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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季修朝着自家办公室走去,捏了捏眉心,感觉到十足地疲累。
实在想不利竟然会发生劫囚的事情……这 人以为自己都在拍电影吗?
肖胜两人紧跟其后,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根本不知道是谁劫囚的呀!要知道谁劫囚的根本就不难吧,“柳川接口道:”庄毅维本来就出身不清白,做事手段也大有问题,我们主要从和他相关的黑帮着手调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肖胜想了想,”你说的是黑烟?差不多就是那一伙人!“柳川偷瞄了一眼云季修,见他因为自己提及的话题顿了顿身形,赶紧又改口道:”也不一定啦,我只是这么猜测,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看调查过后的。“肖胜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忙道:”云队,柳川说的对,我们……“云季修突然停下了脚步,害人一时没防到,差点就撞了上去。”唔……云队,你怎么……“云季修又突然转过身,急急地抛下一句:”你们先回去吧,我离开一会儿。“便从他们俩中间的间隙穿了过去。”诶?“肖胜一脸莫名,”云队怎么了?“柳川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
云季修走出警局的办公大楼,来到了大院旁边的一处花圃,出手机拨给了连绝清。
手机接通了,响了两声后被提起,”修?什么事?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了么?我有事问你,“云季修淡淡地打断他的话,”庄毅维被劫狱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那头的连绝清眯起了眼, ”你这是什么意思?劫狱是罪上加罪,还打伤警察,你不知道吗?“连绝清沉声道:”我当然知道。难道你是想告诉我,你不知道劫狱的事情?“连绝清平静地道: ”我是不知道。“
云季修沉默了,连绝清也沉默着,一时间,两人谁也没开口。
好一会儿,云季修才咬牙问道:”庄毅维在哪里?我不知道。你不是想救他吗?不错,我是想。劫狱反而会害死他的!这种常识我还是多少知道的。“云季修轻叹口乞,”真不是你?“
连绝清顿了顿,反问道:”你是不是希望这是我做的?“云季修一怔,”我不是……你我认识这么久了,难道你对我一点都不了解?是我做的事情,我会不承认吗?我会这么暗箭伤你吗?“云季修心头一阵慌乱,”我……不是这个意思……“连绝清稍缓语气,”劫狱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在电话里和你说证人的事情,如果我策划劫狱的话,会这么辛苦地去找证人作证吗?“云季修哑口了,知道他说的没错。
连绝清又道:”修,在我心里,你比谁都重要,我不可能会为了别人伤害你的。“这种话,虽然煽情,但在此刻听来,却是如此的温馨。
云季修闭了闭眼,感觉到内心逐渐平静了,方才一直萦绕心头的不安被解开了。”对不起……“他沙哑着声道,”我不该……怀疑你……傻瓜“连绝清溺地呢喃,”想到我身边来吗,我想抱你想。“云季睡毫不犹豫地道。”呵,那就到我的公司来,’遥望江南‘十二楼,你来过的,我在这里等着你。好。“挂了手机,云季修快步走向停车场,开出自己的越野车,离开了警局。
急于离开的他没发现,门边,柳川正盯着他开车离去的侧脸,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
遵命,警官
平复了激情,云季修微喘着气,侧躺在床上。
身后,连绝清光裸着上身坐在床头,翻动着手机查找号码,找到后便拨了过去。”阿亮,查到了吗?“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显然是听着电话里对方的某 回复。
云季修假意闭上了眼晴,安则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却只能听到那头的尤亮在一板一眼地说着话内容则完全无法听清。”嘿,知道了,别声张出去。“连绝清交代了一句,便挂断了,转头看眼还在装睡的美人轻笑一声,”别睡了,要知道最新消息吗?“云季修睁开取眼,缓慢地坐起了身,和他肩并肩靠在床头。
