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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自从七岁那年爸爸妈妈去世之后……”他重重的哽咽了一下,说不下去了,只是把手挡在眼睛上,清澈的泪水,缓缓从指缝中流下来。我坐到他身边,轻轻把他揽在怀里,柔声安慰着:“没关系,没关系了,我在这里,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会经常做菜给你吃……”看着他这么难过,我也难过的掉下眼泪,想到了我的妈妈,想想我自己,是多么幸福啊,一直有爸爸妈妈的疼爱,而眼前这个男孩,受了多少苦,此刻的他,没有了清冷孤傲,有的,只是脆弱,让我心疼得只想对他好。
许久,他从我怀里抬起头,眼睛还是红红的,却已经没有了泪水,仍旧干净透亮。他微微有些发窘,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其……其实,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尉刑真少见,带点娇憨,恢复了属于17岁少年的爽朗与天真,不再那么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开心的笑着说:“傻孩子,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人了。”
他却认真的说:“不是,夜泉,你才坚强的令我吃惊。”
这回,倒轮到我不好意思了。
一顿饭开心的吃完,他帮忙收拾桌子,我在厨房洗碗,一转身,却听见“啊”的一声,紧接着什么东西撞上了我的肩膀,只见一大片油迹从肩膀一直淋到前胸。
“对不起,快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尉刑急忙说着。
我失笑的乖乖脱下上衣,他已经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过来:“你先换上我的,我拿去洗衣房,不然油迹就洗不掉了。”
本来想拒绝,但是考虑到这么光着上身实在不雅,我也就利索的套上了他的衣服。雪白的V字领针织衫,穿在尉刑身上就显得那么青春洋溢,可是穿在我身上……我无奈的叹口气,这孩子怎么长这么高,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177公分已经不矮了吧,怎么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个子好像这一年都没怎么长,我有些沮丧,再这样下去,估计连董明都要比我高了吧。
隐约听见身后有声响,是尉刑从洗衣房回来了吧,我刚想开口,却从镜子里看到两个陌生的身影,以及他们胸前的白银校徽。
来不及多想,我转身往门口跑,却连腿都没迈开,就被两只大手,牢牢抓住,紧接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沉重的晕眩感顿时席卷了我。
隐约听见两个声音:
“抓错了,他不是尉刑少爷。”
“怎么办?少主那里等不了了。”
“就他吧,反正少主也不会记得。”
“不行,他怎么配伺候少主,你不会不知道他是谁吧,哼,林夜泉,一个被多少人操过的男妓。”轻蔑的声音。
“少主如果知道我们要带尉刑少爷过去会杀了我们的,不如就他吧,反正玩死他也无所谓。”
“怎么可能无所谓,你忘了少主发了禁令吗?”
“唉,没有冥月令,少主又不让动尉刑少爷,总不能再看着少主伤害自己吧,到时候不用少主动手,家主就会杀了我们的。”
声音越来越模糊,如同我的神智,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在我完全陷入黑暗之前,听见了他们喊了一声:“清宇大人。”
然后一个有点熟悉的低沉男声响起:“把他带过去。”
再次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沉睡,很快,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摸到了身下的木质地板。我战战兢兢的爬坐起来,四处张望,但是除了黑,再也看不到其他,我努力瞪大眼睛,希望能看到一点哪怕是物体的轮廓,可还是只有黑。我不知道时间是不是流逝的很快,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几分钟或者是几个小时,只觉得黑暗像一条沉重的棉被,把我紧紧的,紧紧的缠绕起来。
黑暗中,我哆哆嗦嗦的摸索着,总算手碰到一堵墙,顺着墙根坐下来,把头埋在屈起的膝盖中,自己一个人暗暗的害怕,泪水溢了出来,我咬着手背,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无助的抽泣。我好害怕,好害怕,黑暗激起了我全部的脆弱和恐惧,明……明……你在哪里……救救我……
就在这时,漆黑一团的前方有什么声音响了起来,像是沉重的呼吸声,又好像是痛苦的呻吟,低沉的,凝重的,带着焦躁,也有着浓浓的压抑,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好像受伤的野兽,在警告着所有入侵者。
有人!或者是什么动物!
