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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是柔软的床铺,他便瘫倒在上面半昏迷了过去。
三少爷的手抚上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既不挣扎,也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三少爷大为不满,觉得自己上了当。
他停下来,皱起眉头思索,应该用什么法子再让这小子哭爹喊娘。
奈何三少爷闺房中的操守向来是极其良好,从来不曾折磨虐待过自己的枕边人。
于是过得半响,只得愤愤然的拍了拍李虎的脸颊,“喂,少在这里给本少爷装死!我数到三,你不立刻给我把屁股扭起来,我就再把你扔出去给那群丘八!”
李虎半死不活中听了这话,勉强的打起精神来,悲忿的还嘴道,
“迟早你都要把我扔出去,扭不扭有什么区别?!”
西洋人的杂书上说,男人的头脑是由下半身操纵的,这话可谓真理。即使是谢三少爷,到了这个时候也难免意志薄弱,随口便回答道,“小女表子,你伺候得好,我就不让外面那群人睡你,成不成交?”
李虎强打起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对三少爷说,“给口酒喝吧,提提神。”
三少爷眉毛一挑,也不说话,只看着他。
李虎的声音因为疲惫与屈辱而变得沙哑,他无可奈何的解释道,“两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力气……”
三少爷的神情并不严肃,反而是愉快甚至带着点轻佻的,但在这目光注视下,他的脸渐渐的涨得通红,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
半响,三少爷举手按了电铃。他对着进来的佣人说,“端杯牛奶来。”
李虎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三少爷的肩上,克制不住的发抖。
有凶器正一分一分的劈开他的身体,将他开肠破肚。
他疼得直哆嗦,但却连挣扎也不可以,反倒要竭力的放松了身体,让那凶器深入得更加彻底。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耳朵里开始有嗡嗡的声音……好不容易,他感觉那凶器已经完全进入到自己体龘内,并且停下来静止不动,正要喘一口气,就感觉那物件猛烈的抽动起来,于是一口气噎在了喉头,脸色猛然间变得通红!
李虎确实有一副好身体,紧窒而又充满弹性,三少爷满意的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了一阵,又停下来,半是戏弄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原本紧闭着双眼,挨了这一下以后就受惊似的睁开了眼睛,于是眼底的晶莹尽数暴露在三少爷面前。
他听到那个低低的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伺候得好才行。死鱼一样躺在这里可不作数。”
这声音非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缕笑意,但却让他不寒而栗。
李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我不会。”
三少爷伸手在他胸口重重的拧了一把,笑着说到,“不……会?**这是第一次,但总操过人吧?过去别人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就照着伺候!”
李虎头脑里昏昏沉沉,‘舒服?过去别人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他屁股里像塞了一根木桩似的涨涨的、火辣辣的疼。腰一直高高的举着,两条腿都开始有点痉挛。两只手仍旧被牢牢的绑在头顶,这双手已经被以各种姿势的绑了两三天,起初还能感觉到疼痛,再后来就是又痒又麻,到现在干脆连痒麻的感觉都消失了。
他打生下来就活得贱,吃苦受罪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后来终于拼出了头,但好日子仿佛黄粱一梦,就又落到了如今的境地。
昏昏沉沉中,他在心里发狠到,‘老子能爬起来一次,就能爬起来第二次!’
凭着这股子狠劲,他一下子仿佛又有了力气,竟是豁出去了似的开始扭腰摆臀!
用力的收紧小腹,用肠子去挤压男人的凶器,拼了命的往里吸,再放松,蹦跶得活似一尾离了水的鱼!
屁股仿佛着了火,从屁龘/眼直烧到嗓子眼,他在这火烧火燎的疼痛中死死的缠住那个正在蹂躏他的人,心中想到,‘让你爽!老子让你爽!小兔崽子!!你今天不爽成马上风就是我孙子!!’
就在这时,前端被人重重的捏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疼痛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眼角不自觉的渗出了眼泪。
三少爷向他压下来,俯身在他耳边,“小女表子,悠着点,别跟你三爷在这里耍狠!”
“啪!”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嘴角当场就渗出了鲜血,“睁开眼睛,看着你三爷!自己花心思揣摩着!三爷想你快就得快,三爷想你缓的时候就悠着点!”
