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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在半夜里同时失眠,然后同时想着彼此??
好奇妙的感觉……
敛下眉,他转移话题:“我问你,大望在哪里?大望?”连绝清慢条斯理地念着,一会儿后突然道:“好奇怪!为什么我想什么你就也想着什么呢?……什么?我正想要告诉你大望的消息。”连绝清轻笑道,“不过,我要面谈,愿意陪我吃个午饭吗?
“……”云季修翻翻白眼,无语了。
“嗯?”
“说吧,哪里?”
26 VIP卡
中午休息期间,肖胜被同事们派出去买饭盒。
双手各拎着三四个饭盒,他吹着口哨往回走,心情很好。
走到距离警局大门还有一百余米远的地方,他一抬头,看到云季修从里面走了出来,心下一喜,云副肯定是饿坏了,等不及他把饭盒买回去,自己就先跑出来接他了!
正要叫,却看到云季修并不是朝他这边走来,而是笔直地走到马路对岸去。
他愣了愣,看向马路对面,那里停着一辆银灰色的高档跑车,正因为云季修的靠近缓缓降下了车窗。
这人是云副认识的?是他什么人?好有钱啊,竟然开跑车他好奇地加快了脚步,看到云季修确实是朝那车走去,看来是认识的没错了!
云季修弯腰对车主说了些什么,远远的,看不到表情,但肖胜并未感觉到他有什么高兴的表现。
讲了几句,似乎和车主产生了些争执,一会儿后,车主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肖胜呆了呆,那和云副讲话的车主,不就是“顷刻间”酒吧的幕后老板吗?!!
他看到那老板截着墨镜,穿着紧身皮衣皮裤,平敞开的胸前挂着一条黑色的闪亮链子,和那晚见到的衣装革履十分不同,今天的他更多的是一种玩世不恭的不羁。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么?要不是这人长得太过养眼,还真是不好认!
不知道他们讲了些什么,云季修低下头,似乎在思考,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坐进副驾座。
直到那辆车开走再也看不到了,肖胜还愣在原处,目光尾随着车子的背影变得迷茫。
半晌,他才被身上的手机铃声拉回了思绪,忙放下一手的饭盒,掏出手机接听。
“喂……”
“你死哪儿去了?我们都快饿死了!还不给我滚回来……”同事絮絮叨叨地埋怨着。
肖胜忙应着,收好手机,提着两袋粮食匆匆跑回办公室。
他将饭盒放到桌上,顾不上看同事们的白眼,直直走向文鉴的办公室,等不及敲门就推门而入,“文队……”
文鉴抬起头,“饭买回来了?好,我马上出去……”
“不是,文队,我有话和你说。”肖胜关上了门,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犹豫。
文鉴扬起眉,笑道:“不会是忘找零钱了?没事,我帮你和他们说……”
“不是!”肖胜打断他,深吸了口气,一脸严肃地道:“文队,有件事我要和你坦白……”
云季修不住地抬头看墙上的时钟——中午十二点。
连绝清说他就等在警局门口,会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他下决定为止。
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反倒宁愿连绝清是晚上和他见面,不然,两个人身份背景这么尴尬,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他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可是,大望的下落至关重要,如果能掌握住他的消息,手上的案子就能提前告破。
同事们都为此努力了一个多月,个个都巴不得早点从中解脱出来。
想了想,他还是起身离开了办公桌。
同事们以为他是出去接肖胜,提醒道:“云副,帮我问问小肖给我买对了没,我今天不吃辣椒。”
云季修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走着,走出办公室后,“碰”的一声将门关上走了,留下一办公室的人面面相觑。
慢吞吞地走出警局,一眼就看到了对面路面停靠着的那辆显眼的跑车,便皱着眉头走过去。
那车果然是连绝清的,看到他过来,车窗被缓慢地摇了下来,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连绝清的脸。
他今天穿得很酷,是那种放荡不羁的小青年形象,不知道是不是一早就出去疯了过来。
连绝清扬起了嘴角,反光墨镜后的眼睛看不出神态,“不错,比我预计的早多了,我还以为要在这里等到喝下午茶时间你才舍得出来见我呢”
云季修微微弯下腰,淡淡地道:“我说,吃饭就免了吧,我还很忙,你不妨把大望的下落现在就告诉我,争取立功表现,我会记着你……”
连绝清发出一声嗤笑,唇形向上换成了讽刺,“立功?请问警官大人,小市民我立了功,你们是加官进爵,还是奖励钱财?”