这个认知让我害怕而又兴奋,总算,我不是孤单一个人了。
快速擦了擦眼泪,我小心翼翼的扶着墙慢慢的挪了过去。我欣喜的发现,在黑暗中时间长了,眼睛已经适应了,所以隐约能看到一些轮廓,木质的地板上,一团庞大的影子伏在那里,身子还在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这……是个人吧,我不确定的想着,他好像受了伤,我是不是该过去看看?
过去?
不过去?
……
我又开始犹豫不决了。
这时候,呻吟声又响了起来,算了,死就死了,我一咬牙,谁让我对别人的痛苦的呻吟声最没有抵抗力。飞快的跑过去,我摸索着他的脸,轻轻拍了拍,问道:“喂,你怎么样?还好吧?”
没有回答,但是我敏感的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空气变冷了。没有多想,我猜他一定已经伤的说不出话了,心里很着急,但是眼睛看不清楚,只能上手摸。精壮的身躯上,触手一片濡湿,我吓得手一抖,收了回来,放在鼻子下,却没有闻到鲜血的腥气,大概只是冷汗吧,还好还好。
继续往下摸,却碰到冰凉的坚硬的东西,长长的,铁链?这个人被锁着?这我可没有办法了,至少,先确定他有没有伤的很严重吧。我又用力推了推那具修长壮硕的身躯,不敢大声,只好趴在他耳朵边上吸着气问:“你受伤了吗?哪里痛?”最起码,包扎我还是会的。
耳旁,却是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吸,沉重,充满了暴虐的因子,让我的心一抖。
不管他了,反正我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他死了也怪不到我头上,抖抖索索的想退回墙边,脑中,不期然想起了高飞神智错乱的脸,和那一声声凄厉的“救救我”,而在这时,那呻吟好像又大声了,含着痛苦和无助——让我无法不管。
不怕不怕,他现在只是一个被锁着的虚弱的伤者,没什么好怕的……我安慰自己。他没办法说话,我只好自己动手检查,轻轻摸索着解开他的扣子,碰触到充满弹性的肌肉,汗涔涔的,倒是没有大的伤口啊。
就在这时,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是空气!剧烈碰撞的空气分子!刚刚明明只是有些紧迫的气压,现在已经变得让人仿佛无法呼吸一样,冰冷,残虐,嗜血的气味弥漫在我周围,我觉得心都要冻住了,快……快走……快离开这里……脑中一起了这个念头,我马上行动,却被一只灼热的大手,捏住了脖子。
“呜……”空气急剧从肺部消失,我感觉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这时,房间却渐渐亮了起来,头顶上的天窗洒下银白的月光,一朵云慢慢的飘了过去。一双血红的眼,直直的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毫无理智,整个人却沐浴在惨白的月光中,好像暗夜的神祗,高贵神圣充满危险的狂霸之气——月冥流风!我真傻,早该想到是他的,暗暗苦笑,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49章
胸腔好像快要炸了,我该不会就这么死掉了吧?不要,我不要现在死掉,明刚刚还跟我说会回到我身边,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呜……放……手……”踢着腿,我虚弱的挣扎着,忽然,一股暖流从裤子的口袋里传了过来,然后,一股大力把我摔了出去。
“咳……咳咳……”我捂着脖子跪在地上剧烈的咳着,大量的空气突然涌入胸腔仿佛肺部都被撕裂了一般,我痛苦的伏在地上,眼睛却盯着那个人。
宽广的房间,几乎没有摆设,牙白的木质地板,牙白的木质墙壁,四周都黑漆漆的看不到头,只有中间一块,小小的天窗中投射初一道银白的光线,正好打在那个人身上,却好像无法照亮,只是纯粹的被他身上的黑暗吸收了一般。
我颤抖着退到墙边,心脏狂乱的跳着,惊恐的看着他静静的站在那里,头低垂着,深黑的校服扣子被我解开了大半,露出健硕的胸膛。突然,我都没有看清到底怎么回事,他已经不见了,刚刚站的地方空荡荡的,那一束月光周围显得越发的阴暗,我觉得心脏都吊在嗓子眼里,一扭头,就看到一张完美的脸近在我的眼前,血红的眸子半睁着,好像没有任何意识一般。
我尖叫一声,连滚带爬的想逃走,却被他一把拉住脚踝。
“月……月冥流风……求求你,放过我……”我哀求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他似乎动作顿了顿,然后又大力的拖着我的脚。我趴在地上,无助的被他拉了回来,手指在木质的地板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心底,是一片绝望。
