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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爷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动作干脆的搂住我,用吻堵住我的嘴,滚烫的身子紧紧地拥着我。
“莫……莫小姐,你还是先出去吧。”我好不容易再次挣脱出来,气喘吁吁的对莫羽天说。
“真意外,你竟然会选我哥,看来你真的已经彻底不是个男人了。”冷冰冰的甩下这句话,莫羽天那双无机质的蓝眸射出无情的冷光,不失优雅的裹着被单走出房间。
我的心一抽,隐隐的有些痛。的确,我还能算是个男人么?已经那么习惯的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即使被□也会□,还会兴奋得尖叫,跟着那些进入我身体的男人们扭动腰肢,放浪的呻吟,呵呵,这就是我,我还敢说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吗?!心脏,又开始痛了起来。
莫小姐说的很对,她那样美丽的女孩子,也的确不可能看得上我,她只是因为莫非天而不甘心罢了,我还有这点自知之明。
下巴被抬了起来,对上那双蓝眼。
“为什么?”他又露出那种魔性的微笑,晶莹的蓝色瞳孔像是宝石一般冰冷高贵。
“莫少爷,你在……生病吧?”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莫非天。
他没有说话,但那双冰蓝的眸子瞬间暗沉了下来,仿佛流动着无数暗流的大海,深不可测。
“刚刚……您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您好像在发烧。”我嗫嚅着小声说。
等了等,看他没反应,我大着胆子举起手,小心翼翼的轻轻摸了摸他的白皙光洁的额头,果然,滚烫的一片。
虽然我知道莫非天再恐怖再没有人气但还是个人,也会生老病死,但他居然会发烧,我觉得比知道魔鬼会做礼拜还要惊讶。
他可是莫非天啊,一个没有正常的喜怒哀乐的感情的恶魔,也会这么像个“人”的生病,真是太奇怪了。
“莫少爷,你发烧了还这么晾着怎么行?”我着急的拖着他按倒在床上,匆匆套上一条裤子,就手忙脚乱的从壁柜里取出一床厚被子,盖在他身上。
让我想想,发烧的时候需要保暖,然后还有什么?哦,对了,药呢,发烧药!
从药箱里总算翻出来两片,匆匆去倒了杯温水,回到床前,看到他又是那种若有所思的凝视,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傻……这里是莫非天的地盘,他生个病怎么也要专家会诊什么的吧,我还忙手忙脚的准备这些,他肯定会觉得是一出闹剧吧。
默默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我说:“莫少爷,我还是先去叫管家大叔过来吧,让医生看看会比较保险。”
“过来。”淡淡的语气,压迫性的气场。
不可违抗,莫非天的命令是绝对的,这是我头脑中的第一认知。所以几乎在听到命令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就反射性的动了起来。
“把药也拿过来。”又是一个命令,却让我呆楞在原地。
“可是……”这就是普通的退烧药,怎么配给莫少爷吃呢?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听到这句话,我几乎是立刻转身、拿药、双手捧在他面前。还是那么阴森恐怖啊,这个人,被那双无机质的蓝眼一看,我就吓得腿软了,脑子也不运转了,完全是靠身体下意识地动作。
他居然拿着药,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一口水,突出的喉结一动,就把药片咽了下去。
这么配合的病人……真让我适应不良。
“那个……我去叫……啊!”手突然被拉住,突然失去平衡让我大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倒在床上,紧接着一条有力的胳膊缠上我的腰。
“你真吵。”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可是……”我急急的转过头,却骤然发现他的头紧紧地挨着我的头,那么近,连嘴唇都紧紧相贴。
我的脸一下子烧红了,像是煮熟的虾子,那么近的距离,让我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莫非天似乎睡着了,薄薄的眼皮盖住了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此时显得这么的无害。
