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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上爱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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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多码三千多个字和出门买吃的这两项中,孙跳权衡后选择了前者。这表明,宅男与房子有着不可切割的关系。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
  何振昕保持着她一贯的活跃,积极地去开了门。来人是那天闹事的陈振海。
  “你是谁?”冷着问。
  被高自己一个头的成年男子恶狠狠地盯着,需要一定的心理素质才能应对自如,何振昕咽了口口水,回答:“何振昕。”
  这时孙跳走了上来,懒散地问:“你怎么来了?房子的尾款我记得结给你了。”
  陈振海面上差点挂不过去,努力扯出微笑:“小跳,今天是情人节,我能约你去看电影吗?”
  “不能。”孙跳淡淡地说。
  “为什么?”
  “……”无疑,孙跳是个怕麻烦的人。理由死缠烂打的男人比谁都清楚,这么问能有什么意义。
  “你一向节约。总不能让我浪费了这两张电影票吧。”说着还从兜里掏出了电影票。
  孙跳有些招架不住了。人可以无耻,但不能这么无耻。当初狠心甩人的是他,如今做情圣再追求的也是他。烦不烦啊?
  “你可以拿着跟嫂子一起看。”何振昕突然冒了出来,眼睛瞄向陈振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又加了几句,“她会很高兴的。真的,你绝对可以相信我。”
  
  陈振海强装的温柔和热情终于挂不住了,眼看就要爆发。何振昕立马把孙跳往后一拉,另一只手甩手关了大门。然后视整耳欲聋的声音如无物,继续看孙跳的存稿。
  “他这么闹总是不行的吧?”孙跳问。
  “也对。”摸摸下巴,何振昕提议,“要不你先打电话给保安室,让他们把人清走。再打电话给他老婆,让她把人管牢。其他的话,我也没办法。”
  
  孙跳照做,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
  
  故事三:
  开关短信一栏多次,王伦辉还是搞不清自己要干什么。新年的那条短信也没收到回信,总不会是他没收到吧。或许该发得更强烈些,这样就能激怒他了。
  今天是情人节。去年的这天,刚刚跟他认识,互相都不熟悉。在自己刻意为之的情况,两人在一家极富情调的西餐厅用了晚餐。当然,两个男人不需要太多温情,但是一个浪漫的环境总能柔软一个人的内心。
  心理学家说,最能拉近人与人距离的是展示自己的弱势。王伦辉讲了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其中当然包括儿时朝不保夕的凄惨遭遇,即使长大后事业有成之时,也会因为种种原因遭人白眼。
  
  张哲图并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但是王伦辉给了他一种一直想要的感觉。他把这个感觉归为“信任”。
  随后,两人交往越加紧密,张哲图也放任两人关系的升温。在某些时候,张哲图内心一软,也曾想过两人今后的日子,或许会去国外注册吧。
  不过,事实证明,这些都只能存在于幻想中。
  王伦辉一开始就抱着目的接近自己,纵然交往之时他会付出真感情,谁又能保证这中间有多少真实?
  张哲图的爷爷给自己孙子的认定为:严重精神洁癖。
  所以,知道王伦辉动机不纯,并且不准备放弃目的后,张哲图果断抽身。而且,退得异常快速、干净。
  虽然王伦辉面上不在意,但内心深处突然真空的感觉还是相当真实的。他甚至需要不断给自己暗示,才能不去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当然,他也没有后悔的资格和立场了。
  
  终究是烦躁了,王伦辉迅速翻开通讯录,找到了熟悉号码,立马打了过去。动作很快,像是怕自己后悔。
  连通后,是一首英文歌曲,沙哑的女声像是秋日树梢上的树叶相互摩擦。王伦辉等着,有些紧张的可笑。
  “嘟!”通了?这一刻,王伦辉有些兴奋,又不知所措,嘴巴张张合合:“哲图,我……”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标准的普通话女声,冰冷而嘲讽。
  王伦辉带着兴奋的表情顿时僵在了那里。
  你真是太可笑了。他这样告诉自己,并且嘲笑自己。
  