被他粗暴的翻过身,那粗重灼热的呼吸近在耳边,带着嗜血的兴奋,那双对不上焦距的眸子狂躁的打量着我,英挺的五官没有表情,他大手一身,撕拉一声,上身已经光裸一片了。
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带着压抑不住的暴虐,他低下头,凶狠的咬上我的唇。他的两瓣火热的唇残焊的拱开我的,强硬的舌头敲开我的牙齿,卷弄起我的舌,仿佛这样还不够,他不断的深入,我感觉他好像恨不得把我吃进肚子里,这个可怕的想法让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凭他狂肆的霸占我的呼吸。牙龈,舌根,上颚都被他染上了他的气息,我无助的摇着头,想要摆脱他的肆虐,却换来手腕上的剧痛,他一只手狠狠的掐着我的双臂,另一只手深深的插入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拼命按向他,他压着我,我们的身子紧贴得密不透风,我可以感觉到他快速起伏的胸膛,而我的大腿,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火热喷张的欲望之源。他的手掌渐渐下移,略带薄茧的粗糙掌心摩擦着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力道弄疼了我,我颤抖着,扭动着,却只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开始舔咬着我颈侧的肌肤,尖利的牙齿厮磨着,好像要咬掉我的肉一样,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狂暴,嗜血,又好像在思考什么,我急促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不受控制的紧盯着那双红的滴血的眼睛,好像一个漩涡,把我渐渐吸了进去。
他缓慢而又沉重的抓着自己的衣襟,用力一拉,上好材质的校服就被他撕成两半,曲线优美的身材展现出来,可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我想趁着他双手没有钳制我的机会不死心的挣扎着向后退,却因为太害怕而虚软的动弹不得,怎么办,我急得哭出来,动啊,快动啊!可是身子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绝望的看着他缓缓压在我身上。
我虚弱的挣扎着,可是他的力量太可怕了,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牢牢的固定在头顶,那只手上传来了热的可怕的温度,仿佛把我的手腕都烫化了一般,他……又在发高烧了。我有些同情,但是更多的是恐惧,他想要干什么?我还不想死啊……明……
就在这时,裤兜里又传来一阵暖流,身上的人仿佛一震,接着就捂着头从我身上滚了下去。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我鼓起全部的力气向前冲去,却感到脚上的阻力,低头一看,他低低的呻吟着,手指,却无意识的拉着我的裤腿。
踹下去,踹开他!然后就能跑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我的理智这么告诉我,但是我犹豫的看着他,如此高傲的人,以那样一种脆弱的姿态伏在地上,我怎么能下得去脚?!叹了口气,我迅速的解开皮带扣,把整条裤子脱了下来。这时,一声当啷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是那块石头掉到地上,蓝色的晶石,幽幽的发着光,又好像是反射的月光,只让人觉得比平时更加明亮更加温润,也比平时更加阴森,蓝幽幽的惨光,越来越刺眼……
“啊!”月冥流风突然发出一声仿佛濒死野兽的低吼,那样绝望,那样痛苦,修长的剑眉紧紧的皱在一块,他双手抓着头,喃喃的说着:“拿开……拿开……”
是拿开那个石头吗?我无意识的跑过去把那个石头捡起来又放回裤兜,连着裤子一起扔到了黑暗的角落里。他好像松了一口气,渐渐的停止了挣扎,我退到铁链够不到的地方,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打着抖。剧烈的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泪水却又一次涌上了眼眶,我一边用力擦着唇,一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已经安全了,安全了……
唇已经被擦的又麻又痛,但是我还是继续擦着,相信现在已经又红又肿了吧,刚刚才被那样粗暴的对待,现在自己还这么凶狠的擦,可是,我难过极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