眼见李虎胆怯的僵在那里,腿还盘在自己腰间,屁股里还老老实实的含着自己的宝贝,嘴唇微张,泪眼迷蒙的样子,三少爷不由得又乐了,“别怕。你第一天开龘苞,笨一点是自然,这不怪你。”
他温柔的伸出拇指拭去了李虎嘴角的血渍,笑意盎然的说,“不过,你这屁股摇得真带劲,天生做女表子的好材料!多花点心思,摇出朵花来,三爷就不让别人动它。”
谢三少爷过去的枕边人大多数性别为女,从青楼名妓到千金小姐,深闺怨妇到摩登女郎,林林种种、类别繁多。但就人类的另一大类性别而言,则未免有些单调。他们几乎从事的都是同一种职业,旧时代叫做戏子,眼下时髦的称呼是戏剧艺术家。
但他第一次和李虎这样的职业恶棍兼军人进行深入的肉体交流,感觉却是意外的美妙。
就好像过去的经历是喝燕窝粥,而今天则品赏的是红烧蹄髈,嚼劲十足!
而且亲自给一个割据一方的军阀开龘苞,把他作弄成眼泪汪汪的女表子,更是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于是他欲火高涨,足足折腾了三、四个钟头,将李虎摆成各种姿势,恣意玩弄,还逼着对方全力配合。到了后来,李虎几乎是奄奄一息,而他也是筋疲力尽,方才作罢。
结束之后,按铃唤来仆人,放好一整缸热水,美滋滋的泡了一个澡,顺道还喝了两杯红酒,方才穿好浴袍,神清气爽的回到卧室。
李虎仍旧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双手绑在身后。浑圆的屁股上是一道道的淤痕,中间的小孔红艳艳的张着,一道道白浊从那里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三少爷不由得笑了,心道这小子的屁股这回真是被龘干开花了!
他过去把李虎翻过身,拖起来靠在床头,拍了拍他的脸颊,“醒醒。先吃东西。”
桌上搁着他刚刚让人送来的燕窝粥,三少爷亲自端了起来,送到李虎嘴边,“先把这个吃了。”
李虎迷迷呆呆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恍恍惚惚的张开嘴巴。
热乎乎的东西进了肚里,他找回一点神智来。
悄悄的在谢三少爷身上蹭了蹭,低低的哀求道,“三爷,解开我的手,缓一缓好不好?”
三少爷放下碗,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顺道按揉了一下胳膊,“疼得厉害?”
李虎声音瓮瓮的,又低又轻,“不疼,没知觉了。”
三少爷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他按住李虎的肩膀,用力转了一下他的胳膊,
“使劲活动,让血脉活络起来,要不就废了!
将来你已经是个瞎子,再废了胳膊,那你还怎么活?!”
三少爷微微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坐在床边,试图同涕泪横流,情绪已然面临崩溃的李虎讲道理,“不是三爷我狠心,一定不放过你。梁子结下了,按规矩就该斩草除根。现在我留着你一条命,已经够意思了。你要是我,能让个仇人全须全羽的活着?活蹦乱跳的回来找你报仇?”
他叹了口气,觉得这个场面还真是有点棘手。
原本谈妥的条件,对方现在上过自己的床,就撒娇耍赖的想不认账。
这要是珠宝首饰的,说不得就买了,可这种大事上面,没有含糊的余地。
只是刚刚才从人家身上爬起来,也不好就凶神恶煞的翻脸。
顿了顿,他试图安慰到,“你放心,我替你置处宅子,好好安置妥当,再留一笔钱,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谢三少爷对相好的温柔大方是出了名的。爱慕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这一点,也是其中的一个缘故。
他这辈子没勉强过人,头一次霸王硬上弓,难免缺乏经验,只把李虎当成了那些相好来对待。
于是放低身段,柔声细语的哄了他半天,李虎却是神色茫然的毫无反应。
三少爷又叹了口气,有点暗自懊悔不该亲身上阵,先奸后杀果然不是个容易的活计。
可是想起李虎身体的销魂滋味,又觉得此刻的麻烦也是值当。
最后,他拍了拍李虎的肩膀,“就这样吧。放心,总会给你后半辈子一个着落。”言毕,便起身预备离开。
站起身,却感觉浴袍下摆被拖住了,低头一看,李虎的一只手正拽着袍角。
他嗓音已然完全嘶哑,只挣扎着从喉咙里迸出来,“三爷,您行行好……我认栽,认栽还不行么?绝不敢找您报仇……您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他手还是麻木,全然使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袍角从自己手心滑过,那个身影离开消失在房门口。
李虎光屁股躺在床上,双手没有知觉,下半身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五大三粗的卫士走进来,手上的利刃还泛着寒光。
眼泪哗的一下子淌得像河水似的,他垂死挣扎的扭过头,把脸死死的埋在枕头里。
卫士心中充满了对自家少爷的敬佩与仰慕之情。他知道李虎,过去那么响当当的一个大人物,落在少爷手里,还不是乖乖的光着屁股**,完了还哭得给个大姑娘似的。
大摇大摆的走到床边,他一把扣住李虎的后脑勺硬是将他的脸翻了过来,“老实点!少爷交代了,手脚利索点,不让你多受罪。”
到了这份上,李虎在无边的绝望中反而冷静下来,他突然开口问到,“大哥,你是陕西人吧?”