  既然张哲图不回短信,自然也不会接他的电话。更有可能,自己的号码已经被拉黑了。这么想着,突然又有冲动去拿办公室的电话。后又想起,这个电话号码张哲图也是存了的。只能颓然地停住了手。有什么办法呢?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能怪谁?难道去怪自己的母亲?
  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未免曾经做的一切都变成空谈,只能继续下去,即使是一错再错,也好过就这样让自己从那个人生命中退出。
  王伦辉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关节都磨得“嘎嘎”作响。
  
  与此同时,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的张哲图正在高烧。至于他的手机,又闹腾地没电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日更党。

看在我今天两更的份儿上,该收藏的收藏,该留言的留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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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见家长? 。。。 
 
 
  时常有人感慨,时间如流水。
  张哲图和刘成的合租生活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的每一天都是相似的。刘成早起做了面食,叫醒张哲图,然后上班,中午赶回来做午饭,下午下了班先去菜场买菜然后做饭,洗了碗后再洗衣服拖地等等。晚上的时间窝在张哲图的房间看电视剧,但是不管多晚都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偶尔张哲远会来闹腾一下。
  刘成好奇张哲图的经济来源,张哲图则表示自己正在度假。
  
  跟平常一样,刘成买了菜回家,今天他特地买了鲤鱼准备煮汤。开门进去,屋子里黑压压一片黑衣西装的男人。先是吓了一跳,刘成走进一看,那些人正围着张哲图劝说着什么,而张哲图不为所动地翻看自己的网页。
  刘成的出现也引发了小小的骚动。
  其中一个凑近张哲图,说:“总裁你看,要不把刘先生也带去?”
  听见这句话,刘成疑惑,跟他有什么关系?
  
  张哲图似乎被说动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刘成,问到:“跟我去我家,好吗?”
  “这……不太好吧。我去你家干什么?”
  张哲图也没强求,看看自己周围的人,表示“你们看到了”。
  几个机灵的立刻明白,刘成是个突破口。跑到刘成面前一阵“叽里呱啦”。刘成根本没听明白。
  
  最后总算有个领头的站出来。他告诉刘成,是张哲图的爷爷招自己的孙子回家,可是张哲图就是不愿意。于是,张老动用董事长的权利命令张哲图的几个下属务必把自己的总裁带回来,如果不带回来倒也不会被辞退,只是做个工作调动而已。不过,谁又知道这一调动得被调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张哲图对此倒没什么意见,离家出走确实只是为了给自己放个假罢了。只是,他表明,自己离不开刘成,更准确的说是刘成做的饭。
  作为张哲图较为倚重的下属都是清楚的,自家的总裁在吃方面非常苛求。食量非常小。很多时候,为了维持体能,不得不打营养针。在知道近三个月他完全依靠刘成做的饭活下来后,也真切地认识到刘成的重要性。
  
  “刘先生,你可得帮帮我们啊!”
  “可是,我这……还有工作呢。”退后一步。
  “可以给你双倍的误工费。”
  “这也不是钱的问题……”再退后一步。
  “刘先生,你难道忍心让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因为见不到孙子,终日以泪洗面吗?”
  ……
  
  张哲图的手下本着坚持不懈的精神劝说了刘成三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张哲图表示自己要吃饭了,才把人悉数赶走。
  人走后,张哲图和刘成的家里又是和往日一样的平静。
  
  晚上,刘成依旧抱着抱枕,坐在张哲图的床上看泡沫剧。张哲图在收发着邮件。
  “张哲图,你想你爷爷吗?”刘成突然问,这句话他也想了很久了。张哲图有时会跟自己聊到家里的事情,而他的家似乎只有他爷爷一个人。
  “挺想的。”
  “那你怎么不回去看他?那个蔡经理说你爷爷非常想你。”
  “……”张哲图把目光从笔记本屏幕移开,看向刘成,似乎想说很多话,但最终还是只是淡淡说,“我吃惯你的菜了。”
  一句千古名言说的好: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
  谈话再次终止,刘成继续看他的电视剧,张哲图继续回他的邮件。
  