云季修张了张嘴,无语了。
也是,他们虽然追捕着大望,但确实没有发出悬赏的通告。
连绝清一手靠在车窗上,另一手在方向盘上轻敲,“上车吧,你也不想在警局门口就这么对峙着吧?”
云季修抿着唇,揉揉眉际,“不管怎么说,我是觉得没必要在餐桌谈这个问提。”
连绝清扬了扬眉,没再说话,只是侧身打开了车门,就在云季修一脸纳闷中,他从车里钻了出来,再将车门重重关上,单手靠在车门上,“那这样就好些吗?就在警局门口,在我的车旁边?你想引来路人的围观吗?警察和线人在大街上勾搭?”
“……”云季修一脸黑线,没好气地瞪着他,不明白这人怎么就听不懂别人的拒绝?这么的一厢情愿……
当真以为他听不懂吗?连绝清一脸好整以暇地回视他,墨镜后的绿眸充满了兴味之意,总觉得这警察的身上到处都是吸引他眼球的东西,一蹙眉,一扯笑,一撇嘴,发现只要看到他,哪怕是被他瞪着也是一种享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被虐狂?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在街头僵持了好一会儿,云季修才不得不妥协,因为怕两个人的见面被有心人看到,肯定会引来唇舌议论。
“好吧。”他绷着脸,老大不情愿地打开车门,坐进了副驾座。
连绝清微微一笑,没有将奸计得逞的喜悦表现在脸上,酷酷地撇了撇嘴,重回车内。
刚要发动车子,他蓦地眼尖地看到警局门口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似乎在朝这边张望,剑眉微扬,总觉得那身影好熟悉。
片刻后,他认出了身影的主人,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笑。
被发现了啊……
懒懒地扫过副驾座正在打电话的云季修,心情更好了。
云季修简单地和文鉴说了下要和朋友吃饭便挂断了,收好手机,看到他已轻发动了车子开上大路,转头问道:“去哪里吃?最好别走太远,我下午还有事,我们谈完就回来。”
连绝清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去吃法国科理怎么样?”
“……我肠胃不好,消化不了外国的食物,不必了。”法国科理?昨晚的西餐吃了1700,法国科理一顿要多少?2000够不够?
“没关系,”连绝清微笑道:“多吃几次就习惯了。”
云季修很坚持,“如果非要吃,那我请吧。”
连绝清挑眉,“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云季修冷冷地道:“我有存款。”
“我请你吃饭却让你买单,这不是占你的便宜吗?”连绝清摇摇头。
云季修差点脱口而出:“你占我的便宜还少吗??”幸好被他咬住了下唇,临时将改成了:“昨晚已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了。”
“我不介意你天天占我便宜”连绝清回头看了他一眼,暧昧地调笑。
云季修翻了个白眼,懒得接他的话,转移话题:“我看你很忙?穿得古里古怪的,大老远跑到警察局外面来?”
“我早上去玩赛车了,”连绝清咧嘴笑,笑得很得意,“猜猜看我得了第几名”
云季修闷闷地道:“不至于倒数第一吧?”