卫士一愣,“是啊。”
李虎换了陕西话,“我也是,绥德的。”
卫士一咧嘴,“咱俩离得近,我是定边的。”
言毕,他把脸一板,“老乡归老乡,少爷的吩咐,绝不能马虎!”
李虎惨笑了一下,“我知道。只求你,行行好,看在老乡的份上,请三爷来,就说我求他最后听我讲一句话。”
三少爷这边已经换上了西装,对着镜子正在整理仪表。他马上要出门,参加英国公使的招待会。听了卫士的禀报,就匆匆看了一眼怀表,想着自己还有五分钟,不妨最后见李虎一面,也算是有个交待。
李虎浑身颤抖,紧紧的咬着牙关,从牙齿缝里迸出来一句,“三爷要废了我,我认了。求您抬抬手,别废我眼睛,手行不行?剁了两只手,人也废了。”
他话一出口,就死死的盯住三少爷。三少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过了片刻,他开口,简单的说了一个字,“好。”
李虎顿时微微松了一口气,他立马追问了一句,“就剁一只手,只剁右手行不行?”
三少爷再没说话,直接转身出门。
片刻,他回到房中,手里握着一把枪。
二话不说,他用枪抵住李虎的左右肩胛,分别开了一枪。
在突然响起的惨叫声中,他不疾不徐的说到,“筋脉废了就行了,给你剩点拿筷子的力气。”
李虎满身是血,脸色比纸还要白。他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咬得两片嘴唇血迹斑斑。
他气若游丝的说了句,“谢谢三爷。”
三少爷果然信守承诺,将三元桥附近的一处房产给了李虎,还给他留下了五百块现大洋的安家款。
房产是座二层的小洋楼,虽不奢华,倒也整洁干净,还配有一个老仆,帮助打理一些杂务。五百块的现大洋,也足够普通人家计划着过上一世。
三元桥地方偏僻,正合适隐居。李虎前半辈子作孽太多,结下了仇家无数,如今倒了台,想要他命的人可以从紫禁城直排到大栅栏。三少爷悄无声息的将他安置在此处,他便整日的躲在屋里,足不出户。
前一阵的经历太过惨痛,即使顽强如同李虎,也需要躲起来好好的舔舔伤口。
他两条胳膊算是废了,举不起比饭碗更重的东西。在医院的时候他偷偷问过大夫,大夫说这辈子再也没有痊愈的可能。
得到这个答复之后,他忍不住又偷偷的痛哭了一场,也曾经一度万念俱灰。但过了一些时日,从那堆死灰里又窜出了小小的火星,不甘心与想要复仇的念头盘恒在脑海里,让他不至于一蹶不振。
于是,几个月之后,他开始躲躲闪闪的出门,探头探脑的想要打听一些风声。
但许是作孽太多,老天爷真要收他,就在李虎刚刚恢复了两分生气的时候,却有仇人找上门来了。
何玉仙俏生生的穿着一件雪白的长衫,仇恨让他的脸色变得和他身上的衣物一样,几个彪形大汉立在他的身后。
他冷冷的笑了一下,“虎爷也有今日!玉仙听说了您的事,特地来探望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