连绝清凑上前,将手环过他的肩头揽住,亲了亲他的脸颊,道:”我今天下午知道阿维被劫狱后,就让尤亮去查了,现在才给我回复,看得出来对方很难缠,正如我所料,是庄叔所为。“云季修一愣,”庄毅维的父亲?嘿,他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阿维被拘留了,还惹了这么大的案子,昨天急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和人芾划了今天要劫狱的事情。“云季修忍不住道:”你不是说他知道后可能会逼着庄毅维去自首的吗?为什么反而会劫狱??“连绝清耸耸肩,”他虽是个老顽固,当年漂白的决心很大,这几年做的事情确实也非常低调,偶尔出现在公众面前也是做足了慈善事业,但是,将近六十岁了,却只有阿维一个儿子,我想,他会决定劫狱,也是迫不得已吧……“云季修摇头,”这不能构成他可以这么做的理由,这下子,不但庄毅维,就连他自己也会被牵涉进去。“连绝清淡淡地问道:”我把实情都告诉你,也不怕你知道,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难道你连庄叔都不放过?“云季修脸一变,”我不放过他?你弄错了吧?他这是犯罪行为,即使不是我负责这件案子,别的警察也会和我一样!“连绝清眯起眼,”修,当警察的,都要像你这么冷酷无情吗?“云季修心里一疼,十指揪着薄被,敛下眉,低声道:”必要的时候,确安是要的。“连绝清冷下脸,道: ”我不会让阿维出事,更不会容许有人伤害我庄叔,修,你抓我顶罪吧。“云季修沉默了下,突然掀被下床,不发一语地起身将一旁的衣服逐一套回身上。
连绝清一愣,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莫名,”修……“穿好衣服,拉了拉衣领,云季修这才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道:”我们彼此都需要好好地冷静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两人就别见面了吧,别联系,别挂念,什么都别……“连绝清慌了,跟上前想抓住他的手,”修,别这样,有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云季修躲了开去,”没什么好商量了,你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庄毅维和庄老爷,我也不可能坐视他们的犯罪行为当没看到……至于他们命运如何,就看顺甚自然吧。那我们还有可能回到以前一样吗?!“连绝清低吼道。
云季修睁看着他,眼神复杂,”也……顺其自然吧……“连绝清不敢置信,云季修竟会这样说,心,被揪得很紧很紧,紧到快喘不过气了。
云季修……就是这样说出分手的话的么?
15 我听说
庄南群是个香港人,年近六十的他十分喜欢在早上进行晨练,然后坐在花园中惬意地喝喝早茶,一喝就直到中午。”庄爷,这是今天刚送来的乌龙茶,我刚刚泡的时候闻到香味都忍不住想偷喝,您赶紧尝尝~~“身边的随从讨好地送来一杯茶,端放在他面前。
庄南群接过茶杯,浅浅地啜了一口,再缓缓地将气吐出,享受着茶香经由唇舌进入喉间的清香感,露出满意的神情,微笑着点头,”这应该是阿清进来的吧?是的。那孩子前 日子就说托人去福建买乌龙茶,会给我带 过来,没想到真记在心上了。连少一直都将庄爷放在第一位的,庄爷在连少心中就像父隶一样让人敬重……行了行了阿华,你又不是他,不用替他说好话来讨好,他对我的感情我心里自然有数。“庄南群抬手挥了挥,站起身来,踱到了不远处的池塘边,”今天天气倒是不错,适合钓鱼,可惜没人陪我。“阿华赶紧将外衣披在他身上,道:”庄爷,天气虽好,可毕竟快入秋了,还是添件衣服好 ~~要是嫌闷,庄爷何不问问谁有兴趣陪着一起去钓鱼的?相信只要庄爷问一声,自有大把人愿意陪同“庄南群轻叹道:”是的,有大把的人,可惜,这些人里,没有维……“淡淡的伤感出现在老人的面容上,让他显得有些无奈与感慨。
阿华无话了,他当然知道庄爷父子间有着难以跨越的隔阂,这是外人无法插入的家务事。”经过了这一次,少爷应该会明白庄爷的关心的吧?“他试探地道。”哼,我可不敢奢望!“庄南群背负双手,闭上了双眼,”将早茶撤走吧,我在这里站会儿。
“是。”阿华退开去收拾桌面了。
此时,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急匆匆地走过来,走到庄南群身边,凑近了轻声道:“庄爷,外面来了位年轻人,说是想见您。”
庄南群侧脸问:“什么人?”
