意思?”
他正好握在伤处,好痛。
我皱了皱眉,忍痛说:“莫少爷,您想要的不就是游戏本身的乐趣吗?”
血液已经渗出纱布,从莫非天的指缝中穿过,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渐渐汇聚成一滩,看上去红艳艳的,有点粘稠,很刺激视觉。苍白的手配上鲜红的血,构成妖艳异常的一幅图。
“所以你就自作聪明?”阴柔的语调,但是令我出了一身冷汗。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我很平静,可能是因为刚刚经历了操控魔鬼生死的游戏吧。我凝视着莫非天的眼睛。说:
“您不在乎生死,但是我在乎,我命虽贱,但是很珍惜。我不能因为您想要玩死亡游戏而连带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而且您也应该知道,我一定下不了手,否则您大可以找别人来做。您无非就是想看到我惊慌失措、左右为难的样子,我不认为自己的魅力大到能让您想死在我手里。”
他的目光直直的射进我的眸中,仿佛要透过我的眼睛看到我的内心,良久,就在我想要避开他如此探究的眼神时,他笑了,笑声轻柔而醇厚,平滑的就像上好的天鹅绒:“夜泉,你很聪明,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做的代价是什么吧?”
“我知道,所以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只想安静的度过在这里的最后一年。”我哀求着,希望能从魔鬼的手中得到特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