  当被广告密布的片尾曲响起,刘成本该是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但今天他还是默默地坐着。张哲图疑惑地望向他。
  “张哲图,我明天去跟姨夫请个假。”顿了顿,刘成侧过头去看张哲图,“我陪你去。”
  张哲图一时间有些小感动:“谢谢。”
  “能和亲人多聚聚是种福气。”刘成摇摇头。他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八十多岁的老人也不知道能在世间停留多久,他不想张哲图最后和自己一样后悔。
  
  走之前,刘成还得先确认家里的煤气关了,电闸关了,门窗也关了。本来他还收拾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张哲图又扔出了行李箱,最后只保留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虽然没有细问过张哲图,但是想来也知道他家非富即贵,并且有雄霸一方的实力,住的地方自然要威武雄伟、气势磅礴了。所以当张哲图告诉他到了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面前这座别墅好像……旧了点。
  
  等候着的女仆把刘成手里的行李拿了过去。
  “怎么好意思让女孩子做这些。”刘成说着想要拿回来,却被张哲图阻止了。
  张哲图告诉他:“这是她的工作。你帮她做了,她就只能被辞退了。”
  没什么心思的刘成自然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歉意地向女仆笑了笑。女仆回了一个微笑,没有受两人交谈的影响,尽职地做好自己的本分。
  
  “爷爷,我回来了!”进入室内,张哲图喊,面上挂着急不可耐的表情。
  相处了一段时间,刘成已经能从张哲图变化不多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上读出他的心理变化。在进入这栋别墅开始,张哲图就放松了下来。这大概就是家给人的意义吧。无论外面遇到了什么,在家里就可以放下一切,好好休息。
  “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练字。”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走过来,告诉他。
  “谢谢你,萧伯。”张哲图立刻跑上楼去,带着兴冲冲的味道。
  
  萧伯为刘成到了茶,和蔼地说:“大少爷很少带人回家。想必刘先生跟大少爷是至交好友吧。”
  “谢谢。我们是室友。”刘成小心地接过茶。
  “那便是了。大少爷的性格可不会随便跟人共处一室的。”萧伯笑得很欣慰,“大少爷有时是会固执了点。能忍让的委屈你多担待点。毕竟他也不容易啊。”
  固执?是独断专行吧。不过当着老人家的面,刘成是不会直说的:“不会。张哲图有时还挺好相处的。”
  萧伯听了放心了不少,回到:“你看我这年纪大了,也就唠叨了。”
  “不会不会。我很喜欢听老人家讲话的。”
  “是吗?我看你也是个好孩子。”
  一老一少就这么聊开了。
  
  书房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正在全神贯注地书写着一个繁体的“龙”字。这个字覆盖了整个桌子。当他收了笔,自己欣赏了片刻,才露出满意的微笑。
  “爷爷,你这字是越练越神了。我都觉得有股龙气直面扑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呢!”
  “尽瞎说!”张老绷着脸教训,不过眼里的高兴没有掩饰。
  “对不起,爷爷。”张哲图看到面前这个老人,虽然只是四个月没见,但是本来所剩无几的黑发此时已经全部消失殆尽了,他已经老了。“对不起总没有来看您。”
  “傻孩子!”张老用力拍拍张哲图的肩膀,一脸慈爱地望着他,“比起你那个几年没见的老爸,你好很多很多了。你这不是回来看爷爷了吗?啊?”
  
  饭桌上,有四个人落座,分别是张老、萧伯、张哲图和刘成。萧伯作为仆人能跟主人同桌吃饭自然显示出他地位的不同来,看他跟张老的相处模式,宁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好友。
  吃饭时,没有人讲话。刘成想:张哲图“食不语”的坚持应该就是家里培养出来的。
  
  饭后,仆人们收拾了碗筷。萧伯给四人泡了壶新茶。张老先是问了张哲图这几个月过得如何。
  然后似是无意,却是郑重其事地提出:“哲图,你年龄也差不多了,该成家了。”
  “爷爷,我还不想。”张哲图似乎早就料到张老有此一说,回答得很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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