“不清楚,他说是为了少爷的事情来的,想和庄爷谈谈。”
庄南群一愣,“什么?为了阿维而来?”
“是的。”
庄南群略微沉思,回道:“就说没什么好谈的,少爷不在这里,将他打发了!”
“是。”保镖领命后便要离去。
“等等!”庄南群叫住了他,“这么赶人末免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让他进来吧,我就在这里等他。”
“是。”
庄南群纳闷地地看着保镖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起来。
这种敏感时期,什么人会采找他谈和阿维有关的事情??
阿华吩咐了下人将桌子收拾干净,送过来一包鱼食,“庄爷,今天还没喂鱼。”
庄南群接过鱼食,慢条斯理地将之轻撒到池塘里,没一会儿,耳尖地听到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听出来其中一个脚步声是自己的手下,而另一个从容不迫的声音却是陌生的。
刚才来报告的保镖上前道:“庄爷,就是这位先生想见您。”
另一个声音随之响了起来:“您就是庄爷,久仰大名,很荣幸能见到您。”不卑不吭,语气平淡,没有紧张,也没有惊喜,这人,连说话都这么波澜不惊,看样子,为人也应该十分准予傲吧?
庄南群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由露出惊艳的目光。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米色休闲服,修/长的身形稍显瘦弱,自皙干净的脸颊表情淡漠,长相倒是极为俊姜,狭长的丹风眼衬托着XX的鼻梁,放松的神态似于对周围的变化都不为所动,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没有一丝别扭,这样的人,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出什么缺点来。
庄南群忍不住将他和自己心中极为认同的连绝清相比较,诧异地发现这两人竟然分不出高低采都是这么的出色,这么的吸引人的目光!
他微微眯眼,看进对方坦然的双眼中,“你是……”
他没有一点印象自己见过这个人!
男人伸手进外衣的内兜里找着东西,这么一个简卑的动作,却让跟在庄南群身边的手下立即警戒了起来,纷纷按压住藏在自己身上的武器,并朝着庄南群靠近,随时准备保护他。
庄南群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手,目光锐利了起来。
男人却对眼前紧张的局面礼若无睹,神情自若地从兜里翻出一份证件,摊开在他自前。
保镖们看到那并不是武器,都松了口气,将手放了回来。
庄南群纳闷地朝那证件看去,两秒钟后,怔住了。
男人从容不迫地开口了:“我是警察,姓云。”
庄南群毕竟是混过来的人,很快便恢复了神情,微笑道:“原来是云警官,幸会幸会,请坐。”谢谢。“云季修收回证件,跟着他走向桌面,看他坐下后,自己才坐。
庄南群微笑着问道:”我与云警官素不相识,不知道云警官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云季修微微一笑,道:”我听说,庄爷以前是混道上出身的?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就金盆洗手安享晚年,难道云警官今天来是为了翻我的旧账?“云季修轻笑道:”翻旧账也得有人控告才行,更何况,庄爷有没有旧账在我们手里,庄爷自己会不清楚吗?“庄南群不动声色地问道:”不是旧账,难道是新账?庄爷真是明白人,知道有警察找门来,绝对不是为了闲话家常。“云季修对着送茶来的下人道了声谢,又道:”听说庄爷膝下只有一位公子?当年也是为了他才离开黑道的?“庄南群莞尔道:”是啊,我是只有一个儿子,虽然因为和我有某 误会而并不亲,但最归是我的儿子,为了他好,我几年前将他送往英国留学去了,见面的时间并不长。是这样吗?“云季修端着茶,轻轻地摇晃着杯中漂浮着的茶叶,”听说他好像回来了,庄爷身为父亲,会不知道?“庄南群轻叹口气,道:”说来惭愧,我也是’听说‘他回来的消息的,只是一直没见到他,或者是他不愿意见到我,所以,至今还没和他 联系上。“顿了顿,又问道:”云警官来这里,是为了找他?不,是为了找庄爷你。哦,“庄南群挑眉,”找我做什么?“云季修沉默了一会儿,突熬道: ”庄爷心脏不是很好?“庄南群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并没多少人知道,除了亲近的几个人。
云季修淡淡一笑,”’听说‘的。“
庄南群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