“你太不给面子了”连绝清哭笑不得,随即又嘿嘿笑道:“第一名,不拿第一名我是不会去的”
这人的自恋,说得好像是他先拿了第一名,然后才去一样,什么逻辑……
连绝清将车开到了市中心一间高级法国科理店的停车场,两人下了车,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到了提前订好的包厢内。
连绝清取下墨镜,脱下黑色的皮衣,露出里面银灰色的T恤,胸前是大大的SM字样,极尽挑逗。
跟随而来上菜的服务员看得眼冒桃心,心儿乱跳,手都有点抖,“呃……两位先生,这是法式煎饼……”
“谢谢。”连绝清微微一笑,害得服务员脸红得像番茄,几乎落荒而逃。
云季修视而不见地坐在他对面,瞥了眼被端上来的煎饼,有些纳闷。
连绝清看出了他的疑惑,回答道:“这些菜都是我提前预定的,人一到就上菜,才能加快速度。”
原来是早有预谌的!云季修不动声色地想着。
“先尝尝味道吧。”连绝清拿起刀,将煎饼细细切开,舀了一小碟端到他面前。
云季修并未伸手接,只是看着他,道:“先说好大望的事情吧,不急着吃。”
连绝清微一挑眉,嘲讽地道:“警官大人还真是公事公办,连饭都不让人好好吃!”放下了碟子,“说吧。”
“大望在哪里?”
“我挽留他在本地玩几天,目前在我为他准备的地方休息。”
“你确定他没跑?”
“没,我派人跟踪着他。”
云季修眯眼问:“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出卖他?”
连绝清咬了一块煎饼,耸肩道:“我跟他不熟,没必要保护他,用他来换你陪我吃一顿饭,我觉得很值得。”
“……”这叫什么?不讲义气,不黑吃黑,不算出卖,他越来越不懂连绝清这个人了。“那你把他的地址给我吧。”
连绝清取来被他挂在旁边椅子上的皮衣,从兜里找出一张卡片,递了过去。
云季修疑惑地接过看,是一张网球俱乐部的VIP会员卡。
“他住在俱乐部里?”
连绝清笑了,“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明天是星期天,下午陪我去打一场网球,然后,周一的时候我会亲自把大望送到警局门口给你。”
“……”
27 嫉妒的酸意
云季修回到警局时已经下午两点了,办公室里的同事出去了几个办事,还剩两三个在那讨论事情。
一见他回来了,小兰朝他举了举手,“云副,文队让你回来了进去找他。”
“哦。”
云季修揉了揉眉心,喝了点红酒后觉得脸有点发热,趁机遮掩一下。
敲了敲文鉴的门,“文哥,我回来了。”
“进来。”
他推开门进去,看到文鉴正坐在会客几旁,脸色阴沉地抽着烟。
将门关上,他走近坐到另一张椅子上,问道:“文哥找我什么事?”
文鉴将只剩个屁股的烟头在烟灰缸中熄灭,抬起头,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他,“刚刚和朋友吃饭去了?”
云季修伸手将烟雾挥开,“是啊,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吃个饭也要两个小时?”
云季修一阵沉默,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呃……大学同学。”
文鉴抿着唇,将眼神下移到刚被自己熄灭的烟头上,“这几天,你的精神状态一直很不好,我很担心你。”
云季修愣了愣,“我……只是没休息好。”
“失眠?还是有心事?”
“我没事……”
文鉴轻叹道:“季修,你若是把我当朋友,有什么心事的话,不妨告诉我,就算不能为你解决,或许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一个人憋在心里多难受?”
“文哥,”云季修深吸口气,挤出了一个笑容来,“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手上这件案子的事情,等事情完了再说吧,说了也没必要”
文鉴却紧皱着眉头,突然问道:“你那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是不肯告诉我吗?”
云季修一愣。
“肖胜倒是全都告诉我了,那小子被对方的一台什么’挠痒痒机‘折磨了三天三夜,他说自己都快崩溃了,那你呢?你一直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说,难道是什么让你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云季修脸色苍白,敛下眉来,不知该怎么说。
“对于那间酒吧和那酒吧里的人,我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能知道那里出入的是什么人,都是些同性恋!季修,你反应这么失常,我根本没办法不往这方面去想,你是不是被人……”
他将话隐去了,因为看到云季修瞬间难看的脸色,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云季修沉着脸,道:“文哥,你想多了。”
“我有没有想多,季修你自己清楚,”文鉴的脸色也极度不自然,“我知道那三百万的事情了。”
云季修嘴角抽了抽,“小肖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