我的心似乎一下子也变得柔软起来,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
小时候,妈妈总说我是个小火炉,可能是我的体温相对正常人来说有点高,每次妈妈生病的时候,我总是钻到她的被窝里,紧紧挨着妈妈睡,结果妈妈总是很快的好起来,虽然她说会把感冒传染给我不让我那么做,可是我的身体比较好啦,从来没有中招过。
希望,这一次……也能管用吧……呼……呼……
彻底放松下来的我,陷入了香甜的睡眠中,完全不知道,有一双冰蓝的视线,注视着我,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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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宽敞的房车,缓缓的驶进古老而幽暗的城堡,黑色的车窗降下,一个男人带着温文的笑意,看着夕阳下的玫瑰园。
“少宗主,都准备好了。”苍老的面孔带着绝对的谦恭对着注视着窗外的男人说。
阳光斜斜的洒进车窗,给俊美的男人镶上了一道金边,更显得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男人用近乎温柔的视线注视着车窗外的玫瑰花海,大朵大朵的娇艳玫瑰正在怒放,红的炫目。
鲜红的玫瑰上总是长着黑色的刺,想要夺取芬芳的花朵,就必须先除去那些碍眼的刺。
“差不多,是时候去看看可爱的小红帽了。”他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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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房间里一片灰蒙蒙的,不是完全的黑,却只能勉强看清轮廓。墙壁上挂着的夜光表的时针指向了七,该是管家过来的时候了。
“咚!咚!咚!”门上传来了机械规律的敲门声,与平时每一次听到的频率和轻重都完全相同,这也是我佩服管家的一个地方。
“请进。”我一边喊着,一边费力的起了床。
门开了,没有餐车的咕噜噜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看过去,管家的胳膊上平展的托着一件长长的衣服,包装袋摩挲出沙沙的声音。
“林先生,这是为您准备的礼服。”平板的声音响起。
“大叔?”我纳闷的开了灯,眼睛虚虚眯眯了一会儿,才敢完全睁开。
在管家的手上,一件暗红色的长款礼服刺入我的眼中。隔着透明的包装袋,我能看到衣服上装饰着华丽的珠宝和繁复的蕾丝,完全古典的设计,在灯光下,暗红色的丝绒闪烁着低调奢华的光彩。
“这……这是?”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件华丽至极的衣服,迷茫的看向管家大叔。
“这是为您准备的,今晚是莫小姐17岁的生日宴会,少爷让你准时参加。”
什么?今天是莫小姐的生日?我默默的消化着这些信息,接过了管家手里的衣服。手刚一触到那柔软顺滑的布料,就喜欢上了那绵滑的触感。
真的很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就是在电视里也没见过。等我把它从包装袋里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完全的展放在床上,却傻眼了。
领口……开的也太大了吧,而且领口的一圈蕾丝也太女气了,腰也收得太紧了,下摆是燕尾服的样式,但有些长,就使得它越发的像裙摆。
“那个……大叔,这个真的是给我穿的吗?”会不会把莫小姐的裙子错拿来给我了,可是,这个长度,应该不是女孩子的衣服吧。
“这的确是您的,请快穿上吧,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管家坚定的说完,就体贴的出门给我换衣服的空间。
我犹豫的拿着衣服走进浴室,对着落地大镜子一件一件的穿起来,还好下面是黑色的丝质靴裤和配套的黑色长靴,我才觉得有点阳刚色彩,不然我真的会以为这是女装了。
穿着这套中性化的衣服站在镜子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暗红色的裸肩长礼服上一圈纯白蕾丝中掩映着细长的两道锁骨,胸前两排钻石搭扣和腰部一条同色系腰带收出纤细腰身,黑色的靴裤和长靴显得双腿笔直修长,装饰细节的珠宝映衬得那一双五彩斑斓的大眼睛越发的迷蒙深邃……还有那略长的、刚触及肩膀的卷曲发尾,和暗红的奢华中越发妖艳的唇色……
这个浑身散发着妖娆色气的人,真的是我吗?
就在我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美得陌生的自己时,敲门声又响起了。
“就……就来!”我支支吾吾的应着,可是就是不好意思出去见人。虽然也没露什么,可就是觉得很难为情,大概是还没看习惯这样的自己吧。
“大叔……您看,还行吧?”我小声背对着等在门口的人说。
没有声音。
我奇怪的回头看了一眼,却看到一身洁白西服的天凛站在门口,他却在与我对上视线的时候,突然震住了的样子,愣在那里,眼中眸光深沉。
“很好。”他低声的简短说道。
没想到他没有冷嘲热讽,还能称赞我,我对他羞涩的笑了笑。
他垂下眼,轻声咳了一下,道:“少爷在等你。”
局促的跟在他的身后,走上狭窄旋转的楼梯,然后他停了下来,已经恢复了没有表情。我按照他示意的一直顺着走廊走,终于见到一扇黑漆大门,推开,眼前一片黑暗。
“莫少爷?”我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回声在阴暗的房间感觉空荡荡的。
奇怪,不是说让我来这里么?没人?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我纳闷的退了出来,看了看长长的走廊,没错啊,走过来只有这一个房间,要不然就是我走错楼层了?那更不应该啊,是天凛送我上来的。
会不会是他在里面,没听到。
我鼓起勇气,向着黑暗中又走了两步。
“吱……喀!”身后的门居然自动关上了,现在连那一丝光线也没有了,周围彻底的沉入黑暗中。
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才适应了环境,模模糊糊能看清楚一些家具的轮廓,好歹不至于跌跌撞撞。我摸黑着往前走,胆战心惊的一小步一小步挪着,可是又怕莫非天等急了,不敢停在原地。
“真是人靠衣装。”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我吓了一大跳。
“莫少爷?”我抖着嗓子问。这个人是鬼魅吗?没有一点活气的,连声音也是阴惨惨的,一个人还呆在这么黑的房间里,为什么不开灯,这么黑他能看得到吗?
“过来。”
我听到命令,向着声音的方向一步步挪过去。
突然腰被握住,趔趄了一下,我被揽进一个怀里,熟悉的压迫感让我没有惊叫出声。
还是这么冰冷的气息啊,这个男人。他也真是的,生病了还呆在这么阴冷的房间,这里连一丝暖气都没有,如果他没有出声,我还以为这里没有活人呢。
“您好点了吗?”我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你很关心我?”
我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他能不能看到,又“嗯”了一声。
“为什么?”冰冷没有波动的声音。
为什么?我不知道,想到这个的时候,心总会不自然的抽动,理由是什么,我不敢想,也不愿想。不过当知道一个熟悉的人生病时,问候一句是再正常不过的吧,可是我可不敢这么回答,想了想,说:“因为您是我的衣食父母吧。”我随口说了个理由。
唇上一凉,他细长的手指在轻轻摩挲我的嘴唇,耳畔吹过一丝凉气:“你说谎。”
我的身子抖了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脖子上突然被系上了什么,那冰凉的手指顺着脖子划了一圈,然后听到哒的一声,什么被扣上了的声音。
鼻端嗅到一丝淡淡的玫瑰的清香。
“好了,该我们出场了。”
腰上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揽着,我亦步亦趋的被他牵着走出门,门外亮起了柔和的壁灯,我看向身侧的高大男人,一袭纯黑色的礼服,映衬得他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如墨的卷曲长发披散在后背,身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的。
我深深吸了口气,那种强大的压迫感,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走过长长的走廊,两旁墙壁上都挂着精美的油画,楼梯上也铺上了柔软华丽的地毯,墙壁上的火把全都换成了莹灿柔和的水晶壁灯,我一路惊叹着,来到了一扇大门前,门上的玻璃倒映出我的身影,一瞬间,实现就被脖子上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条纯黑色的金属链,仿佛虬劲扭曲的蛇身盘绕在我的脖子上,链子的尽头,是一个满是鳞片的狰狞的蛇头,蛇头上两颗蓝宝石镶成的眼睛,像是有生命一样,阴锐的盯着我。链扣就是那两颗弯曲尖利的毒牙,此刻正紧咬着一朵真正的、正在怒放着的、鲜红的玫瑰。
非常别致的设计,却让我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仿佛一条真的蛇爬在我的脖子上。
而且,那条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跟在地下室的大门上看到的雕刻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